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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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孜墨出来，又给在京城的爷爷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事，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那边他爷爷也让他交好戴维维一家。
“妈，我几个月没看到您，咋年轻了那么多啊，都要认为我们是姐妹了。”
“这小嘴甜的，哪有那么夸张，不过你妈我还真是年轻了点，可能分家了，一个人过，不用操心一大家子吧。”
“分家还有这功效，那老早就该分家了。”
“…………”
“这孩子，咋说话呢，以前分家，咋可能嘛，现在分家也是因为孩子们大了。”
“妈，逗您一下，谁让您一下子变年轻了，好羡慕您哦。”
“不用羡慕，等你生产后，我会给你保养保养，不会让你变黄脸婆的。”自家闺女自家疼，到时候给变的嫩嫩的。
“嘿嘿，真的吗老妈，是不是有变美的秘籍啊。”
“到时候就知道了，妈会亏待你啊。”
“嗯，妈最好了，啥都想着你老闺女我，有没有给我大姐带东西过去啊，我都拿了那么多，要不带一半给大姐那。”
“你哥昨天去过了，也带了这么多，你们都是妈的好女儿，谁都不偏着。”
“妈，我们以后孝顺您，一定对您好。”
“嗯，妈就等着你们的孝顺了。”
两母女开心的聊着天，那边亲家跟女婿去上班了，总不能在家陪着吧，现在这年代，吃商品粮那可是很吃香了，铁饭碗。
看时间差不多了，还要去黑市转一下，回去都要迟了。
“我们回去了，过年肚子大不方便回家，就让磊子回来一趟好了，不用怕别人瞎说，你妈我没意见就行。”
“知道了妈，我会注意的，您也注意点，少出门，就猫冬在家。”
“好，那我跟你三哥小柱子走了啊，天冷就别送我们了，我们自个回，你关一下门就可以了。”说着就出门上牛车。
“哟，这不是吴家亲家嘛，这又是送啥好吃的来了，想必家里搬空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别人都是掏空闺女补贴儿子的，就这家人，每次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倒贴，得意啥啊，到时候家底空了看你儿子儿媳咋对你。邻居阴暗的心里思想戴维维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会嗤之以鼻。
“家里有没有搬空是不会让你知道的，但是呢，上亲家家里带点东西是走亲戚的起码条件，难道你上你亲家门，光手去的，唉，知道的，知道你是穷，拿不出好礼物，不知道的以为你看不起你亲家呢。”戴维维才不会平白吃亏，冷嘲暗讽谁不会。
说着戴维维让他三儿子赶着牛车走了，气的那邻居直剁脚，可就算是剁坏了脚也没用，戴维维他们老早走了，只能幸幸的回了自个家。
戴维维让三儿子把牛车停在上次来过的地方，黑市入口，看着里面人比上次来，多了好多，可能是要过年了的原因吧。
“你在牛车旁守着点，里面是黑市我去里面看看，过会出来。”
“嗯，妈，您咋跑黑市来了，我们家又不缺吃穿用的，别冒险了。”说着看了看他老妈，却看到他老妈一点不紧张，还一丝丝兴奋的样子，真是见鬼了，又看到他妈用警告的眼神看他，他马上一个机灵，他妈是啥人哪，会不注意自个儿的，“那妈您小心点，看不对就往回跑啊。”
“你小子，你妈现在进去不带东西，先看看情况，过会出来，你机灵点啊，看我眼色行事。”
“妈，您这话，我听着不靠谱啊，又不是地下党，还眼色行事呢。”
“你是不是欠打啊，哪来那么多话，到时候回家在跟你们解释。”
“知道了妈，进去了注意点。”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妈还是我是妈，比我老太婆还啰嗦。”被他老妈嫌弃的李国强，内心也是醉了。
戴维维一走进黑市，就到处东看看西看看，看大家都在交易什么，价格又是咋样的，打听清楚才能低点价卖出去，但自己也不能多卖，怕引起麻烦，必竟黑市别人高价卖的也要吃饭嘛。
