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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第 1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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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订购未满60%,需24小时后显示正常章节  夏露随着夏母走下马车,时刻注意, 要装淑女,要装淑女, 装淑女得从下马车开始, 如若只在主人面前装,这些个下人, 分分钟拆穿,想想现代,好多明星的人设都是他们的助理给弄崩塌的,悲允。

    夏露跟在自己母亲身后, 只见越过这道门,便见到两顶轿子已经等着她们了。

    “夫人、小姐, 请上轿子”一旁候着的仆妇柔声道。

    夏露和夏母分别坐上一顶轿子,然后, 两边力大嬷嬷将轿子抬了起来,向内宅走去,夏露坐在轿子里鄙视自己, 身为二十一世纪, 红旗下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居然也体验了一把封建社会的恶习, 实在是罪过。

    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 夏露在轿子里都快睡着了的时候, 终于到了主母的院子了。这时候轿子停下,有仆妇掀开轿子的帘子,道:“夫人、小姐,请落轿,我们到了”。

    夏母和夏露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然后跟着仆妇,抬脚走过了门,直接向正厅走去。

    “夫人,已经到了”贾敬媳妇,贾何氏在正厅等着人,陪着贾何氏的是贾敷遗腹子贾琳的夫人贾刘氏氏。

    “快请进来”贾敬道。

    夏露和夏母被人引了进去,之间上头坐着一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女人,一旁也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夏夫人,这位便是我们的夫人了”仆人引荐道。

    “太太好”夏母带着夏露给贾何氏请安。

    “双儿,快给夏夫人和夏小姐搬两张椅子过来”贾何氏笑眯眯道,贾何氏可不会让夏母和夏露给贾刘氏请安,他们爷继承了宁国公的爵位,现在是伯爵,再加上他们爷进士出身,在朝廷另外有担任官职,夏母给她请安理所当然。

    而贾刘氏就不一样了,贾琳身体不好,贾敬不敢让他去参加科举,所以,贾琳现在是白身,他的夫人自然也是白身,夏母就不一样了,夏父怎么说也是校尉,从六品官员,怎么说也是官太太,官太太给白身的贾刘氏行礼,实在不妥。

    “这位是?”夏母也注意到一旁坐着的贾刘氏,问道。

    “这是我那侄儿的媳妇,刘氏”贾何氏回答道。

    “您好”夏母一下就明白贾刘氏的身份,行了一个平礼,便在丫头的指引下坐下了。而夏露行了全礼,然后跟着夏母坐下。

    “一路上可还好?我们家老爷念叨了许久了,现在终于是到了,可有遇到什么麻烦?”贾何氏柔声关切的问道。

    “一路都好,多谢太太记挂”夏母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其实,心里也毛毛的,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宁国府,那时候宁国府还没有现在这样奢华,过了这么多年,在来宁国府,实在是变了好多,这让她心中也是有些胆怯的,不过好在,她面上稳得住。

    一旁的夏露觉得还好,毕竟,她在现代也是见过世面的,故宫她去过很多次,国外的那些城堡她也参观过很多次,还有江南的林园,这宁国府虽然是修建得极好,但是,在她看来,也还好,她还是hold住的。

    “这位就是夏姑娘吧,果然温贤雅致、蕙质兰心,夏夫人教导得好”贾何氏看着夏露,道。

    夏露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道:“多谢太太夸奖”,夏露心中得意,哼哼,她就说嘛,装淑女有什么难的,只要动不动就害羞红红脸,害羞低低头,话少一点,脸上带着笑容就够了。

    “果然是一个好姑娘,过来,让我仔细瞧瞧”贾何氏招了招手。

    夏露见贾何氏如同召唤小狗一样,对她伸手,嗯,好吧,她忍了,在夏母对她点头之后,她低着头,迈着碎步,走到贾何氏面前。“太太”,低头叫了一声。

    “哎,果真是一个漂亮姑娘”贾何氏拉着夏露的手,笑眯眯的。

    “太太才漂亮,成熟内敛、风姿绰约”夏露小声道。

    “哈哈……,小嘴真甜,这个镯子就当我给你的见面礼”贾何氏笑眯眯的,从自己手上褪下一个红玉手镯,戴在夏露手上。

    夏露惊呼,虽然心中滴血,行动上还是做着换回去的事。嘤嘤嘤,这样的富贵人家,出手的自然不是凡品,红玉手镯耶,放在现代,足够买一套房了吧。

    “长者赐不可辞”贾何氏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姑娘,越看越喜欢,想想早先病逝的那个媳妇,贾何氏打心底里就不喜欢,虽说是书香门第出生,可是未免也太高傲了一些,都已经嫁进贾家了,还看不起贾家,觉得贾家富贵,她是清流,不能同流合污,简直搞笑,拿着贾家的银子去贴补娘家的事情,也没有手软。

