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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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紫涵下山的事，还是惊动了姜太妃。
等到午饭前，坐在窗边的燕昭然就看到姜嬷嬷走进寒光殿。
“娘娘，太妃邀你今日一起食用午膳。”姜嬷嬷先给燕昭然行了一礼，然后说出来意。
燕昭然连忙扶起姜嬷嬷，笑道：“好，这就和嬷嬷一起去凝光殿。”
说完，燕昭然看向婉儿，开口道：“婉儿，不必等我了。”
婉儿点点头。
燕昭然和姜嬷嬷走进凝光殿，就看到姜太妃和莫语一起坐在餐桌前。
燕昭然和莫语对视一眼，询问她发什么了什么事？
莫语微微摇头，也是不解。
姜太妃看着燕昭然进来，轻笑道：“昭然来，坐在我身边。”
燕昭然微微一笑，坐下。
“太妃，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燕昭然注视着姜太妃，试探着询问。
姜太妃深深看了眼燕昭然，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啦？”
“那不是。”燕昭然连忙笑道。
“好了，先吃饭。”姜太妃拿起筷子，叫两人吃饭。
一时间，三人沉默不语的开始吃饭。
燕昭然嘴里吃着菜，在脑海里回忆姜太妃有关的事。
记得姜太妃在先帝驾崩后，就带人来到北寒山了，一直到自己来到着，都没听说姜太妃回去过。
而且，姜太妃对她，也算是关心爱护。
就这样，午膳在几人沉默中吃完。
等姜嬷嬷把碗筷收拾下去，重新上了壶热茶的时候，姜太妃正了正脸色，看向燕昭然。
燕昭然和莫语对视一眼，知道姜太妃这是开始问话了，不由得挺直了背。
“昭然，你已经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对吗？”姜太妃一脸严肃。
燕昭然轻叹：“对，太妃，我的确想起一部分，可有些事还是不清楚。”
姜太妃闻言，叹了口气，握住燕昭然的手，开口道：“我也不知你几天前为何要自尽，我只想告诉你，昭然，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燕昭然抬目看向姜太妃，见姜太妃眼里那些关怀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太妃继续说道：“昭然，你和莫语做的事，姜嬷嬷已经告诉我了。”
燕昭然点点头，她做这些的时候，本就没有想瞒着姜太妃的意思。
“昭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放心吧，北寒山有我和姜嬷嬷在，你和莫语放手去做吧！”姜太妃的话，令燕昭然和莫语同时惊讶的看向她。
姜太妃轻笑一声：“昭然，你祖母没和你说过吗？我和她可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也是我说让你来北寒山的。”
燕昭然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姜太妃解释道：“北寒山离上京远，而且姜家一部分的势力在这，我能护得住你。”
燕昭然心下一思索，瞬间明白了姜太妃的意思。
“太妃，昭然谢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
姜太妃笑着摇头：“我没有儿女，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孙女一样。”
燕昭然看向姜太妃，开口道：“太妃，谢谢您！”
姜太妃慈爱一笑：“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也说了，回去吧。”
燕昭然和莫语站起来，对姜太妃行了一礼，一起离开。
两人走在凝光殿外的走廊里，向寒光殿走去。
“娘娘，你……”莫语开口，有些话，不知道改如何说。
燕昭然放慢步子，开口道：“莫语，叫我昭然或者阿然就好，不必一直叫娘娘的。”
莫语一愣，停住了脚步。
“你……”看向燕昭然漠然的目光，莫语一时说不出来话。
“莫语，废后已经是个死人了。”燕昭然淡淡的说道。
莫语听到这般说话的燕昭然，心底有种涩涩的感觉。
“莫语，我们该相信太妃！”燕昭然将莫语心底的疑问说出来。
莫语和燕昭然对视良久，开口道：“我信你！”
燕昭然轻笑，视线一扫，发现外面又飘起雪花来。
“又下大雪了。”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燕昭然眼中满是笑意。