“大娘，您看啥呢，您是要点什么吗，我这里东西你看中意的随便您挑。”一个小贩拉住了戴维维，推销着自己的东西。
“我也是跟你一样，不过我是想出点粮***细粮，看有没有人要，我呢比市场低点出。”
“啊，大娘，您没说胡话吗，这年代，自己都吃不饱了，还拿出来。”
“这不是家里急需用钱嘛，我们到时候吃粗粮就行了，快过年了，各种东西都要票据去买，啥都没准备呢，就出来逛逛，也顺带点东西互换一下。”
“真的啊大娘，我也需要，您能不能匀点给我，家里老人孩子都好久没吃过精细粮了，过年了，也吃点好的。”
“可以啊，那你要啥，我过去拿过来。”
“我要十斤大米，白面也要十斤。”
戴维维打听过粮价了，就给了他一个实诚价，“这位同志啊，我大米跟白面都收你一个价你看行不。”
“大娘，您说的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激动的小贩子差点握住戴维维的手直晃悠。
“你在这等我，我拿了就进来。”
“嗯，快去快回。”
戴维维出来从牛车上拿出一个个背篓，比上次的大点，必竟现在身体比上次过来好很多了嘛。
“国强啊，冻了就坐牛车上，跟小柱子一样窝被窝里，妈很快就会好了的，小柱子乖啊，奶过会给你带吃的哈。”
“奶，不用买，家里吃的那么多呢，柱子听话呢。”
“好，乖乖在车上坐着哈，奶过会回来。”说着又进了黑市，刚才用意念都把东西放背篓了，垫着小脚飞快的往小贩子那走去。
等到了小贩子那，把东西过目了下，小贩子很满意，他自己偷偷做生意，各种票据都有，就用票据加钱买了戴维维的东西。
旁边小贩跟出来买东西的不蛋定了，看交易的是粮食，马上围过来，把戴维维吓了一跳。
“大娘，还有没有粮食了，我们家都要饿的活不下去了，能匀点给我吗。”
“是啊是啊大娘，我们也是，您有多少我们都需要。”
“有有有，你们慢慢来，需要多少跟我说，我出去拿，你们一下子出现在牛车旁，要引起麻烦的，我一趟一趟的出去拿就行了。”戴维维想，我可不敢让你们靠进牛车呢，关键牛车上可啥都没有的，除了两父子坐着。
“好的大娘，我们给你一张纸，上面记得清楚呢，会认字吗。”
“好，我认得字，等着我，慢慢来，每个人都有，价格还是跟刚才的同志一样，大米白面一个价，跟市场低点，你们说行不。”
“啊，有那么好的事啊，会不会骗我们啊。”
“骗我们，我们给她东西了吗，她骗啥，骗口水来的啊。”
“………说的也是，等会儿就不是知道了嘛。”
这边聊着天，那边戴维维转了个圈回来了，装装样子嘛，又背了几十斤过来了，也照小贩子的模式，有钱票。
“还真的是呢，一点都没有说谎，就怕到我们没有了。”
“看那大娘的架式，估计有很多，这粮哪来的啊。”
“你小子可别多管闲事啊，到时候可没这样的好事了，都要过年了，能买到这样的，还那么便宜，捡都捡不到的好事呢。”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的，只是问一下嘛。”
“别好奇心那么重，谁没有点秘密呢，专心排队，买好回家，让家里也高兴高兴。”
戴维维出去了十多趟，把每个人都交易到了才收手，钱票都放空间了，估计一大堆了，到时候回去慢慢数。
这边今天来的人，都感叹着今天来对了，平时哪来这么好的事，只恨带的钱票不多，不然要多买点了。
戴维维走到口子那，看看管口子的人，又拿出米粮，给了他们。
“辛苦你们了，别的也没啥，就还剩这点粮食，给你们拿着。”现在啥珍贵，就粮食最珍贵。
看着戴维维这么上道，看口子的人也喜欢，“大娘，您以后来，我们关照您。”
就是要这句话，自己拿出来粮食多了，有他们看着点，也好的。
“多谢了，那我走了。”
“慢走大娘。”
看三儿子跟小柱子睁着眼睛看着她，大手一挥，走，今天请你们下馆子去。
“奶，真的吗，我听别人在镇上的小孩子吃过国营饭店呢，里面香的哎，听着流口水。”
“………这孩子，自己家啥没吃过。”也不能说孩子，只是这年代，吃的东西少，物资不够，才会这样，在以前那时代，还减肥呢，一天天的都吃不了多少东西。
到了国营饭店，进去都没服务员出来，：“人呢，都没一个的，有吃饭的人来了。”戴维维喊了句。
“叫啥叫呢，自己不会看啊，就黑板上写的东西有。”
戴维维一看，好家伙，饭店就这点吃的，还能照常经营，配服配服啊。
“来三碗面条，加肉丝。”
黑板上就面条好点，只能将就着。
“奶，红烧肉呢，我想吃红烧肉，听别人说，到国营饭店，必点的。”
