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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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昏昏沉沉的被带回神族。
姒娇娇的制符堂内。
端木南阴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咣当”一声，把无涯扔到了地板上。
姒娇娇赶忙过来。
“南哥，这无涯神王怎么了？可是受了伤？”
“哼哼，受伤。他这是受了情伤……”端木南一脸的怒其不争。
姒娇娇有些犹豫的问到：
“果真是为了泱泱？”
“要真是还好了！他，他竟然……”
虽是对着自己的妻子，端木南还是有些无法开口。
“南哥，你倒是说啊，是为了谁？”
“哎……”
端木南沉了沉，手一挥，又给这制符堂加了三层结界。别说声音了，现在室内漆黑一片，这是把光都给隔绝在外了……
姒娇娇心下一沉，知道这事情怕是不小，也不在催促。
片刻后，无涯却是先开口了。
“也无甚可欺瞒的，我们都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了。”
顿了顿，无涯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到：
“我，心悦谢昊。魔族谢昊。”
“啊？！！！”姒娇娇虽心里早有准备，却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如今这室内无有光亮，如果有光亮，就会发现此刻姒娇娇脸色已是苍白。
“无涯，我们也是十数万年的交情了，听我一句劝……”
无涯打断道。
“吾心所向，既是所愿。无怨无憎无悔。”
姒娇娇沉默不语。
端木南打开结界。刚想在说些什么，就见姒娇娇桑手中符箓一闪，正要转身的无涯神王就被突然定住。
端木神王明显有些惊讶：“你这是高阶定身符？”
“不是，最近神魔大战下，空间不稳。我前些日子制符，竟然发现了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充满了哀怨憎悲，却精神力量极强。且这股力量像是逸散而出，丝毫无自身意识。”
白桑顿了顿，又说道。
“我凝聚这种力量，炼化进而制符箓，虽没有之前符箓正大平和，却威力骤增”
“我叫这种力量为怨力，制出的符箓叫做符咒。”
端木南有些担心，问到：“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不会，守住本心即可，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白桑想了想，又道：“我曾得一本上古奇书，其上就有记载，制符本就分为符箓和符咒。只是符咒是集天地怨念，炼化制符。威力巨大，且，多为恶咒。”
“那你是想……”
端木神王有些慌张看着妻子。
姒娇娇轻笑。
“你想到哪去了”
“你记不记得忘情符。”
“你是想……”
“我用这怨力新制出的忘情咒，可比忘情符功效强劲百倍。乃是用他自身之念，锁住心中所念。他曾经念有多强，这咒就会有多强，锁住心中之情。”
“这……不妥吧……”
“哼！本来是想用在那白桑身上。让她再多看你。”
“娇娇……”
端木神王赶忙重新拉回话题：“那这咒，用到无涯身上，可妥当……”
姒娇娇白了端木神王一眼。
“自然无不妥，无涯练的就是无情剑道，这咒，他用了反倒有助修行。数十万年修行不易，我神族的神王，怎能喜欢一个……还是谢昊。真真是。”
“也是，既是多年好友，明知那魔头已然神魂消散，总不能让他这样，剑道无望，声名扫地。”
“是啊，神魔大战他一直不出手，说是剑道有损，剑心已无，原来也不是无的放矢。”
“哎……无情却被多情扰。”
姒娇娇又撇他一眼。
“你被谁扰？”
“无谁，无谁……”
“娇娇。赶快给无涯用咒吧。”
姒娇娇点点头，拿出一小巧锋利的匕首。那匕首柄上有着一圈的金刚石，中间是一颗格外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
无涯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苦涩无限。他刚刚升起希望，他想谢昊也许就在陆离山中，等着他去搭救。
可是晚了，他看着那匕首上的宝石，流光溢彩的有些晃眼，有些模糊，他知道，此时眼中定是有泪的。手指刺痛，是姒娇娇在取血。
只见姒娇娇，拿出一张符箓，不，应该是符咒。在那空中晃动几下，口中念到：
“此情，此念，尽是前尘。无情，无念。过往随风。”
那符咒自燃成灰，被姒娇娇以茶碗接住，里面是混有无涯指血的清水。
姒娇娇看了一眼杯中变成紫色的符水，对着端木南说道：“成了，让他喝下去。”
端木南有些神色复杂，还是手指连点无涯几处穴道。
