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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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秦晓朵姐弟两人乖乖的跟在秦子福后面，进了院子，看着她爹把柴火放下。转头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坐着。”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秦子禄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对着秦晓朵说：“吓到了？还皮不，你爹这是去请郎中去了，乖乖的，先找你娘给你们洗一下，换身衣衫。”说完背着柴火往后院去了。
剩下姐弟两人面面相觑。
秦晓朵想着早死早超生，便抬腿往东厢房走去了。
到了东厢房，轻轻喊了一声：“娘？”
没人应。
“娘？”小豆芽也悄咪咪跟着喊了一声。
......
静悄悄的。
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
秦晓朵苦着脸拉着一脸忐忑的小豆芽往厨房走去，刚走到堂屋就看到她娘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
突然的暴击。
何氏看到秦晓朵姐弟两这‘小乞丐’样，身上还不知道有有没有伤，走路都趔趄了一下。
不过还好稳住了，脚步快了些许，看着两人呆呆的样子，真的是一言难尽，这两个傻孩子，都不知道喊疼。
“娘......”
“娘......”
两人还没开始，话头就被截住了。
“你们两个死孩子，要吓死娘啊！看看，这脸怎么整的，都青了！脸上疼吗？身上还有没有伤？......”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一个个不省心的，先洗一洗，洗一洗换身衣衫，跟娘来，娘现在就去装热水。”
到了厨房，大锅里的水还热着，秦晓朵让小豆芽先去洗，她回房间拿了两人的衣服。
厨房边上有个单独隔开的小房间，洗浴专用，在村里也算是独一份了。
拿着衣服进去，看见何氏正在给小豆芽洗刷刷，仔细看了看何氏的表情，好像没有很生气。
“娘，衣服拿来了。”
“放着吧，一会儿该洗完了，你也来洗。”何氏看着她的脸，又叹了一口气。
秦晓朵坐在堂屋，想到刚刚那个瘦小孩的背影，一阵难受。
何氏带着小豆芽出来，看到秦晓朵还在发呆，整张脸更沉了。
“想什么呢？快进来洗澡！”
“哦，来了来了。”迷迷糊糊地就往洗浴间去了。
看何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秦晓朵讪笑一下：“娘，我自己来就行了，我都八岁了！”
“你也知道自己八岁了？”何氏歪着头看她。
……
后面的话不说也知道啥意思了！
现在还是乖乖听话吧！
……
洗着澡，何氏看着她身上没什么伤，顿时松了口气。就是脸上这青一块着实吓人，谁这么缺德，哪有往女孩子脸上招呼的！
给秦晓朵擦洗完脸，何氏用热帕子敷在她脸上。
“娘，轻点，疼，疼！”
“现在知道疼啦，早干嘛去了！”嘴里骂着，可动作轻了不少。
秦晓朵看着她娘满脸心疼的表情，心里愈发愧疚。
那个打我脸的小胖子，给老娘等着！
洗澡事毕，姐弟在堂屋坐着，默默承受来自一家人目光的洗礼，看着爷爷奶奶，二叔二婶以及大姐，心疼有之，严厉有之。
真是友爱的一家人啊。
“阿奶，我能叫我朋友一起来给杜叔看看吗？他伤的好重。”秦晓朵不合时宜的向家里最好说话的奶奶开口了。
“朋友？”何氏奇怪了，这皮猴平时没少往外跑，但也没见她跟哪个小姑娘玩的好啊！
“他家是村尾最末的，房子比较旧的那家。”何止旧，都破的不行了。
这话一说，家里长辈都沉默了。
“你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你们姐弟两个这么狼狈，怎么还有张家那孩子的事？你仔细说说。”秦祖安说道一半，跟秦二叔交代了一句：“老二，你先去把那孩子接过来。”
