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水星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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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玖一边啃着烤小鸟，一边打量这个餐厅。
四楼餐厅，更像一个花海，这里的地面是草地，嵌着不规则的石板路，餐桌与餐桌之间隔着灌木丛，灌木丛上点缀着各色花朵。天花板垂着紫藤花，白色、玫红、紫色，层层叠叠，非常好看。吊灯在花丛中探出，做成花朵形状。
王玖疑心这些花花草草是塑料的，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身后的树叶，树叶的质感，是真的。
李淼看到王玖的行为，忍不住发笑，说：“别摸啦，是真的。你要是喜欢，我们离开时像餐厅买一盆花。”
王玖讪讪的收回手，问：“他们怎么做到的啊？”
李淼说：“美洲人最擅长生物了，他们的培训出来的植物好活又好吃。动物适宜性强又温驯。”
王玖说：“这么多植物，又是夏天，怎么不见虫子。”在现实世界，寒暑假她就被送到老家山里面。山里植物多，虫子也多。特别是蚊子，嗡嗡成群结队。
李淼说：“用驱虫珠。美洲的驱虫珠效果很好。”
正谈着这些植物，突然灯光转暗，在餐厅的中间，一束灯光打下来，照亮了草地上的三人。一位女舞者，两位男乐师。一位吹箫，一位弹弦琴。
先是箫声模仿着海潮声，女舞者双臂像波浪形展开抖动。“铮铮”两声拨弦声，仿佛一把利刃刺出，女舞者的的手势一变。腰一转，正面面对观众。她五官深刻，额头和双颊都绘有墨绿色藤蔓花纹。
弹弦琴的男乐师开口唱起来，是中文歌词：
“我在森林深处捕鹿，
山的心脏也激烈地跳动，
我的手在悄然发抖，
我终于杀死了鹿儿，
我踩坏了嫩绿的野草，
我蹂躏了活泼的蚂蚱。
原谅我的鲁莽，
我的生命需要我这样。
总有一天我也会死亡，
我将把我的身体献上，
凡哺育过我的，
都将从我身上得到报偿，
只有这样，
生命才会放出光芒！”
王玖被悠扬的歌声吸引，忘记了吃饭。直到一曲终了，客人们纷纷鼓起掌，她才回过神。
她回过身看向李淼，李淼仿佛并没有被歌曲和舞蹈所吸引，她面前盛骨头的盘子多了好多龙虾壳。
王玖也抓起不多的龙虾吃起来，边吃边说：“这歌真好听。”
李淼说：“美洲人很擅长与自然相关的音乐、舞蹈。这首不过是民谣，文化水平不高。有空了看一下他们的大型歌剧《我的水星》，那才叫震撼。”
王玖想到现实世界快印第安文化，头戴羽毛冠，身披鹿皮斗篷，但眼前的舞者、乐师、歌手，都身着轻盈飘逸的布料服饰，也盘起了头发，用金属发簪装饰，彩色羽毛也有，但是在衣服的肩头或者裙尾做点缀。都是美洲人，怎么差别那么大？
突然传来一阵鹰啸，王玖把头再次投向餐厅中央的表演草地。那里换了表演人了，是三个戴鹰羽冠的人，但他们穿的不是鹿皮斗篷，上半身赤裸，但脖子挂着流苏珠子，胳膊戴着臂环。下身穿着羽毛皮裤。
一人拿出一支长鹰尾羽，仰起头，吹出一鹰啸声。
另外两人，一人拿着排箫，另一人拿着两串打击乐器，在鹰啸之后，慢慢加入进去。吹鹰啸的人，手上换了一根粗的箫，三人配合着演奏起来。
这是一首欢快的乐曲。
但王玖却想起了在现实世界很流行的一首秘鲁曲《最后的莫西干人》。
