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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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恒带着队里的警员赶来的时候，在场的观众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学校负责人老师还有舞剧其他演员在场。
尸体周围被保安和柳易生简易地封锁起来，程绪源正在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等着。
“程序猿，这怎么死的。”谢慕恒一来就走到程绪源身边，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尸体问道。
“初步看，应该死于坠楼导致的颅脑损伤，但具体的还得带回去去做详细尸检。至于是不是自sha还不确定。”
“行，那你先回去吧，稍后尸体找人给你抬到法医室。”谢慕恒看程绪源一副疲倦的表情就赶紧让他走了。
“叶植，你去把这里的负责人找来，跟他了解一下情况。二哈，老刘你们去了解一下死者身份。”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戴眼镜的矮胖男人走了过来。
“谢队，这是这个剧场的负责人李立李老师，平时有什么活动都要经过他的安排。”
很显然李立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很慌张，说话都磕磕巴巴的，谢慕恒示意他放松一点。
“能给我们说说今晚的情况吗？”
“今晚是芭蕾舞专业的毕业舞剧。每年学校都会举行，警察同志，以前真的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啊。”
李立说着紧张的抓住谢慕恒的衣袖，慌乱的解释道。
谢慕恒拍拍李立的手，“放松点儿，慢慢说，你先说说你知不知道今晚s的人是谁吧。”
李立这才松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她叫顾楠，是今年芭蕾舞专业很优秀的毕业生，专业排名也是数一数二的，她们老师也很看好她，给她安排的都是第一女主角。”
“那今晚她坠楼的时候有什么异常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舞剧结束之后，演员们都会二楼化妆间卸妆了，我在忙着带人收拾舞台布景，不知道二楼化妆间的情况。”
“老大，这是现场的目击证人。”
陈晓笑带着几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过来，谢慕恒就让李立先走了，转身看向面前三个靠在一起明显还惊魂未定的女生。
“你们别害怕，是你们看到顾楠坠楼的吗？可以跟我们详细说说吗？”
三个女生原本不想过来，是陈晓笑在人群中看到她们一脸惊恐才问出来，原来她们看到坠楼过程了。
这些女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都下的不敢说话了，还是旁边叶植递上水又安慰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大胆的女生开口了。
“我们三个是舍友，今天是来看毕业舞剧的，早就听说每年毕业舞剧都很精彩，大一的时候没抢到票，大二好不容易托人弄到几张就来看了。
因为票的位置不好，实在最后排，所以舞剧结束之后，我们三个就最早出了剧场，结果，结果...”女孩仿佛在眼前又回放了当时的场景，睁大眼睛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不着急，你慢慢说，都过去了，别怕。”谢慕恒引着她们三个做到旁边的长椅上，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
“结果，我们还没走几步。从天上就掉下来一个人，就落在我们旁边，我们都吓坏了，真的太恐怖了。后来我们悄悄看了一眼才知道，她就是今晚舞剧的女主角”
“那你们有看到她是从哪里落下来的吗？”
这个女孩摇了摇头，但是她旁边的一个瘦瘦的女生似乎有话要说。
谢慕恒想了想示意陈晓笑去问，自己和叶植打算去剧场里面看看。
刚准备走进去，就被一旁的柳易生拦住了，“谢队，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但是这个坠楼的女生确实前几天找过我。
她说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怀疑有人跟踪她，我不确定这跟她坠楼有没有关系，但是希望能给你们调查一个思路吧。”
“好，我会考虑的。对了，柳顾问今天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如果这个案子真的另有隐情的话，以后可能还得麻烦你。”
柳易生点头离开，路过花坛边，看到穿着单薄的衬衫在风里站着的程绪源，才想起程绪源的外套还在自己手里。
柳易生赶紧走上前去把外套递给程绪源，“走吧程法医，你是回家还是直接去局里我送你。”
这边二人驱车离开了，另一边谢慕恒和叶植已经进了剧场。刚才陈晓笑问完目击的女生打来电话，那个女生说她害怕是因为看到顾楠是头朝地坠楼的，场面血腥极了。
剧场里面面积很大，尤其是一楼的舞台，光是舞台就占了整个一楼的大半。舞台上灯光音响还有高空用来吊威亚的各种设备很多，所以一楼格外的高。