无涯红着眼看着端木南，那眼中似有血。
端木南还是狠了狠心，接过茶碗给他灌下。
“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那魔头已经不在了，连丝神魂都没留下。你……忘却前尘吧。”
端木神王回头看了看姒娇娇。
“定要保密。”
姒娇娇直接画了一个符，印住自己二人。
“这是遗忘符，片刻后，我们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快把无涯送回他的清风阁。”
端木神王有些无语的看着姒娇娇。却不敢耽搁了，立马扛起无涯送回。
姒娇娇像是松了一口气。
“这下南哥就能忘了符咒和我想算计白桑的事了。”
陆离山
谢离正小口的喝着醴泉的水。眼中却浮现起那个白衣飘飘的冰山美人。
那年，他在这山中躲清静。
那些日子，父王总揪着他不放。笑话，他才刚刚三千多岁。不知道老头子到底着什么急，整天让他见那些女魔们。那些女魔也十分没有体统，算了，魔族也不是什么讲究体统的地方。只是每晚都跑到他房里，甚至有个女魔月兑光自己，还在屋里点上合欢香……
直到某天晚上，有一对孪生姐妹花……谢昊实在是受不住了，一溜烟跑到了陆离山，可算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可好景不长啊，没过几天他父王就一直发信号，搞得他陆离山上空，每天都和烟花大会一般。
谢昊终是抗不住，怕真有急事耽误了。且他一界魔君，总是躲起来也不像样子。
那日，他刚出陆离山的迷雾。就见对面一白衣银剑男子，那男子虽是板着一张脸，却是他见过最最好看的了。实在是，魔族无甚周正的样貌。
再看那剑，通体银色，就连剑柄也不例外，似是一体铸成一般。剑身整体线条极简，没有一分多余的花哨地方却透着一股子古朴大气。谢昊一见便知，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无情。
那来人应该是那位冷面，冷心，无情寡言的…无涯神王。
谢昊正奇怪，你一个神族神王，跑到这里，而且看起来对自己不怀好意。你一个堂堂神王，应该不会为难他一个小辈吧？
正胡思乱想着，只见对面寒芒一点。无涯神王这就对自己出剑了，且上来就是直指要害……
万幸的是，这无涯还算顾及脸面，把修为压制的和他一般，这就好办许多。
谢昊不退反攻，一个巧劲儿，就把无涯逼的进退两难……两人就地缠斗起来，谢昊打的是如鱼得水，好不欢快。
可是，让谢昊气愤的是，这无涯忒不要脸了，一下子又把修为提升到了五千，这还是神族神王吗？一定有一部分修为拿去修炼脸皮了吧！这下子，谢昊对起无涯来，就有些吃力了。
被无涯压制着打，谢昊心中委实不快，于是用了他自创招数，直接就逼的无涯无法控剑。
看着无涯惊讶的样子，他十分得意，毕竟还是年轻，正是该轻狂的时候。他不甚在意的捡起无情，扔还给无涯，并约他三日后，还在此处相见切磋。
三日后，谢昊姗姗来迟。对面的无涯神王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见他直接就要开打。却是被谢昊挥挥手先行打断。
“神王，敢不敢和我进这陆离山去打。”
冷面神王：“有何不可。”
谢昊走进抓着神王的腰，大笑一声“走吧，美人～”提气就带着神王进入那迷雾。
无涯刚要发火，就发现这迷雾内，完全提不起灵力，心中暗道不好。可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
“神王勿恼，这迷雾就算站在眼前也看不到对方，未免走散，只得如此。”
这当然是谢昊在戏耍无涯神王。谢昊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张板正的脸，就想要戏耍一番。加上这些日子，被女魔头们缠的头疼。连自己都开始不正经起来了。算了，魔族哪有什么正经可言……
没走几步，无涯神王身体似乎有些僵直，低声开口。
“可否握着我的剑。”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不自然。
谢昊心下了然，估计是这神王有痒痒肉吧……
谢昊看这无涯神王这么配合，顿觉无趣。
谢昊放手，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就来了几只灵鹿。其中一只体型比其他的都要大，通身散出白光，极为耀眼，那光亮直接把他们四周迷雾都驱散开了。
无涯看的清楚，那灵鹿头子头上有四角，后两角遍生枝丫，枝丫间有朵朵粉色的花。
这灵鹿对谢昊十分亲昵，此刻正低头拱着谢昊的颈窝。谢昊与它笑闹的说了几句什么，那灵鹿就矮下身子，跪伏于地。
谢昊招招手，说到：“神王，烦您与本君共乘。”
神王似是被眼前景象所慑，点点头就坐到谢昊身后。
灵鹿起身，开始奔跑。这谢昊毕竟还是少年模样，身高差了无涯一截，此刻，灵鹿跑起来，就像窝在无涯怀中一样。而且，这跑动间就难免有些摩擦……
