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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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路在晚霞的浸染下，显得颜色分明，若水拿着包袱，脚步轻快。
她一向漂泊不定，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归所在哪里，她想像九云歌一样强大，做到真正的自由自在。九云歌处江湖四十余载，武功高强才可得不受别人摆布。
九云歌内力极深不老，她十分天明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夜色开始笼罩，若水刚才用轻功的时候看见一间破庙，也是运气好，不用睡外面。晚上露水重，即使睡树上也弄得一身湿。
破庙的外墙被青藤缠绕着，青苔侵蚀这墙面，门也坏了一半，若水轻轻一推，就砸了下来。里面乱七八糟，一个大蜘蛛网落满灰尘。
若水大概收拾了一下，生了一把火，看起来是能住人了。烤烤火吃点东西，若水便休息了。
门被若水摆严实了，怕晚上有风。
刚刚有些困意，只听“哐”的一声，门掉的声音，若水抬眼，看见一行人正要进来。他们每个人都抬着个大箱子，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里面一看就都是银子。
为首的是个文弱的读书人，长的有几分清秀。若水没想起身，稍微给他们让让地方就继续睡。人多生气儿也多，这破庙也显得没那么荒凉了。书生很讲礼貌，见若水睡觉，还特意叫他们小点动静。
“外面的马车停在那里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不就是停个马车吗。”
“这可是易连山啊，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
他们小声唠了两句，这两句一下子就吸引起了若水的注意力。
“易连山很不太平吗。”若水坐起身，找了个舒服姿势和他们聊天。
他们都看向刚起身的若水。“易连山土匪没听过吗，那可老狠了，谁的钱都敢强抢。”大汉唏嘘到。
“我外地的，没来过这地方，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若水用眼睛指了指箱子。“你们怕抢？”
“我们这可是赈灾银啊，可千万不能被抢，这两百万两银票，被路上官员不知道扣下多少。”大汉心疼的摸了摸额头。
另一个接着说：“两百多万两银子，现在就剩五十万两了。”
“赈灾银被贪了那么多，没人管吗。”若水问。
这时候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那个安静清秀的书生开口了。“官官相护，天高皇帝远，谁也不管，谁也管不了。”
若水躺下，把脚搭在膝盖上。“迟早那些贪官会翻船，属于百姓们的银子迟早会回来。”
书生低头笑笑。“希望我能让百姓们过上不愁衣食的日子，当一个好官。就像十方天明那样，真的为百姓做点什么。”
“十方天明？”若水放下脚，转身拄着脸，认真听了起来。
“十方天明可谓了百年来头一回赈灾花了那么多银子的大侠。“书生的低眉的眼神中满是光芒，“所以我也要跟他一样…”
“跟他一样偷东西？”若水接茬。“他那样的算什么大侠，反正钱也是他偷的，捐了也不是拿他钱捐的。”
若水一这么说自己，居然还有几位大汉欲言又止，想要反驳的样子。没想到还有崇拜她的人。
“至少他敢偷贪官的钱去赈济百姓。”书生说。
“对对。”大汉们齐声接着。
“其他那些所谓大侠就顾自己快活。”
……
看见情势不妙，若水赶紧扭转口风。“我也觉得十方天明才是万中无一的真大侠，你看他武功那么高强，谁也进不了他都身，他都不伤一人。”我踏马也得能伤一人啊。
大汉们纷纷点头，看来若水说对口了。
聊着聊着，夜深了，大家就都睡了。若水抱着自己的包袱，生怕里面的玉镯和紫砂壶不见。
……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若水惊醒，踢了踢睡在一旁的白面书生，书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拿着火把的人把门踢开，再一回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了。
诶？刚才踢他的那个小兄弟呢。
“把钱交出来，我们只要钱。”年老二从人群中走出，拿着火把，光头上缠绕着一圈布条编成的花绳，满脸凶相。
火光点亮了整个光头。
他们护着银两，绝对不交。若水从后面的旧佛像出探出脑袋，看了一下形势，貌似他们打不过。
若水也打不过，她虽然因为练功力气很大，但是没有功法技巧，这些也只能是肉搏。对面敌人那么强大，多她一个人出来挨打也没有那个必要。
书生站在前面。“这些可都是赈灾的银两，我们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喂拜托，你死不要带上他们好不好，他们只是帮忙抬东西的而已。
