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涉命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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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带我去哪里！”牛莽拼死抵抗着身外的威压，艰难地喝道。
“吾在带你穿梭时空，去往真实的世界。”混沌钟声如黄钟大吕，穿透光璧，说道。
真实的世界？
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生活的世界是假的？地球是不存在的？
牛莽心中惊讶，低头往下看，顿时觉得不妙！
自己的脚下已经不是土地了，而是一片混沌，而自己，已经悬空站在光柱里面，正在……飞！
嗯，旋转着飞！
“穿过众妙之门，你便能回到真实世界了，如汝修炼有为，便是长生不老不死，也不过触手可及，随吾来吧！”
“不要，我不去！”牛莽大喊大叫，不停地用身体撞击光璧，想要脱困而出，但以他血肉凡人之躯，如何能撼动这神异光壁。
轰！
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头顶袭来，同时，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暖流开始在牛莽的身体各处经脉游走，最后会聚于牛莽的心室，化作一股柔和的光华，将牛莽的身体笼罩。
下一刻，牛莽昏死了过去……
大胜国，安西府，赤木岭。
赤石山，铜山秃岭，寸草不生，飞鸟匿踪。每当盛夏，红日当空，赤褐色的山体在烈日照射下，砂岩灼灼闪光，炽热的气流翻滚上升，就像烈焰熊熊，火舌撩天。
这时，一块宛如陨石一般的巨物从天而降，浑身带着火星，熊熊燃烧，似是天外之物。
这天石砸到里面，掀起漫天火星和尘土，方圆十里内所有的树木瞬间化为灰烬，天石周遭五百步内土地全数被高温灼烧成了黑色的碳土。
只是几个呼吸后，陨石中大放光华，一钟鼎携一人影消失不见。
数日后，有官府来人查看，记曰：“极西之地，天降星陨石，大火数日不息，方圆土木尽数化为灰烬。”
九天后，在望地的苍莽大山中，一座破败的古庙里。
庙宇早已毁坏，主体结构只剩下了仪门和正殿。
正殿的部分墙体也已坍塌，但在这乍暖还寒时候的三月，总归还是个容身之处。
殿宇中，一个蓬头垢面、身着破烂衣裳的男子，正靠外一簇火堆旁取暖，火柴烧的噼啪作响，火光更是把他的面部照的清楚可见，正是穿越众妙之门而来的牛莽。
旁边，不知道从何处发来的声响却又看不见人影，隐中声道：“再回来，已是沧海桑田，吾竟寻不得去那不周山的路径。”
牛莽在篝火边坐着，抬头死死地盯着那发声虚空处，声音低沉的问道：“这里是哪，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带你来此，是因为你的命格与吾主相合，只要接下涉命因果，吾就能助你完成吾主的遗愿。”混沌钟说道。
“你主人是谁？他的遗愿是什么？”牛莽又问道。
牛莽头顶光华流转，混沌钟现身，淡淡开口，道：“吾之主人，乃是妖族神皇，东皇太一。
当初天地初开，天下万族林立，各自征伐不断，动乱天地。天下生灵饱受残害。吾主东皇太一奉天地法旨，历经无数征战镇压万族，使得天地万族归于一统。并以自身威望将万族凝聚一体称为“妖族”。
妖族问世后，吾主在不周山大日神宫建立天庭，与兄长帝俊并列登基，帝俊为天帝，吾主自称东皇。立天规律法，统御天下苍生。
然而天道轮转，量劫循环，地上祖神血脉所化之巫族不服天数，与妖族天庭冲突不断，最后巫族之主十二祖巫正式向妖族天庭宣战，巫妖大战最终爆发。
巫妖大战过程中，天帝与神皇大战十二祖巫，斩其八，而后帝俊也随之力竭，天帝的诸多血亲也先后战死，妖族天庭就此瓦解。
吾主在陨落之际，以无上命格化作涉命因果，留下传承命吾找寻传人，重建妖族天庭，再现洪荒妖族统御万界之盛况！”
