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想你和我们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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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家里今天吃牛排了。”吃好晚饭的伴生查看了手机收到的消息。
“哇！”
“小吃货是不是想吃了？”
他这肯定是从芊芊那里学的！
“我哪里小吃货了？”
“我看你一直都说自己饿啊。”
“我哪有！”
“小傻瓜。”
“哼！”
“以后我做给你吃。”
“嗯。”
这是他给的第一个承诺。
她想象着在将来，也许十年之后，他们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子，那里生活着他们二人，他围着围裙，站在那里为她煎着牛排，然后把香喷喷的晚饭送到她的面前。纯净的白色餐桌，闪亮的银色餐具，温暖的微黄灯光。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以后。
那个瞬间，沈伴生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今天我爸妈带我去格子坊了。”
“哇！那里好玩儿吗？”
“挺异域风情的吧。”
“是嘛。我也好想出去玩儿呐！但是得好好复习呢。”
对于段思华的丰富生活，沈伴生除了羡慕，没有别的想法。
“我以后带你去。”
“嗯。”
这是他的第二个承诺。
她眼前又浮现出一番场景。有些热闹的小街道上，路上一块块的地砖被来往女士的高跟鞋敲得“噔噔”作响，自己踩着小白鞋和他手挽手走过一家家酒吧，走过一间间咖啡厅。她可以不用扎紧头发，任由长发自然垂下，享受风的抚摸。他会买给自己想要的所有零食，会带她去高评分的情调餐厅，她看着他的眼眸，就能一辈子。
那个瞬间，沈伴生觉得这世上只有晴天。
“你喜不喜欢吃核桃酥啊？”
“喜欢啊。”
“以后我给你带，好不好？”
“嗯。”
“那我以后做给你吃好不好？”
“嗯。”
这是她的第一个承诺。
她发完那条消息以后，立马去网站搜索“核桃酥做法”，她想看到他吃了自己做的点心以后更爱自己的模样。
能为他付出，沈伴生觉得自己成为了这世上最富有的人。
二
一大清早，伴生一反常态，垂头丧气地溜进教室。
“芊芊，我失恋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爆炸性新闻让谭芊芊惊得高呼，目光狠狠地瞥了眼段思华，也让周围闻到了八卦味道的同学投来目光。
“我老公报出恋爱新闻了，呜呜呜。”
我还以为这丫头和她家思华吵架分手了呢，我还想她这么喜欢人家估计连架都不会吵，怎么会失恋呢，原来是为这事儿。今天一大早，网上为这事儿都炸锅了，“流行偶像和流行女歌手恋情曝光。。。。。。”，一大堆粉丝脱粉的脱粉，骂女方的也有，骂男方的也有，支持的也有。唉，完全闹得不可开交。
原本以为是沈伴生跟谁谈恋爱了呢，结果就是个明星恋爱新闻引发的粉丝失恋，这让周围目光放电的同学们都扫兴而去，竖起耳朵装没看的人也关掉“收音机”打开书本学习去了。
“哎呀，伴生。”芊芊拍拍她的后背，“你老公迟早是要恋爱的啊，他也该有能够让他自己幸福的生活啊。”
“可是。。。。。。”
“你总不能让他永远单身吧，你不心疼呀。
“其实这些我都懂，他也该有他自己的人生路要走，粉丝不过是陪他一段路而已。而且，他的恋爱对象，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小姐姐，人又好看，唱歌又好听，就是心里很奇怪的觉得不开心。”
“好了，别难过了，都没事儿的，咱们以后还是继续支持他啊，对吧？”
“嗯，当然要支持我老公的。”她从包里拿出本书，放在桌上以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伴生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一直到放学都是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低落，明明心里在祝福。由于轮到她们组做值日，她只能低着头边擦黑板，边叹气。高处的黑板又由于她个子矮，甚至蹦起来都擦不到，悲伤更是增加了好几层。
“我来。”她听到段思华的声音，猛地抬头，手里的黑板擦就被他拿了去。
“你去休息，我来擦。”话音刚落，她手里被塞了一张纸条。
“你还有我，不哭。”
三
“你有看到我的笔记本吗？”学校给大家放了两天假，让在家自己复习，可沈伴生怎么都找不到自己那本笔记本，着急得很，里面可有她就门课汇总的笔记呢！
“在我这里啊。”
“诶？”
“前几天你借给我的呀。”
“是嘛，我忘记了。你什么时候能还我？”
“你要不现在来拿吧。”
干嘛他不能自己给我送，还得要我老远跑一趟去拿。
“来你家吗？”
“嗯。我爸妈不在家。”
段思华的邀请让她心跳像是坐上了极速列车，跳的飞快。
他。。。。。。他家，父父父母不在家，哎哟他为，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姐在。”
哦哦哦，那就好啊，呵呵。。。。。。
“好。”她看外面天气很好，从衣柜里拿出好看的衣服，苦恼地挑了好久，半天才理好东西就出门等公交了，心口一个劲儿地不安，慌张地咬着手指。