“不给是吗，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年老二拔出刀来，在书生面前比划几下，书生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他后面的人拽着他的胳膊。
“你们这些当官的也会赈济灾民？”年老二走进书生，盯着书生的眼睛，大骂到。“穿着个衣裳人模狗样的，说赈济多少回了，百姓们是得着一分两分了。”
“给我们就算赈济灾民了。”土匪们哄堂大笑。
“把他们绑起来！”土匪们拿出绳子开始绑。“我就拿你这狗头来祭菩萨。”
年老二擦了擦自己的刀，走向书生。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吹灭了几个火把，风声恐怖。若水暗道：“天助我也！”
若水赶紧把头发散下，低着头，开始大声哭嚎。
年老二环顾四周，“这是什么声音？”他有点害怕了，没听过这动静。
“不是闹鬼了吧。”手下也开始热议。
本来这破旧的庙宇就显得诡异异常，再加上那神助攻的大风，和若水的鬼哭狼嚎，大家就更害怕了。
若水探出头来，披散的头发遮住脸，恐怖异常。脚步暗中用力，一下子“飞出”，显得十分诡异。
给那闪亮的光头吓得不行。
“走！大家带上银两赶紧跑啊！”年老二率先冲出门外，一步跨马，赶紧离开。
这时候大家纷纷赶紧抬钱离开，若水又“飞”进来，脖子不小心挂在了房梁上的破绫条上。
“大家快跑啊，那鬼上吊啦！”呼的一下那些人就全跑光了。
若水在房梁上挣扎晃悠，布条一断，若水摔在地上。若水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幸好布条不结实，要不然她就真挂了。
被捆这的书生吓得连忙向后。“你是何方神兽！”
“大哥，是我啊，刚才咱俩还聊天来着。”若水掀起头发，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土。若水走过去帮他们解开绳子。
“大兄弟你会飞啊。”
若水尴尬的咳嗽了两次。
“你刚才是不是被勒的嗓子难受啊。”若水一想起刚才挂房梁上就觉得卡脸，江湖上堂堂轻功第一人，居然还有这么糗的时候。
“我那不是飞，是轻功。”
“原来兄弟你会武术啊，可惜银子还是被抢走了。”书生的绳子被解开，他帮若水解开其他人的绳子。
“我只会轻功，不会其他的，也就是我只能飞。”不能打人。什么叫我会武功钱还是被抢走了，是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钱吗？！
我虽然没有留住钱，但我至少留住了你的头啊，怎么地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吧。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若水脸上还是一幅谈笑风生的模样。“到了城里，团结百姓们抢回来，总不能被抢了就拉倒了吧。”
若水看了看自己的包袱，幸好她的东西都在。里面的玉镯可是太后赏给她儿媳妇的，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小兄弟，你去哪里啊，自己一个人赶路。”
“我也没地方去，我都是一个人，无依无靠，走哪是哪。”
“我看你会点武功，就到我们易连县当衙役吧，正好我是知县。”
“原来是县令大人啊。”若水抱拳。“谢了，正好我也不知道干什么。”走太远了，好累，当个衙役休息一阵再上路。
而且这个易连山看起来很有趣啊，在这个县令跟前待着，出出主意肯定好玩。而且她还没当过衙役，她也好想尝尝当衙役狗仗人势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我傅承君还是要在这里谢谢兄台。”书生谢过若水。
傅承君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
没了赈灾银两，这伙人走的出奇的快，没多久就到了易连城，百姓们听说新父母官要来了，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迎接。可他们不是迎接人，而是迎接傅承君带来的百万赈灾银。
街道上挂着零零星星的红布条，百姓们守在两旁，到了易连城一下马，百姓们就悉数迎上去。
各个的眼睛都在打量着傅承君，像狩猎者看见猎物一样，可他们没有看见钱，一个装钱的盒子也没有。
易连山很是贫穷，百姓生活艰苦，连吃饭费劲，听说朝廷新给他们安排了官员，还批了一大笔赈灾银，他们高兴的不得了，可等会到最后，却只盼来了个骑瘦马的傅承君。
百姓们顿时哗然，这天下的官老爷们，可这都是一样贪，把他们的钱都贪走了。
可百姓们又就不敢说出来，只能背地埋怨，看到此情此景，傅承君一伙人伤心至极。
……
到了朝廷给安排的住处，傅承君瘫坐在凳子上。
一旁耿直的大汉抱怨。“那群家不识好赖的家伙们，我们半路被抢有什么办法！只知道埋怨我们！”
若水叹了口气。“不被理解这很正常，我们只要一直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
