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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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唇枪舌战地酒席结束后，小齐跟着苏云一行人来到了司空府的花园，下人给每位贵客都送给了一个红色莲灯，苏云清了清嗓子道“天地造物，应化苍生，生诞于时，寿应时岁，感天之恩，愿同永年。”说完他接过下人奉上的笔在花灯上写下姓名和祝词，放入了园中的池水。
苏则侧过头对小齐道“这是风俗，上了天命之年的德高望重之人都会有此仪式，你一会儿将祝词写在花上放入水里就好。”
小齐点头，接过苏则递来的笔写道“子乐永安。”便将花灯放入了池中，苏则瞧着远去的花灯突然想八卦道“送你糖的人是谁？”
小齐拿出袖中的酥糖道“是一个这世上除了大哥外对我最好的人送我的。”
“还有人比静安还疼你？你可知道我还从未见过静安如此迁就宠爱谁。”苏则俯下身打量着那精致的玉佩“这糖可是鞑国进贡王室的，这送你糖的人可不一般。”
小齐连连点头骄傲道“那是自然！他可是这天下间最优秀的人！”
“他是谁啊？”苏则难得瞧见小齐这副骄傲又小女儿的情态便想着多问几句，小齐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不能告诉你。”
苏则不屑的唏嘘了一声“我是怕你被骗了。”小齐立刻反驳“不可能！他对我最好了，他给我起了名字，照顾我，爱护我，从来不嫌弃我是个流浪儿。”小齐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在回忆什么。
苏则倒是因小齐的言论大吃一惊“你说，你是个流浪儿？”见小齐点头，苏则又道“那你……那静安说你是他的妹妹。”小齐道“我是啊，可是遇到大哥之前我确实在流浪，我那时连名字都没有，也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一个女儿家在外多不安全啊？”苏则转过身瞧着小齐那平静的模样，小齐诚实地点头“对呀，我老是遇到坏人，他们不是要把我卖了，就是要骗我。”苏则像是听故事一般追问“那你怎么逃的？”小齐得意道“我会武功啊，他们打不过我，而且我还会医术，他们若是对我下药，我就对他们用毒。”小齐语气轻淡，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得意，苏则扬了扬眉心道小齐这姑娘不好惹。
秦懿隔着孙放站在两人身旁，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一直窃窃私语的两人，一旁的孙放面上吊儿郎当实则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双眼珠子滴溜乱转，听道小齐得意洋洋地说这某个送她礼物的人孙放低声哦了一声，撞了撞秦懿道“哎，这白小姐还挺不拘一格，还有个千里迢迢送她酥糖的情郎。”秦懿没有搭理他，孙放又竖着耳朵凑了过去，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转头对秦懿道“白小姐不是白沉的妹妹啊？那给她起名字的情郎是谁啊？苏则说那酥糖是进贡王室的，宋糖那人应该非富即贵。”
“你烦不烦？”秦懿骂了孙放一声，孙放凑上前瞧着秦懿那烦躁的模样敏锐地发觉了蹊跷“你……该不会喜欢白小姐吧？”
秦懿冷了孙放一眼，孙放捂着嘴低声惊呼“你早说嘛，早说我就站他俩中间把白小姐给你挤过来了。”秦懿没有说话，孙放倒是格外操心道“你是不是认识白小姐？不过我瞧着白小姐跟你也不怎么熟络，倒是跟苏则走得挺近啊。”
“你觉得我现在心情很好吗？”秦懿盯着孙放的眼睛真挚地问道，孙放也真挚地摇了摇头“你放心，我帮你。”说完孙放提高声音对秦懿道“子嘉啊，走之前乐欣专程叮嘱我早点带你回去。”
孙放这一说话顿时吸引了众多目光，小齐和苏则也看了过来。秦懿恨不得打死孙放，苏则开口道“子嘉同乐欣还真是情意绵绵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管着你了。”秦懿厌烦地看着苏则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完便将目光转到了小齐身上，小齐望着他，那样地目光像是隔了重重山水，秦懿一时竟有些看不明白，他叹了口气就要上前，小齐却退了一步。在众人对他的八卦声中小齐离开了人群。秦懿急忙就要追去，却被苏则抢先，秦懿被孙放拉住“子嘉你别急！”
秦懿甩开孙放“你干什么呢！这是帮我！”
孙放连连安抚“别急别急，我这不时时她对你什么反应吗，我瞧这事有门。”
苏则找到小齐时，她正坐在花园的假山上瞧月亮，苏则站在山下望着她道“你是不是喜欢秦懿？”
小齐歪着脑袋瞧着他点了点头，还不等苏则多问小齐道“不过我不会喜欢他了。”
苏则觉得小齐这小脾气格外可爱便问道“怎么了？还能随随便便不喜欢一个人？”小齐低着头别气不肯说话，苏则倚着假山揣测道“因为乐欣姑娘？”