表演的三人边演奏乐器，边欢快的跳起来，光脚掌有节奏的打起节拍，吹箫的人暂停一下，做了个手势，让客人跟着节拍鼓起掌。
王玖突然想起那位跪在地上把箫吹出泣血声的亚历桑德罗。
手上的龙虾突然不香了。
乐曲结尾，长箫和排箫放缓节拍，吹出了悠扬的感觉，拿两串乐器的人“呜——”喊起麦来。乐声越来越小，最后停下。
客人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首欢乐的乐曲给大家带来兴奋好心情。
王玖心中突然百感交集，但年轻的她却形容不出来这种感受。
李淼看着女儿的表情觉得奇怪，问：“你怎么啦？不喜欢这首曲子？”
王玖打马虎眼：“很喜欢啊，很欢快的曲子。他们的服饰和之前表演的不一样啊？”
李淼说：“应该是不同的种族吧。美洲那么大，是地球上最大的大陆，那里的国家和种族很多。”
王玖问：“娘亲知道他们是什么族？”
李淼摇摇头说：“我对美洲没啥研究，从服饰和曲风，那两支乐队差别很大，我故有此一说。”
王玖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今天出来是HAPPY的，可别被别人的历史给扰乱心情。
但李淼却被挑起了兴头，说起了美洲人的八卦。
“说起来，这美洲人从前啊，喜欢内斗，不像我们中华那么团结。我们中华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总之，有大一统思想。而那欧非洲和美洲却是内斗不止，从来就没统一过。欧非洲还好，有一个统一的宗教，把欧非洲的白人和黑人都统一了思想。但美洲就不行了，宗教都会好几个，正是这种内耗，造成美洲的发展缓慢。但是美洲人生物特别好，对自然是最亲近的。那个水星，最靠近太阳的行星，居然被他们改造成了太阳系最美的行星，已经是旅游圣地了。他们还建立了五个卫星，在水星轨道里溜。现在啊——”她突然噤声，因为有美洲女侍者上菜。
母女俩心虚的对着女侍者微笑，女侍者回应微笑，把两盅雪蛤汤各放在母女面前，并用流利的中文介绍菜名。
王玖问：“你是美洲人吗？”
女侍者说：“不，我是本地人，来打工的。”
呃，这有点尴尬。王玖指着脸问：“那你脸上的纹身……”
女侍者指着脸上的紫藤花纹纹身说：“这是贴上去的，能洗掉。”
桌子底下，李淼踢了王玖一脚，制止了王玖的追问，她仪态大方的对女侍者说：“谢谢你。”
女侍者知趣的退下了。
李淼对王玖说：“服务员怎么可能是美洲人？美洲的修真者称之为‘巫师’‘巫女’，他们都是水星栋梁，不可能做服务员。而美洲平民，哪有本事得到签证到其他星球打工啊。”
奇怪的知识增长了。王玖问：“那这些服务生，刚才的表演者都是本地人？”
李淼说：“服务生和表演者肯定都是本地人。水星的艺术表演家，怎么可能会轮落到这个小餐厅表演？至于这个餐厅的老板，可能是水星人。但也不一定。可能是水星留学生。”
王玖叹气，想起现实世界华国的西餐厅，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开的。
王玖指着桌上的食物：“那这些是水星特产吗？”
李淼说：“这餐厅的价位，肯定吃不上水星产地。都是金星从水星引进的物种，在金星本地种植、养殖的。就连这菜的味道，也是本地改良过的。听说水星美洲人，喜欢生食，而且喜欢辣。我们金星人，重养生，口味偏淡。”
王玖不由的想起现实世界肯德基在华国才有的“藤椒鸡腿堡”，改良后成为新菜的“上海炸猪排”。美国才有中国却没有的“佐宗棠鸡”。
王玖说：“听说，美洲人和我们中华人的祖先是同一个。”