“………哪听来的，红烧肉还没吃腻歪啊。”
“肉肉咋能吃腻啊，那么好吃的。”
看了看小柱子的脸，比自己刚来那会好多了，圆润了，好想捏一下啊，萌到了咋办。
看着他们怪异的神色，被吓到了咋办，小柱子还是乖乖的听奶话，咱不吃肉肉了，家里肉肉又没断过，“奶，肉丝面也好吃呢。”
“奶的乖乖，回去奶让你大伯娘她们做红烧肉，做的多多，咱吃一块扔一块。”
“………奶，您这是不对的，肉肉咋可以扔。”
补教训了的戴维维看到儿子也是这样一付表情，能说自己想豪一把吗。
“得得得，小柱子说的对，奶错了，奶道歉，以后奶的思想改正，你看能不能原谅奶的错误啊。”
“知错能改还是好奶奶，小柱子会看着奶的。”
看着一本正经的说着奶声奶气的话，萌的一脸血的戴维维血糟又要清空了，猛搓小柱子的小脑袋，恨不得抱起来亲几口。
“好，以后就小柱子监督奶了，让奶深刻认识到错误，才能极时改正。”
“嗯嗯。”
三碗面条马上好了，还要自己去窗口拿，这事只能让儿子服务了，难道还要两个老的小的出马吗，把钱票给了三儿子，让他付钱拿面。
看着碗比脸大，吃的猛猛的小柱子，咱能斯文点吗，又不是天天饿着。不过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旁边桌子的，都是这个样，看来还是自己另类了，戴维维表示悠伤了。
等吃过中午饭，戴维维还想去家属楼那看看，能不能在去换出去点，年前自己不会出门了，能帮助点就帮助点别人，自己也不是啥大善人，但力所能及的还是可以的。
引着三儿子到了厂房家属楼那边，戴维维还是背着一个背篓，看到一个穿着正装，打扮的跟领导一样的女人推着自行车走出来：“闺女啊，有没有需要粮食的，大娘家需要钱，打算过年了出点。”
“大娘，真的吗，您那有粮食，能让我看看吗。”
“可以，我这背篓里放了点，你看看可以不。”说着把背篓拿给那个女人看了看。
女人看了看背篓，好家伙，是精细粮，白面，刚好过年了，家里都没有呢，自己又忙，婆婆老了，每天去供销社挤，挤又挤不过别人，都急的嘴上冒泡了。
“大娘，您跟我回家一趟，我出门带的钱票不多，回头外人看到也不好。”
“好的闺女，那去你们家。”
说着，就带着戴维维进了家属楼里面的房子。
等柯孜墨出来，又给在京城的爷爷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事，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那边他爷爷也让他交好戴维维一家。
“妈，我几个月没看到您，咋年轻了那么多啊，都要认为我们是姐妹了。”
“这小嘴甜的，哪有那么夸张，不过你妈我还真是年轻了点，可能分家了，一个人过，不用操心一大家子吧。”
“分家还有这功效，那老早就该分家了。”
“…………”
“这孩子，咋说话呢，以前分家，咋可能嘛，现在分家也是因为孩子们大了。”
“妈，逗您一下，谁让您一下子变年轻了，好羡慕您哦。”
“不用羡慕，等你生产后，我会给你保养保养，不会让你变黄脸婆的。”自家闺女自家疼，到时候给变的嫩嫩的。
“嘿嘿，真的吗老妈，是不是有变美的秘籍啊。”
“到时候就知道了，妈会亏待你啊。”
“嗯，妈最好了，啥都想着你老闺女我，有没有给我大姐带东西过去啊，我都拿了那么多，要不带一半给大姐那。”
“你哥昨天去过了，也带了这么多，你们都是妈的好女儿，谁都不偏着。”
“妈，我们以后孝顺您，一定对您好。”
“嗯，妈就等着你们的孝顺了。”
两母女开心的聊着天，那边亲家跟女婿去上班了，总不能在家陪着吧，现在这年代，吃商品粮那可是很吃香了，铁饭碗。
看时间差不多了，还要去黑市转一下，回去都要迟了。
“我们回去了，过年肚子大不方便回家，就让磊子回来一趟好了，不用怕别人瞎说，你妈我没意见就行。”
“知道了妈，我会注意的，您也注意点，少出门，就猫冬在家。”
“好，那我跟你三哥小柱子走了啊，天冷就别送我们了，我们自个回，你关一下门就可以了。”说着就出门上牛车。
“哟，这不是吴家亲家嘛，这又是送啥好吃的来了，想必家里搬空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别人都是掏空闺女补贴儿子的，就这家人，每次来，都是大包小包的倒贴，得意啥啊，到时候家底空了看你儿子儿媳咋对你。邻居阴暗的心里思想戴维维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会嗤之以鼻。
