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见到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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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擦，我还没睡着呢。”仝茂瞪大着眼睛，拿起手机关掉闹钟。
仝茂慢慢悠悠地晃到镜子前，嘴里不停地嘀咕：“该死，昨晚一晚没睡，幸好今天不上班。”
对着镜子，一脸憔悴，他想死的心都有，本来就长得磕碜，这下倒好，雪上加霜。
这时电话响了，女人用抱歉地口吻说：“不好意思，今天中午要开会，我也不确定可能赶过去。”
“没事的，工作要紧，我们来日方长，见面的机会一大把，你好好工作。”仝茂大度地安慰闫璐。
其实，女人刚说完，他就感到无比的失落，但必须强忍着，他要展现出男人的绅士风度。
他设想过无数场景：找理由不赴会，被当成备胎，被当场拒绝，见光死，见面后冷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意外从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这个男人极度多愁善感，爱于“分析”。“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他是一个读者就有一万的哈姆雷特。沉思数秒，他对这个“意外”做了如下分析：
闫璐是在考验我？考察我是否斤斤计较？
她遇到更合适的人了？还是根本就在逗我？
她如此之漂亮，是在骗财骗色？
仝茂的性格像极了他母亲，敏感，优柔寡断……这造就了他多年后的悲剧。
……
算了，补一觉先，身体不能搞坏了。一番自我安慰后，仝茂横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电话铃响，他实在起不起来。这几天连续熬夜，心情大起大落，弄得这位男人精疲力竭，如同“树先生”，活在自我想象之中。
电话再度响起，他拖着千斤重的手拿起手机：“喂。”，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额，我是闫璐，你还没起来吗？”
女人话没说完，仝茂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没有，没有，我早起来了。”
“会议挪到下午开了，中午咱不见不散。”闫璐口气温和地说。
“没问题，只要你有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行。”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挂了啊。”
女人挂完电话后，男人飞奔下楼，花了五十块钱理了个头发，买了瓶洗面奶。
一天中，男人神奇般地创造了两个“第一”。五十块钱，这是他平时理发价格的三倍多；洗面奶更是破天荒之举，以前除了偶尔擦擦“大宝”，别无其他。
这瓶洗面奶，几个月后差点弄出一桩误会，笑死人的一幕出现了，原来这兄弟买了一瓶女性洗面奶。用都没用过，哪能知道洗面奶还有男女之分？
一阵拾掇后，男人对自己的形象感到十分满意，打个的奔向目的地。
……
她来了，女神终于来了。
十月底，平州的天气渐凉，女人穿着大衣，搭配黑色打底裤，长长的金黄色秀发被风吹起，俏皮得在肩上起舞，再配上那漂亮的发箍，脸蛋微微透着淡红，整个人显得格外甜美可爱。
女人给男人留下的第一印象，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女人走过来，面带微笑地跟男人打招呼。
“你是仝茂吧？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跟照片长的一模一样。”
男人在面对女神时，心跳加快，手足无措，脑中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将要去干什么……他满脸通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手心冒着冷汗。
“嗯，是我，你本人比照片好看”男人机械地回答。
男人似乎想起了昨晚网上查的“恋爱教程”，赶紧追问一句：“中午想吃点啥？”
“随便吧，我不挑食”，女人指着东边方向，“我们去那逛逛，遇到什么吃什么。”
“好的。”男人跟上女人脚步。
……
“就这家吧，西餐你喜欢吃吗？”女人望着对面一家“意大利pizza”建议道。
“行，我也经常吃西餐。”
没等说完，男人就掏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吃西餐是左手拿刀还是右手拿刀”。