“完全听不懂，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牛莽听完，脑子有点乱，抬头问道：“什么是涉命因果？”
“吾主是先天生灵，命格不再天道之内，唯有因果能够束缚，涉命因果，即是命格誓言，只要你接下这份因果，便能得到吾主传承，成为妖族天庭之主。”混沌钟道。
牛莽抬头，问道：“这世界这么危险，到处都是妖魔鬼怪，如果接下这份因果，能让我马上变得跟你主人那样强大？”
混沌钟回答：“不能。”
牛莽又问：“那能让天下妖族马上都听我号令？”
混沌钟答：“不能。”
牛莽再问：“那能让你乖乖听我的话吗？”
混沌钟答：“也不能。”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为什么要接这份因果。”牛莽双手一摊，说道：“那算了，我不接，你送我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十岁那年，一个白胡子老道对他说的话，那老道说：“小伙子，你命格奇特，若是为妖，能威压天地，可惜，你是个人，可惜、可惜啊。”
当时牛莽直接给了他一口唾沫，妈蛋，这是拐着弯骂他不是人吗？
混沌钟沉吟了一会，说道：“接下因果，你便能得到吾主传承，吾会辅助你修行，假以时日，你或许或变的比吾主更强。
接下这份因果，你便能继承吾主的天帝命格，只要妖族天庭重建，你就能号令天下妖族。接下这份因果，等你达到吾主昔日的境界，吾便奉你为主，听你号令！
接下这份因果，等你足够强大，就能遨游诸天，回到原来的世界。”
“呵，好大一个饼啊。”牛莽冷笑一声，说道：“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让我接下这所谓的涉命因果，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混沌钟道。
“如果！”牛莽低头，沉声说道：“如果……我在没能完成你主人遗愿之前，就死了的话，我要你把我的尸体，送回我原来的世界，送到我父母的面前。”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带我去哪里！”牛莽拼死抵抗着身外的威压，艰难地喝道。
“吾在带你穿梭时空，去往真实的世界。”混沌钟声如黄钟大吕，穿透光璧，说道。
真实的世界？
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生活的世界是假的？地球是不存在的？
牛莽心中惊讶，低头往下看，顿时觉得不妙！
自己的脚下已经不是土地了，而是一片混沌，而自己，已经悬空站在光柱里面，正在……飞！
嗯，旋转着飞！
“穿过众妙之门，你便能回到真实世界了，如汝修炼有为，便是长生不老不死，也不过触手可及，随吾来吧！”
“不要，我不去！”牛莽大喊大叫，不停地用身体撞击光璧，想要脱困而出，但以他血肉凡人之躯，如何能撼动这神异光壁。
轰！
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头顶袭来，同时，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暖流开始在牛莽的身体各处经脉游走，最后会聚于牛莽的心室，化作一股柔和的光华，将牛莽的身体笼罩。
下一刻，牛莽昏死了过去……
大胜国，安西府，赤木岭。
赤石山，铜山秃岭，寸草不生，飞鸟匿踪。每当盛夏，红日当空，赤褐色的山体在烈日照射下，砂岩灼灼闪光，炽热的气流翻滚上升，就像烈焰熊熊，火舌撩天。
这时，一块宛如陨石一般的巨物从天而降，浑身带着火星，熊熊燃烧，似是天外之物。
这天石砸到里面，掀起漫天火星和尘土，方圆十里内所有的树木瞬间化为灰烬，天石周遭五百步内土地全数被高温灼烧成了黑色的碳土。
只是几个呼吸后，陨石中大放光华，一钟鼎携一人影消失不见。
数日后，有官府来人查看，记曰：“极西之地，天降星陨石，大火数日不息，方圆土木尽数化为灰烬。”