    她也是一个没福气的,嫁给珍儿没几年,孩子也没留下一个,就病逝了,最好笑的是,她的母家得了贾家那么多好东西,还有脸上门找贾家要说法,最后,把前头那媳妇的嫁妆拿走了,然后又得了几万两银子,心满意足的走了,据说,他们家还找了一个远房的什么姑娘,想要给珍儿做填房,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贾何氏看着夏露,心里越看越满意,长得好,嘴巴也甜,关键知根知底,她的父亲可是公公以前的亲卫,听老爷说,这位姑娘来京城,也是想摆脱他们宁国府给找一门好的亲事,毕竟边关,都是一些大老粗,怎么会有合适的,再说,边关这几年虽然还算是安定,万一哪一天打仗了,这姑娘怎么办?不怪他父亲要来京城给她寻找亲生。

    贾何氏心里,已经给夏父夏母来京城给夏露寻找亲事找好了理由。

    “将军知道,我本是一个粗人,不习惯京城的弯弯绕绕,当初选择离开京城,也是想着不想给将军惹麻烦,边关民风淳朴,且兄弟们都在那里,我在那里更自在一些,等此间事毕,我还是要回去的”夏父道。

    “罢了,你就是在这点上太过执拗了,即使你不拘小节,宁荣二府又不上不能给你摆平”贾代善叹了口气。

    夏父笑了笑,不说话,很显然,心意已决。

    其实,只有夏父自己心里明白,去边关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虽然他是宁国公的亲卫,在天下未定的时候,救过不少次宁国公的性命,甚至救驾都救过一次,所以,在这些人眼中,他还是有几分脸面的,他是一个粗人,在京城,一块牌匾砸下来的十个人中,估计有三个人是贵人,其他的七个人姻亲之中一定是大官的京城,估计他隔三差五就会得罪人,他得罪一次两次,宁国公会给他摆平,次数多了,自然也是不喜的,那一点点脸面会在一次一次中用尽。

    可是他去边关就不一样了,边关他是很熟悉的,不用担心会得罪人,而他在宁国公面前的一点点情面正好可以用到最实用的地方,他这次来京城,宁国公府对他还不是极其热情,即使是荣国公,也待他如贵宾。

    想想以前贪图京城繁华富贵的同僚们,哪一个有他过得滋润。

    “罢了,不和你说这个了,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女儿找婆家?可是,你舍得你女儿嫁这么远么?”贾代善问道。

    “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您也知道,边关虽然这些年都十分的太平,可是万一打仗……,男子都还好,顶多一条命,可是女子就不一样了,您是清楚那些蛮族的做法的,我不得不为她多打算一些”夏父一脸的可怜。

    站在一旁的夏霁心中诽议,自家父亲装的还真是好,简直就声泪俱下,如若边关真的爆发战争,以姐姐的武功,虽然不能领兵打仗,把蛮族打回去,但是,想要脱身,还是小菜一碟的。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会让夫人留意的,必定给你女儿找一个五福俱全的好人家”贾代善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叹了口气,东府倒是还有敬儿支撑门楣,而西府,长子被老太太宠溺太过,读书武功都不好,次子倒是好读书,可是,在科举上,运气一直都不好。

    “多谢将军”夏父道谢。

    夏父和贾代善在他的书房叙完旧后,然后才把人带到前厅,贾敬、贾赦和贾政已经聊了起来,三个看上去还是其乐融融的,但是只有贾敬自己明白,他实在是和这两位堂弟聊不到一起去。

    赦弟不喜欢读书,十分贪玩,聊的内容也是吃喝玩乐之类的,不过相比政弟,反而好了许多,政弟满嘴的之乎者也,开口闭口都是圣人之言,十分的不通实务,就政弟的性格,日后真的做了官,怕也无法再进一步。