“家里有没有搬空是不会让你知道的，但是呢，上亲家家里带点东西是走亲戚的起码条件，难道你上你亲家门，光手去的，唉，知道的，知道你是穷，拿不出好礼物，不知道的以为你看不起你亲家呢。”戴维维才不会平白吃亏，冷嘲暗讽谁不会。
说着戴维维让他三儿子赶着牛车走了，气的那邻居直剁脚，可就算是剁坏了脚也没用，戴维维他们老早走了，只能幸幸的回了自个家。
戴维维让三儿子把牛车停在上次来过的地方，黑市入口，看着里面人比上次来，多了好多，可能是要过年了的原因吧。
“你在牛车旁守着点，里面是黑市我去里面看看，过会出来。”
“嗯，妈，您咋跑黑市来了，我们家又不缺吃穿用的，别冒险了。”说着看了看他老妈，却看到他老妈一点不紧张，还一丝丝兴奋的样子，真是见鬼了，又看到他妈用警告的眼神看他，他马上一个机灵，他妈是啥人哪，会不注意自个儿的，“那妈您小心点，看不对就往回跑啊。”
“你小子，你妈现在进去不带东西，先看看情况，过会出来，你机灵点啊，看我眼色行事。”
“妈，您这话，我听着不靠谱啊，又不是地下党，还眼色行事呢。”
“你是不是欠打啊，哪来那么多话，到时候回家在跟你们解释。”
“知道了妈，进去了注意点。”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妈还是我是妈，比我老太婆还啰嗦。”被他老妈嫌弃的李国强，内心也是醉了。
戴维维一走进黑市，就到处东看看西看看，看大家都在交易什么，价格又是咋样的，打听清楚才能低点价卖出去，但自己也不能多卖，怕引起麻烦，必竟黑市别人高价卖的也要吃饭嘛。
“大娘，您看啥呢，您是要点什么吗，我这里东西你看中意的随便您挑。”一个小贩拉住了戴维维，推销着自己的东西。
“我也是跟你一样，不过我是想出点粮***细粮，看有没有人要，我呢比市场低点出。”
“啊，大娘，您没说胡话吗，这年代，自己都吃不饱了，还拿出来。”
“这不是家里急需用钱嘛，我们到时候吃粗粮就行了，快过年了，各种东西都要票据去买，啥都没准备呢，就出来逛逛，也顺带点东西互换一下。”
“真的啊大娘，我也需要，您能不能匀点给我，家里老人孩子都好久没吃过精细粮了，过年了，也吃点好的。”
“可以啊，那你要啥，我过去拿过来。”
“我要十斤大米，白面也要十斤。”
戴维维打听过粮价了，就给了他一个实诚价，“这位同志啊，我大米跟白面都收你一个价你看行不。”
“大娘，您说的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激动的小贩子差点握住戴维维的手直晃悠。
“你在这等我，我拿了就进来。”
“嗯，快去快回。”
戴维维出来从牛车上拿出一个个背篓，比上次的大点，必竟现在身体比上次过来好很多了嘛。
“国强啊，冻了就坐牛车上，跟小柱子一样窝被窝里，妈很快就会好了的，小柱子乖啊，奶过会给你带吃的哈。”
“奶，不用买，家里吃的那么多呢，柱子听话呢。”
“好，乖乖在车上坐着哈，奶过会回来。”说着又进了黑市，刚才用意念都把东西放背篓了，垫着小脚飞快的往小贩子那走去。
等到了小贩子那，把东西过目了下，小贩子很满意，他自己偷偷做生意，各种票据都有，就用票据加钱买了戴维维的东西。
旁边小贩跟出来买东西的不蛋定了，看交易的是粮食，马上围过来，把戴维维吓了一跳。
“大娘，还有没有粮食了，我们家都要饿的活不下去了，能匀点给我吗。”
“是啊是啊大娘，我们也是，您有多少我们都需要。”
“有有有，你们慢慢来，需要多少跟我说，我出去拿，你们一下子出现在牛车旁，要引起麻烦的，我一趟一趟的出去拿就行了。”戴维维想，我可不敢让你们靠进牛车呢，关键牛车上可啥都没有的，除了两父子坐着。
“好的大娘，我们给你一张纸，上面记得清楚呢，会认字吗。”
“好，我认得字，等着我，慢慢来，每个人都有，价格还是跟刚才的同志一样，大米白面一个价，跟市场低点，你们说行不。”
“啊，有那么好的事啊，会不会骗我们啊。”
“骗我们，我们给她东西了吗，她骗啥，骗口水来的啊。”
“………说的也是，等会儿就不是知道了嘛。”
这边聊着天，那边戴维维转了个圈回来了，装装样子嘛，又背了几十斤过来了，也照小贩子的模式，有钱票。
“还真的是呢，一点都没有说谎，就怕到我们没有了。”