小齐沉默了片刻几分不服气，几分失落喃喃道“我配不上他，他是鄢国的少将军，人人称赞的少年英雄，他父亲是大将军，母亲是长公主，乐欣姑娘是他的表妹，出身江南巨儒之家，他们很般配。”
苏则轻笑“江南巨儒算什么？你是白家的小姐，你大哥白沉是天下首富，公子榜上与当今太子并亚，陛下亲封的富国侯，你母亲是鞑国太尉的长女，可比乐欣尊贵多了。”
“可那都不是真的，我只是个流浪儿，连自己家人都不知道是谁。”见小齐低垂着脑袋，像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苏则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会是流浪儿呢？流浪儿连饭都吃不上又怎么会既懂武功，又懂医术？你瞧你这样貌像是个鞑国人，不仅有个身份不凡的人送你酥糖，而且受白家维护，说不定啊你是谁家走丢的小公主呢。”
小齐眼巴巴地看着苏则沉默了片刻道“反正我不会喜欢他了，他有心仪之人，我不想让自己伤心。”
苏则失笑“谁说非要你喜欢他了，我只是不想瞧你那般诋毁自己。”
小齐瞧着苏则，后者的神情随和又认真，没了半分浪荡模样。小齐起身便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就在这时，司空府上空绽放起一朵朵巨大的烟花。
“我说，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苏则抬头看着烟火随口一问。
小齐摇头“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老是朦朦胧胧地想起来我在一个地方，那似乎是在苑囿里，四处都点着蜡烛，把夜里照得通明，夜风很凉吹散了头顶的花，那些花啊就一直落呀落呀……我那时应该还是个孩子，有个很温柔的声音说祝我生辰顺遂，可我记不起那人是谁，但我知道我一定很开心。”
苏则瞧着小齐嘴角慢慢流溢出的笑意哑然失笑“那你记得你的生辰吗？”
小齐摇头“有人告诉我，我的生辰是三月十四。”
苏则点头“虽然你的生辰过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办个游园会。”
“什么意思？”小齐还一直认真地看着烟花漫不经心道。
苏则想了个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一群人四处散步，静安之前从未邀请过任何人，所以他们也只是听说白家景色好，如果咱们办个游园会，他们肯定争抢着来。”苏则说着也没等小齐同意就已经开始筹划起来。
苏则虽然是个不做正事的主，但办起事来却格外有效率，司空府二公子帮白家小姐举办游园会的消息一放出来，长乐权贵富商都迫不及待地送礼走关系，都想着借此机会攀上白家，不过同时苏则和小齐的绯闻也开始惹得长乐街巷议论纷纷。
孙放一大早就拿着请柬跑到了大将军府“苏则要给白小姐办游园会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懿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游园会？我怎么不知道？”孙放嫌弃地打量着秦懿“你当真喜欢她么？这么大事你都不知？”秦懿低声骂了一句问道“你怎么知道苏则在操办？”孙放递给他一封精美的兰纹纸书“请柬都下来了。”
“我怎么没有？”秦懿不忿地反问。
孙放想了想“你俩关系也不怎么样。”秦懿将请柬收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今夜就去。”
“你连请柬都没有你怎么去？”
秦懿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这不是有了嘛。”
“那是我的！你拿了我怎么去？”孙放伸手就要抢，却被秦懿毫不留情的推开“你跟他关系好，再要一个不就行了。再说了，齐儿的游园会你去做什么？”
秦懿的不讲理性格倒是让孙放格外吃瘪，不过孙放向来没心没肺倒当真自己想起了办法，夜里的游园会倒还真的如约去了，秦懿见到他也不禁吃了一惊“你这凑热闹的兴趣还真是能让你如此不要脸，竟真的又要了一份？”
孙放不乐意道“说啥呢？我哪有那么不要脸？这是我自己凭印象画的。”秦懿无语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家的大门“你这更不要脸。”抢过孙放手里的请柬瞧了瞧他道“你这画的还真挺像。”
孙放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请柬对秦懿做了个跟上的手势，请柬才刚交给白家门童便被拦住，孙放义正言辞“我这请柬怎么不对！你家下人交给本公子的时候就长这模样！”这气势就连秦懿都险些相信。
这边孙放和门童争议不下，秦懿没瞧见小齐也就站在门口等着看热闹，两人越吵越厉害，孙放气冲冲地数落着门童一副自己受了天大误会的模样倒是招来了苏则，苏则接过请柬看了看对门童道“让无羁公子进来吧，费这么大功夫画个请柬也是劳苦。”