不苟言笑的阿爷发话了，秦二叔回了句：“知道了，爹。”就出门了。
秦晓朵开始讲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加上小豆芽时不时在旁边补充，基本上秦家大小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这孩子太不容易了，这几年自己一个人过，大家时不时接济点，想说日子也能过下去，等再过几年，大一点了，日子就会慢慢好起来。”周氏感慨道。
“谁能想到还会出这样的事，哎！”
不久。
秦子福就带着杜郎中回来了。
杜郎中路上还在想，这家才过一天又有人生病了？
结果到了一看，怎么又是这丫头？脸上还带着伤，也是真皮。
“杜郎中，麻烦你给朵丫头看看脸，这之前的病才刚好，药都没吃完呢，你说这可怎么好啊？”秦子福带着杜郎中进了堂屋。
杜郎中把完脉，瞅着秦晓朵的脸，淡淡的问：“被打了？”
“嗯。”
没错，她真的很无辜。
可怜弱小又无助。
说的就是她了。
“没什么事，养两天就好。之前的药可以不用喝了。这次就不开药了，这几天饮食清淡，今晚睡觉前做一下热敷，几天淤青就能散了。”
“杜叔，麻烦您再看看豆芽的手和膝盖。”秦晓朵说着把豆芽提到跟前。
秦-小豆芽觉得自己没啥事，村里哪个不经常磕着碰着，可是看她姐这严肃样，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杜郎中上下看了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啥事没用，这两天少碰水就行。”
张家。
秦二叔到门口的时候，喊了一声，“张小宝在家吗？我进来了？”
张书墨躺在床上，双眼微张，自言自语的呢喃：“这是梦吗？”，他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是爷爷来接他了吗？
秦二叔见里面没动静，又喊了一声。
张书墨此时晕晕乎乎，只感觉到冷，刺骨的冷，刺骨的疼，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没有反应了，整个人都提不起劲。
秦二叔有些担心，毕竟听侄女说这小子伤的挺重的。
又喊了几声，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径直往房子里走去，屋里门开着，很暗，很潮，让人忍不住皱眉头。看着瘦瘦小小的男孩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身上还带着血，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烫的跟一团火似得，秦二叔赶紧把孩子抱起来，飞快的往家里赶。
秦家。
秦晓朵姐弟两人乖乖的跟在秦子福后面，进了院子，看着她爹把柴火放下。转头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坐着。”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秦子禄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对着秦晓朵说：“吓到了？还皮不，你爹这是去请郎中去了，乖乖的，先找你娘给你们洗一下，换身衣衫。”说完背着柴火往后院去了。
剩下姐弟两人面面相觑。
秦晓朵想着早死早超生，便抬腿往东厢房走去了。
到了东厢房，轻轻喊了一声：“娘？”
没人应。
“娘？”小豆芽也悄咪咪跟着喊了一声。
......
静悄悄的。
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
秦晓朵苦着脸拉着一脸忐忑的小豆芽往厨房走去，刚走到堂屋就看到她娘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
突然的暴击。
何氏看到秦晓朵姐弟两这‘小乞丐’样，身上还不知道有有没有伤，走路都趔趄了一下。
不过还好稳住了，脚步快了些许，看着两人呆呆的样子，真的是一言难尽，这两个傻孩子，都不知道喊疼。
“娘......”
“娘......”