莫语同样看向天空，开口道：“北寒山的雪，很美。”
一时间，两人安静的看着雪花飘落。
自从姜太妃那里回来后，大雪就没有停过。
燕昭然坐在藏书阁的窗户边，将窗户打开一半，然后看起书来。
燕昭然是从婉儿嘴里听到北寒宫也有藏书阁的。
来到藏书阁后，发现里面居然有很多书，叫婉儿喊紫涵和小桂子几人打扫后，燕昭然便窝在藏书阁看书了。
外面雪下的太大，也没办法外出。
婉儿端着糕点，一进来就发现燕昭然把窗户打开了。
眉头一皱，将糕点放到桌子上，就开口道：“主子，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莫语大人说过了，你现在身体虚弱，受不了风寒的！”
自从燕昭然说过废后是个死人后，就叫婉儿几人改了称呼。
燕昭然放下书，轻笑道：“这不是屋里太闷了嘛！我这就把窗户关上。”
知道婉儿是关心自己，燕昭然轻笑着关上了门。
婉儿见燕昭然听进自己的关心，开怀一笑。
坐到燕昭然身边，瞅了眼燕昭然手里的书，好奇的说道：“主子，你看的什么书呀？”
燕昭然闻言，扬了扬眉，“一本关于草药的书。”
说到书，燕昭然看向婉儿，询问道：“婉儿，你们宫女太监都会读书写字嘛？”
婉儿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低低的开口道：“主子，我虽然进宫早，可我脑子笨，没读过什么书。”
婉儿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们北寒宫里，只有紫涵是官家小姐，读过书。”
燕昭然看着一脸羞愧的婉儿，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读过书就没读过，没人笑话你。”
燕昭然听到婉儿的话，又看了眼外面依旧飘落的雪花，开口道：“婉儿，你去把莫语，紫涵，小桂子他们都叫到藏书阁来。”
“主子，是有什么事吗？”婉儿一脸好奇。
“嗯，把她们叫过来就知道了。”燕昭然勾着唇角，就是不告诉婉儿。
婉儿见此，只好去叫人去了。
不久，莫语打着伞，走进燕昭然的视野。
推开门，莫语开口说道：“有什么事吗？急忙的叫我过来？”
燕昭然拍拍身边的软椅，笑道：“先坐，等人到齐了，我就告诉你们。”
莫语见燕昭然一脸神秘的样子，坐到她身边，默默等着。
燕昭然见莫语坐的笔直的，轻笑道：“别这么僵硬嘛，放松点。”
说着，将桌子的糕点递给莫语。
莫语微微一笑，接过来。
早上紫涵下山的事，还是惊动了姜太妃。
等到午饭前，坐在窗边的燕昭然就看到姜嬷嬷走进寒光殿。
“娘娘，太妃邀你今日一起食用午膳。”姜嬷嬷先给燕昭然行了一礼，然后说出来意。
燕昭然连忙扶起姜嬷嬷，笑道：“好，这就和嬷嬷一起去凝光殿。”
说完，燕昭然看向婉儿，开口道：“婉儿，不必等我了。”
婉儿点点头。
燕昭然和姜嬷嬷走进凝光殿，就看到姜太妃和莫语一起坐在餐桌前。
燕昭然和莫语对视一眼，询问她发什么了什么事？
莫语微微摇头，也是不解。
姜太妃看着燕昭然进来，轻笑道：“昭然来，坐在我身边。”
燕昭然微微一笑，坐下。
“太妃，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燕昭然注视着姜太妃，试探着询问。
姜太妃深深看了眼燕昭然，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啦？”
“那不是。”燕昭然连忙笑道。
“好了，先吃饭。”姜太妃拿起筷子，叫两人吃饭。
一时间，三人沉默不语的开始吃饭。
燕昭然嘴里吃着菜，在脑海里回忆姜太妃有关的事。
记得姜太妃在先帝驾崩后，就带人来到北寒山了，一直到自己来到着，都没听说姜太妃回去过。
而且，姜太妃对她，也算是关心爱护。
就这样，午膳在几人沉默中吃完。
等姜嬷嬷把碗筷收拾下去，重新上了壶热茶的时候，姜太妃正了正脸色，看向燕昭然。
燕昭然和莫语对视一眼，知道姜太妃这是开始问话了，不由得挺直了背。
“昭然，你已经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对吗？”姜太妃一脸严肃。
燕昭然轻叹：“对，太妃，我的确想起一部分，可有些事还是不清楚。”
姜太妃闻言，叹了口气，握住燕昭然的手，开口道：“我也不知你几天前为何要自尽，我只想告诉你，昭然，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燕昭然抬目看向姜太妃，见姜太妃眼里那些关怀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太妃继续说道：“昭然，你和莫语做的事，姜嬷嬷已经告诉我了。”