九天后，在望地的苍莽大山中，一座破败的古庙里。
庙宇早已毁坏，主体结构只剩下了仪门和正殿。
正殿的部分墙体也已坍塌，但在这乍暖还寒时候的三月，总归还是个容身之处。
殿宇中，一个蓬头垢面、身着破烂衣裳的男子，正靠外一簇火堆旁取暖，火柴烧的噼啪作响，火光更是把他的面部照的清楚可见，正是穿越众妙之门而来的牛莽。
旁边，不知道从何处发来的声响却又看不见人影，隐中声道：“再回来，已是沧海桑田，吾竟寻不得去那不周山的路径。”
牛莽在篝火边坐着，抬头死死地盯着那发声虚空处，声音低沉的问道：“这里是哪，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带你来此，是因为你的命格与吾主相合，只要接下涉命因果，吾就能助你完成吾主的遗愿。”混沌钟说道。
“你主人是谁？他的遗愿是什么？”牛莽又问道。
牛莽头顶光华流转，混沌钟现身，淡淡开口，道：“吾之主人，乃是妖族神皇，东皇太一。
当初天地初开，天下万族林立，各自征伐不断，动乱天地。天下生灵饱受残害。吾主东皇太一奉天地法旨，历经无数征战镇压万族，使得天地万族归于一统。并以自身威望将万族凝聚一体称为“妖族”。
妖族问世后，吾主在不周山大日神宫建立天庭，与兄长帝俊并列登基，帝俊为天帝，吾主自称东皇。立天规律法，统御天下苍生。
然而天道轮转，量劫循环，地上祖神血脉所化之巫族不服天数，与妖族天庭冲突不断，最后巫族之主十二祖巫正式向妖族天庭宣战，巫妖大战最终爆发。
巫妖大战过程中，天帝与神皇大战十二祖巫，斩其八，而后帝俊也随之力竭，天帝的诸多血亲也先后战死，妖族天庭就此瓦解。
吾主在陨落之际，以无上命格化作涉命因果，留下传承命吾找寻传人，重建妖族天庭，再现洪荒妖族统御万界之盛况！”
“完全听不懂，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牛莽听完，脑子有点乱，抬头问道：“什么是涉命因果？”
“吾主是先天生灵，命格不再天道之内，唯有因果能够束缚，涉命因果，即是命格誓言，只要你接下这份因果，便能得到吾主传承，成为妖族天庭之主。”混沌钟道。
牛莽抬头，问道：“这世界这么危险，到处都是妖魔鬼怪，如果接下这份因果，能让我马上变得跟你主人那样强大？”
混沌钟回答：“不能。”
牛莽又问：“那能让天下妖族马上都听我号令？”
混沌钟答：“不能。”
牛莽再问：“那能让你乖乖听我的话吗？”
混沌钟答：“也不能。”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为什么要接这份因果。”牛莽双手一摊，说道：“那算了，我不接，你送我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十岁那年，一个白胡子老道对他说的话，那老道说：“小伙子，你命格奇特，若是为妖，能威压天地，可惜，你是个人，可惜、可惜啊。”
当时牛莽直接给了他一口唾沫，妈蛋，这是拐着弯骂他不是人吗？
混沌钟沉吟了一会，说道：“接下因果，你便能得到吾主传承，吾会辅助你修行，假以时日，你或许或变的比吾主更强。
接下这份因果，你便能继承吾主的天帝命格，只要妖族天庭重建，你就能号令天下妖族。接下这份因果，等你达到吾主昔日的境界，吾便奉你为主，听你号令！
接下这份因果，等你足够强大，就能遨游诸天，回到原来的世界。”
“呵，好大一个饼啊。”牛莽冷笑一声，说道：“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让我接下这所谓的涉命因果，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混沌钟道。
“如果！”牛莽低头，沉声说道：“如果……我在没能完成你主人遗愿之前，就死了的话，我要你把我的尸体，送回我原来的世界，送到我父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