    等贾代善带着夏父和夏霁出来,三个人立马站了起来,还没等贾敬开口,贾政就开口了,“父亲,这位就是夏亲卫吧,听说你救过我父亲,政,再次多谢夏亲卫,如若父亲身边多几个夏亲卫这样的亲卫,父亲身上就不会受那么多的伤了”。

    夏父有些尴尬,这话让他怎么接,他怎么不说荣国公的亲卫二是宁国公的,是因为宁国公先救了他啊,而且,荣国公身边也有许多亲卫救过荣国公,陪着他出生入死,这位二少爷这么说,不会让荣国公的亲卫寒心么。

    “政儿,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贾代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儿子实在不通庶务,这话如若传出去,被有心人一扭曲,就会变成,荣国公对昔日的部将不满,最后三人成虎,一旦流言纷扰,会让哪些跟随了他半辈子的部将心存芥蒂的。

    贾政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贾敬见状,连忙道:“今日在东府,给冬叔一家接风洗尘,叔叔今日可有事情忙?”

    “无事,老夫和夏小子也很多年没见过了,今日,一定一醉方休”贾代善笑道。

    “将军的酒量,我可比不上,还请将军手下留情”夏父很有眼色的不再提刚刚那件事。

    “哈哈,夏小子,你都说做父亲的人了,酒量可不能不长进”贾代善豪爽道。

    贾代善和夏父、贾敬聊开了,一旁的贾赦撇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贾政,出息,母亲居然还觉得完全不通庶务的贾政比他优秀,贾赦撇了撇嘴。

    等晚上晚宴,夏露坐在饭桌上,忽然觉得有些坐立难安,好吧,她以前有在小说或者电视上看到过,媳妇是要在婆婆面前立规矩的,还需要伺候婆婆吃饭,原来,她生活在边关,家里十分简单,夏父是孤儿,夏母自然是不需要在婆婆面前立规矩的,所以,夏露可没见过媳妇伺候婆婆吃饭这件事,今日忽然一下见到了,这让夏露骨子里不舒坦。

    伺候自己用餐,贾母还是一视同仁的,贾张氏和贾王氏分别站在贾母身后两侧,贾母想吃饭桌左边的菜色,就是贾张氏去夹,贾母想吃右边的,就是贾王氏去夹,分工十分的明确。

    在场六个人,坐在大大的饭桌上的,居然只有四个人,她、夏母、贾敬夫人、还有贾母,夏露叹了口气,当人媳妇,真是过得憋屈,想想贾张氏和贾王氏,在自己家做姑娘的时候,不也是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的。

    看着夏露走神,贾张氏走了过来,伸出筷子,给夏露夹了一筷子羊肉,道:“感觉今日羊肉不错,夏姑娘尝尝”

    夏露回过神来,看着贾张氏和煦温柔的笑容,整个人受宠若惊,顿时慌张了起来,不应该怎么办才好。

    贾张氏见夏露手足无措,莞尔一笑,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贾母见夏露这个样子,笑道:“不用有负担,吃吧”,嗯,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是、是”夏露压力山大,我承受不来啊。

    在众人的目光下,夏露顶着压力,虔诚的将那一块羊肉吃进嘴里。

    见夏露吃了,所有人便把目光移开了,这时候贾母又开口了。“赦儿媳妇,您也忙了一天了,不用忙活了,坐下吃吧”。

    “多谢婆婆”贾张氏道谢,放下公筷,坐下,夏露有注意到,贾张氏坐下之后,有悄悄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后腰。

    贾王氏见贾张氏坐下,撇了撇嘴,就喜欢做一些小动作,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十分的善良大方,这些小恩小惠,对她来说,可不算什么,如若真是善良大方的,为何得了管家的权利,不分一些事情来给她。