“我们就得这么受委屈吗。”
“这不叫受委屈，这叫大人物的气度。”若水又不禁把脚放在椅子上。
蜿蜒的山路在晚霞的浸染下，显得颜色分明，若水拿着包袱，脚步轻快。
她一向漂泊不定，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归所在哪里，她想像九云歌一样强大，做到真正的自由自在。九云歌处江湖四十余载，武功高强才可得不受别人摆布。
九云歌内力极深不老，她十分天明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夜色开始笼罩，若水刚才用轻功的时候看见一间破庙，也是运气好，不用睡外面。晚上露水重，即使睡树上也弄得一身湿。
破庙的外墙被青藤缠绕着，青苔侵蚀这墙面，门也坏了一半，若水轻轻一推，就砸了下来。里面乱七八糟，一个大蜘蛛网落满灰尘。
若水大概收拾了一下，生了一把火，看起来是能住人了。烤烤火吃点东西，若水便休息了。
门被若水摆严实了，怕晚上有风。
刚刚有些困意，只听“哐”的一声，门掉的声音，若水抬眼，看见一行人正要进来。他们每个人都抬着个大箱子，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里面一看就都是银子。
为首的是个文弱的读书人，长的有几分清秀。若水没想起身，稍微给他们让让地方就继续睡。人多生气儿也多，这破庙也显得没那么荒凉了。书生很讲礼貌，见若水睡觉，还特意叫他们小点动静。
“外面的马车停在那里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不就是停个马车吗。”
“这可是易连山啊，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
他们小声唠了两句，这两句一下子就吸引起了若水的注意力。
“易连山很不太平吗。”若水坐起身，找了个舒服姿势和他们聊天。
他们都看向刚起身的若水。“易连山土匪没听过吗，那可老狠了，谁的钱都敢强抢。”大汉唏嘘到。
“我外地的，没来过这地方，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若水用眼睛指了指箱子。“你们怕抢？”
“我们这可是赈灾银啊，可千万不能被抢，这两百万两银票，被路上官员不知道扣下多少。”大汉心疼的摸了摸额头。
另一个接着说：“两百多万两银子，现在就剩五十万两了。”
“赈灾银被贪了那么多，没人管吗。”若水问。
这时候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那个安静清秀的书生开口了。“官官相护，天高皇帝远，谁也不管，谁也管不了。”
若水躺下，把脚搭在膝盖上。“迟早那些贪官会翻船，属于百姓们的银子迟早会回来。”
书生低头笑笑。“希望我能让百姓们过上不愁衣食的日子，当一个好官。就像十方天明那样，真的为百姓做点什么。”
“十方天明？”若水放下脚，转身拄着脸，认真听了起来。
“十方天明可谓了百年来头一回赈灾花了那么多银子的大侠。“书生的低眉的眼神中满是光芒，“所以我也要跟他一样…”
“跟他一样偷东西？”若水接茬。“他那样的算什么大侠，反正钱也是他偷的，捐了也不是拿他钱捐的。”
若水一这么说自己，居然还有几位大汉欲言又止，想要反驳的样子。没想到还有崇拜她的人。
“至少他敢偷贪官的钱去赈济百姓。”书生说。
“对对。”大汉们齐声接着。
“其他那些所谓大侠就顾自己快活。”
……
看见情势不妙，若水赶紧扭转口风。“我也觉得十方天明才是万中无一的真大侠，你看他武功那么高强，谁也进不了他都身，他都不伤一人。”我踏马也得能伤一人啊。
大汉们纷纷点头，看来若水说对口了。
聊着聊着，夜深了，大家就都睡了。若水抱着自己的包袱，生怕里面的玉镯和紫砂壶不见。
……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若水惊醒，踢了踢睡在一旁的白面书生，书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拿着火把的人把门踢开，再一回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了。
诶？刚才踢他的那个小兄弟呢。
“把钱交出来，我们只要钱。”年老二从人群中走出，拿着火把，光头上缠绕着一圈布条编成的花绳，满脸凶相。
火光点亮了整个光头。
他们护着银两，绝对不交。若水从后面的旧佛像出探出脑袋，看了一下形势，貌似他们打不过。
若水也打不过，她虽然因为练功力气很大，但是没有功法技巧，这些也只能是肉搏。对面敌人那么强大，多她一个人出来挨打也没有那个必要。
书生站在前面。“这些可都是赈灾的银两，我们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喂拜托，你死不要带上他们好不好，他们只是帮忙抬东西的而已。
“不给是吗，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年老二拔出刀来，在书生面前比划几下，书生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他后面的人拽着他的胳膊。