李淼说：“传说是这样。但这几亿年下来，我们早不同啦。比如说，都是象形文字，我们是方块字，美洲人是圆形文字。文字就不一样啦。我们的文化典故也大不一样。总之呢？我们是不同的人。”
王玖点点头，喝起雪蛤汤。很好喝。
玻璃窗外，开始下起雨。雨水“滴嗒”轻轻敲打在玻璃上，外面的世界一下朦胧起来。
李淼也看向窗外，皱起眉：“怎么下起雨啦。”
王玖想起自家的飞行工具是飞毯，顿时也担心起来。唉，还是宝船比飞毯好。一个是大奔，一个是敞篷跑车。
李淼说：“大概会降温。”她抬起左手问手表：“潋滟，今晚气温多少度？”
手表潋滟回答：“现在气温25度，中雨。”
李淼问：“潋滟，晚上十点气温多少度？”
手表潋滟回答：“根据气象台预报，晚上十点气温可能20度。”
李淼皱起眉：“唉，这么冷啊，忘记多带衣服了。我们快点吃，在看电影前先买两身衣服。”
王玖问：“修真者也怕冷吗？”
李淼没好气的说：“我们当然不惧寒暑。但你是凡人。下周就要期中考试啦，可千万别感冒。”
哦，原来是给她买的。王玖老实了，开心了，说：“谢谢娘亲。”加快吃饭速度。
吃完饭后，李玖结了账，餐厅还赠送两人两个水星香包，当然，香包的生产厂家和材料都是金星本地的。从水星大老远运过来，那价格不适宜做为赠品。
餐厅赠送的香包，面料是纯棉，上面嵌着翠鸟羽毛，很漂亮。味道是荷花味，清雅静心。
走到甲板上，李淼从空间手镯掏出飞毯，两人坐上去，只见雨水像淋在一个透明的罩子上，水珠反弹跳起，又顺着看不见的空气罩滑落。
王玖不明白这是飞毯的功能还是娘亲水灵力的操纵。反正啊，只要不被淋湿就好了。
飞毯升空，气温一下子降了许多。王玖忍不住打个喷嚏。
李淼听到后，把王玖搂在身边，说：“坚持一下。”操纵飞毯迅速飞起来。速度非常之快。
王玖发现，这飞毯没有车灯，眼前一片黑茫茫。她有点害怕，对李淼说：“娘亲，慢一点儿，安全第一。”
李淼却说：“放心吧。我是用灵力感应，不会出事的。”
王玖一边啃着烤小鸟，一边打量这个餐厅。
四楼餐厅，更像一个花海，这里的地面是草地，嵌着不规则的石板路，餐桌与餐桌之间隔着灌木丛，灌木丛上点缀着各色花朵。天花板垂着紫藤花，白色、玫红、紫色，层层叠叠，非常好看。吊灯在花丛中探出，做成花朵形状。
王玖疑心这些花花草草是塑料的，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身后的树叶，树叶的质感，是真的。
李淼看到王玖的行为，忍不住发笑，说：“别摸啦，是真的。你要是喜欢，我们离开时像餐厅买一盆花。”
王玖讪讪的收回手，问：“他们怎么做到的啊？”
李淼说：“美洲人最擅长生物了，他们的培训出来的植物好活又好吃。动物适宜性强又温驯。”
王玖说：“这么多植物，又是夏天，怎么不见虫子。”在现实世界，寒暑假她就被送到老家山里面。山里植物多，虫子也多。特别是蚊子，嗡嗡成群结队。
李淼说：“用驱虫珠。美洲的驱虫珠效果很好。”
正谈着这些植物，突然灯光转暗，在餐厅的中间，一束灯光打下来，照亮了草地上的三人。一位女舞者，两位男乐师。一位吹箫，一位弹弦琴。
先是箫声模仿着海潮声，女舞者双臂像波浪形展开抖动。“铮铮”两声拨弦声，仿佛一把利刃刺出，女舞者的的手势一变。腰一转，正面面对观众。她五官深刻，额头和双颊都绘有墨绿色藤蔓花纹。
弹弦琴的男乐师开口唱起来，是中文歌词：
“我在森林深处捕鹿，
山的心脏也激烈地跳动，
我的手在悄然发抖，
我终于杀死了鹿儿，
我踩坏了嫩绿的野草，
我蹂躏了活泼的蚂蚱。
