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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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芬，你作案过程中的麻醉剂是从哪里来的？”谢慕恒和叶植匆匆赶到了收押刘丽芬的房间，幸好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儿刘丽芬被转移看守所之后还要多跑一趟。
此时的刘丽芬目光空洞，面无表情的盯着桌子上的一点一动不动。听到谢慕恒的问话，刘丽芬反应了一会，才愣愣地抬起头，笑了笑，“反正人都是我sha的，麻醉剂哪里来的重要吗？”
“给你麻醉剂的人是不是指使你去行凶的，他才是幕后真凶！”
“幕后真凶?sha人可都是我自愿的，警官先生，你知道的，我可很希望那些人都si掉的，哈哈”刘丽芬说完，自己癫狂地笑起来，无论谢慕恒再怎么问，都不再开口。
谢慕恒和叶植无奈只能离开，回办公室的路上，遇见了高局长。
“小谢啊，听说你们已经抓到嫌疑人了，嫌疑人已经认罪了，怎么还不赶紧结案。”看样子高局是一听说谢慕恒他们抓到嫌疑人就赶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质问谢慕恒。
谢慕恒知道这起案子的严重性，也明白高局的着急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谢慕恒也没像平常一样跟高局说玩笑话。
“高局，这个案子我认为还有疑点，所以恐怕暂时不能结案。”谢慕恒此时也忧心忡忡，因为真凶多在外逍遥一天，就有人会多一分危险的可能。
“有疑点就赶紧去查，无论有什么困难你都得给我克服，还是那句话，限期破案不许再si人了。”高局明白在这种重案要案来里刑侦人员所承受的压力很大，但是不能因为有压力就松懈，在人民生命安全面前再大的压力都得逆流而上。
高局离开之后，谢慕恒和叶植回到办公室里准备重新梳理思路。
“谢队，论坛管理员查到了。”程柯见谢慕恒回来，就赶紧走过去把查到的资料递给谢慕恒。
“管理员叫姚波，海城人士，今年37岁，是一家软件公司的员工，单身。”
谢慕恒简单翻了翻资料，“有没有查到姚波跟刘丽芬有什么联系？”
“暂时还没有。”
“老刘，赵哥，你们去把这个姚波带回来问问。”
刘常栋和赵岩出去之后，谢慕恒这边也都纷纷翻找着线索试图找到遗漏的部分。
“哦，对了，程柯，之前让你查的陆泽文的背景查到了吗？”谢慕恒忽然想起来，抬头问程柯。
程柯听闻，拿出电脑，搜索出陆泽文的资料。
“陆泽文今年二十七岁，海城人士，父亲曾是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母亲是同医院的医生。陆泽文十八岁时母亲车祸离世，陆泽文出国读书，他在国外那段时间的资料暂时找不到。五年后学成归国，一开始是在他父亲的医院做心理医生，后来在他二十三岁时，父亲突然中风，之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单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到现在一直都住在疗养院，陆泽文也离开父亲医院自己开了心理咨询室。”谢慕恒一边看着屏幕，程柯一边把大致内容说给大家听。
“这么说的话陆泽文好像也挺可怜的，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又病重。”叶植听完程柯的介绍不由得感慨。
“老大，你还在怀疑陆泽文吗？可是现在都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陆泽文与本案有关啊”陈晓笑对于谢慕恒一直盯着陆泽文不放也有些不解。
谢慕恒没说话，低头看着资料，谢慕恒知道现在没有证据证明陆泽文跟本案有什么关联，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轻易放过。
谢慕恒离开办公室走到走廊窗边，摸了摸口袋准备抽支烟，摸了几下没摸到才想到之前叶植因为他总是抽烟所以经常开玩笑说他会因为肺癌英年早逝，还把他所有香烟和打火机都收到抽屉里了，之后谢慕恒也几乎没再抽过。
“谢队”谢慕恒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一转头发现是柳易生。
“谢队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我也有这种直觉，陆泽文一定不简单。所以你别太担心，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大家都支持你”柳易生微笑着对谢慕恒说着。
“还有我，谢队，我们一起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叶植突然从谢慕恒身后冒出来。
“老大，还有我。”
“还有我”
“谢队，我们都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晓笑，李巍，程柯都出现在身后走廊里，就连程绪源也从隔壁法医室里走出来，抱着胳膊笑着站在后面看着谢慕恒。