谢昊想回头说些什么，正好一个颠簸。无涯头往前倾，谢昊正好回一半的头，脸颊就送到了无涯神王的面前……嗯，确切地说是嘴前……
“吧唧……”正正亲到谢昊左眼下那颗美人痣之处……
无涯昏昏沉沉的被带回神族。
姒娇娇的制符堂内。
端木南阴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咣当”一声，把无涯扔到了地板上。
姒娇娇赶忙过来。
“南哥，这无涯神王怎么了？可是受了伤？”
“哼哼，受伤。他这是受了情伤……”端木南一脸的怒其不争。
姒娇娇有些犹豫的问到：
“果真是为了泱泱？”
“要真是还好了！他，他竟然……”
虽是对着自己的妻子，端木南还是有些无法开口。
“南哥，你倒是说啊，是为了谁？”
“哎……”
端木南沉了沉，手一挥，又给这制符堂加了三层结界。别说声音了，现在室内漆黑一片，这是把光都给隔绝在外了……
姒娇娇心下一沉，知道这事情怕是不小，也不在催促。
片刻后，无涯却是先开口了。
“也无甚可欺瞒的，我们都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了。”
顿了顿，无涯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到：
“我，心悦谢昊。魔族谢昊。”
“啊？！！！”姒娇娇虽心里早有准备，却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如今这室内无有光亮，如果有光亮，就会发现此刻姒娇娇脸色已是苍白。
“无涯，我们也是十数万年的交情了，听我一句劝……”
无涯打断道。
“吾心所向，既是所愿。无怨无憎无悔。”
姒娇娇沉默不语。
端木南打开结界。刚想在说些什么，就见姒娇娇桑手中符箓一闪，正要转身的无涯神王就被突然定住。
端木神王明显有些惊讶：“你这是高阶定身符？”
“不是，最近神魔大战下，空间不稳。我前些日子制符，竟然发现了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充满了哀怨憎悲，却精神力量极强。且这股力量像是逸散而出，丝毫无自身意识。”
白桑顿了顿，又说道。
“我凝聚这种力量，炼化进而制符箓，虽没有之前符箓正大平和，却威力骤增”
“我叫这种力量为怨力，制出的符箓叫做符咒。”
端木南有些担心，问到：“会不会对你有伤害？”
“不会，守住本心即可，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白桑想了想，又道：“我曾得一本上古奇书，其上就有记载，制符本就分为符箓和符咒。只是符咒是集天地怨念，炼化制符。威力巨大，且，多为恶咒。”
“那你是想……”
端木神王有些慌张看着妻子。
姒娇娇轻笑。
“你想到哪去了”
“你记不记得忘情符。”
“你是想……”
“我用这怨力新制出的忘情咒，可比忘情符功效强劲百倍。乃是用他自身之念，锁住心中所念。他曾经念有多强，这咒就会有多强，锁住心中之情。”
“这……不妥吧……”
“哼！本来是想用在那白桑身上。让她再多看你。”
“娇娇……”
端木神王赶忙重新拉回话题：“那这咒，用到无涯身上，可妥当……”
姒娇娇白了端木神王一眼。
“自然无不妥，无涯练的就是无情剑道，这咒，他用了反倒有助修行。数十万年修行不易，我神族的神王，怎能喜欢一个……还是谢昊。真真是。”
“也是，既是多年好友，明知那魔头已然神魂消散，总不能让他这样，剑道无望，声名扫地。”
“是啊，神魔大战他一直不出手，说是剑道有损，剑心已无，原来也不是无的放矢。”
“哎……无情却被多情扰。”
姒娇娇又撇他一眼。
“你被谁扰？”
“无谁，无谁……”
“娇娇。赶快给无涯用咒吧。”
姒娇娇点点头，拿出一小巧锋利的匕首。那匕首柄上有着一圈的金刚石，中间是一颗格外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
无涯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苦涩无限。他刚刚升起希望，他想谢昊也许就在陆离山中，等着他去搭救。
可是晚了，他看着那匕首上的宝石，流光溢彩的有些晃眼，有些模糊，他知道，此时眼中定是有泪的。手指刺痛，是姒娇娇在取血。
只见姒娇娇，拿出一张符箓，不，应该是符咒。在那空中晃动几下，口中念到：
“此情，此念，尽是前尘。无情，无念。过往随风。”
那符咒自燃成灰，被姒娇娇以茶碗接住，里面是混有无涯指血的清水。
姒娇娇看了一眼杯中变成紫色的符水，对着端木南说道：“成了，让他喝下去。”
端木南有些神色复杂，还是手指连点无涯几处穴道。
无涯红着眼看着端木南，那眼中似有血。
端木南还是狠了狠心，接过茶碗给他灌下。
“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那魔头已经不在了，连丝神魂都没留下。你……忘却前尘吧。”
端木神王回头看了看姒娇娇。
