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雅阁比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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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棋局.......
“棋局的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四人通过抽签两两比试，胜者再进行第二轮比试，胜者再与莫丞相进行最后的角逐，若赢便可去三楼见阁主。”
“没想到最后的赢家可以见到雅阁阁主，”一人惊讶道。
“自三年前，莫丞相赢了雅阁比试，前任阁主便当场宣布退隐，让贤于新任阁主，从那时候，不论前任雅阁阁主还是现任雅阁阁主都似人间消失般，再未现过身，不想今日竟以这样的方式回归大家的视野。”
“只是可惜，雅阁阁主不会轻易示人，我们今日怕是无缘一见阁主的真面目，”一人叹息着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
“请各位到前面的盲盒中抽签，决定第一局的比试对手。”
叶清乐抽完签，走到自己的对手旁，互相见了礼，她的对手是辰国御史大夫的孙子闵子逸。
另一组比试者是李沐珏和来自魅国的一位长相普通却极具儒雅之风的男子，名唤沈裕。
“比试开始”
闵子逸的棋风沉稳有余却缺了几分果断，最好的击溃之法就是强攻不守，让他变得慌乱。
看出这一点的叶清乐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将闵子逸杀的只剩苟延残喘之力，闵子逸眼看自己已无回天之力，站起身朝叶清乐拱手作揖：“叶兄的棋艺着实精湛，是在下输了。”
对于闵子逸的态度，叶清乐也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她明白，闵子逸的棋艺并不差，只是受世家教育太久，做事难免会瞻前顾后，一味求稳。
“闵兄，承让了”，叶清乐站起身也向闵子逸拱手作揖。
“叶清，胜”，裁判宣布道。
不过片刻，裁判再次宣布：“李沐珏，胜”。
“第二局，叶清对李沐珏，半个时辰后进行”，有小厮走到叶清乐身边：“阁主准备了厢房，叶公子可要去休息片刻。”
叶清乐跟随小厮来到厢房后，小厮关上门便离开了。
昨夜，叶清乐确实没睡好，她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片刻便睡着了。
“叶公子，比赛快要开始了，您可要洗把脸，醒醒神”，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叶清乐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小厮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下水后，便离开了。
叶清乐看着桌上的水盆陷入了沉思，按理说她不该在陌生的环境睡的这般熟，就连在红袖院她也大多处于半梦半醒间，而且，雅阁是否对我太过尽心了一些。
叶清乐环顾了一番房间的摆设。
突然，她看到窗边的香炉里插着一支点燃殆尽的香。
走近香炉，她细细的闻了闻，竟然是皇室专用的安神香，为何她进这间屋子时未曾发现。
摇了摇头，关于雅阁，谜团真是越来越多。
叶清乐洗完脸往比赛场走去。
当她下楼时，她感受到一股来自楼上的眼神压迫，她抬眼向楼上看去，这种压迫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冥冥之中，她觉得刚才的感觉与琴局比试时遇到的眼神应该来自同一人。
待叶清乐的身影消失，楼上的厢房里，“主子，叶清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不是可能，是一定，让莫四从今以后看着她，别让她遇到危险就行，至于她想做什么，无需理会。”
虽不知主子为何让莫四一个女子看着个大男人，但他知道主子做事向来都是有所考量的，“属下遵命，我这便去吩咐莫四。”
男子摆了摆手，那人便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赌坊，女子，妓院，比试...，好多年没遇到这般有意思的人了”，男子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
“第二局，比试开始”
这局棋从开始，二人就下的很慢，每一子都是无声的交锋，谁也看不穿对方的棋风。
棋局慢慢的涌现杀机，似前半段的和煦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不曾出现过。
杀伐之气越来越重，叶清乐明显感觉心力开始被李沐珏摧残，李沐珏的感受其实与叶清乐并无二致，只是双方都知道越是如此，越要不动声色，不能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实况。
正当交锋陷入僵局时，李沐珏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对裁判说：“我输了”。
叶清乐被李沐珏的举动惊住了，她知道这局棋她没赢，也赢不了，他们二人的棋局只会两败俱伤，试问谁能赢得了另一个自己。
“叶兄，上次本想与你交个朋友，你推拒了，这盘棋就当我们朋友间的切磋可好。”
叶清乐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李沐珏，不，是从未看懂过。
怔愣下，叶清乐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才知道自己答应与李沐珏成为朋友。
既来之，则安之，叶清乐觉得也无甚可后悔的，作揖道“多谢李兄承让。”
厢房内........