“看那大娘的架式，估计有很多，这粮哪来的啊。”
“你小子可别多管闲事啊，到时候可没这样的好事了，都要过年了，能买到这样的，还那么便宜，捡都捡不到的好事呢。”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的，只是问一下嘛。”
“别好奇心那么重，谁没有点秘密呢，专心排队，买好回家，让家里也高兴高兴。”
戴维维出去了十多趟，把每个人都交易到了才收手，钱票都放空间了，估计一大堆了，到时候回去慢慢数。
这边今天来的人，都感叹着今天来对了，平时哪来这么好的事，只恨带的钱票不多，不然要多买点了。
戴维维走到口子那，看看管口子的人，又拿出米粮，给了他们。
“辛苦你们了，别的也没啥，就还剩这点粮食，给你们拿着。”现在啥珍贵，就粮食最珍贵。
看着戴维维这么上道，看口子的人也喜欢，“大娘，您以后来，我们关照您。”
就是要这句话，自己拿出来粮食多了，有他们看着点，也好的。
“多谢了，那我走了。”
“慢走大娘。”
看三儿子跟小柱子睁着眼睛看着她，大手一挥，走，今天请你们下馆子去。
“奶，真的吗，我听别人在镇上的小孩子吃过国营饭店呢，里面香的哎，听着流口水。”
“………这孩子，自己家啥没吃过。”也不能说孩子，只是这年代，吃的东西少，物资不够，才会这样，在以前那时代，还减肥呢，一天天的都吃不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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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啥叫呢，自己不会看啊，就黑板上写的东西有。”
戴维维一看，好家伙，饭店就这点吃的，还能照常经营，配服配服啊。
“来三碗面条，加肉丝。”
黑板上就面条好点，只能将就着。
“奶，红烧肉呢，我想吃红烧肉，听别人说，到国营饭店，必点的。”
“………哪听来的，红烧肉还没吃腻歪啊。”
“肉肉咋能吃腻啊，那么好吃的。”
看了看小柱子的脸，比自己刚来那会好多了，圆润了，好想捏一下啊，萌到了咋办。
看着他们怪异的神色，被吓到了咋办，小柱子还是乖乖的听奶话，咱不吃肉肉了，家里肉肉又没断过，“奶，肉丝面也好吃呢。”
“奶的乖乖，回去奶让你大伯娘她们做红烧肉，做的多多，咱吃一块扔一块。”
“………奶，您这是不对的，肉肉咋可以扔。”
补教训了的戴维维看到儿子也是这样一付表情，能说自己想豪一把吗。
“得得得，小柱子说的对，奶错了，奶道歉，以后奶的思想改正，你看能不能原谅奶的错误啊。”
“知错能改还是好奶奶，小柱子会看着奶的。”
看着一本正经的说着奶声奶气的话，萌的一脸血的戴维维血糟又要清空了，猛搓小柱子的小脑袋，恨不得抱起来亲几口。
“好，以后就小柱子监督奶了，让奶深刻认识到错误，才能极时改正。”
“嗯嗯。”
三碗面条马上好了，还要自己去窗口拿，这事只能让儿子服务了，难道还要两个老的小的出马吗，把钱票给了三儿子，让他付钱拿面。
看着碗比脸大，吃的猛猛的小柱子，咱能斯文点吗，又不是天天饿着。不过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旁边桌子的，都是这个样，看来还是自己另类了，戴维维表示悠伤了。
等吃过中午饭，戴维维还想去家属楼那看看，能不能在去换出去点，年前自己不会出门了，能帮助点就帮助点别人，自己也不是啥大善人，但力所能及的还是可以的。
引着三儿子到了厂房家属楼那边，戴维维还是背着一个背篓，看到一个穿着正装，打扮的跟领导一样的女人推着自行车走出来：“闺女啊，有没有需要粮食的，大娘家需要钱，打算过年了出点。”
“大娘，真的吗，您那有粮食，能让我看看吗。”
“可以，我这背篓里放了点，你看看可以不。”说着把背篓拿给那个女人看了看。
女人看了看背篓，好家伙，是精细粮，白面，刚好过年了，家里都没有呢，自己又忙，婆婆老了，每天去供销社挤，挤又挤不过别人，都急的嘴上冒泡了。
“大娘，您跟我回家一趟，我出门带的钱票不多，回头外人看到也不好。”
“好的闺女，那去你们家。”
说着，就带着戴维维进了家属楼里面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