燕昭然点点头，她做这些的时候，本就没有想瞒着姜太妃的意思。
“昭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放心吧，北寒山有我和姜嬷嬷在，你和莫语放手去做吧！”姜太妃的话，令燕昭然和莫语同时惊讶的看向她。
姜太妃轻笑一声：“昭然，你祖母没和你说过吗？我和她可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也是我说让你来北寒山的。”
燕昭然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姜太妃解释道：“北寒山离上京远，而且姜家一部分的势力在这，我能护得住你。”
燕昭然心下一思索，瞬间明白了姜太妃的意思。
“太妃，昭然谢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
姜太妃笑着摇头：“我没有儿女，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孙女一样。”
燕昭然看向姜太妃，开口道：“太妃，谢谢您！”
姜太妃慈爱一笑：“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也说了，回去吧。”
燕昭然和莫语站起来，对姜太妃行了一礼，一起离开。
两人走在凝光殿外的走廊里，向寒光殿走去。
“娘娘，你……”莫语开口，有些话，不知道改如何说。
燕昭然放慢步子，开口道：“莫语，叫我昭然或者阿然就好，不必一直叫娘娘的。”
莫语一愣，停住了脚步。
“你……”看向燕昭然漠然的目光，莫语一时说不出来话。
“莫语，废后已经是个死人了。”燕昭然淡淡的说道。
莫语听到这般说话的燕昭然，心底有种涩涩的感觉。
“莫语，我们该相信太妃！”燕昭然将莫语心底的疑问说出来。
莫语和燕昭然对视良久，开口道：“我信你！”
燕昭然轻笑，视线一扫，发现外面又飘起雪花来。
“又下大雪了。”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燕昭然眼中满是笑意。
莫语同样看向天空，开口道：“北寒山的雪，很美。”
一时间，两人安静的看着雪花飘落。
自从姜太妃那里回来后，大雪就没有停过。
燕昭然坐在藏书阁的窗户边，将窗户打开一半，然后看起书来。
燕昭然是从婉儿嘴里听到北寒宫也有藏书阁的。
来到藏书阁后，发现里面居然有很多书，叫婉儿喊紫涵和小桂子几人打扫后，燕昭然便窝在藏书阁看书了。
外面雪下的太大，也没办法外出。
婉儿端着糕点，一进来就发现燕昭然把窗户打开了。
眉头一皱，将糕点放到桌子上，就开口道：“主子，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莫语大人说过了，你现在身体虚弱，受不了风寒的！”
自从燕昭然说过废后是个死人后，就叫婉儿几人改了称呼。
燕昭然放下书，轻笑道：“这不是屋里太闷了嘛！我这就把窗户关上。”
知道婉儿是关心自己，燕昭然轻笑着关上了门。
婉儿见燕昭然听进自己的关心，开怀一笑。
坐到燕昭然身边，瞅了眼燕昭然手里的书，好奇的说道：“主子，你看的什么书呀？”
燕昭然闻言，扬了扬眉，“一本关于草药的书。”
说到书，燕昭然看向婉儿，询问道：“婉儿，你们宫女太监都会读书写字嘛？”
婉儿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低低的开口道：“主子，我虽然进宫早，可我脑子笨，没读过什么书。”
婉儿抿了抿唇，开口道：“我们北寒宫里，只有紫涵是官家小姐，读过书。”
燕昭然看着一脸羞愧的婉儿，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读过书就没读过，没人笑话你。”
燕昭然听到婉儿的话，又看了眼外面依旧飘落的雪花，开口道：“婉儿，你去把莫语，紫涵，小桂子他们都叫到藏书阁来。”
“主子，是有什么事吗？”婉儿一脸好奇。
“嗯，把她们叫过来就知道了。”燕昭然勾着唇角，就是不告诉婉儿。
婉儿见此，只好去叫人去了。
不久，莫语打着伞，走进燕昭然的视野。
推开门，莫语开口说道：“有什么事吗？急忙的叫我过来？”
燕昭然拍拍身边的软椅，笑道：“先坐，等人到齐了，我就告诉你们。”
莫语见燕昭然一脸神秘的样子，坐到她身边，默默等着。
燕昭然见莫语坐的笔直的，轻笑道：“别这么僵硬嘛，放松点。”
说着，将桌子的糕点递给莫语。
莫语微微一笑，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