谢慕恒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涩，他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叶植，叶植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仰头看着谢慕恒。
谢慕恒拍拍叶植肩膀，朝大家说：“谢谢大家，那我们就齐心协力，把幕后真凶找出来。”
回到办公室里，谢慕恒给众人分配了任务，陆泽文这边一定要彻查，要把资料查得更详细，陈晓笑和刘常栋负责走访陆泽文的亲戚朋友，务必深度了解陆泽文的背景资料。还有刘丽芬作案时麻醉剂的来源始终没有查清楚，李巍和赵岩负责。
刚才刘常栋和赵岩把姚波带了回来，谢慕恒和叶植要先去审一审姚波。
审讯室里的姚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到谢慕恒和叶植进来，哆哆嗦嗦往椅子里缩了缩。
“姚波?暗色这个论坛是你建立的?”谢慕恒看着姚波一脸紧张的神色，也不想和他多周旋，直接切入正题。
一边问，谢慕恒一边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姚波。姚波应该是刚在公司被带回来的，身上还挂着公司的工牌，一身的打扮典型的技术宅，宽大的体恤显得人格外瘦弱。
姚波的目光四处漂移，撞上谢慕恒的眼神又赶紧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暗色是什么东西，我什么也没做过。”姚波磕磕巴巴地解释。手指下意识绞在一起，试图掩盖颤抖的四肢。
姚波的这些小动作都逃不过谢慕恒的眼睛，谢慕恒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以为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自然是有足够的证据了想你现在狡辩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赶紧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姚波被这一声响动吓得不敢动了，他缩在椅子上，双手贴着膝盖，指尖抠着裤子布料。过了一会试探地抬起头，“我要是坦白真能宽大处理吗？”
“那要看你说不说实话了。”
“我一定，我一定实话实说。”姚波身体朝前倾了倾，语言也急促起来。
谢慕恒用指尖点了点桌子示意姚波开始说。
“我确实是暗色的管理员，但这个论坛不是我创建的。”
谢慕恒和身旁负责记录的叶植对视一眼，转头示意姚波继续说。
姚波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是我进入那个论坛之后，那个人说自己是论坛的创始人。他跟我聊过几次之后就说要把我设定为管理员了，想让我帮他管理论坛，负责论坛的正常运行。”
“你没问清楚他是谁就愿意帮他管理论坛?难道他还能给你发工资?”
姚波低下头磕磕巴巴的说，“因为他们里面有好多人，交易，交易就那种视频，管理员有审核的权限，可以，可以随便看。”
谢慕恒和叶植同时皱眉，观看yin秽视频本来就是错误的了，传播就更是违法，居然会有人为了这种事而甘愿去违法犯罪。
“姚波，那你知道在你们论坛里有三个人死了吗？被人sha死的。”
“什么？有人死了？我不知道，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我干的，我都不认识论坛里的人。”姚波听到有人死了，激动地想要站起身来为自己辩解。
谢慕恒拿着笔敲了敲桌子，“我没说是你杀的，你不是说你是管理员吗，那你论坛里有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我虽然是管理员，但是我只有管理的权利，论坛成员的信息只有创始人才能看到。”姚波小声说。
“那原本那个创始人现在还在论坛里吗？”
“我，我也不知道，他即使不在论坛里也是可以从后台查看成员信息的。”
谢慕恒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认识刘丽芬吗？”
“这是谁？没听说过。”姚波在脑子里思索一番，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那你认识陆泽文吗？”
姚波还是摇头。
谢慕恒看了看姚波，姚波确实是一脸迷茫的神情，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没有撒谎时那种不自然的紧张感。看来姚波和刘丽芬，陆泽文确实不认识，不过这倒也在谢慕恒预料之中。
谢慕恒拿过叶植的记录，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了，就递到姚波面前。“你看看确认没问题就签字吧。”