原谅我的鲁莽，
我的生命需要我这样。
总有一天我也会死亡，
我将把我的身体献上，
凡哺育过我的，
都将从我身上得到报偿，
只有这样，
生命才会放出光芒！”
王玖被悠扬的歌声吸引，忘记了吃饭。直到一曲终了，客人们纷纷鼓起掌，她才回过神。
她回过身看向李淼，李淼仿佛并没有被歌曲和舞蹈所吸引，她面前盛骨头的盘子多了好多龙虾壳。
王玖也抓起不多的龙虾吃起来，边吃边说：“这歌真好听。”
李淼说：“美洲人很擅长与自然相关的音乐、舞蹈。这首不过是民谣，文化水平不高。有空了看一下他们的大型歌剧《我的水星》，那才叫震撼。”
王玖想到现实世界快印第安文化，头戴羽毛冠，身披鹿皮斗篷，但眼前的舞者、乐师、歌手，都身着轻盈飘逸的布料服饰，也盘起了头发，用金属发簪装饰，彩色羽毛也有，但是在衣服的肩头或者裙尾做点缀。都是美洲人，怎么差别那么大？
突然传来一阵鹰啸，王玖把头再次投向餐厅中央的表演草地。那里换了表演人了，是三个戴鹰羽冠的人，但他们穿的不是鹿皮斗篷，上半身赤裸，但脖子挂着流苏珠子，胳膊戴着臂环。下身穿着羽毛皮裤。
一人拿出一支长鹰尾羽，仰起头，吹出一鹰啸声。
另外两人，一人拿着排箫，另一人拿着两串打击乐器，在鹰啸之后，慢慢加入进去。吹鹰啸的人，手上换了一根粗的箫，三人配合着演奏起来。
这是一首欢快的乐曲。
但王玖却想起了在现实世界很流行的一首秘鲁曲《最后的莫西干人》。
表演的三人边演奏乐器，边欢快的跳起来，光脚掌有节奏的打起节拍，吹箫的人暂停一下，做了个手势，让客人跟着节拍鼓起掌。
王玖突然想起那位跪在地上把箫吹出泣血声的亚历桑德罗。
手上的龙虾突然不香了。
乐曲结尾，长箫和排箫放缓节拍，吹出了悠扬的感觉，拿两串乐器的人“呜——”喊起麦来。乐声越来越小，最后停下。
客人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首欢乐的乐曲给大家带来兴奋好心情。
王玖心中突然百感交集，但年轻的她却形容不出来这种感受。
李淼看着女儿的表情觉得奇怪，问：“你怎么啦？不喜欢这首曲子？”
王玖打马虎眼：“很喜欢啊，很欢快的曲子。他们的服饰和之前表演的不一样啊？”
李淼说：“应该是不同的种族吧。美洲那么大，是地球上最大的大陆，那里的国家和种族很多。”
王玖问：“娘亲知道他们是什么族？”
李淼摇摇头说：“我对美洲没啥研究，从服饰和曲风，那两支乐队差别很大，我故有此一说。”
王玖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今天出来是HAPPY的，可别被别人的历史给扰乱心情。
但李淼却被挑起了兴头，说起了美洲人的八卦。
“说起来，这美洲人从前啊，喜欢内斗，不像我们中华那么团结。我们中华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总之，有大一统思想。而那欧非洲和美洲却是内斗不止，从来就没统一过。欧非洲还好，有一个统一的宗教，把欧非洲的白人和黑人都统一了思想。但美洲就不行了，宗教都会好几个，正是这种内耗，造成美洲的发展缓慢。但是美洲人生物特别好，对自然是最亲近的。那个水星，最靠近太阳的行星，居然被他们改造成了太阳系最美的行星，已经是旅游圣地了。他们还建立了五个卫星，在水星轨道里溜。现在啊——”她突然噤声，因为有美洲女侍者上菜。
母女俩心虚的对着女侍者微笑，女侍者回应微笑，把两盅雪蛤汤各放在母女面前，并用流利的中文介绍菜名。
王玖问：“你是美洲人吗？”