平时都是校服，第一次穿私服，他会不会觉得不好看呢，不好看可不行的，怎么办呀。要不再回去换刚才那条印花裙？不行不行，要来不及了。就这样去吧还是。
“姐，我一个朋友一会儿来一趟。”段思华敲了敲姐姐的房门，告知她一下。
“嗯，”段玥听到突然的开门声，有些慌张地盖下电脑屏幕，“知道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
“你快去吧，朋友来了。”
“你进来坐吧，”段思华给她拿了双自己的新拖鞋，然后就一直在拉自己的衣角，也不敢直视伴生的脸，“我，我去给你拿笔记本。”
“嗯，嗯。”
宽敞的客厅，布艺的沙发，简约的桌子，还有干净的柜子。伴生偷偷地瞟了一眼他去的方向，那里是他的房间。一张小床，上面整整齐齐躺着个淡黄色的枕头，被子上睡着只可爱的小麦兜。床头是个小架子，上面放着一个航模，旁边是书籍。窗边的桌子上干干净净，只有几张卷子和他的黑色笔袋。地上是他每天都背的黑色书包。
他就是每晚坐在这里看电视的，每天在那里吃饭的呀，每晚在这里休息的呀。我居然在他生活的家里，他还有和我一模一样被子，还有个我好像也做过的航母模型！我的天啊！我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她看到段思华走出来，立刻收回目光，转过身乖乖坐到沙发上去。
“喏，你放起来吧这个。”段思华也跟过去坐下，把她的笔记本递给她。
“嗯，好。”她接过本子，放进包里，就呆呆地看着电视，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空气突然安静，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诶！他怕不怕痒啊？好好奇，又不敢问，倒不如我戳戳他好了，看看有没有反应。
伴生微微侧脸，小眼神撇过去，看思华正认真看着球赛，毫无防备。
“嘿！”快、准、狠，她直直地戳上了他的腰。
收到攻击的他立马扭身躲避。
这丫头！
“嘿嘿嘿！”她开心地龇着牙对他笑着。
我姑且不跟你计较，小笨蛋。
“我给你看看我去国外拍的照片吧？”
“好啊好啊！”她戳了思华以后，思华竟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什么行动，她正怕气氛尴尬呢，所以他说干什么都好。
“这个是在白宫附近拍的。”
“这家店的汉堡真的超级大。”
“这个地方还有很多的鸽子呢，一点都不怕人，就是要吃的。跟你一样。”
嗯？什么跟我一样？诶，等等！
沈伴生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把思华慌张划过去的屏幕又划了回来。
“这是什么？”她点了点播放，看到一半思华就想关了。
“干嘛呀，我看看！”她伸手拿走平板，继续看，受到了段思华的不停阻挠。不论是他挠自己养养还是用力要抓她拿着平板电脑的手，她都坚守着阵地，要把这个看完。
“啊！”
不知怎么的，段思华压倒了沈伴生，并按住了她那只用来防御自己的爪子。他能清楚地听到伴生有些急促的呼吸，对上她有些慌张的眼神。那一刻，他觉得她像只小兔子，红着脸颊，奶声奶气，可爱至极。
“逮住你了。”
“你，你干嘛。”
“你还要看吗？”
“当，当然了！”
“那你接着看啊。”他轻松地拿走了她另一只手上的平板，放到沙发上。
“哼！”
空气凝固在两人之间，周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房间里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打开。他们像弹簧似的，立刻坐起来。
“思华，我出门取个快递。”段玥背着小包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两个人，一个理头发，一个理衣服，脸蛋都红扑扑的。
“姐！”段思华迅速站起来，“要不我去吧？”
“不用，你去什么，陪你朋友就好了。”
“姐姐你好，”沈伴生也赶紧站起来，拉了拉裙子问好，“我叫沈伴生。”
“嗯~伴生，你们好好玩儿吧。”她说完就拿着伞，打开家门出发。
“那个，思华，我也先走了。”伴生慌慌张张拎起包就去门口换了鞋，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走了，拜拜。”她放慢速度关上门，临行前多看了思华一眼。
他真的没有跟出来送我。。。。。。
外面不知何时转阴的天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完全没有意料到会下雨的伴生并没有带伞，只能戴起裙子上的帽子，急匆匆地朝车站跑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
段思华一直愣在原地，像被冰封了一样。
快看不见他家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前并没有人在目送自己。不知为何，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知道的是，待他跑过来看，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也许，之前的幸福都是假的，他连这样下着雨的离别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自己在他心里，其实根本没有地位吧。刚才的那一切也只是个意外。。
