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低调一点，九十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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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对众人严阵以待的样子很满意，这种操控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关——”张主任脸上带着大权在握的得意笑容开口道。
他话刚出口，就被人给打断了，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神色间有些恼怒。
回头正要发火，看到打断他说话的人，顿时僵在当场。
“别那么多废话了，所有人分组过来面试。”说话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是，黎校长。”张主任喏喏地说道。
那四五十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回头走了。
王也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又一个校长，之前那个带谢泽葵过来的人不也是校长吗？一个学校还能有多个校长？
“都听好了！”面对校长点头哈腰的张主任面对着应聘者挺直了矮胖的身材，大声道，“分四组，按顺序进入那边房间，学校的领导会对你们进行面试，就是第一关的考核内容！”
一百多人分成四组，分别站到了四个房间门口，谢泽葵第一个走进了房间，进去之前，还和张主任交换了个眼神。
王也瞥见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嘴角不禁挑了挑，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丑陋的事情不一样很多，真不知道那女人在想什么，难道这种普通人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
“兄弟，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加油！”
面试的速度很快，一个人进去，几分钟后就出来换下一个了，出来的每个人表情都不一样，有高兴，有失落，还有懊恼。
轮到王也进去的时候，排在他后面的黝黑青年挥舞着拳头冲着他说道。
看着黝黑青年那淳朴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王也心中微微一暖，挤出个笑容回应了他一下。
“记住了，我叫王也！”背对着黝黑青年摆摆手，王也就走进了面试的房间。
“我叫江仲坦！”黝黑青年喊道，面试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也不知道王也听没听到。
走进房间，王也就看到一张长条形的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中间那个，正是之前露过面的黎校长。
“九点四十五分你们站到路边开始，到十点四十五分的一个小时中间，共有七十八人从你们眼前路过，其中有些人不是学校的内部人员，尽可能多的把这些人找出来。”那黎校长头也不抬地说道，说话的时候手还在不停地写写画画。
黎校长话音未落，王也脑海中下意识地就闪过一幕幕的画面，仿佛电影快退一般，那一个小时内在他眼前经过的人全都飞速地闪退了一遍。
虽然当时王也并没有用心看，但是对他来说，只要是眼前闪过的东西，就会留在脑海之中经久不忘，这种身体上的本能，不经意间也一样会发挥作用。
王也沉默不语，黎校长等三人以为他在回忆，并没有催促他。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问题，王也眨一下眼睛的功夫就有了答案，他只是在想，应该怎么回答才显得像个普通人。
“普通人考试也不是不能得满分吧？”王也有些为难，“算了，还是九十分吧，一百分太高调了，我要做个低调的普通人！”
想到这里，王也轻轻咳嗽一声。
“九点四十七分，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九点四十九分，碎花长裙的小女孩，九点五十三分，结伴同行的四个人中，除了左边第二个，其余三个不是校内人员，……”
王也自顾自说了起来。
从他开口说完第一个人的时候，黎校长手上的笔已经停了下来，抬起头有些吃惊地看着王也。
随着王也一句一句的说下去，他脸上吃惊的神色越来越浓重，甚至连手上的笔掉落在桌面上都不知道。
他身边另外两个考官的表现也差不多，左边那个考官更是不断地揪扯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脸不可置信。
“十点四十分，白头发的那个老爷子，也不是校内人员，我认出来的就是这些了。”王也娓娓道来，心里自己还加了一句，十点四十四分那个趾高气扬的家伙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浑身社会气都掩盖不住。
黎校长三人目瞪口呆。
“我说完了。”王也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说话，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你先出去吧，面试结果我们等一下会宣布的。”黎校长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
等王也转身离开之后，黎校长和另外两个考官面面相觑。
“黎校长，这是来应聘保安的？”
“应该没错吧。”另一个考官道。
“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保安中就不能有人才了？”黎校长说道，“这个年轻人或许是因为家境不好，从小没有求学的机会，白白浪费了这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可不是简单地过目不忘。”一个考官不同意道，“这洞察力和分析力，就算是我们，也做不到这一步啊，可惜他还漏掉了一个人，否则可是把所有的人都挑出来了啊。”
“可惜他的年纪有些大了，不然完全可以招进来做我们第一届战士班的学生。”头发稀疏的那个考官摇着头说道。
“黎校长，一定得把这个人招进来。”另一个考官说道，“有这个天赋，我觉得完全可以让他来做学校的保安队长。”
“我也这么觉得，就算他后面的表现差一点，就凭这一关的表现，绝对得把他招进来！”头发稀疏的考官说道。
“招进来是肯定的，不过做队长，他不一定压得住保安队那些粗汉。”黎校长点头说道，王也看起来不怎么强壮，保安队都是些粗汉，未必会服他，“此事不着急，可以以后再说，先把分打完再说。”
话刚说完，有一个应聘者走了进来。
“各位老师好。”进来的是个肤色黝黑，身材壮实的青年，有些拘谨地弯身行礼。
“嗯。”黎校长恢复严肃的表情，微微点了一下头，把考核的要求重新说了一遍。
“……”江仲坦张了张嘴，有人经过吗？或许有吧，可是我一个都没注意到啊，那不都是学校的师生吗？
看到他哑口无言的样子，黎校长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虽然之前也有很多应聘者答不上来，但是经过王也的表现，他现在再见到这种情况，心中也不禁有些恼怒。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黎校长摆摆手说道。
“可——可是——”江仲坦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什么，你能答出来吗？”另外一个考官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我”江仲坦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下一个！”考官挥挥手，扬声道。
