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能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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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
姜瑟不时接几句他问的话。
“额，我听说我们班有个很厉害的，六百八十多的，都在这里读了。
竟然不去外省，这就有些奇怪了。唉，学习这么好，就应该去外面看看。”
前头的风一行忽然说道：
“同学们都快点，等一下过去人多了，难排队得很。大家还是走快一点，我们好赶在前头，早点领到书。”
“好嘞！”
覃绅听到前面的说话声，也没再找姜瑟说话。
几人跟着风一行小跑起来，进了领书的办公室。
果真如风一行所说，现在去人还不是很多，刚等了二十分钟不到，风一行便指挥着他们将书抱了回来。
还没到教室，姜然听到里面弥漫着一团乱麻的吵闹声。
目光刚往里飘去，那些喧哗瞬时消失不见了。
风一行带头走了进去。将书本放上去，他便催着大家赶紧拆了书发下去。
面前堆的是语文的课本，姜瑟将外面的包裹划了，抱起一摞往后走去。
一本一本发到学生的桌上，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排。
手里唯剩的一本语文书冷冷地在手边徘徊着，他看着还是没睡够的人，轻轻将书放在他边上的课桌上，往前走去。
几人发书十分迅速。
他很快坐回了座位。
这下刚一转头，就看到覃绅的那张脸立在自己面前，覆盖着眼镜的眼睛无辜地盯着他，很是呆滞懵懂。
原来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他。
姜瑟礼貌一笑，等着风一行发话。
“好了，既然书都发了，大家就认真复习一下。我先去别个班问问，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好。”
同学们异口同声地道。
他满意地晃着头走出了教室，同学们正以为他走了，响声刚要起来的时候，他从门外探头，仔细叮嘱：
“嘿，你们可别太吵！要看书。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欲起的风浪在那颗头出现的一瞬间，黯然沉寂。
风一行离开了很久，教室里依旧是安静得极是异常。
覃绅瞟了一眼外头，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凑近过来轻声道：
“姜瑟，你说这个老师是不是很担心我们的学习？
我看他满脸的善意，应该是很好相处了。要是我还留在这个班，他是班主任的话，也应该很不错。”
姜瑟望着堆满书本的课桌，侧身小声回：“嗯，应该是吧！”
覃绅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动得极快，连忙正了身，一本正经却又有些结巴地说：
“姜瑟，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就是……就是那种……一眼看上去……
就很招人喜欢的帅……我……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男生，可以长成这样好看的。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就像……什么修仙人吃的那种，反正就是能让人像你这样的。
你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对不对？”
闻言，姜瑟的眼睛亮了亮，盯着他发红的耳侧，习以为常地道：
“你怎么这么会害羞？像个女孩子一样。
我有一个特损的兄弟就是这样说我的。
其实很正常啊，我没有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人，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双眼睛一个嘴巴，能看就行。
安上什么代号就不好了。我那损友，也老是喜欢叫些乱七八糟的外号，让人特无语。
不过没事，你们要是喜欢，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想。我总不能让你们不这么想对吧？”
“这……”覃绅有些慌措地抚了抚规正的眼镜，抬着头仔细观察着姜瑟的样子，终于还是接受了姜瑟的看法：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看脸的人。就是我从前认识的一些人，很喜欢谈论什么小女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就扯到男人身上来了。你千万不要想多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不要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姜瑟的情绪没什么变化，“这没什么好生气的，我看上去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没有没有。没有，是我想多了。”覃绅连连否决：
“那我看书了。明天还要考试，你也是可以好好复习一下，怕明天搞砸了。
好不容易进了一中，我们都要加一把油，争取还是留在最好的班级。”
“好，谢谢！”姜瑟道。
覃绅的眸光撤了回去：“不用客气。”
姜瑟被他口中随意说出的仙丹二字震了震，没做多想，他便收了目光，随意翻着桌上的书本看。
早上的课就这样消磨，风一行回来了一趟，守了几十分钟，直到下课便叫同学们走了。
