第28章 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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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呢，在这呢。”听到程慕羽的呼喊，柳氏立马过去了床边。
“羽儿，羽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氏慌乱的看着程慕羽。
“娘，真的不是羽儿。”说完，趴在柳氏的怀里哭了起来。
“好孩子，娘知道，不是我们羽儿。”柳氏心疼的安慰着。
“姐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女儿正在房间里睡觉，不知怎的就闯进了一人，她点了女儿的穴位，让女儿动弹不得，带着女儿去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然后将女儿衣衫弄乱，嘴里说着混账话，并找了几个壮汉打算动手。”说着说着，程慕羽突然改了委屈的样子，激动的说着，“不过！不过！那人没有碰女儿半分！那壮汉也只是吓唬吓唬女儿的！”
“难道衣服是你自己弄乱的？已经出了这样的事，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你被送了回来，谁还会管事实是什么样的！”程恒远一想到如此丢人的事情，便更加生气的的说道。
“爹，女儿真的没有被怎么样，只是吓坏了。”说着连滚带爬的跪到了程恒远的脚下，“爹，女儿真的没有，不信……不信可以找婆子来验身的！爹！”说着程慕羽哭的更大声了。
对于女子来说，若没有选秀就被验身的，已经是一种耻辱了，可眼下除了这个也别无他法了。
“对呀，老爷，我们找南靖国最有威望的验身婆子来，她说的话，肯定能平息对我们羽儿的指点！”柳氏也跟着附和，现在也只能稳住程恒远和程慕羽的名声，而后在继续调查这件事。
“嗯，那就这样吧。去找验身婆子来，就说忠毅候府要为程三姑娘验身，若已不是处子之身便逐出府门，若是，便严惩幕后陷害之人！”程恒远虽然同意了这个办法，但也必须要保住自己的脸面。
林嬷嬷听后，看了柳氏一眼，见柳氏点头，立马去了。
“来，羽儿，先到床上来。”说着柳氏扶起了坐在地上的程慕羽，“好好睡一觉吧，一切都有娘在呢，你爹也不会不管你的。放心吧。”温柔的给程慕羽盖上了被子，并且轻轻的拍了拍她。
而在林嬷嬷走后，程恒远也走了。程慕青示意让伺候的丫鬟出去了，此时，屋中只有柳氏母女三人。
看着床上躺着的程慕羽，脸上还挂着泪痕，柳氏心疼的替她擦拭着。而程慕青在一旁弄着火炉。
程慕言院子。
“姑娘，姑娘！”紫苑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先到了。
“怎么了？豺狼虎豹来了？”程慕言坐在桌旁，擦拭着苏安给自己的手术器具。
“来不了了，刚刚奴婢去前院查看情况，看见三姑娘被人包裹着送进了院子，而且头发凌乱，妆容也是花的，现在院子里都传遍了，说三姑娘被人……被人给玷污了。”没有经历过世事的紫苑越说脸越红。
“哦？被玷污了？这是老天开眼了？恶人有恶报！”听到消息的程慕言并没有吃惊，她深信，柳氏他们母女三人的报应早晚会来。
“对，都是这么说的，不过三姑娘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亲口提出要验身，而老爷也同意了，说三姑娘若还是处子之身就一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若三姑娘不是的话，就直接逐出府门。”紫苑喋喋不休的说着。
“嗯，是他程恒远能做出来的事。”对于程恒远的表现，程慕言一点也不惊讶。
“姑娘，怎么也不惊讶，三姑娘和四姑娘可是老爷最疼爱的姑娘。”看着程慕言面无表情的继续擦拭着自己的东西，紫苑疑惑了。
“她们当然是程恒远最疼爱的人，可是暂时威胁到他程恒远的前途和脸面，那可就不一定是最疼爱的人了。”
“而且啊，奴婢还听跟着去门口的丫鬟说，把三姑娘送回来的是一辆黑色的马车，车中那女子的声音就是烟雨馆中妈妈的声音。”紫苑继续说着，却不知紫苏已在这些话中听出了些什么。
“黑色的马车？平常马车不是棕色的吗？哪来的黑色的马车？”程慕言倒是被那黑色的马车吸引住了。
“奴婢也不知。车中的女子自始至终也没有出来，只有一个驾车的女子露了面，据说那驾车女子身着黑衣，头发用发冠束了起来。”紫苑说着说着，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只要柳姨娘不来找我们的麻烦。管她有没有被玷污呢。”紫苏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来，说这么多，口渴了吧。”说着递给了一杯水，并递了个眼神。
“我可没想管，是我们的小打听肚子里藏不住事儿。”说着看了一眼紫苑。
