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老旧的路灯下映着相拥的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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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1
晚上8点。
维维和小雨并肩游荡在马路上，同手同脚。
维维拉住了小雨的手：“喂，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小雨停下了脚步，随意扶上了身旁的路灯，右脚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你说。”
维维靠上路灯的另一侧，说道：“就是，，翻墙进学校的地方我明明是研究过的，还有意避让着各种人，生怕被认识的老师撞见，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得了吧，还研究过，还避让着所有人。”小雨不留情面的笑着说道：“我问你，我是不是在7班？”
“对啊，，，问题是这和我翻墙有什么关系吗？”维维一脸不解。
小雨继续说道：“我在7班，是三楼靠窗的位置。”
“然后呢？？？”维维没懂她意思。
“然后，我是去年9月进的柒川二中。”
“废话。”
小雨顿了顿，说道：“从我去年9月上高中开始，我就坐在中间靠窗的位子。”
“说重点。”
“从去年的9月开始，我几乎每天都能从窗口看见一个人从小平房旁边的那面墙翻进来翻出去，那个人似乎还有点自恋，明明没有观众，却时不时非要尝试摆出各种姿态，然后摔在地上滚个两三圈。”小雨环着路灯杆子转了半圈，下巴搁在了维维的肩膀上，轻轻在他耳边说到：“那个沙雕就是你。”
维维很尴尬：“这…………”
小雨戳了一下维维的后腰：“我开始还以为那个人不是什么正经人，都差点想去叫学校保安了，，，然后，我记得很清楚～～”小雨游到了维维面前，伸出双手比划了个样子：“他就这个样，然后就摔到了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很没形象的从地上爬起来，回身踹了一脚那堵墙，还把自己脚踢疼了。”
“哈哈哈……”小雨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弯了腰：“你………哈哈……你知道吗，那时我们三个女生正趴在窗上吃雪糕，有个妹子惊得雪糕都掉了。”
维维脸上有点发烫：“别说了，我好尴尬。”
小雨直起身来，接着往下说：“我就喜欢说些让你尴尬的事情，之后……”
“等等………”维维隐约抓住了什么重点，伸手打断了小雨的话：“意思是，你早就注意到我了？”
“瞧你，注意到你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小雨不屑的道。
维维哈哈大笑，伸手把小雨抓了过来，搂了一把：“虽然没怎么样，反正结果还是一个样。”
小雨轻轻动了一下没挣脱，无奈的只能任维维抱着，说道：“你就是个流氓，说话就说话，总是动手动脚的成什么样子。”
维维亲了一下小雨的脸颊，说道：“那你是什么喜欢上我这个流氓的？”
小雨叹了下气：“也真是凑巧，就那天我们在大榕树底下对线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人挺没有礼貌的，蛮横无理，一点风度都没有，但是又感觉你这个人很有趣的样子。”
维维嘻笑着说：“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啊，你的眼光果然不错，能遇见这么优秀的我。”
“人贵有自知之明，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脸皮真的好厚好厚的吗？”小雨伸出手指顶了一下维维的鼻尖，赞叹道：“果然像只猪，脸皮的厚度就像。”
维维把小雨的手拨在了一边：“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发出强烈的谴责。”
“呵～～～”小雨笑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你呢，小流氓？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也说不出来，，大概也是在大榕树底下吧。”维维思索了一下，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候想的是谁。”小雨鄙夷的看着维维：“就算那时我还没认识你，我都能一眼看出来你看人家于木木的眼神都不一样，和我谈话凶巴巴的，人家于木木当着这么多人把你数落了一顿，你一声都不敢吭，你这就叫做区别对待，这就叫做双标！”
维维认真的说：“不一样的，我那时候的确是对她有点动心，不过那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我们两个人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无论是说话风格还是别的什么的，那时候我突然想到，我们应该挺合得来的。”
