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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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多日不见的阳光，重新出现在北寒山上。
婉儿帮燕昭然收拾好下山要用的东西后，就一直盯着她。
燕昭然一边穿着男装，扭头看了眼婉儿。
“我说，你从昨天知道我要下山，就一直生闷气，你到底气生什么？”燕昭然靠近婉儿，勾着嘴角问。
婉儿一脸丧气：“主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读书写字不行，也不会武功，不能帮你的忙。”
燕昭然轻笑起来：“婉儿怎么可能帮不了我，婉儿做的饭可是非常好吃呢！”
婉儿一脸惊喜的看向燕昭然：“主子，这是我的优点吗？”
“当然。婉儿，好好学习，等我回来要检查你的学习进度。”燕昭然见婉儿高兴起来后，一句话又让婉儿郁闷起来。
燕昭然捏了捏婉儿的小肉脸，笑眯眯道：“乖乖的，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婉儿抿唇点头一笑，满是开心。
走到大门口，看早就等着那的几人，燕昭然笑着打招呼：“你这么早就来了？”
莫语看着一袭白衣的燕昭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燕昭然走进几人，看向莫语和紫涵：“莫语，我会尽快和柳青柳叶回来的，北寒山上，就麻烦你了！”
莫语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
“你身上应该没有多少银子，这些银票可在山下集镇里使用。”
燕昭然点头接过，然后走出大门，“柳青柳叶，走了。”
两人穿着普通男子衣服，尊敬的跟在燕昭然身后。
大门在三人身后缓缓关闭。
“主子，咱们下山后，直接去送菜的老六那里看看吗？”柳青问道。
燕昭然昨夜从紫涵嘴里得知，这老六是为四十左右的老汉，收了一年的钱，约定每三天送一次粮食和蔬菜到山上。
可从下大雨后，就一直没送菜。紫涵以为是雪太大了没送，可昨日的雪小了，按理应该送货了，可没了，紫涵才把这事告诉燕昭然的。
燕昭然艰难的把脚从雪里拿出来，一时有些站不稳。
柳叶见此，连忙扶着燕昭然。
燕昭然看着扶着柳叶的胳膊，叹口气回答：“看情况吧。”
这山上的雪太厚了，路并不好走，到山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两人闻言点点头。
柳叶扶着燕昭然，柳青则去折了根木棍，然后递到燕昭然手边。
燕昭然拄着木棍，往下看去，只看到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村庄。
三人慢墩墩来到山下小镇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
三人走进小镇，却没有看到一人。
燕昭然视线在街道上看了一圈，没有人，各个店铺也关着门。
燕昭然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
这个镇，太像空镇了，就是天冷雪厚，但也应该会有烛光才对。
“主子，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柳叶喘着气，语气里带着些害怕。
燕昭然不动声色地说道：“先看看。”
说着三人走进镇中心
柳叶看到一家客栈，居然亮着烛光连忙开口道：“这家客栈有人”
燕昭然也看到了那抹烛光，三人抬脚走向客栈。
叫柳青去敲了门，就看到客栈微微打开一条缝，一个小二伸出头来一脸惊讶看向三人。
“你们找谁？”小二眼中明显带着害怕迟疑。
燕昭然勾起唇角，和善一笑，开口说道：“我们要住店。”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三人，又在街道上瞅了一眼，没有发现其他人，然后打开门。
“你们快进来。”
燕昭然三人走进客栈，就发现小二快速的将门关上，还插上门栓。
燕昭然眉梢一动，觉得这小二的动作有些不对。
小二见三人盯着自己，脸上通红，连忙开口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怕有贼会闯进来。”
“有贼？”燕昭然闻言，眼中满是疑惑。
“木头，你把什么人放进来了？”后面走出一个老人，一看到燕赵然三人，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的呵斥了小二一声。
小二连忙走到老人跟前，开口解释道：“掌柜的，这三人是住店的，我看了应该不是那些灾民和贼。”
掌柜的一听小二一说，又仔细看了看三人，见三人穿的衣服非富即贵，这才放下心来。
走了一步开口说道：“三位客官莫怪，最近城镇里灾民和贼特别多，我们总要防备这些的。”
燕昭然轻笑一声，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掏出银子说：“掌柜的能先给我们送份热茶吗？我们走了一天的路。”