两人还没开始，话头就被截住了。
“你们两个死孩子，要吓死娘啊！看看，这脸怎么整的，都青了！脸上疼吗？身上还有没有伤？......”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一个个不省心的，先洗一洗，洗一洗换身衣衫，跟娘来，娘现在就去装热水。”
到了厨房，大锅里的水还热着，秦晓朵让小豆芽先去洗，她回房间拿了两人的衣服。
厨房边上有个单独隔开的小房间，洗浴专用，在村里也算是独一份了。
拿着衣服进去，看见何氏正在给小豆芽洗刷刷，仔细看了看何氏的表情，好像没有很生气。
“娘，衣服拿来了。”
“放着吧，一会儿该洗完了，你也来洗。”何氏看着她的脸，又叹了一口气。
秦晓朵坐在堂屋，想到刚刚那个瘦小孩的背影，一阵难受。
何氏带着小豆芽出来，看到秦晓朵还在发呆，整张脸更沉了。
“想什么呢？快进来洗澡！”
“哦，来了来了。”迷迷糊糊地就往洗浴间去了。
看何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秦晓朵讪笑一下：“娘，我自己来就行了，我都八岁了！”
“你也知道自己八岁了？”何氏歪着头看她。
……
后面的话不说也知道啥意思了！
现在还是乖乖听话吧！
……
洗着澡，何氏看着她身上没什么伤，顿时松了口气。就是脸上这青一块着实吓人，谁这么缺德，哪有往女孩子脸上招呼的！
给秦晓朵擦洗完脸，何氏用热帕子敷在她脸上。
“娘，轻点，疼，疼！”
“现在知道疼啦，早干嘛去了！”嘴里骂着，可动作轻了不少。
秦晓朵看着她娘满脸心疼的表情，心里愈发愧疚。
那个打我脸的小胖子，给老娘等着！
洗澡事毕，姐弟在堂屋坐着，默默承受来自一家人目光的洗礼，看着爷爷奶奶，二叔二婶以及大姐，心疼有之，严厉有之。
真是友爱的一家人啊。
“阿奶，我能叫我朋友一起来给杜叔看看吗？他伤的好重。”秦晓朵不合时宜的向家里最好说话的奶奶开口了。
“朋友？”何氏奇怪了，这皮猴平时没少往外跑，但也没见她跟哪个小姑娘玩的好啊！
“他家是村尾最末的，房子比较旧的那家。”何止旧，都破的不行了。
这话一说，家里长辈都沉默了。
“你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你们姐弟两个这么狼狈，怎么还有张家那孩子的事？你仔细说说。”秦祖安说道一半，跟秦二叔交代了一句：“老二，你先去把那孩子接过来。”
不苟言笑的阿爷发话了，秦二叔回了句：“知道了，爹。”就出门了。
秦晓朵开始讲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加上小豆芽时不时在旁边补充，基本上秦家大小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这孩子太不容易了，这几年自己一个人过，大家时不时接济点，想说日子也能过下去，等再过几年，大一点了，日子就会慢慢好起来。”周氏感慨道。
“谁能想到还会出这样的事，哎！”
不久。
秦子福就带着杜郎中回来了。
杜郎中路上还在想，这家才过一天又有人生病了？
结果到了一看，怎么又是这丫头？脸上还带着伤，也是真皮。
“杜郎中，麻烦你给朵丫头看看脸，这之前的病才刚好，药都没吃完呢，你说这可怎么好啊？”秦子福带着杜郎中进了堂屋。
杜郎中把完脉，瞅着秦晓朵的脸，淡淡的问：“被打了？”
“嗯。”
没错，她真的很无辜。
可怜弱小又无助。
说的就是她了。
“没什么事，养两天就好。之前的药可以不用喝了。这次就不开药了，这几天饮食清淡，今晚睡觉前做一下热敷，几天淤青就能散了。”
“杜叔，麻烦您再看看豆芽的手和膝盖。”秦晓朵说着把豆芽提到跟前。
秦-小豆芽觉得自己没啥事，村里哪个不经常磕着碰着，可是看她姐这严肃样，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杜郎中上下看了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啥事没用，这两天少碰水就行。”
张家。
秦二叔到门口的时候，喊了一声，“张小宝在家吗？我进来了？”
张书墨躺在床上，双眼微张，自言自语的呢喃：“这是梦吗？”，他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是爷爷来接他了吗？
秦二叔见里面没动静，又喊了一声。
张书墨此时晕晕乎乎，只感觉到冷，刺骨的冷，刺骨的疼，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没有反应了，整个人都提不起劲。
秦二叔有些担心，毕竟听侄女说这小子伤的挺重的。
又喊了几声，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径直往房子里走去，屋里门开着，很暗，很潮，让人忍不住皱眉头。看着瘦瘦小小的男孩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身上还带着血，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烫的跟一团火似得，秦二叔赶紧把孩子抱起来，飞快的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