“奴婢才没有打听，奴婢只是听说，听说的。”立马咽下口中的水，尴尬的笑笑。
“哎，整日待在这府里，我这器具都发霉了。”程慕言看着手中的器具，恨不得现在立马有人动手术，让她大显身手。“自从在双喜村回来，就整日忙着跟柳氏斗智斗勇的，这些宝贝都好久没有动了，在村子里的时候还可以用猪做做实验呢。”说完程慕言叹了一口气。
看着自家姑娘对着各种各样的小刀具自言自语的样子，两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姑娘，你说这些刀具也不能杀人，有什么用呢，您还这么宝贝她。”紫苑和紫苏两人看着这小小的刀具，在看看程慕言喜欢的样子，不禁疑惑。
“当然有用了，这可是宝贝。这些刀具啊，不仅能杀人，还能救人呢！”一说到关于医学和手术的事，程慕言立马两眼放光。
“来，我告诉你们啊。”说着示意二人坐下。“其实，我们身体生病，有些呢，是可以靠药物来治疗的，有些呢，就只能靠这些刀具来治疗。比如说啊，如果一个人骑马，摔断了腿，若只能靠喝药治疗的话，最多也就是保住腿却成了跛腿，若用这些刀具将断了的腿接上，在加以药物的治疗，这条腿不仅可以保住，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程慕言两眼放光，甚至都在脑子里想到了自己手术操作的画面。
“这么厉害啊！”紫苏，紫苑两人齐声感叹，她们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种治疗方法。
“当然了，我可是神医。”程慕言脖子一扬，骄傲的说道。
看着程慕言的样子，三人相视一笑。
等了一上午虽没有等到程恒远的报复，但等到了程慕羽被算计的报应。虽说没有多大的惊喜，但也让人心生愉悦。
三人在屋中吃过午饭后，按照习惯，程慕言睡下了。而紫苏两姐妹也照常回了屋子。
“姐姐，你说，三姑娘这件事是主上所为吗？”坐在床边的紫苑问道。
“当然了，黑色马车，未露面声音像楼子里妈妈的女子，一身黑衣，束着头发的驾车女子。怎么听怎么想我们的人。”端着一杯茶的紫苏边思索边说道。
“一开始我到没多想，后来给姑娘说时，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
“你呀，这反应能力还是要练习的，免的犯今早的错误，若是在犯，别说姑娘，就是主上也饶不了你！”说着点了紫苑的额头一下。
“知道了。”紫苑嘟着小嘴，满脸不情愿的说道。
“行了，练会儿吧，一会姑娘就该醒了。”
两人每日趁着程慕言午睡的时候，在自己屋中练武。以免出意外时自己身手不够，不能保护程慕言。
虽然二人是带着目的来到程慕言身边的，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们对程慕言的感情正一步一步的加深，誓要保护程慕言的安全。
程慕羽院子中。
睡过一觉后的程慕羽显然精神了许多。
此时，正由柳氏喂粥吃。而程慕青也在午饭时回了自己的院子吃饭。
“夫人，验身的嬷嬷来了。”
“老妇给夫人请安。”一位五十左右，身材略胖，面容和蔼的老妇人规矩的行礼。
“嗯，不必多礼了。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想必林嬷嬷已经说清楚了吧。”柳氏边给程慕羽喂粥，边说道。
“清楚了。”
“那就好，那请稍作片刻。”说着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林嬷嬷，去叫老爷来，就说验身婆子到了。”
林嬷嬷领了话后，就去了程府书房，将程恒远喊了来。
“好了，可以开始了，有劳婆子了。”说着带着闲杂人等出了屋子。
程慕羽坐在床上，眼含泪水的看着柳氏一行人出了屋子。
“姑娘，不必害怕，婆子做这个做了几十年了，放心吧。”
“嗯，有劳婆婆了。”虽然心有委屈，受不了这份耻辱，但也没有忘了礼仪。
一刻钟后。
“老爷，夫人”打开屋门后，婆子先行了个礼。“三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并无任何被玷污的痕迹。”
听到婆子的话后，程恒远一直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柳氏也暗暗舒了口气。
“此话当真？”程恒远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当真。”
“好，送婆子出去，并赏银十两。”程恒远一高兴，赏了十两银子。
府中的嬷嬷亲自去请了验身婆子，又验了处子之身，有了验身婆子的话，一传十，十传百，这京中也就不会有人指指点点了。
听到婆子的当真后，柳氏也不管院中的人，径直的走进了屋中。
“娘……”看到柳氏进来，程慕羽顿时哭了出来。
“好羽儿，没事，没事的啊，你爹一定会查明真相的。”抱住程慕羽的柳氏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对，爹一定会查明幕后之人，定将此人碎尸万段！”刚刚进门的程恒远听到真相二字，刚刚的高兴瞬间没有了。不知是什么人在背后如此算计程家。