相比之下二楼作为化妆间和杂物间就矮了很多。
谢慕恒和叶植在二楼走了一遍，也暂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于是直接上了天台，通往天台的楼梯在二楼拐角的位置。根据剧场负责人的话说，通往天台的门平时虽然不上锁但是一般也不会有人过来，很久都没打开过了。
谢慕恒二人走到狭窄的铁门旁，伸手一摸门板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把手上却很干净。
谢慕恒避开门把手轻轻把门推开，走上天台。
天台上很空旷，除了堆着一些建筑废料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谢慕恒和叶植走到天台的栏杆旁，观察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小植，你也看出不对了？”
叶植点点头，走到护栏边，“这个护栏的高度相对于顾楠的身高来说有些太高了。而这个天台到地面的高度差并不是太高。
如果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话，应该会是下半身先着地，而不会是头先着地。
现在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
叶植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谢慕恒和叶植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坠楼的原因不是顾楠自己跳下去的话，再加上柳易生所说的异常情况，这次的案件很可能被定性为谋杀。
天已经黑透了，在天台上也看不清什么线索了，只能先封锁起来等明天天亮再来调查。
叶植和谢慕恒下楼之后，门外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在现场取证的警员和几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
“二哈，让这些在场的证人登记一下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做笔录。”
“谢队，有个同学不肯走，说自己有情况要提供给我们。”
谢慕恒看看站在身后穿着黑色芭蕾舞裙外面裹着长款外套的女生，朝她走了过去。
“同学，你是？你有什么线索要提供给我们？”
女孩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浓重的眼线在黑夜中显得有些不真实，“我是顾楠的同班同学，我叫宋梓，也在这个舞剧里扮演黑天鹅。
我想说的是，顾楠不是自己跳楼的，是有人害了她。”
“谁？”
“我们的导师，万教授。”
谢慕恒带着队里的警员赶来的时候，在场的观众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学校负责人老师还有舞剧其他演员在场。
尸体周围被保安和柳易生简易地封锁起来，程绪源正在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等着。
“程序猿，这怎么死的。”谢慕恒一来就走到程绪源身边，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尸体问道。
“初步看，应该死于坠楼导致的颅脑损伤，但具体的还得带回去去做详细尸检。至于是不是自sha还不确定。”
“行，那你先回去吧，稍后尸体找人给你抬到法医室。”谢慕恒看程绪源一副疲倦的表情就赶紧让他走了。
“叶植，你去把这里的负责人找来，跟他了解一下情况。二哈，老刘你们去了解一下死者身份。”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戴眼镜的矮胖男人走了过来。
“谢队，这是这个剧场的负责人李立李老师，平时有什么活动都要经过他的安排。”
很显然李立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很慌张，说话都磕磕巴巴的，谢慕恒示意他放松一点。
“能给我们说说今晚的情况吗？”
“今晚是芭蕾舞专业的毕业舞剧。每年学校都会举行，警察同志，以前真的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啊。”
李立说着紧张的抓住谢慕恒的衣袖，慌乱的解释道。
谢慕恒拍拍李立的手，“放松点儿，慢慢说，你先说说你知不知道今晚s的人是谁吧。”
李立这才松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她叫顾楠，是今年芭蕾舞专业很优秀的毕业生，专业排名也是数一数二的，她们老师也很看好她，给她安排的都是第一女主角。”
“那今晚她坠楼的时候有什么异常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舞剧结束之后，演员们都会二楼化妆间卸妆了，我在忙着带人收拾舞台布景，不知道二楼化妆间的情况。”
“老大，这是现场的目击证人。”
陈晓笑带着几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过来，谢慕恒就让李立先走了，转身看向面前三个靠在一起明显还惊魂未定的女生。
“你们别害怕，是你们看到顾楠坠楼的吗？可以跟我们详细说说吗？”