小雨挑了一下维维的下巴：“所以，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一见如故了？”
维维再次拨开了小雨的手：“算是也不算是，我那时候就没想那么多。”
小雨仰头看了一眼维维的眼睛，说道：“呵，，，鬼才信你的一见钟情，我看你就是图我长得漂亮，图我身材比于木木好，男人都是颜狗，我理解。”
维维呵了一下，捏了一下小雨的腮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脸皮也很厚吗？”
小雨嘘了一声，说道：“是啊，脸皮厚怎么了？我就是脸皮厚怎么了？你明明喜欢我，非要等着我对你表白，我就不应该在公园里说我喜欢你，也让你体验一下患得患失七上八下，生怕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的心情！”
维维抚着小雨的后背：“我刚想说，但是你说得比我还快，这我就没办法了。”
小雨仰起头，认真的问道：“真的？”
“真的！”
“哼，我不信，反正你就喜欢说些漂亮话……………你…………”
老旧的路灯洒下微黄的光，映出了两个年轻人的影子，两个影子拥在一起，渐渐的不分彼此。
许久。
“你就这么喜欢吃我的唇膏吗？每次都搞突然袭击，亲上瘾了？”小雨无奈的说道：“这是在拍偶像剧吗？这才几集啊？都拍了多少场吻戏了？”
维维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你抹什么唇膏吗，你才多大点人啊？”
“我很快就十八了，十八了，你懂吗？”小雨牵过维维的手：“再说了，我和我男朋友约会，我化个妆怎么了吗？换是别人，我头都懒得洗呢！”
“你说的都对。”维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我们是不是把正事给忘了？”
小雨撅起了嘴：“都怪你。”
………………………
晚上老街，人头攒动，摆出了大大小小的摊子，街两旁还添置了很多棋盘，上面挂着电灯泡，照在“一局五元”的字样上。
“果然像你说的一样热闹啊，，，不过我看着怎么这么像老年人活动中心？”维维说道。
小雨说道：“老街吗，自然都是处处留着爷爷奶奶们那些年轻的回忆，所以他们对这里的感情很深。”
维维笑道：“所以我们将来是不是也要在这里，一边陪着我们的孙子孙女，一边在这里祭奠逝去的青春呢？”
小雨啐道：“谁要陪你在这里祭奠青春，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你是不是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维维无语着说道：“我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小雨脸色微红，不过在灯光下看得不太清楚：“呸，要先有儿子，，才能有孙子孙女。”
维维一时没转过弯来：“你是在说废话吗？”
小雨伸手打住：“这个话题结束。”
维维终于反应了过来，坏笑着说：“我懂了。”
小雨跺了一下脚，然后和维维隔开一米远，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9点多，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9点，你不许抱我，不许亲我，，，等下开………等下订房间你也不许进我房间。”
维维有点无奈：“你脑子里是有浆糊吗？你能不能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雨一脸认真的伸直手臂把维维隔开：“我妈妈说过，晚上10点过后的男朋友是危险人物，要敬而远之，女孩子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
“都依你，都依你。”维维无奈的说道：“是不是该去你说的煎饼摊子了？说不定人家都快打烊了。”
……………………
小雨站在她心心念念想着的煎饼摊子前面，看着一个年轻人在忙碌，却没见到她想见的人，便轻敲了一下桌面：“你好。”
年轻人抬起头：“你好，要加什么料的？我这有肉松黄瓜鸡柳……………”
小雨伸手示意停下：“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摊子，，是转让了吗，我没看见原来那个的老板。”
“原来是老顾客啊。”年轻人熟练的把面浆摊在热气腾腾的铁板上：“你说的是我爷爷吧，他去年走了，我爸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就接手了这个摊子。”
原来，那个和蔼的老人去世了吗……小雨站在原地，有点失落。
年轻人看见小雨有点失神，便在小雨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铲子：“美女，你要加什么料？我的手艺可不比我爷爷差，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不，，不用了。”小雨回过神来，缓缓转身，拉过维维的手，说道：“走吧。”
“莫名其妙。”摊子后面年轻人摇了摇头，嘟囔着。
维维的手指扣住了小雨的指缝，轻轻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没，没事吧？”