我想得他和我们的以后，假想而已。那些幸福，幻想罢了，一触即破。
一
“家里今天吃牛排了。”吃好晚饭的伴生查看了手机收到的消息。
“哇！”
“小吃货是不是想吃了？”
他这肯定是从芊芊那里学的！
“我哪里小吃货了？”
“我看你一直都说自己饿啊。”
“我哪有！”
“小傻瓜。”
“哼！”
“以后我做给你吃。”
“嗯。”
这是他给的第一个承诺。
她想象着在将来，也许十年之后，他们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子，那里生活着他们二人，他围着围裙，站在那里为她煎着牛排，然后把香喷喷的晚饭送到她的面前。纯净的白色餐桌，闪亮的银色餐具，温暖的微黄灯光。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以后。
那个瞬间，沈伴生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今天我爸妈带我去格子坊了。”
“哇！那里好玩儿吗？”
“挺异域风情的吧。”
“是嘛。我也好想出去玩儿呐！但是得好好复习呢。”
对于段思华的丰富生活，沈伴生除了羡慕，没有别的想法。
“我以后带你去。”
“嗯。”
这是他的第二个承诺。
她眼前又浮现出一番场景。有些热闹的小街道上，路上一块块的地砖被来往女士的高跟鞋敲得“噔噔”作响，自己踩着小白鞋和他手挽手走过一家家酒吧，走过一间间咖啡厅。她可以不用扎紧头发，任由长发自然垂下，享受风的抚摸。他会买给自己想要的所有零食，会带她去高评分的情调餐厅，她看着他的眼眸，就能一辈子。
那个瞬间，沈伴生觉得这世上只有晴天。
“你喜不喜欢吃核桃酥啊？”
“喜欢啊。”
“以后我给你带，好不好？”
“嗯。”
“那我以后做给你吃好不好？”
“嗯。”
这是她的第一个承诺。
她发完那条消息以后，立马去网站搜索“核桃酥做法”，她想看到他吃了自己做的点心以后更爱自己的模样。
能为他付出，沈伴生觉得自己成为了这世上最富有的人。
二
一大清早，伴生一反常态，垂头丧气地溜进教室。
“芊芊，我失恋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爆炸性新闻让谭芊芊惊得高呼，目光狠狠地瞥了眼段思华，也让周围闻到了八卦味道的同学投来目光。
“我老公报出恋爱新闻了，呜呜呜。”
我还以为这丫头和她家思华吵架分手了呢，我还想她这么喜欢人家估计连架都不会吵，怎么会失恋呢，原来是为这事儿。今天一大早，网上为这事儿都炸锅了，“流行偶像和流行女歌手恋情曝光。。。。。。”，一大堆粉丝脱粉的脱粉，骂女方的也有，骂男方的也有，支持的也有。唉，完全闹得不可开交。
原本以为是沈伴生跟谁谈恋爱了呢，结果就是个明星恋爱新闻引发的粉丝失恋，这让周围目光放电的同学们都扫兴而去，竖起耳朵装没看的人也关掉“收音机”打开书本学习去了。
“哎呀，伴生。”芊芊拍拍她的后背，“你老公迟早是要恋爱的啊，他也该有能够让他自己幸福的生活啊。”
“可是。。。。。。”
“你总不能让他永远单身吧，你不心疼呀。
“其实这些我都懂，他也该有他自己的人生路要走，粉丝不过是陪他一段路而已。而且，他的恋爱对象，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小姐姐，人又好看，唱歌又好听，就是心里很奇怪的觉得不开心。”
“好了，别难过了，都没事儿的，咱们以后还是继续支持他啊，对吧？”
“嗯，当然要支持我老公的。”她从包里拿出本书，放在桌上以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伴生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一直到放学都是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低落，明明心里在祝福。由于轮到她们组做值日，她只能低着头边擦黑板，边叹气。高处的黑板又由于她个子矮，甚至蹦起来都擦不到，悲伤更是增加了好几层。
“我来。”她听到段思华的声音，猛地抬头，手里的黑板擦就被他拿了去。
“你去休息，我来擦。”话音刚落，她手里被塞了一张纸条。
“你还有我，不哭。”
三
“你有看到我的笔记本吗？”学校给大家放了两天假，让在家自己复习，可沈伴生怎么都找不到自己那本笔记本，着急得很，里面可有她就门课汇总的笔记呢！
“在我这里啊。”
“诶？”
“前几天你借给我的呀。”
“是嘛，我忘记了。你什么时候能还我？”
“你要不现在来拿吧。”
干嘛他不能自己给我送，还得要我老远跑一趟去拿。
“来你家吗？”
“嗯。我爸妈不在家。”
段思华的邀请让她心跳像是坐上了极速列车，跳的飞快。
他。。。。。。他家，父父父母不在家，哎哟他为，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姐在。”
哦哦哦，那就好啊，呵呵。。。。。。
“好。”她看外面天气很好，从衣柜里拿出好看的衣服，苦恼地挑了好久，半天才理好东西就出门等公交了，心口一个劲儿地不安，慌张地咬着手指。
平时都是校服，第一次穿私服，他会不会觉得不好看呢，不好看可不行的，怎么办呀。要不再回去换刚才那条印花裙？不行不行，要来不及了。就这样去吧还是。
“姐，我一个朋友一会儿来一趟。”段思华敲了敲姐姐的房门，告知她一下。