“娘在呢，在这呢。”听到程慕羽的呼喊，柳氏立马过去了床边。
“羽儿，羽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氏慌乱的看着程慕羽。
“娘，真的不是羽儿。”说完，趴在柳氏的怀里哭了起来。
“好孩子，娘知道，不是我们羽儿。”柳氏心疼的安慰着。
“姐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女儿正在房间里睡觉，不知怎的就闯进了一人，她点了女儿的穴位，让女儿动弹不得，带着女儿去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然后将女儿衣衫弄乱，嘴里说着混账话，并找了几个壮汉打算动手。”说着说着，程慕羽突然改了委屈的样子，激动的说着，“不过！不过！那人没有碰女儿半分！那壮汉也只是吓唬吓唬女儿的！”
“难道衣服是你自己弄乱的？已经出了这样的事，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你被送了回来，谁还会管事实是什么样的！”程恒远一想到如此丢人的事情，便更加生气的的说道。
“爹，女儿真的没有被怎么样，只是吓坏了。”说着连滚带爬的跪到了程恒远的脚下，“爹，女儿真的没有，不信……不信可以找婆子来验身的！爹！”说着程慕羽哭的更大声了。
对于女子来说，若没有选秀就被验身的，已经是一种耻辱了，可眼下除了这个也别无他法了。
“对呀，老爷，我们找南靖国最有威望的验身婆子来，她说的话，肯定能平息对我们羽儿的指点！”柳氏也跟着附和，现在也只能稳住程恒远和程慕羽的名声，而后在继续调查这件事。
“嗯，那就这样吧。去找验身婆子来，就说忠毅候府要为程三姑娘验身，若已不是处子之身便逐出府门，若是，便严惩幕后陷害之人！”程恒远虽然同意了这个办法，但也必须要保住自己的脸面。
林嬷嬷听后，看了柳氏一眼，见柳氏点头，立马去了。
“来，羽儿，先到床上来。”说着柳氏扶起了坐在地上的程慕羽，“好好睡一觉吧，一切都有娘在呢，你爹也不会不管你的。放心吧。”温柔的给程慕羽盖上了被子，并且轻轻的拍了拍她。
而在林嬷嬷走后，程恒远也走了。程慕青示意让伺候的丫鬟出去了，此时，屋中只有柳氏母女三人。
看着床上躺着的程慕羽，脸上还挂着泪痕，柳氏心疼的替她擦拭着。而程慕青在一旁弄着火炉。
程慕言院子。
“姑娘，姑娘！”紫苑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先到了。
“怎么了？豺狼虎豹来了？”程慕言坐在桌旁，擦拭着苏安给自己的手术器具。
“来不了了，刚刚奴婢去前院查看情况，看见三姑娘被人包裹着送进了院子，而且头发凌乱，妆容也是花的，现在院子里都传遍了，说三姑娘被人……被人给玷污了。”没有经历过世事的紫苑越说脸越红。
“哦？被玷污了？这是老天开眼了？恶人有恶报！”听到消息的程慕言并没有吃惊，她深信，柳氏他们母女三人的报应早晚会来。
“对，都是这么说的，不过三姑娘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亲口提出要验身，而老爷也同意了，说三姑娘若还是处子之身就一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若三姑娘不是的话，就直接逐出府门。”紫苑喋喋不休的说着。
“嗯，是他程恒远能做出来的事。”对于程恒远的表现，程慕言一点也不惊讶。
“姑娘，怎么也不惊讶，三姑娘和四姑娘可是老爷最疼爱的姑娘。”看着程慕言面无表情的继续擦拭着自己的东西，紫苑疑惑了。
“她们当然是程恒远最疼爱的人，可是暂时威胁到他程恒远的前途和脸面，那可就不一定是最疼爱的人了。”
“而且啊，奴婢还听跟着去门口的丫鬟说，把三姑娘送回来的是一辆黑色的马车，车中那女子的声音就是烟雨馆中妈妈的声音。”紫苑继续说着，却不知紫苏已在这些话中听出了些什么。
“黑色的马车？平常马车不是棕色的吗？哪来的黑色的马车？”程慕言倒是被那黑色的马车吸引住了。
“奴婢也不知。车中的女子自始至终也没有出来，只有一个驾车的女子露了面，据说那驾车女子身着黑衣，头发用发冠束了起来。”紫苑说着说着，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只要柳姨娘不来找我们的麻烦。管她有没有被玷污呢。”紫苏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来，说这么多，口渴了吧。”说着递给了一杯水，并递了个眼神。
“我可没想管，是我们的小打听肚子里藏不住事儿。”说着看了一眼紫苑。
“奴婢才没有打听，奴婢只是听说，听说的。”立马咽下口中的水，尴尬的笑笑。
“哎，整日待在这府里，我这器具都发霉了。”程慕言看着手中的器具，恨不得现在立马有人动手术，让她大显身手。“自从在双喜村回来，就整日忙着跟柳氏斗智斗勇的，这些宝贝都好久没有动了，在村子里的时候还可以用猪做做实验呢。”说完程慕言叹了一口气。