真是越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不怕大家笑话，这是仝茂严格意义上第一次吃西餐，为什么说是“严格意义”上呢？因为他大学时吃过一顿肯德基，还是同学请的。他们这个年纪的农村孩子，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话，读大学前，是很少去过城市的，农村也没有西餐这玩意儿。
用餐时，闫璐只顾着玩手机，很少交流，这跟她这两天网上无话不谈的性格截然不同。
她很喜欢玩手机，从见面、吃饭到回去的路上，一直低着头盯着手机，手也在那不停地捣鼓着。仝茂心里很不快活，看不上就看不上呗，用不着这么打击人吧。
这九年，接二连三发生的不忠之事，除了她天性轻浮，手机也是一大原因。
吃完饭，仝茂原本想送她去单位。走到一半，闫璐突然煞有介事地说：“上班都上糊涂了，今天下午放假，不用去单位了。”
仝茂一脸疑惑，心里打着闷鼓，上午电话里不是明明说，中午的会议挪到下午开吗。他努力控制着不自然的表情，“上班太辛苦了，下午回家好好休息吧。”
“嗯。”闫璐放下手机。
“那我给你打个车。”
“不用了，7路公交直达我家，我坐公交回去吧。”
“反正我下午也没事，我送你过去吧。”仝茂说完，期待着对方肯定的答复。
“好的，步行过去也就七、八分钟。”
闫璐刚说完，仝茂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生怕拒绝，就算没戏，也不能让自己的颜面荡然无存。
走到一家奶茶店附近，仝茂又想起“恋爱教程”中的两句话。
“大部分女孩喜欢喝奶茶。”
“追求女孩时，男孩一定要大方，舍得花钱。”
仝茂停下脚步：“我给你买杯奶茶吧，你喜欢喝哪一种？”
没等闫璐反应过来，他就走到了柜台前，轻声地问老板：“推荐一款女孩喜欢喝得奶茶，谢谢。”
闫璐站在远处望着。
没过几分钟，仝茂拿了一杯珍珠奶茶过来递给闫璐。
“趁热喝，这家口味还不错。”边说边把吸管插上。
闫璐好像很受触动，捧着奶茶说：“谢谢，你真细心。”
这句无心之说对仝茂而言，犹如组织上的嘉奖，很受用，并对“恋爱教程”深信不疑。
“7路车来了，我回去了。”闫璐指着开过来的公交车。
“嗯，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啊。”闫璐上车时回眸一笑。
仝茂挥着手，静静地看着公交车远去。
回到出租房后，仝茂又做了一番“科学分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戏了，所以一下午也不敢找闫璐，本来自尊心就很强，甚至很自卑。
“叮铃铃，叮铃铃……”
“擦，我还没睡着呢。”仝茂瞪大着眼睛，拿起手机关掉闹钟。
仝茂慢慢悠悠地晃到镜子前，嘴里不停地嘀咕：“该死，昨晚一晚没睡，幸好今天不上班。”
对着镜子，一脸憔悴，他想死的心都有，本来就长得磕碜，这下倒好，雪上加霜。
这时电话响了，女人用抱歉地口吻说：“不好意思，今天中午要开会，我也不确定可能赶过去。”
“没事的，工作要紧，我们来日方长，见面的机会一大把，你好好工作。”仝茂大度地安慰闫璐。
其实，女人刚说完，他就感到无比的失落，但必须强忍着，他要展现出男人的绅士风度。
他设想过无数场景：找理由不赴会，被当成备胎，被当场拒绝，见光死，见面后冷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意外从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这个男人极度多愁善感，爱于“分析”。“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他是一个读者就有一万的哈姆雷特。沉思数秒，他对这个“意外”做了如下分析：
闫璐是在考验我？考察我是否斤斤计较？
她遇到更合适的人了？还是根本就在逗我？
她如此之漂亮，是在骗财骗色？
仝茂的性格像极了他母亲，敏感，优柔寡断……这造就了他多年后的悲剧。
……
算了，补一觉先，身体不能搞坏了。一番自我安慰后，仝茂横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电话铃响，他实在起不起来。这几天连续熬夜，心情大起大落，弄得这位男人精疲力竭，如同“树先生”，活在自我想象之中。
电话再度响起，他拖着千斤重的手拿起手机：“喂。”，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额，我是闫璐，你还没起来吗？”
女人话没说完，仝茂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没有，没有，我早起来了。”
“会议挪到下午开了，中午咱不见不散。”闫璐口气温和地说。