背上书包，覃绅笑着对姜瑟说：“那我先回去了，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姜瑟缓缓收着书包，等弄好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几乎都走完了。
门口窜来一道人影，斜斜靠在门边招呼：“我说姜美人，你还是这么慢！你比蜗牛还慢，自小就这样。”
姜瑟挂上包，有些沉重。
踏着步子往门外走，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排那个正在慢吞吞地收着书的人身上。
那人抱着一摞书，视线陡然与他相对，姜瑟果断错过，迅速出了教室门，“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才不会把自己的速度放得这么慢！”
“放屁！”张桁没好气地瞄了一眼从教室里走出来的人，一下子跑上跟着走廊里的姜瑟，往前面走去，“明明就是你，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门缝儿都没有。”
“瞎扯！”
姜瑟扯着书包加速走，“张同学最喜欢瞎蒙扯淡。这下，是实证，铁证如山，你是逃不掉的了。”
“傻帽儿！”
身侧快步走过一个人。
姜瑟看了看，就是那个睡觉成神吊炸天无视他的好同学。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步子，却因为身高优势，一步似别人几迈，走得是阔步飞行，一下子超去了他们几米。
眼前刮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把他那略长的头发带起飞舞了。
可是主人不管不顾，帆布鞋在地上踩出火急火燎的印子，后颈发白的皮肤也在阳光照射下越发肆意嚣张。
身形瘦削适当，真是营造了一副神奇的景象。
“看那个神经病干什么？”张桁忽然问。
姜瑟急忙收回了视线，惊讶地反问：“你认识他？”
张桁“哼”了声，同姜瑟一起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有理有据地道：“刚才站你们教室门口那刹那，看过他的样子。
我去，脸色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像我欠他几个亿一样，还瞪了我一眼，MD，要不是我脾气真的超级好，真想上去打一架。
谁还不是个武林高手了？切，回去又是美好的一天，我就不与他置什么气了。
要是真生气，我就是傻叉！”
“可我看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呀！”姜瑟添点油。
他不屑地仰头，神情像极了姜瑟看到的张瑶谷，“我现在心情可好着了。
对了，那个分班考试，明天就要考试，老子一人抵千军万马，半路杀出一匹黑马，震得校领导龇牙大笑，夸老子是神童盖世。
所以今天不能惹事。
惹事了，明天我一出名，那就给我本是大好的前程涂上一笔难以消除的污浊。为一个讨厌的小人，不值得！”
“嗯，谢谢！”
姜瑟不时接几句他问的话。
“额，我听说我们班有个很厉害的，六百八十多的，都在这里读了。
竟然不去外省，这就有些奇怪了。唉，学习这么好，就应该去外面看看。”
前头的风一行忽然说道：
“同学们都快点，等一下过去人多了，难排队得很。大家还是走快一点，我们好赶在前头，早点领到书。”
“好嘞！”
覃绅听到前面的说话声，也没再找姜瑟说话。
几人跟着风一行小跑起来，进了领书的办公室。
果真如风一行所说，现在去人还不是很多，刚等了二十分钟不到，风一行便指挥着他们将书抱了回来。
还没到教室，姜然听到里面弥漫着一团乱麻的吵闹声。
目光刚往里飘去，那些喧哗瞬时消失不见了。
风一行带头走了进去。将书本放上去，他便催着大家赶紧拆了书发下去。
面前堆的是语文的课本，姜瑟将外面的包裹划了，抱起一摞往后走去。
一本一本发到学生的桌上，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排。
手里唯剩的一本语文书冷冷地在手边徘徊着，他看着还是没睡够的人，轻轻将书放在他边上的课桌上，往前走去。
几人发书十分迅速。
他很快坐回了座位。
这下刚一转头，就看到覃绅的那张脸立在自己面前，覆盖着眼镜的眼睛无辜地盯着他，很是呆滞懵懂。
原来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他。
姜瑟礼貌一笑，等着风一行发话。
“好了，既然书都发了，大家就认真复习一下。我先去别个班问问，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好。”
同学们异口同声地道。
他满意地晃着头走出了教室，同学们正以为他走了，响声刚要起来的时候，他从门外探头，仔细叮嘱：
“嘿，你们可别太吵！要看书。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欲起的风浪在那颗头出现的一瞬间，黯然沉寂。
风一行离开了很久，教室里依旧是安静得极是异常。
覃绅瞟了一眼外头，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凑近过来轻声道：
“姜瑟，你说这个老师是不是很担心我们的学习？
我看他满脸的善意，应该是很好相处了。要是我还留在这个班，他是班主任的话，也应该很不错。”
姜瑟望着堆满书本的课桌，侧身小声回：“嗯，应该是吧！”
覃绅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动得极快，连忙正了身，一本正经却又有些结巴地说：
“姜瑟，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就是……就是那种……一眼看上去……