    贾张氏坐下一会儿后,贾母也叫了贾王氏坐下用膳,夏王氏坐下后,很自然的有丫头接收了两个的工作,夹菜。

    晚宴之后,贾何氏抽了一个空挡时间,将贾张氏拉了出来。

    “什么,你让我留意这个夏姑娘?这个夏姑娘可有什么不对吗?”贾张氏一头雾水。

    “还有两三个月,珍儿不就守满一年的妻孝了吗?前头那个,也没为珍儿留下一儿半女,我年纪也大了,着急抱孙子呢,这位夏姑娘也是过来找婆家的,就想着……,你明白的,我们妯娌中,你看人最准,所以,劳烦你给我看看这位夏姑娘,性情、性格如何”贾何氏道,这事儿,也只能说给贾张氏听,如若是被贾王氏听到了,立马会被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如若不合适,她会帮这位夏姑娘找到一个合适的婆家的。

    “可是她的身份,低了一些”贾珍日后可是要承袭爵位的,这个夏姑娘的父亲,可只是从六品的小官,虽然有救命之情,可是依旧改变不了,官位太低的事实。

    “身份低不低的,这些都不重要,主要性情,如若像先头那个那样,搅合得家宅不宁,即使身份再高,我也是不稀罕的,话又说回来,珍儿到底是娶继妻,真有那种条件特别好的,我们还不敢要了”贾何氏道。

    “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帮你相看相看”贾张氏觉得就性格而言,那位夏姑娘还是挺好的,不过,这也可能是表面,更深的,还是要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姨娘,确实要这么做吗?”红袖的侍女碧鬟有些担忧,在新奶奶的大喜之日,就给新奶奶不痛快,日后可怎么是好,不管怎么说,奶奶毕竟奶奶,是少爷明媒正娶,拜过天地了的,日后想收拾姨娘,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还想过被奶奶磋磨的日子,我可不想,她新嫁入贾家,根基未稳,正好分得一杯羹,日后我们的日子也松快一些,只要抓住了机会,我就不相信我会输”明媒正娶的又怎么样,只要少爷不喜欢,那么,一切都白谈,朝廷之中宠妾灭妻的官员也不是没有,她是身份低下,但是,只要抓住权利,即使是正妻那又怎样,还是要在自己面前低一头。

    碧鬟忧心忡忡的离去,办理姨娘交代她的事情。

    “姨娘,红袖姨娘那边有动静了”怡人回来,悄悄禀报。

    “我知道了,你找人去给新奶奶送一些吃食,让她注意一下”添香道。

    “姨娘这是想投靠新奶奶?”怡人问道。

    添香微微点头,她可不蠢,虽然少爷只有三个姨娘,可是,少爷并不是一个能依靠的,一旦年老色衰,容颜不再,结果可不比西府的政二少爷的姨娘结局好,在这后院,与其依靠少爷,还不如去依靠新奶奶。

    这边,趁着贾珍去净房的时候,碧鬟将贾珍叫住了。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贾珍带着碧鬟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今日到底是他的大喜之日,四王八公都派人来了,还有金陵的王家、史家、薛家,如若被其他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这个香囊是我家姨娘给少爷的,姨娘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现在就要转移了,她也没有什么能送给少爷的,这个香囊是当初少爷画的花样,姨娘废了一个月才绣出来的,只能把这个送给少爷,只希望,少爷娶了新奶奶,莫要忘了,府中还有一个痴心的蒲苇,等着磐石,望着磐石”碧鬟的眼睛红红的,把香囊递给贾珍。

    贾珍神色复杂的接过香囊,当时他不过随口一说,因为他正好看到孔雀东南飞了,没想红袖居然记住了。

    见贾珍看着香囊的神色复杂,碧鬟掩下自己眼中的一丝算计,红着眼睛,继续道:“少爷以后有时间,求少爷去看看我们家姨娘,姨娘病了,嘴里心里念叨的就是少爷,即使是在睡梦中,还是叫着少爷的名字”。

    “红袖病了?”贾珍收起香囊,连忙问道。

    “恩”碧鬟点了点头,轻声道:“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少爷出孝没几天就病了,可是,姨娘见少爷要娶新奶奶了,不敢打扰少爷的喜讯,便让我们瞒着少爷”。

    贾珍想了想,确实,自己已经有许久不曾踏入红袖的院子了,毕竟对于他和夏家的婚事,老爷还是很看重的。

    “红袖不要紧吧”贾珍关切的问道。

    碧鬟凄惨一笑,“没事儿,总会好的”。

    贾珍见碧鬟不肯说红袖病得厉不厉害,心一抽,觉得红袖恐怕病入膏肓了,连忙道:“我今日晚上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