看着自家姑娘对着各种各样的小刀具自言自语的样子，两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姑娘，你说这些刀具也不能杀人，有什么用呢，您还这么宝贝她。”紫苑和紫苏两人看着这小小的刀具，在看看程慕言喜欢的样子，不禁疑惑。
“当然有用了，这可是宝贝。这些刀具啊，不仅能杀人，还能救人呢！”一说到关于医学和手术的事，程慕言立马两眼放光。
“来，我告诉你们啊。”说着示意二人坐下。“其实，我们身体生病，有些呢，是可以靠药物来治疗的，有些呢，就只能靠这些刀具来治疗。比如说啊，如果一个人骑马，摔断了腿，若只能靠喝药治疗的话，最多也就是保住腿却成了跛腿，若用这些刀具将断了的腿接上，在加以药物的治疗，这条腿不仅可以保住，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程慕言两眼放光，甚至都在脑子里想到了自己手术操作的画面。
“这么厉害啊！”紫苏，紫苑两人齐声感叹，她们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种治疗方法。
“当然了，我可是神医。”程慕言脖子一扬，骄傲的说道。
看着程慕言的样子，三人相视一笑。
等了一上午虽没有等到程恒远的报复，但等到了程慕羽被算计的报应。虽说没有多大的惊喜，但也让人心生愉悦。
三人在屋中吃过午饭后，按照习惯，程慕言睡下了。而紫苏两姐妹也照常回了屋子。
“姐姐，你说，三姑娘这件事是主上所为吗？”坐在床边的紫苑问道。
“当然了，黑色马车，未露面声音像楼子里妈妈的女子，一身黑衣，束着头发的驾车女子。怎么听怎么想我们的人。”端着一杯茶的紫苏边思索边说道。
“一开始我到没多想，后来给姑娘说时，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
“你呀，这反应能力还是要练习的，免的犯今早的错误，若是在犯，别说姑娘，就是主上也饶不了你！”说着点了紫苑的额头一下。
“知道了。”紫苑嘟着小嘴，满脸不情愿的说道。
“行了，练会儿吧，一会姑娘就该醒了。”
两人每日趁着程慕言午睡的时候，在自己屋中练武。以免出意外时自己身手不够，不能保护程慕言。
虽然二人是带着目的来到程慕言身边的，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们对程慕言的感情正一步一步的加深，誓要保护程慕言的安全。
程慕羽院子中。
睡过一觉后的程慕羽显然精神了许多。
此时，正由柳氏喂粥吃。而程慕青也在午饭时回了自己的院子吃饭。
“夫人，验身的嬷嬷来了。”
“老妇给夫人请安。”一位五十左右，身材略胖，面容和蔼的老妇人规矩的行礼。
“嗯，不必多礼了。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想必林嬷嬷已经说清楚了吧。”柳氏边给程慕羽喂粥，边说道。
“清楚了。”
“那就好，那请稍作片刻。”说着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林嬷嬷，去叫老爷来，就说验身婆子到了。”
林嬷嬷领了话后，就去了程府书房，将程恒远喊了来。
“好了，可以开始了，有劳婆子了。”说着带着闲杂人等出了屋子。
程慕羽坐在床上，眼含泪水的看着柳氏一行人出了屋子。
“姑娘，不必害怕，婆子做这个做了几十年了，放心吧。”
“嗯，有劳婆婆了。”虽然心有委屈，受不了这份耻辱，但也没有忘了礼仪。
一刻钟后。
“老爷，夫人”打开屋门后，婆子先行了个礼。“三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并无任何被玷污的痕迹。”
听到婆子的话后，程恒远一直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柳氏也暗暗舒了口气。
“此话当真？”程恒远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当真。”
“好，送婆子出去，并赏银十两。”程恒远一高兴，赏了十两银子。
府中的嬷嬷亲自去请了验身婆子，又验了处子之身，有了验身婆子的话，一传十，十传百，这京中也就不会有人指指点点了。
听到婆子的当真后，柳氏也不管院中的人，径直的走进了屋中。
“娘……”看到柳氏进来，程慕羽顿时哭了出来。
“好羽儿，没事，没事的啊，你爹一定会查明真相的。”抱住程慕羽的柳氏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对，爹一定会查明幕后之人，定将此人碎尸万段！”刚刚进门的程恒远听到真相二字，刚刚的高兴瞬间没有了。不知是什么人在背后如此算计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