“定要保密。”
姒娇娇直接画了一个符，印住自己二人。
“这是遗忘符，片刻后，我们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快把无涯送回他的清风阁。”
端木神王有些无语的看着姒娇娇。却不敢耽搁了，立马扛起无涯送回。
姒娇娇像是松了一口气。
“这下南哥就能忘了符咒和我想算计白桑的事了。”
陆离山
谢离正小口的喝着醴泉的水。眼中却浮现起那个白衣飘飘的冰山美人。
那年，他在这山中躲清静。
那些日子，父王总揪着他不放。笑话，他才刚刚三千多岁。不知道老头子到底着什么急，整天让他见那些女魔们。那些女魔也十分没有体统，算了，魔族也不是什么讲究体统的地方。只是每晚都跑到他房里，甚至有个女魔月兑光自己，还在屋里点上合欢香……
直到某天晚上，有一对孪生姐妹花……谢昊实在是受不住了，一溜烟跑到了陆离山，可算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可好景不长啊，没过几天他父王就一直发信号，搞得他陆离山上空，每天都和烟花大会一般。
谢昊终是抗不住，怕真有急事耽误了。且他一界魔君，总是躲起来也不像样子。
那日，他刚出陆离山的迷雾。就见对面一白衣银剑男子，那男子虽是板着一张脸，却是他见过最最好看的了。实在是，魔族无甚周正的样貌。
再看那剑，通体银色，就连剑柄也不例外，似是一体铸成一般。剑身整体线条极简，没有一分多余的花哨地方却透着一股子古朴大气。谢昊一见便知，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无情。
那来人应该是那位冷面，冷心，无情寡言的…无涯神王。
谢昊正奇怪，你一个神族神王，跑到这里，而且看起来对自己不怀好意。你一个堂堂神王，应该不会为难他一个小辈吧？
正胡思乱想着，只见对面寒芒一点。无涯神王这就对自己出剑了，且上来就是直指要害……
万幸的是，这无涯还算顾及脸面，把修为压制的和他一般，这就好办许多。
谢昊不退反攻，一个巧劲儿，就把无涯逼的进退两难……两人就地缠斗起来，谢昊打的是如鱼得水，好不欢快。
可是，让谢昊气愤的是，这无涯忒不要脸了，一下子又把修为提升到了五千，这还是神族神王吗？一定有一部分修为拿去修炼脸皮了吧！这下子，谢昊对起无涯来，就有些吃力了。
被无涯压制着打，谢昊心中委实不快，于是用了他自创招数，直接就逼的无涯无法控剑。
看着无涯惊讶的样子，他十分得意，毕竟还是年轻，正是该轻狂的时候。他不甚在意的捡起无情，扔还给无涯，并约他三日后，还在此处相见切磋。
三日后，谢昊姗姗来迟。对面的无涯神王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见他直接就要开打。却是被谢昊挥挥手先行打断。
“神王，敢不敢和我进这陆离山去打。”
冷面神王：“有何不可。”
谢昊走进抓着神王的腰，大笑一声“走吧，美人～”提气就带着神王进入那迷雾。
无涯刚要发火，就发现这迷雾内，完全提不起灵力，心中暗道不好。可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
“神王勿恼，这迷雾就算站在眼前也看不到对方，未免走散，只得如此。”
这当然是谢昊在戏耍无涯神王。谢昊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张板正的脸，就想要戏耍一番。加上这些日子，被女魔头们缠的头疼。连自己都开始不正经起来了。算了，魔族哪有什么正经可言……
没走几步，无涯神王身体似乎有些僵直，低声开口。
“可否握着我的剑。”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不自然。
谢昊心下了然，估计是这神王有痒痒肉吧……
谢昊看这无涯神王这么配合，顿觉无趣。
谢昊放手，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就来了几只灵鹿。其中一只体型比其他的都要大，通身散出白光，极为耀眼，那光亮直接把他们四周迷雾都驱散开了。
无涯看的清楚，那灵鹿头子头上有四角，后两角遍生枝丫，枝丫间有朵朵粉色的花。
这灵鹿对谢昊十分亲昵，此刻正低头拱着谢昊的颈窝。谢昊与它笑闹的说了几句什么，那灵鹿就矮下身子，跪伏于地。
谢昊招招手，说到：“神王，烦您与本君共乘。”
神王似是被眼前景象所慑，点点头就坐到谢昊身后。
灵鹿起身，开始奔跑。这谢昊毕竟还是少年模样，身高差了无涯一截，此刻，灵鹿跑起来，就像窝在无涯怀中一样。而且，这跑动间就难免有些摩擦……
谢昊想回头说些什么，正好一个颠簸。无涯头往前倾，谢昊正好回一半的头，脸颊就送到了无涯神王的面前……嗯，确切地说是嘴前……
“吧唧……”正正亲到谢昊左眼下那颗美人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