三个女生原本不想过来，是陈晓笑在人群中看到她们一脸惊恐才问出来，原来她们看到坠楼过程了。
这些女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都下的不敢说话了，还是旁边叶植递上水又安慰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大胆的女生开口了。
“我们三个是舍友，今天是来看毕业舞剧的，早就听说每年毕业舞剧都很精彩，大一的时候没抢到票，大二好不容易托人弄到几张就来看了。
因为票的位置不好，实在最后排，所以舞剧结束之后，我们三个就最早出了剧场，结果，结果...”女孩仿佛在眼前又回放了当时的场景，睁大眼睛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不着急，你慢慢说，都过去了，别怕。”谢慕恒引着她们三个做到旁边的长椅上，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
“结果，我们还没走几步。从天上就掉下来一个人，就落在我们旁边，我们都吓坏了，真的太恐怖了。后来我们悄悄看了一眼才知道，她就是今晚舞剧的女主角”
“那你们有看到她是从哪里落下来的吗？”
这个女孩摇了摇头，但是她旁边的一个瘦瘦的女生似乎有话要说。
谢慕恒想了想示意陈晓笑去问，自己和叶植打算去剧场里面看看。
刚准备走进去，就被一旁的柳易生拦住了，“谢队，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但是这个坠楼的女生确实前几天找过我。
她说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怀疑有人跟踪她，我不确定这跟她坠楼有没有关系，但是希望能给你们调查一个思路吧。”
“好，我会考虑的。对了，柳顾问今天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如果这个案子真的另有隐情的话，以后可能还得麻烦你。”
柳易生点头离开，路过花坛边，看到穿着单薄的衬衫在风里站着的程绪源，才想起程绪源的外套还在自己手里。
柳易生赶紧走上前去把外套递给程绪源，“走吧程法医，你是回家还是直接去局里我送你。”
这边二人驱车离开了，另一边谢慕恒和叶植已经进了剧场。刚才陈晓笑问完目击的女生打来电话，那个女生说她害怕是因为看到顾楠是头朝地坠楼的，场面血腥极了。
剧场里面面积很大，尤其是一楼的舞台，光是舞台就占了整个一楼的大半。舞台上灯光音响还有高空用来吊威亚的各种设备很多，所以一楼格外的高。
相比之下二楼作为化妆间和杂物间就矮了很多。
谢慕恒和叶植在二楼走了一遍，也暂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于是直接上了天台，通往天台的楼梯在二楼拐角的位置。根据剧场负责人的话说，通往天台的门平时虽然不上锁但是一般也不会有人过来，很久都没打开过了。
谢慕恒二人走到狭窄的铁门旁，伸手一摸门板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把手上却很干净。
谢慕恒避开门把手轻轻把门推开，走上天台。
天台上很空旷，除了堆着一些建筑废料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谢慕恒和叶植走到天台的栏杆旁，观察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小植，你也看出不对了？”
叶植点点头，走到护栏边，“这个护栏的高度相对于顾楠的身高来说有些太高了。而这个天台到地面的高度差并不是太高。
如果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话，应该会是下半身先着地，而不会是头先着地。
现在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
叶植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谢慕恒和叶植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坠楼的原因不是顾楠自己跳下去的话，再加上柳易生所说的异常情况，这次的案件很可能被定性为谋杀。
天已经黑透了，在天台上也看不清什么线索了，只能先封锁起来等明天天亮再来调查。
叶植和谢慕恒下楼之后，门外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在现场取证的警员和几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
“二哈，让这些在场的证人登记一下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做笔录。”
“谢队，有个同学不肯走，说自己有情况要提供给我们。”
谢慕恒看看站在身后穿着黑色芭蕾舞裙外面裹着长款外套的女生，朝她走了过去。
“同学，你是？你有什么线索要提供给我们？”
女孩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浓重的眼线在黑夜中显得有些不真实，“我是顾楠的同班同学，我叫宋梓，也在这个舞剧里扮演黑天鹅。
我想说的是，顾楠不是自己跳楼的，是有人害了她。”
“谁？”
“我们的导师，万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