瞧着孙放那不卑不亢正气凌然的模样，秦懿暗暗佩服。
苏则瞧了眼看热闹的秦懿笑道“既然在意她又何必让她失望？”说完便回了后院。
一顿唇枪舌战地酒席结束后，小齐跟着苏云一行人来到了司空府的花园，下人给每位贵客都送给了一个红色莲灯，苏云清了清嗓子道“天地造物，应化苍生，生诞于时，寿应时岁，感天之恩，愿同永年。”说完他接过下人奉上的笔在花灯上写下姓名和祝词，放入了园中的池水。
苏则侧过头对小齐道“这是风俗，上了天命之年的德高望重之人都会有此仪式，你一会儿将祝词写在花上放入水里就好。”
小齐点头，接过苏则递来的笔写道“子乐永安。”便将花灯放入了池中，苏则瞧着远去的花灯突然想八卦道“送你糖的人是谁？”
小齐拿出袖中的酥糖道“是一个这世上除了大哥外对我最好的人送我的。”
“还有人比静安还疼你？你可知道我还从未见过静安如此迁就宠爱谁。”苏则俯下身打量着那精致的玉佩“这糖可是鞑国进贡王室的，这送你糖的人可不一般。”
小齐连连点头骄傲道“那是自然！他可是这天下间最优秀的人！”
“他是谁啊？”苏则难得瞧见小齐这副骄傲又小女儿的情态便想着多问几句，小齐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不能告诉你。”
苏则不屑的唏嘘了一声“我是怕你被骗了。”小齐立刻反驳“不可能！他对我最好了，他给我起了名字，照顾我，爱护我，从来不嫌弃我是个流浪儿。”小齐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在回忆什么。
苏则倒是因小齐的言论大吃一惊“你说，你是个流浪儿？”见小齐点头，苏则又道“那你……那静安说你是他的妹妹。”小齐道“我是啊，可是遇到大哥之前我确实在流浪，我那时连名字都没有，也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一个女儿家在外多不安全啊？”苏则转过身瞧着小齐那平静的模样，小齐诚实地点头“对呀，我老是遇到坏人，他们不是要把我卖了，就是要骗我。”苏则像是听故事一般追问“那你怎么逃的？”小齐得意道“我会武功啊，他们打不过我，而且我还会医术，他们若是对我下药，我就对他们用毒。”小齐语气轻淡，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得意，苏则扬了扬眉心道小齐这姑娘不好惹。
秦懿隔着孙放站在两人身旁，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一直窃窃私语的两人，一旁的孙放面上吊儿郎当实则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双眼珠子滴溜乱转，听道小齐得意洋洋地说这某个送她礼物的人孙放低声哦了一声，撞了撞秦懿道“哎，这白小姐还挺不拘一格，还有个千里迢迢送她酥糖的情郎。”秦懿没有搭理他，孙放又竖着耳朵凑了过去，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转头对秦懿道“白小姐不是白沉的妹妹啊？那给她起名字的情郎是谁啊？苏则说那酥糖是进贡王室的，宋糖那人应该非富即贵。”
“你烦不烦？”秦懿骂了孙放一声，孙放凑上前瞧着秦懿那烦躁的模样敏锐地发觉了蹊跷“你……该不会喜欢白小姐吧？”
秦懿冷了孙放一眼，孙放捂着嘴低声惊呼“你早说嘛，早说我就站他俩中间把白小姐给你挤过来了。”秦懿没有说话，孙放倒是格外操心道“你是不是认识白小姐？不过我瞧着白小姐跟你也不怎么熟络，倒是跟苏则走得挺近啊。”
“你觉得我现在心情很好吗？”秦懿盯着孙放的眼睛真挚地问道，孙放也真挚地摇了摇头“你放心，我帮你。”说完孙放提高声音对秦懿道“子嘉啊，走之前乐欣专程叮嘱我早点带你回去。”
孙放这一说话顿时吸引了众多目光，小齐和苏则也看了过来。秦懿恨不得打死孙放，苏则开口道“子嘉同乐欣还真是情意绵绵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管着你了。”秦懿厌烦地看着苏则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完便将目光转到了小齐身上，小齐望着他，那样地目光像是隔了重重山水，秦懿一时竟有些看不明白，他叹了口气就要上前，小齐却退了一步。在众人对他的八卦声中小齐离开了人群。秦懿急忙就要追去，却被苏则抢先，秦懿被孙放拉住“子嘉你别急！”
秦懿甩开孙放“你干什么呢！这是帮我！”
孙放连连安抚“别急别急，我这不时时她对你什么反应吗，我瞧这事有门。”
苏则找到小齐时，她正坐在花园的假山上瞧月亮，苏则站在山下望着她道“你是不是喜欢秦懿？”
小齐歪着脑袋瞧着他点了点头，还不等苏则多问小齐道“不过我不会喜欢他了。”
苏则觉得小齐这小脾气格外可爱便问道“怎么了？还能随随便便不喜欢一个人？”小齐低着头别气不肯说话，苏则倚着假山揣测道“因为乐欣姑娘？”
小齐沉默了片刻几分不服气，几分失落喃喃道“我配不上他，他是鄢国的少将军，人人称赞的少年英雄，他父亲是大将军，母亲是长公主，乐欣姑娘是他的表妹，出身江南巨儒之家，他们很般配。”
