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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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痛无比…脑子胀痛欲裂……
这是史小年苏醒之后的第一感觉。
脑子浑浑噩噩的，思维也不太敏锐，仅有的思绪也被脑中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充斥着。
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就连对外界的感觉都十分模糊，唯一的感觉就是脑袋越来越胀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才慢慢褪去。
这场煎熬过去了，史小年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瘫痪在地上喘息，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睁眼。
又是片刻，等身上的痛感和脑袋里的胀痛感彻底没了，他才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哪？我死了吗？
为何这么熟悉……不对，我没有死！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他正坐在床上，身上的被褥不知何时盖好的。
此时天上的月亮已经隐匿，没了踪影，天边出现一抹红光，这是第二天天亮了，他已经昏迷了一个晚上。
大开的窗户被风吹的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让安静的院落多了丝荒凉。
“我…这是安全了吗？”
史小年揉揉脑袋，隐约记得在彻底昏迷前，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落下将他罩住，将那些想要钻进他身体里的怪物阻隔，但记忆也仅到这里，至于后面的事……
想来应该是被金光所救，如果不是那道突然出现的金光，他当时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怪物吞掉意识，夺去身体，那现在的他就是另一个人了。
自己的意识被吞掉，变成另一个灵魂掌控身体，现在想想，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虽然他也占了别人的身体，但毕竟人家是没了气息才占据这具身体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夺舍，顶多算借尸还魂而已……
但是史小年还是想不明白，夜里那些邪物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可前面他与仲管家在城外度过一宿为何会相安无事？
是朝城的原因还是商府的原因？或者说那些邪物最开始的目标其实并不是他？
这种可能并不是不存在的，相反可能性更大，或许真如他所想，那些邪物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他，但具体为何会突然将目标换成他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史小年突然想起午时在商府看见，那些黑气与白光纠缠，最后黑气突破光罩，与商府上空突然出现的黑云交汇的场景。
那股黑气在商府出现，最后进入黑云里，或者说是被黑云吸收，可黑气到底怎么形成的？还有与黑气纠缠的光又从何而来？
史小年揉揉脑袋，心中疑惑万千，却找不到答案。
一时间脑袋又开始胀痛。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跳动，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邪物在现身之前说他身具龙运之气…
龙运之气？
史小年眉头一皱。
这又是什么？是指这具身体还是灵魂？如果是指具身体，为何十几年来，这具身体在雪原上过得如此平凡普通，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个天才该有的表现？
一连串的疑问他在脑子里不断出现，所有的想法混合在一起，很是凌乱，甚至隐约能听到邪物遗留下来的笑声，一时间脑袋胀痛如针扎一般，痛苦不堪。
“操！”
史小年闷哼一声，一拳打在被褥上，想要将脑中突然出现的笑声逼出，却发现那声音如邪魅般回荡在识海里，消散不去。
这邪物到底是什么！竟如此难缠，我.操了！
史小年脸色苍白，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将心底所有疑惑压住，不再去思考，那串笑声才慢慢消散，归为平静。
“算了，此事目前也并非自己实力可以解决，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故意难为自己。”既然想不通，史小年也索性不再去想。
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还可以再睡片刻，想到此处，不觉着困意来袭。
只是刚躺下，耳边就响起两人细声交谈，史小年起身将窗户打开一点缝隙，此时晨曦微浮，能看清院中两道身影。
院中有两人，那名少年身穿白衣，身材有些消瘦，不过面容清秀，五官立体端正，远远看去，还有些俊冷孤傲。
史小年心中忍不住叹气：都是人，为何别人如此好看，皮肤雪白光滑，他却满脸坑娃，难看至极。
少年正是商府小少爷，史小年见过他，昨日刚进商府时两人擦肩而过，这张俊美的容貌可是记忆犹新。少年身旁是他的奴才。
“原来这是商府小少爷的院子，没想到这小少爷到不爱慕虚荣，不似书中那般奢侈。”史小年喃喃自语，继续观看。