掌柜的闻言拍了一下小二，连忙叫小二去烧壶热水来。
小二连忙跑到后厨。
面朝然坐在椅子上，柳青柳叶站在燕昭然身后守着她
不一一会儿，小二提着茶水走进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又端来一些食物放到桌子上。
“柳青柳叶，一起坐下喝杯茶吧。”燕昭然看向后面的两人叫开口叫两人坐下。。
柳青柳叶闻言就要开口说拒绝。
燕昭然挑了下眉，开口道：“叫你们坐下就坐下！”
两人连忙坐在燕昭然旁边。
掌柜的收了燕昭然三人住房的银子，就离开了大厅。
燕昭然看着守在一边的小二，眼神一动。
“小二，给你打听个事。”燕昭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到小儿怀里。
小二接过银子拿在嘴里咬了咬，然后一脸笑容的开口道：“客官，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
燕昭然轻笑道：“你刚刚和掌柜的说的，灾民和贼是怎么回事？”
“看三位客官是外地人吧？”小二笑了笑，继续说道：
“咱们淮州这一年，出了很多灾难，先是干旱，到了现在又是雪灾。百姓的收成本来又不好，加上赋税，家家都没有什么粮食。有余粮的都收紧裤腰带，省着吃还能凑合生活一下，没粮食了都变成了灾民或者贼。”
小儿说着，脸上带着叹息：“咱们寒山镇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半夜能出来的差不多都是贼。本来我家客栈有很多人的，可因为灾祸的事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掌柜的还留在这里。”
燕昭然听完小二的话，心里一跳，开口说道：“官府怎么没有管淮州闹饥荒的事。”
小儿二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刚闹旱灾，粮食收成不好的时候，就有人传言说朝廷下发了捐款，可到最后百姓什么也没有收到，反而官府还要派人到百姓家里收走了最后一点余粮，这才让百姓没有办法，才会离开这里。”
“那镇上是不是也买不到粮食了？”柳青柳叶听完小二的话，也是一脸紧张的问。
小二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寒山镇有粮食的人，留着自己吃都不够了，怎么可能还有余粮让你们买呢！”
燕昭然闻言，想到灾民离开，那老六说不定也走了。
“不过。”小二顿了顿，开口说道：“离寒山镇不远，有一座大的城池名为淮安城，那里说不定能买到粮食。”
清晨，多日不见的阳光，重新出现在北寒山上。
婉儿帮燕昭然收拾好下山要用的东西后，就一直盯着她。
燕昭然一边穿着男装，扭头看了眼婉儿。
“我说，你从昨天知道我要下山，就一直生闷气，你到底气生什么？”燕昭然靠近婉儿，勾着嘴角问。
婉儿一脸丧气：“主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读书写字不行，也不会武功，不能帮你的忙。”
燕昭然轻笑起来：“婉儿怎么可能帮不了我，婉儿做的饭可是非常好吃呢！”
婉儿一脸惊喜的看向燕昭然：“主子，这是我的优点吗？”
“当然。婉儿，好好学习，等我回来要检查你的学习进度。”燕昭然见婉儿高兴起来后，一句话又让婉儿郁闷起来。
燕昭然捏了捏婉儿的小肉脸，笑眯眯道：“乖乖的，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婉儿抿唇点头一笑，满是开心。
走到大门口，看早就等着那的几人，燕昭然笑着打招呼：“你这么早就来了？”
莫语看着一袭白衣的燕昭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燕昭然走进几人，看向莫语和紫涵：“莫语，我会尽快和柳青柳叶回来的，北寒山上，就麻烦你了！”
莫语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
“你身上应该没有多少银子，这些银票可在山下集镇里使用。”
燕昭然点头接过，然后走出大门，“柳青柳叶，走了。”
两人穿着普通男子衣服，尊敬的跟在燕昭然身后。
大门在三人身后缓缓关闭。
“主子，咱们下山后，直接去送菜的老六那里看看吗？”柳青问道。
燕昭然昨夜从紫涵嘴里得知，这老六是为四十左右的老汉，收了一年的钱，约定每三天送一次粮食和蔬菜到山上。
可从下大雨后，就一直没送菜。紫涵以为是雪太大了没送，可昨日的雪小了，按理应该送货了，可没了，紫涵才把这事告诉燕昭然的。
燕昭然艰难的把脚从雪里拿出来，一时有些站不稳。
柳叶见此，连忙扶着燕昭然。
燕昭然看着扶着柳叶的胳膊，叹口气回答：“看情况吧。”
这山上的雪太厚了，路并不好走，到山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两人闻言点点头。
柳叶扶着燕昭然，柳青则去折了根木棍，然后递到燕昭然手边。
燕昭然拄着木棍，往下看去，只看到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村庄。