“没问题，只要你有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行。”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挂了啊。”
女人挂完电话后，男人飞奔下楼，花了五十块钱理了个头发，买了瓶洗面奶。
一天中，男人神奇般地创造了两个“第一”。五十块钱，这是他平时理发价格的三倍多；洗面奶更是破天荒之举，以前除了偶尔擦擦“大宝”，别无其他。
这瓶洗面奶，几个月后差点弄出一桩误会，笑死人的一幕出现了，原来这兄弟买了一瓶女性洗面奶。用都没用过，哪能知道洗面奶还有男女之分？
一阵拾掇后，男人对自己的形象感到十分满意，打个的奔向目的地。
……
她来了，女神终于来了。
十月底，平州的天气渐凉，女人穿着大衣，搭配黑色打底裤，长长的金黄色秀发被风吹起，俏皮得在肩上起舞，再配上那漂亮的发箍，脸蛋微微透着淡红，整个人显得格外甜美可爱。
女人给男人留下的第一印象，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女人走过来，面带微笑地跟男人打招呼。
“你是仝茂吧？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跟照片长的一模一样。”
男人在面对女神时，心跳加快，手足无措，脑中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将要去干什么……他满脸通红，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手心冒着冷汗。
“嗯，是我，你本人比照片好看”男人机械地回答。
男人似乎想起了昨晚网上查的“恋爱教程”，赶紧追问一句：“中午想吃点啥？”
“随便吧，我不挑食”，女人指着东边方向，“我们去那逛逛，遇到什么吃什么。”
“好的。”男人跟上女人脚步。
……
“就这家吧，西餐你喜欢吃吗？”女人望着对面一家“意大利pizza”建议道。
“行，我也经常吃西餐。”
没等说完，男人就掏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吃西餐是左手拿刀还是右手拿刀”。
真是越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不怕大家笑话，这是仝茂严格意义上第一次吃西餐，为什么说是“严格意义”上呢？因为他大学时吃过一顿肯德基，还是同学请的。他们这个年纪的农村孩子，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话，读大学前，是很少去过城市的，农村也没有西餐这玩意儿。
用餐时，闫璐只顾着玩手机，很少交流，这跟她这两天网上无话不谈的性格截然不同。
她很喜欢玩手机，从见面、吃饭到回去的路上，一直低着头盯着手机，手也在那不停地捣鼓着。仝茂心里很不快活，看不上就看不上呗，用不着这么打击人吧。
这九年，接二连三发生的不忠之事，除了她天性轻浮，手机也是一大原因。
吃完饭，仝茂原本想送她去单位。走到一半，闫璐突然煞有介事地说：“上班都上糊涂了，今天下午放假，不用去单位了。”
仝茂一脸疑惑，心里打着闷鼓，上午电话里不是明明说，中午的会议挪到下午开吗。他努力控制着不自然的表情，“上班太辛苦了，下午回家好好休息吧。”
“嗯。”闫璐放下手机。
“那我给你打个车。”
“不用了，7路公交直达我家，我坐公交回去吧。”
“反正我下午也没事，我送你过去吧。”仝茂说完，期待着对方肯定的答复。
“好的，步行过去也就七、八分钟。”
闫璐刚说完，仝茂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生怕拒绝，就算没戏，也不能让自己的颜面荡然无存。
走到一家奶茶店附近，仝茂又想起“恋爱教程”中的两句话。
“大部分女孩喜欢喝奶茶。”
“追求女孩时，男孩一定要大方，舍得花钱。”
仝茂停下脚步：“我给你买杯奶茶吧，你喜欢喝哪一种？”
没等闫璐反应过来，他就走到了柜台前，轻声地问老板：“推荐一款女孩喜欢喝得奶茶，谢谢。”
闫璐站在远处望着。
没过几分钟，仝茂拿了一杯珍珠奶茶过来递给闫璐。
“趁热喝，这家口味还不错。”边说边把吸管插上。
闫璐好像很受触动，捧着奶茶说：“谢谢，你真细心。”
这句无心之说对仝茂而言，犹如组织上的嘉奖，很受用，并对“恋爱教程”深信不疑。
“7路车来了，我回去了。”闫璐指着开过来的公交车。
“嗯，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啊。”闫璐上车时回眸一笑。
仝茂挥着手，静静地看着公交车远去。
回到出租房后，仝茂又做了一番“科学分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戏了，所以一下午也不敢找闫璐，本来自尊心就很强，甚至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