此时，院中两人似乎在低声谈论什么，由于隔得太远，自然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见商建伯直接推开身前，朝院外走去，那奴才见状，快步跟了上去，拦在商建伯面前。
“少爷，老爷那边可是交代过……”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若是我爹知道了，你我二人中，你觉得我该责罚谁？”
奴才立即跪在地上，惊恐道：“这这这……少爷，属下可一直忠心得很，当初您去找秋月姑娘，老爷发了大脾气，将奴才打断了腿，可奴才依旧只字不提你去处，硬生生咬牙扛了过去。”
少年摆摆手，淡淡说道：“行了，本少爷知道你忠心耿耿，但今日本少爷必须去见秋月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少爷既答应别人的事怎能轻易反悔，不然诚信何在。”
说罢，又要离去。
“少爷不可啊！”
奴才见状，当即慌了神，直接抱住商建伯还未跨出去的腿，不让他离去：“老爷要是知道了，奴才这条命就该没了，奴才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家中生活全靠奴才一人奔波，奴才命要是没了，家中老母妻儿就要被活活饿死了，少爷您就当可怜可怜小人吧！”
说到最后，语气间还带着哭腔。
“狗奴才！这就是你的忠心？你给我松开！”商建伯抬起脚就往奴才背上踩下去，那奴才却不管不顾，抱紧不肯松手。
“你这狗奴才，如此听那老东西的话，你去跟他算了，跟着我作甚，松开！你给我松开！”
商建伯也不心软，直接朝奴才头顶踹去，奴才惨叫一声，双手软了下去便没了动静。
“呸！狗奴才，如此不听话，居然想跟在本少爷身边。”商建伯朝地上奴才吐了一口，直接离开了院子，留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奴才。
见商建伯远去后，史小年也回床上准备小恬片刻，可翻来覆去发现已经睡不着了，索性起身出了门将那奴才背回房间来。
将身上沉重的身体放到床上，感觉背后像被什么打湿了，用手一摸，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回头一看，才发现那奴才满头是血，早已经被鲜血沾染的面目全非。
这可将史小年吓坏了，生怕对方就这样死了，要是商本财怪罪下来，到时候岂不是百口莫辩，稀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醒醒，醒醒…你别死啊！”
史小年用力摇晃奴才，想要见对方叫醒，但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这让史小年有些慌了。
可真别死了！
“大哥，你别着急死啊！”
史小年念念叨叨，心里急得一团糟，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摇晃奴才身体的双手上的力又加重了几分。
“咳咳咳……别摇了，摇死了。”
浑身酸痛无比…脑子胀痛欲裂……
这是史小年苏醒之后的第一感觉。
脑子浑浑噩噩的，思维也不太敏锐，仅有的思绪也被脑中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充斥着。
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就连对外界的感觉都十分模糊，唯一的感觉就是脑袋越来越胀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才慢慢褪去。
这场煎熬过去了，史小年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瘫痪在地上喘息，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睁眼。
又是片刻，等身上的痛感和脑袋里的胀痛感彻底没了，他才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哪？我死了吗？
为何这么熟悉……不对，我没有死！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他正坐在床上，身上的被褥不知何时盖好的。
此时天上的月亮已经隐匿，没了踪影，天边出现一抹红光，这是第二天天亮了，他已经昏迷了一个晚上。
大开的窗户被风吹的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让安静的院落多了丝荒凉。
“我…这是安全了吗？”
史小年揉揉脑袋，隐约记得在彻底昏迷前，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落下将他罩住，将那些想要钻进他身体里的怪物阻隔，但记忆也仅到这里，至于后面的事……
想来应该是被金光所救，如果不是那道突然出现的金光，他当时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怪物吞掉意识，夺去身体，那现在的他就是另一个人了。
自己的意识被吞掉，变成另一个灵魂掌控身体，现在想想，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虽然他也占了别人的身体，但毕竟人家是没了气息才占据这具身体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夺舍，顶多算借尸还魂而已……
但是史小年还是想不明白，夜里那些邪物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可前面他与仲管家在城外度过一宿为何会相安无事？
是朝城的原因还是商府的原因？或者说那些邪物最开始的目标其实并不是他？