姚波接过笔战战兢兢地签上名字，将笔录交给谢慕恒，看谢慕恒二人要走，就赶忙问道，“警察同志，我现在能走了吗？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谢慕恒走的门口，听到姚波的话，回头看着姚波，冷笑一声：“我劝你有时间了多读读法律，你现在已经构成犯罪了，等着审理吧。”说完谢慕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刘丽芬，你作案过程中的麻醉剂是从哪里来的？”谢慕恒和叶植匆匆赶到了收押刘丽芬的房间，幸好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儿刘丽芬被转移看守所之后还要多跑一趟。
此时的刘丽芬目光空洞，面无表情的盯着桌子上的一点一动不动。听到谢慕恒的问话，刘丽芬反应了一会，才愣愣地抬起头，笑了笑，“反正人都是我sha的，麻醉剂哪里来的重要吗？”
“给你麻醉剂的人是不是指使你去行凶的，他才是幕后真凶！”
“幕后真凶?sha人可都是我自愿的，警官先生，你知道的，我可很希望那些人都si掉的，哈哈”刘丽芬说完，自己癫狂地笑起来，无论谢慕恒再怎么问，都不再开口。
谢慕恒和叶植无奈只能离开，回办公室的路上，遇见了高局长。
“小谢啊，听说你们已经抓到嫌疑人了，嫌疑人已经认罪了，怎么还不赶紧结案。”看样子高局是一听说谢慕恒他们抓到嫌疑人就赶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质问谢慕恒。
谢慕恒知道这起案子的严重性，也明白高局的着急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谢慕恒也没像平常一样跟高局说玩笑话。
“高局，这个案子我认为还有疑点，所以恐怕暂时不能结案。”谢慕恒此时也忧心忡忡，因为真凶多在外逍遥一天，就有人会多一分危险的可能。
“有疑点就赶紧去查，无论有什么困难你都得给我克服，还是那句话，限期破案不许再si人了。”高局明白在这种重案要案来里刑侦人员所承受的压力很大，但是不能因为有压力就松懈，在人民生命安全面前再大的压力都得逆流而上。
高局离开之后，谢慕恒和叶植回到办公室里准备重新梳理思路。
“谢队，论坛管理员查到了。”程柯见谢慕恒回来，就赶紧走过去把查到的资料递给谢慕恒。
“管理员叫姚波，海城人士，今年37岁，是一家软件公司的员工，单身。”
谢慕恒简单翻了翻资料，“有没有查到姚波跟刘丽芬有什么联系？”
“暂时还没有。”
“老刘，赵哥，你们去把这个姚波带回来问问。”
刘常栋和赵岩出去之后，谢慕恒这边也都纷纷翻找着线索试图找到遗漏的部分。
“哦，对了，程柯，之前让你查的陆泽文的背景查到了吗？”谢慕恒忽然想起来，抬头问程柯。
程柯听闻，拿出电脑，搜索出陆泽文的资料。
“陆泽文今年二十七岁，海城人士，父亲曾是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母亲是同医院的医生。陆泽文十八岁时母亲车祸离世，陆泽文出国读书，他在国外那段时间的资料暂时找不到。五年后学成归国，一开始是在他父亲的医院做心理医生，后来在他二十三岁时，父亲突然中风，之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单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到现在一直都住在疗养院，陆泽文也离开父亲医院自己开了心理咨询室。”谢慕恒一边看着屏幕，程柯一边把大致内容说给大家听。
“这么说的话陆泽文好像也挺可怜的，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又病重。”叶植听完程柯的介绍不由得感慨。
“老大，你还在怀疑陆泽文吗？可是现在都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陆泽文与本案有关啊”陈晓笑对于谢慕恒一直盯着陆泽文不放也有些不解。
谢慕恒没说话，低头看着资料，谢慕恒知道现在没有证据证明陆泽文跟本案有什么关联，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轻易放过。
谢慕恒离开办公室走到走廊窗边，摸了摸口袋准备抽支烟，摸了几下没摸到才想到之前叶植因为他总是抽烟所以经常开玩笑说他会因为肺癌英年早逝，还把他所有香烟和打火机都收到抽屉里了，之后谢慕恒也几乎没再抽过。
“谢队”谢慕恒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一转头发现是柳易生。
“谢队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我也有这种直觉，陆泽文一定不简单。所以你别太担心，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大家都支持你”柳易生微笑着对谢慕恒说着。
“还有我，谢队，我们一起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叶植突然从谢慕恒身后冒出来。
“老大，还有我。”
“还有我”
“谢队，我们都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晓笑，李巍，程柯都出现在身后走廊里，就连程绪源也从隔壁法医室里走出来，抱着胳膊笑着站在后面看着谢慕恒。
