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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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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眼前的媚言,一脸讥讽。她居然设计将我掳来,那想必泠尘并没有和崇凛大战,那消息是假的,我便放下心来,不在意她的恼怒。

    而此时媚言的表情已经因为生气皱到了一起,让原本好看的脸无比狰狞。“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泠尘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他居然还想让我父王休战,这完全是把外面整个魔族当个笑话。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有,我必须杀了你,我不能让你成为他的绊脚石。”

    “你有问过他为什么要休战吗?”我淡淡地说着。她现在情绪激动,我并不确定她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话。

    “还能因为什么,都是因为你!是你劝他休战的,而他居然为了你,连家仇都不打算报了,我没说错,你会阻了他的路,毁了他的大业。”媚言破门而入,单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本能地掰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如果是真心为他,你就得知道怎样才算对他好。”

    媚言眼里的恨都快溢出来了,终是放开了手。我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媚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蔑地笑了一下,“你以为你是为了他,其实你是为了你自己。”

    待气喘顺了,我慢慢起身站起,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管我为了谁,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错,不管你现在怎么想,神魔大战必须尽快停下来,不能再继续无辜的伤亡了。”

    “收起你那虚伪的善良,我们魔族这么多年的苦痛折磨,必将加倍返还在你们身上,我不会放过你,我们魔族也不会放过你们神界。我们会一路前进,然后直达二重天。”

    “无知。”听完媚言的话,我被气得只想骂她。她却反手给我一巴掌,打得我站不稳,倒在地上。我现在就像个凡人一般,毫无抵抗之力,顿时嘴里腥甜。

    “你不要自以为是,我和泠尘就快成亲了,而你,将会死在这里,永远都无法离开。”说完便狂笑着离去。

    我砸掉嘴角的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她会坏事,却无力去阻止。再次的挫败无力感袭来,为什么自己总是将自己置于险地而无法自救,每次都像个弱鸡般任人宰割。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要出去阻止事情的恶化。我将自己真身的尾毛一根根拔下来,然后将上面的绒毛摘下来向空中抛去。孔雀羽毛有着独特的流光溢彩,我要让它们从头顶的洞口飘出去,让外面的人发现。可第二天就被媚言派人绑住了手脚,然后又被扇了一巴掌。这次直接打得我右耳失聪了三天。

    我真的是好生气,和这个媚言总共就见过五次面,被她打了四次,还老是扇我耳光。我用被捆起来的双手轻柔着被打肿的脸,暗想这笔账我先记着,等以后我再慢慢找你还回来。

    如同凡人的我,现在只能掰着指头数日子,看看有没有人能来救我。终于,在第五天盼来了泠尘。

    他黑着一张脸将门口守着的魔卫击杀后,进来将我手脚上单绳索解开,然后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去,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我伏在他的胸口,看到他手里捏着的羽毛,这些时日纠起的心终于放下,沉沉睡去。

    醒来时看到塌边的泠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泠尘问我为何叹气,我笑着摇摇头,“最近我好像总是很弱,不是昏迷就是沉睡,就像个凡人一样。”

    “你想做凡人吗?”

    “不想,我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更强大。”我摇头否定,有些无奈。

    泠尘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我,“你体内的禁制是媚言的秘法,我会让她给你解开的。”

    我点头嗯了声,两人便再无言语。

    这时步修进来,他一套银灰色戎装在身,没了那股放荡之气,反而显得飒爽英姿。正这般想着,就见他对着我挑眉一笑,“小孔雀醒啦,睡得好吗?看你把泠尘吓得,还以为又要割个脑袋呢。”

    我默默低下头,不再搭理他。步修见我不搭理他,顿觉无趣,便转头和泠尘说着:“那媚言不听我的,我现在可不敢再惹她,你自己去与她说吧。”说完便在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到了杯水喝着,“这里有我帮你照顾着,你快去吧。”

    泠尘回头看了我一会儿,便起身出去。我继续低着头,不想去搭理步修那戏谑的眼神。

    “我以为那天你走后,就不会再相见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边说边咂嘴。见我还是不搭理他,叹了口气,“你说你和泠尘明明互相喜欢着,却偏偏一见面就互相折磨着,你们这么别扭着,我看的都着急。”

    “那你呢?风流成名的你,是为了什么得不到的人吗?”我侧头看着步修,反问着。

    步修被我问得一愣,第一次很正经地看着我,“你这么看出来的。”

    我捂嘴偷笑,并不作答。他反而急了,走了过来瞪大眼睛地看着我,非要我回答。

    “你极力想撮合我和泠尘,说明你内心还是相信真情的,那你平时的穿花峡蝶就只是你装出来的,你心里装着一个你得不到的人。”我微笑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慢慢萎靡下来。

    “她不属于我,所以我也不会去强求。”他无奈地叹口气,回去桌边坐下。

    “那人是媚言吗?”我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但又不太确认。

    可当他听到媚言的名字,整个人变得都很丧气,“连你都看出来了,她却从来不懂。她喜欢的是泠尘,而泠尘是我兄弟。”

    我看着这样的步修,发现他其实就只是一个少年,一个求而不得的失意少年。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给予他安慰。“也许,她并不是你的良人。”

    “她其实是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只不过被宠坏了,平时有些任性罢了。”我听着他的描述,感觉我们所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一样,媚言哪里是任性,完全是跋扈。我摸了摸已经消肿的脸,在心里否认着他的话。

    平时招花影碟的步修,现在一副小女子的哀怨样儿,我又止不住地觉得好笑,但又不能笑出声,只能辛苦地憋笑。

    这时泠尘和媚言走进来,便看到我一脸坏笑地搭着步修的肩,而风流的步修现在正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儿,顿时都一脸惊恐。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想错了,连忙跳开,不停地摆手摇头。步修却收起那副表情,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泠尘的脸沉得快结冰,而媚言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眼神穿梭在我和步修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