三人慢墩墩来到山下小镇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
三人走进小镇，却没有看到一人。
燕昭然视线在街道上看了一圈，没有人，各个店铺也关着门。
燕昭然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
这个镇，太像空镇了，就是天冷雪厚，但也应该会有烛光才对。
“主子，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柳叶喘着气，语气里带着些害怕。
燕昭然不动声色地说道：“先看看。”
说着三人走进镇中心
柳叶看到一家客栈，居然亮着烛光连忙开口道：“这家客栈有人”
燕昭然也看到了那抹烛光，三人抬脚走向客栈。
叫柳青去敲了门，就看到客栈微微打开一条缝，一个小二伸出头来一脸惊讶看向三人。
“你们找谁？”小二眼中明显带着害怕迟疑。
燕昭然勾起唇角，和善一笑，开口说道：“我们要住店。”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三人，又在街道上瞅了一眼，没有发现其他人，然后打开门。
“你们快进来。”
燕昭然三人走进客栈，就发现小二快速的将门关上，还插上门栓。
燕昭然眉梢一动，觉得这小二的动作有些不对。
小二见三人盯着自己，脸上通红，连忙开口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怕有贼会闯进来。”
“有贼？”燕昭然闻言，眼中满是疑惑。
“木头，你把什么人放进来了？”后面走出一个老人，一看到燕赵然三人，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的呵斥了小二一声。
小二连忙走到老人跟前，开口解释道：“掌柜的，这三人是住店的，我看了应该不是那些灾民和贼。”
掌柜的一听小二一说，又仔细看了看三人，见三人穿的衣服非富即贵，这才放下心来。
走了一步开口说道：“三位客官莫怪，最近城镇里灾民和贼特别多，我们总要防备这些的。”
燕昭然轻笑一声，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掏出银子说：“掌柜的能先给我们送份热茶吗？我们走了一天的路。”
掌柜的闻言拍了一下小二，连忙叫小二去烧壶热水来。
小二连忙跑到后厨。
面朝然坐在椅子上，柳青柳叶站在燕昭然身后守着她
不一一会儿，小二提着茶水走进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又端来一些食物放到桌子上。
“柳青柳叶，一起坐下喝杯茶吧。”燕昭然看向后面的两人叫开口叫两人坐下。。
柳青柳叶闻言就要开口说拒绝。
燕昭然挑了下眉，开口道：“叫你们坐下就坐下！”
两人连忙坐在燕昭然旁边。
掌柜的收了燕昭然三人住房的银子，就离开了大厅。
燕昭然看着守在一边的小二，眼神一动。
“小二，给你打听个事。”燕昭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到小儿怀里。
小二接过银子拿在嘴里咬了咬，然后一脸笑容的开口道：“客官，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
燕昭然轻笑道：“你刚刚和掌柜的说的，灾民和贼是怎么回事？”
“看三位客官是外地人吧？”小二笑了笑，继续说道：
“咱们淮州这一年，出了很多灾难，先是干旱，到了现在又是雪灾。百姓的收成本来又不好，加上赋税，家家都没有什么粮食。有余粮的都收紧裤腰带，省着吃还能凑合生活一下，没粮食了都变成了灾民或者贼。”
小儿说着，脸上带着叹息：“咱们寒山镇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半夜能出来的差不多都是贼。本来我家客栈有很多人的，可因为灾祸的事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掌柜的还留在这里。”
燕昭然听完小二的话，心里一跳，开口说道：“官府怎么没有管淮州闹饥荒的事。”
小儿二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刚闹旱灾，粮食收成不好的时候，就有人传言说朝廷下发了捐款，可到最后百姓什么也没有收到，反而官府还要派人到百姓家里收走了最后一点余粮，这才让百姓没有办法，才会离开这里。”
“那镇上是不是也买不到粮食了？”柳青柳叶听完小二的话，也是一脸紧张的问。
小二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寒山镇有粮食的人，留着自己吃都不够了，怎么可能还有余粮让你们买呢！”
燕昭然闻言，想到灾民离开，那老六说不定也走了。
“不过。”小二顿了顿，开口说道：“离寒山镇不远，有一座大的城池名为淮安城，那里说不定能买到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