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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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之由刚从饮水机上卸下空桶拎着出去了，只听到黄老师低声嘀咕了一句“奇怪了，刚才下课我接水的时候桶里还满着呢，怎么这一个小时都不到就空了啊！”黄老师弯下腰去左右查看了一番，并没发现饮水机哪里漏水，更是不得其解了。
虽然二人离得很远，可晓哲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确实，水用的这么快显然并非常理。最近被太多的事儿打破了以往的认知，这让晓哲越发的神经质，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她无限放大，时时刻刻影响着她的情绪。她觉得“它”一定就在她身边跟着她，此事也一定和“它”有关。
“姐妹，你没事儿了那我就先回去啦，毛毛还自己在家呢。”陆雪看晓哲已经没事儿了也就放下心来，开口和晓哲道别。
“好的你回吧。”晓哲身边自然也不需要别人照顾，果断回她。
乃之由搬了桶装水进来，帮忙装好后朝着晓哲摆了摆手也走了。
晓哲身边又只剩自己了，把眼下的一屉小笼包吃完了，提了个袋子把桌子上的菜还有垃圾打包装好，拎着垃圾下楼而去。
可走着走着，脑袋渐渐发沉......
“呼——呼——”再回到自己座位上已经喘的不行了，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
不行，她要喝水，她得赶紧喝水，晓哲觉得自己快脱水而死了。
拿起纸杯，连胳膊都跟着呼吸一起颤抖着，脚底下也软绵绵的，使劲眨眼坚持着，奋力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满杯水灌了下去。一口水灌下去症状就消失了大半。
把纸杯里的水续满，晓哲回到了座位上，觉得没什么事儿了又拿起了铅笔。她觉得为了验证自己的记忆力到底是不是真的得到了提升，还是应该拿证据说话。
又过去了三个小时，桌上的铅笔屑、橡皮屑慢慢多了起来，晓哲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活动了活动，桌上一幅人像又已画好。她向外面望望，心下想今天也没有那么热呀，可画画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劲儿的出汗，搞的自己口干舌燥的。想到这儿，晓哲起身又接了杯水一口灌下。
今天周一，没有晓哲的课，但她也并不打算休息，活动了活动手指继续执笔画了起来。
再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晚霞已经映上天边，看看钟表，已经五点四十了，该回家了。收拾好了东西，接了最后一杯水灌下，向着校门走去。
开了门毛毛就冲了上来，摇着尾巴扭着屁股表达着整整一天对她的思念。
“啊姐姐，回来啦嘻嘻。”陆雪听着厨房外毛毛咣当咣当的动静就知道晓哲回来了。
陆雪竟然在厨房？晓哲摸了摸毛毛的脑袋连东西都没放下就走进了厨房。
映入眼帘的就是陆雪身边一地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圆白菜最外面的烂叶子，厚厚的土豆皮，星星点点的胡萝卜丁，擦成条的黄瓜和菜椒丝......
再抬头看看认真切菜的陆雪，压住菜的手离和要被切的地方八丈远，握住刀的手瞄来瞄去迟迟不下手，这样下去手倒是不会被切到，但要是想切完，可得费不少时间了。
“给我吧，不行还整。”晓哲说出来的话跟个刀子似的扎进了陆雪的心窝子。
“我，我这不是想学学嘛。我也想了，以后不能什么再都靠你了，我不会的我可以慢慢学，以后你病了我还可以照顾你。”陆雪手中的刀被刚洗了手的晓哲夺走了，空着两只手冲着晓哲切菜的背影说道。
“不用，我习惯了。”晓哲心中所想的意思是：自己从小就是边上学边照顾奶奶的生活起居，到如今已经习惯了。而陆雪也不知道内情，误以为其他的意思。
“自从毕了业咱们合租了房，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对不起哈，我从来也没问过你愿不愿意，我，我以后自己来。”陆雪的语气中饱含着对晓哲的抱歉以及微微的失落。
晓哲皱眉，压抑着爆表的怒气开口说道：“你整天脑子都想的什么啊？第一，我可以照顾你；第二，你想学什么我教你；第三，再乱想，出去！”说到第三，晓哲用手指了指厨房外。
“晓哲，我，我没这个意思，我怕你......我是真的怕你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你看看你现在，总是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陆雪大气也不敢喘了，看着她小声说道。
“唉——我都说了我没事了。等可以告诉你了我一定和你说，但现在，不行。”晓哲听了陆雪的话，言语也缓和了下来，扶住陆雪的肩和她四目相对，认真的对她讲。晓哲很惊讶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看到陆雪这样的转变，可这也证明了在陆雪心中自己的重要，也更坚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自己这个姐妹。
......
见陆雪没有反应，晓哲再次开口了“和毛毛玩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你想学我以后教你。”
算上大学期间住宿，她们两个一起生活四年多了，陆雪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从医院回来以后，晓哲一下改变了这么多。突然出现的怪病，能和从来碰都不碰的毛毛同床共枕，就连话也变得多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这让她有一种晓哲得了绝症的错觉，努力对身边的所有人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好。”就算心里的疑问再多，她也不敢再开口去问了，开口答应着晓哲，脱下围裙放在一边去哄毛毛了。
可陆雪有一件事儿忘了和晓哲说，在晓哲白天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毛毛身上也出了点儿怪事......