谢慕恒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涩，他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叶植，叶植正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仰头看着谢慕恒。
谢慕恒拍拍叶植肩膀，朝大家说：“谢谢大家，那我们就齐心协力，把幕后真凶找出来。”
回到办公室里，谢慕恒给众人分配了任务，陆泽文这边一定要彻查，要把资料查得更详细，陈晓笑和刘常栋负责走访陆泽文的亲戚朋友，务必深度了解陆泽文的背景资料。还有刘丽芬作案时麻醉剂的来源始终没有查清楚，李巍和赵岩负责。
刚才刘常栋和赵岩把姚波带了回来，谢慕恒和叶植要先去审一审姚波。
审讯室里的姚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到谢慕恒和叶植进来，哆哆嗦嗦往椅子里缩了缩。
“姚波?暗色这个论坛是你建立的?”谢慕恒看着姚波一脸紧张的神色，也不想和他多周旋，直接切入正题。
一边问，谢慕恒一边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姚波。姚波应该是刚在公司被带回来的，身上还挂着公司的工牌，一身的打扮典型的技术宅，宽大的体恤显得人格外瘦弱。
姚波的目光四处漂移，撞上谢慕恒的眼神又赶紧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暗色是什么东西，我什么也没做过。”姚波磕磕巴巴地解释。手指下意识绞在一起，试图掩盖颤抖的四肢。
姚波的这些小动作都逃不过谢慕恒的眼睛，谢慕恒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以为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自然是有足够的证据了想你现在狡辩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赶紧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姚波被这一声响动吓得不敢动了，他缩在椅子上，双手贴着膝盖，指尖抠着裤子布料。过了一会试探地抬起头，“我要是坦白真能宽大处理吗？”
“那要看你说不说实话了。”
“我一定，我一定实话实说。”姚波身体朝前倾了倾，语言也急促起来。
谢慕恒用指尖点了点桌子示意姚波开始说。
“我确实是暗色的管理员，但这个论坛不是我创建的。”
谢慕恒和身旁负责记录的叶植对视一眼，转头示意姚波继续说。
姚波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是我进入那个论坛之后，那个人说自己是论坛的创始人。他跟我聊过几次之后就说要把我设定为管理员了，想让我帮他管理论坛，负责论坛的正常运行。”
“你没问清楚他是谁就愿意帮他管理论坛?难道他还能给你发工资?”
姚波低下头磕磕巴巴的说，“因为他们里面有好多人，交易，交易就那种视频，管理员有审核的权限，可以，可以随便看。”
谢慕恒和叶植同时皱眉，观看yin秽视频本来就是错误的了，传播就更是违法，居然会有人为了这种事而甘愿去违法犯罪。
“姚波，那你知道在你们论坛里有三个人死了吗？被人sha死的。”
“什么？有人死了？我不知道，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我干的，我都不认识论坛里的人。”姚波听到有人死了，激动地想要站起身来为自己辩解。
谢慕恒拿着笔敲了敲桌子，“我没说是你杀的，你不是说你是管理员吗，那你论坛里有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我虽然是管理员，但是我只有管理的权利，论坛成员的信息只有创始人才能看到。”姚波小声说。
“那原本那个创始人现在还在论坛里吗？”
“我，我也不知道，他即使不在论坛里也是可以从后台查看成员信息的。”
谢慕恒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认识刘丽芬吗？”
“这是谁？没听说过。”姚波在脑子里思索一番，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那你认识陆泽文吗？”
姚波还是摇头。
谢慕恒看了看姚波，姚波确实是一脸迷茫的神情，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没有撒谎时那种不自然的紧张感。看来姚波和刘丽芬，陆泽文确实不认识，不过这倒也在谢慕恒预料之中。
谢慕恒拿过叶植的记录，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了，就递到姚波面前。“你看看确认没问题就签字吧。”
姚波接过笔战战兢兢地签上名字，将笔录交给谢慕恒，看谢慕恒二人要走，就赶忙问道，“警察同志，我现在能走了吗？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谢慕恒走的门口，听到姚波的话，回头看着姚波，冷笑一声：“我劝你有时间了多读读法律，你现在已经构成犯罪了，等着审理吧。”说完谢慕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