就很招人喜欢的帅……我……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男生，可以长成这样好看的。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就像……什么修仙人吃的那种，反正就是能让人像你这样的。
你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对不对？”
闻言，姜瑟的眼睛亮了亮，盯着他发红的耳侧，习以为常地道：
“你怎么这么会害羞？像个女孩子一样。
我有一个特损的兄弟就是这样说我的。
其实很正常啊，我没有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人，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双眼睛一个嘴巴，能看就行。
安上什么代号就不好了。我那损友，也老是喜欢叫些乱七八糟的外号，让人特无语。
不过没事，你们要是喜欢，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想。我总不能让你们不这么想对吧？”
“这……”覃绅有些慌措地抚了抚规正的眼镜，抬着头仔细观察着姜瑟的样子，终于还是接受了姜瑟的看法：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看脸的人。就是我从前认识的一些人，很喜欢谈论什么小女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就扯到男人身上来了。你千万不要想多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不要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姜瑟的情绪没什么变化，“这没什么好生气的，我看上去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没有没有。没有，是我想多了。”覃绅连连否决：
“那我看书了。明天还要考试，你也是可以好好复习一下，怕明天搞砸了。
好不容易进了一中，我们都要加一把油，争取还是留在最好的班级。”
“好，谢谢！”姜瑟道。
覃绅的眸光撤了回去：“不用客气。”
姜瑟被他口中随意说出的仙丹二字震了震，没做多想，他便收了目光，随意翻着桌上的书本看。
早上的课就这样消磨，风一行回来了一趟，守了几十分钟，直到下课便叫同学们走了。
背上书包，覃绅笑着对姜瑟说：“那我先回去了，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姜瑟缓缓收着书包，等弄好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几乎都走完了。
门口窜来一道人影，斜斜靠在门边招呼：“我说姜美人，你还是这么慢！你比蜗牛还慢，自小就这样。”
姜瑟挂上包，有些沉重。
踏着步子往门外走，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排那个正在慢吞吞地收着书的人身上。
那人抱着一摞书，视线陡然与他相对，姜瑟果断错过，迅速出了教室门，“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才不会把自己的速度放得这么慢！”
“放屁！”张桁没好气地瞄了一眼从教室里走出来的人，一下子跑上跟着走廊里的姜瑟，往前面走去，“明明就是你，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门缝儿都没有。”
“瞎扯！”
姜瑟扯着书包加速走，“张同学最喜欢瞎蒙扯淡。这下，是实证，铁证如山，你是逃不掉的了。”
“傻帽儿！”
身侧快步走过一个人。
姜瑟看了看，就是那个睡觉成神吊炸天无视他的好同学。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步子，却因为身高优势，一步似别人几迈，走得是阔步飞行，一下子超去了他们几米。
眼前刮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把他那略长的头发带起飞舞了。
可是主人不管不顾，帆布鞋在地上踩出火急火燎的印子，后颈发白的皮肤也在阳光照射下越发肆意嚣张。
身形瘦削适当，真是营造了一副神奇的景象。
“看那个神经病干什么？”张桁忽然问。
姜瑟急忙收回了视线，惊讶地反问：“你认识他？”
张桁“哼”了声，同姜瑟一起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有理有据地道：“刚才站你们教室门口那刹那，看过他的样子。
我去，脸色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像我欠他几个亿一样，还瞪了我一眼，MD，要不是我脾气真的超级好，真想上去打一架。
谁还不是个武林高手了？切，回去又是美好的一天，我就不与他置什么气了。
要是真生气，我就是傻叉！”
“可我看你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呀！”姜瑟添点油。
他不屑地仰头，神情像极了姜瑟看到的张瑶谷，“我现在心情可好着了。
对了，那个分班考试，明天就要考试，老子一人抵千军万马，半路杀出一匹黑马，震得校领导龇牙大笑，夸老子是神童盖世。
所以今天不能惹事。
惹事了，明天我一出名，那就给我本是大好的前程涂上一笔难以消除的污浊。为一个讨厌的小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