乃之由刚从饮水机上卸下空桶拎着出去了，只听到黄老师低声嘀咕了一句“奇怪了，刚才下课我接水的时候桶里还满着呢，怎么这一个小时都不到就空了啊！”黄老师弯下腰去左右查看了一番，并没发现饮水机哪里漏水，更是不得其解了。
虽然二人离得很远，可晓哲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确实，水用的这么快显然并非常理。最近被太多的事儿打破了以往的认知，这让晓哲越发的神经质，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她无限放大，时时刻刻影响着她的情绪。她觉得“它”一定就在她身边跟着她，此事也一定和“它”有关。
“姐妹，你没事儿了那我就先回去啦，毛毛还自己在家呢。”陆雪看晓哲已经没事儿了也就放下心来，开口和晓哲道别。
“好的你回吧。”晓哲身边自然也不需要别人照顾，果断回她。
乃之由搬了桶装水进来，帮忙装好后朝着晓哲摆了摆手也走了。
晓哲身边又只剩自己了，把眼下的一屉小笼包吃完了，提了个袋子把桌子上的菜还有垃圾打包装好，拎着垃圾下楼而去。
可走着走着，脑袋渐渐发沉......
“呼——呼——”再回到自己座位上已经喘的不行了，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
不行，她要喝水，她得赶紧喝水，晓哲觉得自己快脱水而死了。
拿起纸杯，连胳膊都跟着呼吸一起颤抖着，脚底下也软绵绵的，使劲眨眼坚持着，奋力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满杯水灌了下去。一口水灌下去症状就消失了大半。
把纸杯里的水续满，晓哲回到了座位上，觉得没什么事儿了又拿起了铅笔。她觉得为了验证自己的记忆力到底是不是真的得到了提升，还是应该拿证据说话。
又过去了三个小时，桌上的铅笔屑、橡皮屑慢慢多了起来，晓哲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活动了活动，桌上一幅人像又已画好。她向外面望望，心下想今天也没有那么热呀，可画画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劲儿的出汗，搞的自己口干舌燥的。想到这儿，晓哲起身又接了杯水一口灌下。
今天周一，没有晓哲的课，但她也并不打算休息，活动了活动手指继续执笔画了起来。
再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晚霞已经映上天边，看看钟表，已经五点四十了，该回家了。收拾好了东西，接了最后一杯水灌下，向着校门走去。
开了门毛毛就冲了上来，摇着尾巴扭着屁股表达着整整一天对她的思念。
“啊姐姐，回来啦嘻嘻。”陆雪听着厨房外毛毛咣当咣当的动静就知道晓哲回来了。
陆雪竟然在厨房？晓哲摸了摸毛毛的脑袋连东西都没放下就走进了厨房。
映入眼帘的就是陆雪身边一地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圆白菜最外面的烂叶子，厚厚的土豆皮，星星点点的胡萝卜丁，擦成条的黄瓜和菜椒丝......
再抬头看看认真切菜的陆雪，压住菜的手离和要被切的地方八丈远，握住刀的手瞄来瞄去迟迟不下手，这样下去手倒是不会被切到，但要是想切完，可得费不少时间了。
“给我吧，不行还整。”晓哲说出来的话跟个刀子似的扎进了陆雪的心窝子。
“我，我这不是想学学嘛。我也想了，以后不能什么再都靠你了，我不会的我可以慢慢学，以后你病了我还可以照顾你。”陆雪手中的刀被刚洗了手的晓哲夺走了，空着两只手冲着晓哲切菜的背影说道。
“不用，我习惯了。”晓哲心中所想的意思是：自己从小就是边上学边照顾奶奶的生活起居，到如今已经习惯了。而陆雪也不知道内情，误以为其他的意思。
“自从毕了业咱们合租了房，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对不起哈，我从来也没问过你愿不愿意，我，我以后自己来。”陆雪的语气中饱含着对晓哲的抱歉以及微微的失落。
晓哲皱眉，压抑着爆表的怒气开口说道：“你整天脑子都想的什么啊？第一，我可以照顾你；第二，你想学什么我教你；第三，再乱想，出去！”说到第三，晓哲用手指了指厨房外。
“晓哲，我，我没这个意思，我怕你......我是真的怕你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你看看你现在，总是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陆雪大气也不敢喘了，看着她小声说道。
“唉——我都说了我没事了。等可以告诉你了我一定和你说，但现在，不行。”晓哲听了陆雪的话，言语也缓和了下来，扶住陆雪的肩和她四目相对，认真的对她讲。晓哲很惊讶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看到陆雪这样的转变，可这也证明了在陆雪心中自己的重要，也更坚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自己这个姐妹。
......
见陆雪没有反应，晓哲再次开口了“和毛毛玩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你想学我以后教你。”
算上大学期间住宿，她们两个一起生活四年多了，陆雪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从医院回来以后，晓哲一下改变了这么多。突然出现的怪病，能和从来碰都不碰的毛毛同床共枕，就连话也变得多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这让她有一种晓哲得了绝症的错觉，努力对身边的所有人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好。”就算心里的疑问再多，她也不敢再开口去问了，开口答应着晓哲，脱下围裙放在一边去哄毛毛了。
可陆雪有一件事儿忘了和晓哲说，在晓哲白天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毛毛身上也出了点儿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