女侍者说：“不，我是本地人，来打工的。”
呃，这有点尴尬。王玖指着脸问：“那你脸上的纹身……”
女侍者指着脸上的紫藤花纹纹身说：“这是贴上去的，能洗掉。”
桌子底下，李淼踢了王玖一脚，制止了王玖的追问，她仪态大方的对女侍者说：“谢谢你。”
女侍者知趣的退下了。
李淼对王玖说：“服务员怎么可能是美洲人？美洲的修真者称之为‘巫师’‘巫女’，他们都是水星栋梁，不可能做服务员。而美洲平民，哪有本事得到签证到其他星球打工啊。”
奇怪的知识增长了。王玖问：“那这些服务生，刚才的表演者都是本地人？”
李淼说：“服务生和表演者肯定都是本地人。水星的艺术表演家，怎么可能会轮落到这个小餐厅表演？至于这个餐厅的老板，可能是水星人。但也不一定。可能是水星留学生。”
王玖叹气，想起现实世界华国的西餐厅，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开的。
王玖指着桌上的食物：“那这些是水星特产吗？”
李淼说：“这餐厅的价位，肯定吃不上水星产地。都是金星从水星引进的物种，在金星本地种植、养殖的。就连这菜的味道，也是本地改良过的。听说水星美洲人，喜欢生食，而且喜欢辣。我们金星人，重养生，口味偏淡。”
王玖不由的想起现实世界肯德基在华国才有的“藤椒鸡腿堡”，改良后成为新菜的“上海炸猪排”。美国才有中国却没有的“佐宗棠鸡”。
王玖说：“听说，美洲人和我们中华人的祖先是同一个。”
李淼说：“传说是这样。但这几亿年下来，我们早不同啦。比如说，都是象形文字，我们是方块字，美洲人是圆形文字。文字就不一样啦。我们的文化典故也大不一样。总之呢？我们是不同的人。”
王玖点点头，喝起雪蛤汤。很好喝。
玻璃窗外，开始下起雨。雨水“滴嗒”轻轻敲打在玻璃上，外面的世界一下朦胧起来。
李淼也看向窗外，皱起眉：“怎么下起雨啦。”
王玖想起自家的飞行工具是飞毯，顿时也担心起来。唉，还是宝船比飞毯好。一个是大奔，一个是敞篷跑车。
李淼说：“大概会降温。”她抬起左手问手表：“潋滟，今晚气温多少度？”
手表潋滟回答：“现在气温25度，中雨。”
李淼问：“潋滟，晚上十点气温多少度？”
手表潋滟回答：“根据气象台预报，晚上十点气温可能20度。”
李淼皱起眉：“唉，这么冷啊，忘记多带衣服了。我们快点吃，在看电影前先买两身衣服。”
王玖问：“修真者也怕冷吗？”
李淼没好气的说：“我们当然不惧寒暑。但你是凡人。下周就要期中考试啦，可千万别感冒。”
哦，原来是给她买的。王玖老实了，开心了，说：“谢谢娘亲。”加快吃饭速度。
吃完饭后，李玖结了账，餐厅还赠送两人两个水星香包，当然，香包的生产厂家和材料都是金星本地的。从水星大老远运过来，那价格不适宜做为赠品。
餐厅赠送的香包，面料是纯棉，上面嵌着翠鸟羽毛，很漂亮。味道是荷花味，清雅静心。
走到甲板上，李淼从空间手镯掏出飞毯，两人坐上去，只见雨水像淋在一个透明的罩子上，水珠反弹跳起，又顺着看不见的空气罩滑落。
王玖不明白这是飞毯的功能还是娘亲水灵力的操纵。反正啊，只要不被淋湿就好了。
飞毯升空，气温一下子降了许多。王玖忍不住打个喷嚏。
李淼听到后，把王玖搂在身边，说：“坚持一下。”操纵飞毯迅速飞起来。速度非常之快。
王玖发现，这飞毯没有车灯，眼前一片黑茫茫。她有点害怕，对李淼说：“娘亲，慢一点儿，安全第一。”
李淼却说：“放心吧。我是用灵力感应，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