“主子，叶清胜了”。
男子摆弄着眼前的棋局。
“不，他们二人谁也没有赢”。
说完这句话，他将拈在指间的棋子放在棋盘上，棋局的欲杀之气顷刻间消失不见，一片祥和。
男子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莫丞相来了”
莫铮走过人群来到叶清乐和李沐珏旁边，三人站在一起呈对峙之势，却毫无违和之意，单论气质也不相上下。
许多年后，在场的所有人在回想起今日所见，也觉得百年难遇，三生有幸。
雅阁阁主走到三人面前，恭敬地说到：“莫丞相，可要现在与叶公子进行比试。”
“我倒无妨，不知叶公子觉得何时开始恰当”，莫铮别有深意的看着叶清乐。
考虑到晚上回去还有事要与袖娘商议，再加上她已从与李沐珏的棋局中恢复过来，略一点头，“那就现在开始吧！”
掌柜点点头，朝李沐珏作揖，“请世子随在下到台下观战可好”。
李沐珏作揖，闲庭散步般向台下走去。
“你执黑子先行”，莫铮朝叶清乐示意。
叶清乐不知莫铮深浅，也未推辞，拿起旁边装着黑子的匣子，在棋盘上放下第一子。
二人的棋子接连不断的落在棋盘上，不似与李沐珏的棋局，这局棋就像两个看破尘世的老僧，内含隐居山中的超脱之气。
和平总是表象的，叶清乐觉得这局棋完全像是被莫铮牵着走，所有的走向都是按照莫铮的棋子而行。
渐渐的，叶清乐感受到隐藏在棋子后的杀机，为何？棋局看似依旧一派宁静之感，却让执棋者陷入无声的博弈。
这，这不是璃国与辰国的现存之态吗？
看似平静却暗波汹涌，莫铮以此为棋，到底想要干什么？
突然，叶清乐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哥哥受埋伏与辰国可有干系，毕竟哥哥是在辰国与璃国边境出事的，上官煦与辰国又有何种关联。”
一团迷雾萦绕在叶清乐的脑海中，莫铮看着眼中充满悲伤迷惘神色的叶清乐，不动声色的继续引导棋局走向。
“和棋，竟然是和棋”，在叶清乐还未回神时，台下传来惊呼声。
叶清乐不解的看向对面的莫铮，又看向面前的棋局，这便是现下辰国与璃国的现状，不是吗？
莫铮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朝雅阁掌柜说道：“和局便是我输”，说完这句话，莫铮未理会其他人探视的眼光，带着侍从离开了。
台下的李沐珏看着眼前的一幕，目光愈加幽深，辰国的这潭水比十年前越深越浑浊啊，不知父王以后可会后悔当年赶我出都城。
“叶公子，阁主吩咐将您带去与他见面”，雅阁掌柜走到叶清乐面前说道。
叶清乐点点头，跟随掌柜离开，李沐珏看着走远的两道身影，打开手中的折扇，向雅阁外走去。
掌柜将叶清乐带到一间厢房，站在门口：“阁主，叶公子到了”。
“进来”，屋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复。
掌柜打开门，对叶清乐作揖，“公子自行进去吧！阁主在内等候公子”。
叶清乐看了掌柜一眼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便不加犹豫的走了进去，待她进去后，掌柜又从外面关上的房门。
叶清乐看着眼前的房间，十分雅致，空气中弥漫的是上午在厢房闻到的安神香的味道，叶清乐的警惕之心再上一层。
“叶公子，请坐”，帘后走出一身着白衫的男子，脸上戴着半边面具，却丝毫不影响别人对他的观赏。
若将他与莫铮和李沐珏做比，也丝毫不输。
他走到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两盏茶，示意叶清乐，“叶公子不必如此警惕，可愿尝尝我斟的茶。”
“阁主如此好雅兴，在下自然不好推却”。
说着便坐到男子对面，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阁主好茶艺，此茶入口虽苦却性味甘甜”。
“叶公子见笑。”
至此，叶清乐与雅阁阁主再未言语，一直端着手中的茶盏，似在品茶，又似在互相对峙。
终于，叶清乐放下手中的茶盏：“听闻雅阁比试胜者，可向雅阁询问一消息，不论问题有多匪夷所思，雅阁必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那不知叶公子的问题是什么？”