“没事。”小雨低声说道，然后抬头看了看越发深遂的夜空：“没事，，，夜有点深了，，，我们去找个酒店落脚吧。”
2013.6.1
晚上8点。
维维和小雨并肩游荡在马路上，同手同脚。
维维拉住了小雨的手：“喂，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小雨停下了脚步，随意扶上了身旁的路灯，右脚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你说。”
维维靠上路灯的另一侧，说道：“就是，，翻墙进学校的地方我明明是研究过的，还有意避让着各种人，生怕被认识的老师撞见，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得了吧，还研究过，还避让着所有人。”小雨不留情面的笑着说道：“我问你，我是不是在7班？”
“对啊，，，问题是这和我翻墙有什么关系吗？”维维一脸不解。
小雨继续说道：“我在7班，是三楼靠窗的位置。”
“然后呢？？？”维维没懂她意思。
“然后，我是去年9月进的柒川二中。”
“废话。”
小雨顿了顿，说道：“从我去年9月上高中开始，我就坐在中间靠窗的位子。”
“说重点。”
“从去年的9月开始，我几乎每天都能从窗口看见一个人从小平房旁边的那面墙翻进来翻出去，那个人似乎还有点自恋，明明没有观众，却时不时非要尝试摆出各种姿态，然后摔在地上滚个两三圈。”小雨环着路灯杆子转了半圈，下巴搁在了维维的肩膀上，轻轻在他耳边说到：“那个沙雕就是你。”
维维很尴尬：“这…………”
小雨戳了一下维维的后腰：“我开始还以为那个人不是什么正经人，都差点想去叫学校保安了，，，然后，我记得很清楚～～”小雨游到了维维面前，伸出双手比划了个样子：“他就这个样，然后就摔到了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很没形象的从地上爬起来，回身踹了一脚那堵墙，还把自己脚踢疼了。”
“哈哈哈……”小雨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弯了腰：“你………哈哈……你知道吗，那时我们三个女生正趴在窗上吃雪糕，有个妹子惊得雪糕都掉了。”
维维脸上有点发烫：“别说了，我好尴尬。”
小雨直起身来，接着往下说：“我就喜欢说些让你尴尬的事情，之后……”
“等等………”维维隐约抓住了什么重点，伸手打断了小雨的话：“意思是，你早就注意到我了？”
“瞧你，注意到你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小雨不屑的道。
维维哈哈大笑，伸手把小雨抓了过来，搂了一把：“虽然没怎么样，反正结果还是一个样。”
小雨轻轻动了一下没挣脱，无奈的只能任维维抱着，说道：“你就是个流氓，说话就说话，总是动手动脚的成什么样子。”
维维亲了一下小雨的脸颊，说道：“那你是什么喜欢上我这个流氓的？”
小雨叹了下气：“也真是凑巧，就那天我们在大榕树底下对线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人挺没有礼貌的，蛮横无理，一点风度都没有，但是又感觉你这个人很有趣的样子。”
维维嘻笑着说：“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啊，你的眼光果然不错，能遇见这么优秀的我。”
“人贵有自知之明，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脸皮真的好厚好厚的吗？”小雨伸出手指顶了一下维维的鼻尖，赞叹道：“果然像只猪，脸皮的厚度就像。”
维维把小雨的手拨在了一边：“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发出强烈的谴责。”
“呵～～～”小雨笑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你呢，小流氓？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也说不出来，，大概也是在大榕树底下吧。”维维思索了一下，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候想的是谁。”小雨鄙夷的看着维维：“就算那时我还没认识你，我都能一眼看出来你看人家于木木的眼神都不一样，和我谈话凶巴巴的，人家于木木当着这么多人把你数落了一顿，你一声都不敢吭，你这就叫做区别对待，这就叫做双标！”
维维认真的说：“不一样的，我那时候的确是对她有点动心，不过那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我们两个人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无论是说话风格还是别的什么的，那时候我突然想到，我们应该挺合得来的。”
小雨挑了一下维维的下巴：“所以，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一见如故了？”
维维再次拨开了小雨的手：“算是也不算是，我那时候就没想那么多。”