这种可能并不是不存在的，相反可能性更大，或许真如他所想，那些邪物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他，但具体为何会突然将目标换成他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史小年突然想起午时在商府看见，那些黑气与白光纠缠，最后黑气突破光罩，与商府上空突然出现的黑云交汇的场景。
那股黑气在商府出现，最后进入黑云里，或者说是被黑云吸收，可黑气到底怎么形成的？还有与黑气纠缠的光又从何而来？
史小年揉揉脑袋，心中疑惑万千，却找不到答案。
一时间脑袋又开始胀痛。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跳动，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邪物在现身之前说他身具龙运之气…
龙运之气？
史小年眉头一皱。
这又是什么？是指这具身体还是灵魂？如果是指具身体，为何十几年来，这具身体在雪原上过得如此平凡普通，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个天才该有的表现？
一连串的疑问他在脑子里不断出现，所有的想法混合在一起，很是凌乱，甚至隐约能听到邪物遗留下来的笑声，一时间脑袋胀痛如针扎一般，痛苦不堪。
“操！”
史小年闷哼一声，一拳打在被褥上，想要将脑中突然出现的笑声逼出，却发现那声音如邪魅般回荡在识海里，消散不去。
这邪物到底是什么！竟如此难缠，我.操了！
史小年脸色苍白，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将心底所有疑惑压住，不再去思考，那串笑声才慢慢消散，归为平静。
“算了，此事目前也并非自己实力可以解决，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故意难为自己。”既然想不通，史小年也索性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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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躺下，耳边就响起两人细声交谈，史小年起身将窗户打开一点缝隙，此时晨曦微浮，能看清院中两道身影。
院中有两人，那名少年身穿白衣，身材有些消瘦，不过面容清秀，五官立体端正，远远看去，还有些俊冷孤傲。
史小年心中忍不住叹气：都是人，为何别人如此好看，皮肤雪白光滑，他却满脸坑娃，难看至极。
少年正是商府小少爷，史小年见过他，昨日刚进商府时两人擦肩而过，这张俊美的容貌可是记忆犹新。少年身旁是他的奴才。
“原来这是商府小少爷的院子，没想到这小少爷到不爱慕虚荣，不似书中那般奢侈。”史小年喃喃自语，继续观看。
此时，院中两人似乎在低声谈论什么，由于隔得太远，自然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见商建伯直接推开身前，朝院外走去，那奴才见状，快步跟了上去，拦在商建伯面前。
“少爷，老爷那边可是交代过……”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若是我爹知道了，你我二人中，你觉得我该责罚谁？”
奴才立即跪在地上，惊恐道：“这这这……少爷，属下可一直忠心得很，当初您去找秋月姑娘，老爷发了大脾气，将奴才打断了腿，可奴才依旧只字不提你去处，硬生生咬牙扛了过去。”
少年摆摆手，淡淡说道：“行了，本少爷知道你忠心耿耿，但今日本少爷必须去见秋月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少爷既答应别人的事怎能轻易反悔，不然诚信何在。”
说罢，又要离去。
“少爷不可啊！”
奴才见状，当即慌了神，直接抱住商建伯还未跨出去的腿，不让他离去：“老爷要是知道了，奴才这条命就该没了，奴才家里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家中生活全靠奴才一人奔波，奴才命要是没了，家中老母妻儿就要被活活饿死了，少爷您就当可怜可怜小人吧！”
说到最后，语气间还带着哭腔。
“狗奴才！这就是你的忠心？你给我松开！”商建伯抬起脚就往奴才背上踩下去，那奴才却不管不顾，抱紧不肯松手。
“你这狗奴才，如此听那老东西的话，你去跟他算了，跟着我作甚，松开！你给我松开！”
商建伯也不心软，直接朝奴才头顶踹去，奴才惨叫一声，双手软了下去便没了动静。
“呸！狗奴才，如此不听话，居然想跟在本少爷身边。”商建伯朝地上奴才吐了一口，直接离开了院子，留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奴才。
见商建伯远去后，史小年也回床上准备小恬片刻，可翻来覆去发现已经睡不着了，索性起身出了门将那奴才背回房间来。
将身上沉重的身体放到床上，感觉背后像被什么打湿了，用手一摸，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回头一看，才发现那奴才满头是血，早已经被鲜血沾染的面目全非。
这可将史小年吓坏了，生怕对方就这样死了，要是商本财怪罪下来，到时候岂不是百口莫辩，稀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醒醒，醒醒…你别死啊！”
史小年用力摇晃奴才，想要见对方叫醒，但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这让史小年有些慌了。
可真别死了！
“大哥，你别着急死啊！”
史小年念念叨叨，心里急得一团糟，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摇晃奴才身体的双手上的力又加重了几分。
“咳咳咳……别摇了，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