“你们这些当官的也会赈济灾民？”年老二走进书生，盯着书生的眼睛，大骂到。“穿着个衣裳人模狗样的，说赈济多少回了，百姓们是得着一分两分了。”
“给我们就算赈济灾民了。”土匪们哄堂大笑。
“把他们绑起来！”土匪们拿出绳子开始绑。“我就拿你这狗头来祭菩萨。”
年老二擦了擦自己的刀，走向书生。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吹灭了几个火把，风声恐怖。若水暗道：“天助我也！”
若水赶紧把头发散下，低着头，开始大声哭嚎。
年老二环顾四周，“这是什么声音？”他有点害怕了，没听过这动静。
“不是闹鬼了吧。”手下也开始热议。
本来这破旧的庙宇就显得诡异异常，再加上那神助攻的大风，和若水的鬼哭狼嚎，大家就更害怕了。
若水探出头来，披散的头发遮住脸，恐怖异常。脚步暗中用力，一下子“飞出”，显得十分诡异。
给那闪亮的光头吓得不行。
“走！大家带上银两赶紧跑啊！”年老二率先冲出门外，一步跨马，赶紧离开。
这时候大家纷纷赶紧抬钱离开，若水又“飞”进来，脖子不小心挂在了房梁上的破绫条上。
“大家快跑啊，那鬼上吊啦！”呼的一下那些人就全跑光了。
若水在房梁上挣扎晃悠，布条一断，若水摔在地上。若水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两声。幸好布条不结实，要不然她就真挂了。
被捆这的书生吓得连忙向后。“你是何方神兽！”
“大哥，是我啊，刚才咱俩还聊天来着。”若水掀起头发，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土。若水走过去帮他们解开绳子。
“大兄弟你会飞啊。”
若水尴尬的咳嗽了两次。
“你刚才是不是被勒的嗓子难受啊。”若水一想起刚才挂房梁上就觉得卡脸，江湖上堂堂轻功第一人，居然还有这么糗的时候。
“我那不是飞，是轻功。”
“原来兄弟你会武术啊，可惜银子还是被抢走了。”书生的绳子被解开，他帮若水解开其他人的绳子。
“我只会轻功，不会其他的，也就是我只能飞。”不能打人。什么叫我会武功钱还是被抢走了，是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钱吗？！
我虽然没有留住钱，但我至少留住了你的头啊，怎么地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吧。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若水脸上还是一幅谈笑风生的模样。“到了城里，团结百姓们抢回来，总不能被抢了就拉倒了吧。”
若水看了看自己的包袱，幸好她的东西都在。里面的玉镯可是太后赏给她儿媳妇的，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小兄弟，你去哪里啊，自己一个人赶路。”
“我也没地方去，我都是一个人，无依无靠，走哪是哪。”
“我看你会点武功，就到我们易连县当衙役吧，正好我是知县。”
“原来是县令大人啊。”若水抱拳。“谢了，正好我也不知道干什么。”走太远了，好累，当个衙役休息一阵再上路。
而且这个易连山看起来很有趣啊，在这个县令跟前待着，出出主意肯定好玩。而且她还没当过衙役，她也好想尝尝当衙役狗仗人势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我傅承君还是要在这里谢谢兄台。”书生谢过若水。
傅承君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
没了赈灾银两，这伙人走的出奇的快，没多久就到了易连城，百姓们听说新父母官要来了，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迎接。可他们不是迎接人，而是迎接傅承君带来的百万赈灾银。
街道上挂着零零星星的红布条，百姓们守在两旁，到了易连城一下马，百姓们就悉数迎上去。
各个的眼睛都在打量着傅承君，像狩猎者看见猎物一样，可他们没有看见钱，一个装钱的盒子也没有。
易连山很是贫穷，百姓生活艰苦，连吃饭费劲，听说朝廷新给他们安排了官员，还批了一大笔赈灾银，他们高兴的不得了，可等会到最后，却只盼来了个骑瘦马的傅承君。
百姓们顿时哗然，这天下的官老爷们，可这都是一样贪，把他们的钱都贪走了。
可百姓们又就不敢说出来，只能背地埋怨，看到此情此景，傅承君一伙人伤心至极。
……
到了朝廷给安排的住处，傅承君瘫坐在凳子上。
一旁耿直的大汉抱怨。“那群家不识好赖的家伙们，我们半路被抢有什么办法！只知道埋怨我们！”
若水叹了口气。“不被理解这很正常，我们只要一直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
“我们就得这么受委屈吗。”
“这不叫受委屈，这叫大人物的气度。”若水又不禁把脚放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