小雨仰头看了一眼维维的眼睛，说道：“呵，，，鬼才信你的一见钟情，我看你就是图我长得漂亮，图我身材比于木木好，男人都是颜狗，我理解。”
维维呵了一下，捏了一下小雨的腮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脸皮也很厚吗？”
小雨嘘了一声，说道：“是啊，脸皮厚怎么了？我就是脸皮厚怎么了？你明明喜欢我，非要等着我对你表白，我就不应该在公园里说我喜欢你，也让你体验一下患得患失七上八下，生怕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的心情！”
维维抚着小雨的后背：“我刚想说，但是你说得比我还快，这我就没办法了。”
小雨仰起头，认真的问道：“真的？”
“真的！”
“哼，我不信，反正你就喜欢说些漂亮话……………你…………”
老旧的路灯洒下微黄的光，映出了两个年轻人的影子，两个影子拥在一起，渐渐的不分彼此。
许久。
“你就这么喜欢吃我的唇膏吗？每次都搞突然袭击，亲上瘾了？”小雨无奈的说道：“这是在拍偶像剧吗？这才几集啊？都拍了多少场吻戏了？”
维维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你抹什么唇膏吗，你才多大点人啊？”
“我很快就十八了，十八了，你懂吗？”小雨牵过维维的手：“再说了，我和我男朋友约会，我化个妆怎么了吗？换是别人，我头都懒得洗呢！”
“你说的都对。”维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我们是不是把正事给忘了？”
小雨撅起了嘴：“都怪你。”
………………………
晚上老街，人头攒动，摆出了大大小小的摊子，街两旁还添置了很多棋盘，上面挂着电灯泡，照在“一局五元”的字样上。
“果然像你说的一样热闹啊，，，不过我看着怎么这么像老年人活动中心？”维维说道。
小雨说道：“老街吗，自然都是处处留着爷爷奶奶们那些年轻的回忆，所以他们对这里的感情很深。”
维维笑道：“所以我们将来是不是也要在这里，一边陪着我们的孙子孙女，一边在这里祭奠逝去的青春呢？”
小雨啐道：“谁要陪你在这里祭奠青春，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你是不是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维维无语着说道：“我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小雨脸色微红，不过在灯光下看得不太清楚：“呸，要先有儿子，，才能有孙子孙女。”
维维一时没转过弯来：“你是在说废话吗？”
小雨伸手打住：“这个话题结束。”
维维终于反应了过来，坏笑着说：“我懂了。”
小雨跺了一下脚，然后和维维隔开一米远，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9点多，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9点，你不许抱我，不许亲我，，，等下开………等下订房间你也不许进我房间。”
维维有点无奈：“你脑子里是有浆糊吗？你能不能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雨一脸认真的伸直手臂把维维隔开：“我妈妈说过，晚上10点过后的男朋友是危险人物，要敬而远之，女孩子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
“都依你，都依你。”维维无奈的说道：“是不是该去你说的煎饼摊子了？说不定人家都快打烊了。”
……………………
小雨站在她心心念念想着的煎饼摊子前面，看着一个年轻人在忙碌，却没见到她想见的人，便轻敲了一下桌面：“你好。”
年轻人抬起头：“你好，要加什么料的？我这有肉松黄瓜鸡柳……………”
小雨伸手示意停下：“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摊子，，是转让了吗，我没看见原来那个的老板。”
“原来是老顾客啊。”年轻人熟练的把面浆摊在热气腾腾的铁板上：“你说的是我爷爷吧，他去年走了，我爸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就接手了这个摊子。”
原来，那个和蔼的老人去世了吗……小雨站在原地，有点失落。
年轻人看见小雨有点失神，便在小雨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铲子：“美女，你要加什么料？我的手艺可不比我爷爷差，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不，，不用了。”小雨回过神来，缓缓转身，拉过维维的手，说道：“走吧。”
“莫名其妙。”摊子后面年轻人摇了摇头，嘟囔着。
维维的手指扣住了小雨的指缝，轻轻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没，没事吧？”
“没事。”小雨低声说道，然后抬头看了看越发深遂的夜空：“没事，，，夜有点深了，，，我们去找个酒店落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