叶清乐又拿起眼前的茶盏摇了摇，似下定决心般：“阁主可知，璃国叶国公府通敌叛国之罪缘由为何？与辰国又有何干系？”
雅阁阁主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顿了片刻：“叶国公府被关入大牢的前一个月，辰国国主收到安插在璃国暗探的消息，上官煦欲除国公府，若是辰国将叶少将的兵马引入天险谷，必有人除之，辰国可不费丝毫之力削弱璃国实力。之后，辰国派人去查探虚实，那名暗探早已投靠上官煦，可此事并不会危害辰国江山，反而有利可图，所以皇上按照所得消息让辰国驻扎在边境的鄂淮韦将军派人将其引入天险谷，之后叶少将通敌叛国，国公府满门抄斩的消息便传遍三国。”
原来如此，哥哥........
哥哥年少英才，平日又擅于藏拙，怎会轻易中埋伏，原来竟是里应外合，里应外合啊！上官煦，上官煦.......
叶清乐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周身弥漫着孤寂绝杀之气，突然，她站起来打开房门，向外冲去。
男子看着不受控的叶清乐并未阻止，眼中也是疑惑丛生，叶国公府与她究竟是何关系？
第四日，棋局.......
“棋局的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四人通过抽签两两比试，胜者再进行第二轮比试，胜者再与莫丞相进行最后的角逐，若赢便可去三楼见阁主。”
“没想到最后的赢家可以见到雅阁阁主，”一人惊讶道。
“自三年前，莫丞相赢了雅阁比试，前任阁主便当场宣布退隐，让贤于新任阁主，从那时候，不论前任雅阁阁主还是现任雅阁阁主都似人间消失般，再未现过身，不想今日竟以这样的方式回归大家的视野。”
“只是可惜，雅阁阁主不会轻易示人，我们今日怕是无缘一见阁主的真面目，”一人叹息着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
“请各位到前面的盲盒中抽签，决定第一局的比试对手。”
叶清乐抽完签，走到自己的对手旁，互相见了礼，她的对手是辰国御史大夫的孙子闵子逸。
另一组比试者是李沐珏和来自魅国的一位长相普通却极具儒雅之风的男子，名唤沈裕。
“比试开始”
闵子逸的棋风沉稳有余却缺了几分果断，最好的击溃之法就是强攻不守，让他变得慌乱。
看出这一点的叶清乐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将闵子逸杀的只剩苟延残喘之力，闵子逸眼看自己已无回天之力，站起身朝叶清乐拱手作揖：“叶兄的棋艺着实精湛，是在下输了。”
对于闵子逸的态度，叶清乐也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她明白，闵子逸的棋艺并不差，只是受世家教育太久，做事难免会瞻前顾后，一味求稳。
“闵兄，承让了”，叶清乐站起身也向闵子逸拱手作揖。
“叶清，胜”，裁判宣布道。
不过片刻，裁判再次宣布：“李沐珏，胜”。
“第二局，叶清对李沐珏，半个时辰后进行”，有小厮走到叶清乐身边：“阁主准备了厢房，叶公子可要去休息片刻。”
叶清乐跟随小厮来到厢房后，小厮关上门便离开了。
昨夜，叶清乐确实没睡好，她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片刻便睡着了。
“叶公子，比赛快要开始了，您可要洗把脸，醒醒神”，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叶清乐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小厮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下水后，便离开了。
叶清乐看着桌上的水盆陷入了沉思，按理说她不该在陌生的环境睡的这般熟，就连在红袖院她也大多处于半梦半醒间，而且，雅阁是否对我太过尽心了一些。
叶清乐环顾了一番房间的摆设。