“嗯，”段玥听到突然的开门声，有些慌张地盖下电脑屏幕，“知道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
“你快去吧，朋友来了。”
“你进来坐吧，”段思华给她拿了双自己的新拖鞋，然后就一直在拉自己的衣角，也不敢直视伴生的脸，“我，我去给你拿笔记本。”
“嗯，嗯。”
宽敞的客厅，布艺的沙发，简约的桌子，还有干净的柜子。伴生偷偷地瞟了一眼他去的方向，那里是他的房间。一张小床，上面整整齐齐躺着个淡黄色的枕头，被子上睡着只可爱的小麦兜。床头是个小架子，上面放着一个航模，旁边是书籍。窗边的桌子上干干净净，只有几张卷子和他的黑色笔袋。地上是他每天都背的黑色书包。
他就是每晚坐在这里看电视的，每天在那里吃饭的呀，每晚在这里休息的呀。我居然在他生活的家里，他还有和我一模一样被子，还有个我好像也做过的航母模型！我的天啊！我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她看到段思华走出来，立刻收回目光，转过身乖乖坐到沙发上去。
“喏，你放起来吧这个。”段思华也跟过去坐下，把她的笔记本递给她。
“嗯，好。”她接过本子，放进包里，就呆呆地看着电视，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空气突然安静，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诶！他怕不怕痒啊？好好奇，又不敢问，倒不如我戳戳他好了，看看有没有反应。
伴生微微侧脸，小眼神撇过去，看思华正认真看着球赛，毫无防备。
“嘿！”快、准、狠，她直直地戳上了他的腰。
收到攻击的他立马扭身躲避。
这丫头！
“嘿嘿嘿！”她开心地龇着牙对他笑着。
我姑且不跟你计较，小笨蛋。
“我给你看看我去国外拍的照片吧？”
“好啊好啊！”她戳了思华以后，思华竟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什么行动，她正怕气氛尴尬呢，所以他说干什么都好。
“这个是在白宫附近拍的。”
“这家店的汉堡真的超级大。”
“这个地方还有很多的鸽子呢，一点都不怕人，就是要吃的。跟你一样。”
嗯？什么跟我一样？诶，等等！
沈伴生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把思华慌张划过去的屏幕又划了回来。
“这是什么？”她点了点播放，看到一半思华就想关了。
“干嘛呀，我看看！”她伸手拿走平板，继续看，受到了段思华的不停阻挠。不论是他挠自己养养还是用力要抓她拿着平板电脑的手，她都坚守着阵地，要把这个看完。
“啊！”
不知怎么的，段思华压倒了沈伴生，并按住了她那只用来防御自己的爪子。他能清楚地听到伴生有些急促的呼吸，对上她有些慌张的眼神。那一刻，他觉得她像只小兔子，红着脸颊，奶声奶气，可爱至极。
“逮住你了。”
“你，你干嘛。”
“你还要看吗？”
“当，当然了！”
“那你接着看啊。”他轻松地拿走了她另一只手上的平板，放到沙发上。
“哼！”
空气凝固在两人之间，周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房间里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打开。他们像弹簧似的，立刻坐起来。
“思华，我出门取个快递。”段玥背着小包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两个人，一个理头发，一个理衣服，脸蛋都红扑扑的。
“姐！”段思华迅速站起来，“要不我去吧？”
“不用，你去什么，陪你朋友就好了。”
“姐姐你好，”沈伴生也赶紧站起来，拉了拉裙子问好，“我叫沈伴生。”
“嗯~伴生，你们好好玩儿吧。”她说完就拿着伞，打开家门出发。
“那个，思华，我也先走了。”伴生慌慌张张拎起包就去门口换了鞋，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走了，拜拜。”她放慢速度关上门，临行前多看了思华一眼。
他真的没有跟出来送我。。。。。。
外面不知何时转阴的天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完全没有意料到会下雨的伴生并没有带伞，只能戴起裙子上的帽子，急匆匆地朝车站跑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
段思华一直愣在原地，像被冰封了一样。
快看不见他家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前并没有人在目送自己。不知为何，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知道的是，待他跑过来看，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也许，之前的幸福都是假的，他连这样下着雨的离别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自己在他心里，其实根本没有地位吧。刚才的那一切也只是个意外。。
我想得他和我们的以后，假想而已。那些幸福，幻想罢了，一触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