苏则轻笑“江南巨儒算什么？你是白家的小姐，你大哥白沉是天下首富，公子榜上与当今太子并亚，陛下亲封的富国侯，你母亲是鞑国太尉的长女，可比乐欣尊贵多了。”
“可那都不是真的，我只是个流浪儿，连自己家人都不知道是谁。”见小齐低垂着脑袋，像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苏则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会是流浪儿呢？流浪儿连饭都吃不上又怎么会既懂武功，又懂医术？你瞧你这样貌像是个鞑国人，不仅有个身份不凡的人送你酥糖，而且受白家维护，说不定啊你是谁家走丢的小公主呢。”
小齐眼巴巴地看着苏则沉默了片刻道“反正我不会喜欢他了，他有心仪之人，我不想让自己伤心。”
苏则失笑“谁说非要你喜欢他了，我只是不想瞧你那般诋毁自己。”
小齐瞧着苏则，后者的神情随和又认真，没了半分浪荡模样。小齐起身便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就在这时，司空府上空绽放起一朵朵巨大的烟花。
“我说，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苏则抬头看着烟火随口一问。
小齐摇头“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老是朦朦胧胧地想起来我在一个地方，那似乎是在苑囿里，四处都点着蜡烛，把夜里照得通明，夜风很凉吹散了头顶的花，那些花啊就一直落呀落呀……我那时应该还是个孩子，有个很温柔的声音说祝我生辰顺遂，可我记不起那人是谁，但我知道我一定很开心。”
苏则瞧着小齐嘴角慢慢流溢出的笑意哑然失笑“那你记得你的生辰吗？”
小齐摇头“有人告诉我，我的生辰是三月十四。”
苏则点头“虽然你的生辰过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办个游园会。”
“什么意思？”小齐还一直认真地看着烟花漫不经心道。
苏则想了个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一群人四处散步，静安之前从未邀请过任何人，所以他们也只是听说白家景色好，如果咱们办个游园会，他们肯定争抢着来。”苏则说着也没等小齐同意就已经开始筹划起来。
苏则虽然是个不做正事的主，但办起事来却格外有效率，司空府二公子帮白家小姐举办游园会的消息一放出来，长乐权贵富商都迫不及待地送礼走关系，都想着借此机会攀上白家，不过同时苏则和小齐的绯闻也开始惹得长乐街巷议论纷纷。
孙放一大早就拿着请柬跑到了大将军府“苏则要给白小姐办游园会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懿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游园会？我怎么不知道？”孙放嫌弃地打量着秦懿“你当真喜欢她么？这么大事你都不知？”秦懿低声骂了一句问道“你怎么知道苏则在操办？”孙放递给他一封精美的兰纹纸书“请柬都下来了。”
“我怎么没有？”秦懿不忿地反问。
孙放想了想“你俩关系也不怎么样。”秦懿将请柬收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今夜就去。”
“你连请柬都没有你怎么去？”
秦懿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这不是有了嘛。”
“那是我的！你拿了我怎么去？”孙放伸手就要抢，却被秦懿毫不留情的推开“你跟他关系好，再要一个不就行了。再说了，齐儿的游园会你去做什么？”
秦懿的不讲理性格倒是让孙放格外吃瘪，不过孙放向来没心没肺倒当真自己想起了办法，夜里的游园会倒还真的如约去了，秦懿见到他也不禁吃了一惊“你这凑热闹的兴趣还真是能让你如此不要脸，竟真的又要了一份？”
孙放不乐意道“说啥呢？我哪有那么不要脸？这是我自己凭印象画的。”秦懿无语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家的大门“你这更不要脸。”抢过孙放手里的请柬瞧了瞧他道“你这画的还真挺像。”
孙放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请柬对秦懿做了个跟上的手势，请柬才刚交给白家门童便被拦住，孙放义正言辞“我这请柬怎么不对！你家下人交给本公子的时候就长这模样！”这气势就连秦懿都险些相信。
这边孙放和门童争议不下，秦懿没瞧见小齐也就站在门口等着看热闹，两人越吵越厉害，孙放气冲冲地数落着门童一副自己受了天大误会的模样倒是招来了苏则，苏则接过请柬看了看对门童道“让无羁公子进来吧，费这么大功夫画个请柬也是劳苦。”
瞧着孙放那不卑不亢正气凌然的模样，秦懿暗暗佩服。
苏则瞧了眼看热闹的秦懿笑道“既然在意她又何必让她失望？”说完便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