突然，她看到窗边的香炉里插着一支点燃殆尽的香。
走近香炉，她细细的闻了闻，竟然是皇室专用的安神香，为何她进这间屋子时未曾发现。
摇了摇头，关于雅阁，谜团真是越来越多。
叶清乐洗完脸往比赛场走去。
当她下楼时，她感受到一股来自楼上的眼神压迫，她抬眼向楼上看去，这种压迫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冥冥之中，她觉得刚才的感觉与琴局比试时遇到的眼神应该来自同一人。
待叶清乐的身影消失，楼上的厢房里，“主子，叶清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不是可能，是一定，让莫四从今以后看着她，别让她遇到危险就行，至于她想做什么，无需理会。”
虽不知主子为何让莫四一个女子看着个大男人，但他知道主子做事向来都是有所考量的，“属下遵命，我这便去吩咐莫四。”
男子摆了摆手，那人便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赌坊，女子，妓院，比试...，好多年没遇到这般有意思的人了”，男子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
“第二局，比试开始”
这局棋从开始，二人就下的很慢，每一子都是无声的交锋，谁也看不穿对方的棋风。
棋局慢慢的涌现杀机，似前半段的和煦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不曾出现过。
杀伐之气越来越重，叶清乐明显感觉心力开始被李沐珏摧残，李沐珏的感受其实与叶清乐并无二致，只是双方都知道越是如此，越要不动声色，不能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实况。
正当交锋陷入僵局时，李沐珏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对裁判说：“我输了”。
叶清乐被李沐珏的举动惊住了，她知道这局棋她没赢，也赢不了，他们二人的棋局只会两败俱伤，试问谁能赢得了另一个自己。
“叶兄，上次本想与你交个朋友，你推拒了，这盘棋就当我们朋友间的切磋可好。”
叶清乐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李沐珏，不，是从未看懂过。
怔愣下，叶清乐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才知道自己答应与李沐珏成为朋友。
既来之，则安之，叶清乐觉得也无甚可后悔的，作揖道“多谢李兄承让。”
厢房内........
“主子，叶清胜了”。
男子摆弄着眼前的棋局。
“不，他们二人谁也没有赢”。
说完这句话，他将拈在指间的棋子放在棋盘上，棋局的欲杀之气顷刻间消失不见，一片祥和。
男子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莫丞相来了”
莫铮走过人群来到叶清乐和李沐珏旁边，三人站在一起呈对峙之势，却毫无违和之意，单论气质也不相上下。
许多年后，在场的所有人在回想起今日所见，也觉得百年难遇，三生有幸。
雅阁阁主走到三人面前，恭敬地说到：“莫丞相，可要现在与叶公子进行比试。”
“我倒无妨，不知叶公子觉得何时开始恰当”，莫铮别有深意的看着叶清乐。
考虑到晚上回去还有事要与袖娘商议，再加上她已从与李沐珏的棋局中恢复过来，略一点头，“那就现在开始吧！”
掌柜点点头，朝李沐珏作揖，“请世子随在下到台下观战可好”。
李沐珏作揖，闲庭散步般向台下走去。
“你执黑子先行”，莫铮朝叶清乐示意。
叶清乐不知莫铮深浅，也未推辞，拿起旁边装着黑子的匣子，在棋盘上放下第一子。
二人的棋子接连不断的落在棋盘上，不似与李沐珏的棋局，这局棋就像两个看破尘世的老僧，内含隐居山中的超脱之气。
和平总是表象的，叶清乐觉得这局棋完全像是被莫铮牵着走，所有的走向都是按照莫铮的棋子而行。
渐渐的，叶清乐感受到隐藏在棋子后的杀机，为何？棋局看似依旧一派宁静之感，却让执棋者陷入无声的博弈。