江仲坦面如死灰，他挪动脚步，忽然抬起头，大声道，“我能答出来！”
张主任对众人严阵以待的样子很满意，这种操控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关——”张主任脸上带着大权在握的得意笑容开口道。
他话刚出口，就被人给打断了，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神色间有些恼怒。
回头正要发火，看到打断他说话的人，顿时僵在当场。
“别那么多废话了，所有人分组过来面试。”说话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是，黎校长。”张主任喏喏地说道。
那四五十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回头走了。
王也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又一个校长，之前那个带谢泽葵过来的人不也是校长吗？一个学校还能有多个校长？
“都听好了！”面对校长点头哈腰的张主任面对着应聘者挺直了矮胖的身材，大声道，“分四组，按顺序进入那边房间，学校的领导会对你们进行面试，就是第一关的考核内容！”
一百多人分成四组，分别站到了四个房间门口，谢泽葵第一个走进了房间，进去之前，还和张主任交换了个眼神。
王也瞥见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嘴角不禁挑了挑，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丑陋的事情不一样很多，真不知道那女人在想什么，难道这种普通人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
“兄弟，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加油！”
面试的速度很快，一个人进去，几分钟后就出来换下一个了，出来的每个人表情都不一样，有高兴，有失落，还有懊恼。
轮到王也进去的时候，排在他后面的黝黑青年挥舞着拳头冲着他说道。
看着黝黑青年那淳朴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王也心中微微一暖，挤出个笑容回应了他一下。
“记住了，我叫王也！”背对着黝黑青年摆摆手，王也就走进了面试的房间。
“我叫江仲坦！”黝黑青年喊道，面试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也不知道王也听没听到。
走进房间，王也就看到一张长条形的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中间那个，正是之前露过面的黎校长。
“九点四十五分你们站到路边开始，到十点四十五分的一个小时中间，共有七十八人从你们眼前路过，其中有些人不是学校的内部人员，尽可能多的把这些人找出来。”那黎校长头也不抬地说道，说话的时候手还在不停地写写画画。
黎校长话音未落，王也脑海中下意识地就闪过一幕幕的画面，仿佛电影快退一般，那一个小时内在他眼前经过的人全都飞速地闪退了一遍。
虽然当时王也并没有用心看，但是对他来说，只要是眼前闪过的东西，就会留在脑海之中经久不忘，这种身体上的本能，不经意间也一样会发挥作用。
王也沉默不语，黎校长等三人以为他在回忆，并没有催促他。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问题，王也眨一下眼睛的功夫就有了答案，他只是在想，应该怎么回答才显得像个普通人。
“普通人考试也不是不能得满分吧？”王也有些为难，“算了，还是九十分吧，一百分太高调了，我要做个低调的普通人！”
想到这里，王也轻轻咳嗽一声。
“九点四十七分，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九点四十九分，碎花长裙的小女孩，九点五十三分，结伴同行的四个人中，除了左边第二个，其余三个不是校内人员，……”
王也自顾自说了起来。
从他开口说完第一个人的时候，黎校长手上的笔已经停了下来，抬起头有些吃惊地看着王也。
随着王也一句一句的说下去，他脸上吃惊的神色越来越浓重，甚至连手上的笔掉落在桌面上都不知道。
他身边另外两个考官的表现也差不多，左边那个考官更是不断地揪扯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脸不可置信。
“十点四十分，白头发的那个老爷子，也不是校内人员，我认出来的就是这些了。”王也娓娓道来，心里自己还加了一句，十点四十四分那个趾高气扬的家伙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浑身社会气都掩盖不住。
黎校长三人目瞪口呆。
“我说完了。”王也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说话，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你先出去吧，面试结果我们等一下会宣布的。”黎校长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
等王也转身离开之后，黎校长和另外两个考官面面相觑。
“黎校长，这是来应聘保安的？”
“应该没错吧。”另一个考官道。
“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保安中就不能有人才了？”黎校长说道，“这个年轻人或许是因为家境不好，从小没有求学的机会，白白浪费了这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可不是简单地过目不忘。”一个考官不同意道，“这洞察力和分析力，就算是我们，也做不到这一步啊，可惜他还漏掉了一个人，否则可是把所有的人都挑出来了啊。”
“可惜他的年纪有些大了，不然完全可以招进来做我们第一届战士班的学生。”头发稀疏的那个考官摇着头说道。
“黎校长，一定得把这个人招进来。”另一个考官说道，“有这个天赋，我觉得完全可以让他来做学校的保安队长。”
“我也这么觉得，就算他后面的表现差一点，就凭这一关的表现，绝对得把他招进来！”头发稀疏的考官说道。
“招进来是肯定的，不过做队长，他不一定压得住保安队那些粗汉。”黎校长点头说道，王也看起来不怎么强壮，保安队都是些粗汉，未必会服他，“此事不着急，可以以后再说，先把分打完再说。”
话刚说完，有一个应聘者走了进来。
“各位老师好。”进来的是个肤色黝黑，身材壮实的青年，有些拘谨地弯身行礼。
“嗯。”黎校长恢复严肃的表情，微微点了一下头，把考核的要求重新说了一遍。
“……”江仲坦张了张嘴，有人经过吗？或许有吧，可是我一个都没注意到啊，那不都是学校的师生吗？
看到他哑口无言的样子，黎校长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虽然之前也有很多应聘者答不上来，但是经过王也的表现，他现在再见到这种情况，心中也不禁有些恼怒。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黎校长摆摆手说道。
“可——可是——”江仲坦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什么，你能答出来吗？”另外一个考官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我”江仲坦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下一个！”考官挥挥手，扬声道。
江仲坦面如死灰，他挪动脚步，忽然抬起头，大声道，“我能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