这，这不是璃国与辰国的现存之态吗？
看似平静却暗波汹涌，莫铮以此为棋，到底想要干什么？
突然，叶清乐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哥哥受埋伏与辰国可有干系，毕竟哥哥是在辰国与璃国边境出事的，上官煦与辰国又有何种关联。”
一团迷雾萦绕在叶清乐的脑海中，莫铮看着眼中充满悲伤迷惘神色的叶清乐，不动声色的继续引导棋局走向。
“和棋，竟然是和棋”，在叶清乐还未回神时，台下传来惊呼声。
叶清乐不解的看向对面的莫铮，又看向面前的棋局，这便是现下辰国与璃国的现状，不是吗？
莫铮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朝雅阁掌柜说道：“和局便是我输”，说完这句话，莫铮未理会其他人探视的眼光，带着侍从离开了。
台下的李沐珏看着眼前的一幕，目光愈加幽深，辰国的这潭水比十年前越深越浑浊啊，不知父王以后可会后悔当年赶我出都城。
“叶公子，阁主吩咐将您带去与他见面”，雅阁掌柜走到叶清乐面前说道。
叶清乐点点头，跟随掌柜离开，李沐珏看着走远的两道身影，打开手中的折扇，向雅阁外走去。
掌柜将叶清乐带到一间厢房，站在门口：“阁主，叶公子到了”。
“进来”，屋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复。
掌柜打开门，对叶清乐作揖，“公子自行进去吧！阁主在内等候公子”。
叶清乐看了掌柜一眼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便不加犹豫的走了进去，待她进去后，掌柜又从外面关上的房门。
叶清乐看着眼前的房间，十分雅致，空气中弥漫的是上午在厢房闻到的安神香的味道，叶清乐的警惕之心再上一层。
“叶公子，请坐”，帘后走出一身着白衫的男子，脸上戴着半边面具，却丝毫不影响别人对他的观赏。
若将他与莫铮和李沐珏做比，也丝毫不输。
他走到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两盏茶，示意叶清乐，“叶公子不必如此警惕，可愿尝尝我斟的茶。”
“阁主如此好雅兴，在下自然不好推却”。
说着便坐到男子对面，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阁主好茶艺，此茶入口虽苦却性味甘甜”。
“叶公子见笑。”
至此，叶清乐与雅阁阁主再未言语，一直端着手中的茶盏，似在品茶，又似在互相对峙。
终于，叶清乐放下手中的茶盏：“听闻雅阁比试胜者，可向雅阁询问一消息，不论问题有多匪夷所思，雅阁必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那不知叶公子的问题是什么？”
叶清乐又拿起眼前的茶盏摇了摇，似下定决心般：“阁主可知，璃国叶国公府通敌叛国之罪缘由为何？与辰国又有何干系？”
雅阁阁主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顿了片刻：“叶国公府被关入大牢的前一个月，辰国国主收到安插在璃国暗探的消息，上官煦欲除国公府，若是辰国将叶少将的兵马引入天险谷，必有人除之，辰国可不费丝毫之力削弱璃国实力。之后，辰国派人去查探虚实，那名暗探早已投靠上官煦，可此事并不会危害辰国江山，反而有利可图，所以皇上按照所得消息让辰国驻扎在边境的鄂淮韦将军派人将其引入天险谷，之后叶少将通敌叛国，国公府满门抄斩的消息便传遍三国。”
原来如此，哥哥........
哥哥年少英才，平日又擅于藏拙，怎会轻易中埋伏，原来竟是里应外合，里应外合啊！上官煦，上官煦.......
叶清乐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周身弥漫着孤寂绝杀之气，突然，她站起来打开房门，向外冲去。
男子看着不受控的叶清乐并未阻止，眼中也是疑惑丛生，叶国公府与她究竟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