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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马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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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傻缺想啥呢?还不开车?”

    “哦,请您坐稳扶好,叔要带你飞了~”说完前腿高高跃起,做了个帅气的半直立,然后潇洒地向山下奔去。

    山路两旁粗壮的热带树木和高矮不一的灌木层叠有序地生长着,地势平缓地带有成片的椰子林,各种飞鸟在天空盘旋,一路上各种小动物见了他们都怯怯地走开,体型较大的野猪、野鹿都远远地毕恭毕敬地行着注目礼。

    走到山脚,老黑转头对趴在背上的松哥说:“松哥,咱们去包子哥的山头转转吧,这岛上除了咱们的卧虎峰,他们那儿算是最好的了!”

    “脚在你腿上,随你便。”松哥懒洋洋地说。

    老黑一路小跑,很快到了山顶,包子哥这座山虽然没有松哥的山峰高,但也气势磅礴,山顶有个很大的平台,对群狼来说,比松哥那里住着舒服多了。所以,凡事也不一定非要争个高低,退而求其次有时说不定还过得更好。

    登上峰顶后老黑开始提高警惕,蹑手蹑脚地观察周边形势,还没站稳脚跟,包子哥带着群狼从山顶平台后的一个山洞里冲出来,开始目露凶光,但这凶光稍纵即逝,因为包子哥看到了马背上的松哥,于是慢慢带领群狼退到洞口,把平台都让了出来。

    松哥此时从老黑背上跳下来,老黑一下来劲了,“看来昨晚休息了下,今天叔的气场变强大了,昨天来时他们恨不得把我撕碎,今天都乖乖退到一边儿凉快去了!”

    “你特么没听过狐假虎威么?你这是马假虎威,懂么?”

    “哟,您还知道狐假虎威的故事!”

    “废话,老子特么就是当事人好不好!”

    “得得得,都是您的功劳,您威风,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滚~”

    “哎,松哥,咱给包子哥这个山峰起个名呗,但不能叫包子峰!”老黑酸溜溜地说。

    “你不说要用十二生肖命名么,你那么有本事,你起呗!”

    “那叔就当仁不让了,这个山峰高度排名第二,咱们的第一峰用了虎,按理这第二峰应该轮到十二生肖排名第一的鼠了,那就用猫命名吧!”

    松哥鼻子差点没气歪,“你是不是脑袋又被驴踢了!猫特么是十二生肖里的么?!”

    “哎,松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听叔给你娓娓道来:

    “传说当年玉皇大帝要排十二生肖,定下了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猫。玉皇大帝让他们第二天来排名次。那时猫和老鼠是好朋友,猫对老鼠说:明天你要早点喊醒我,我是十二生肖之一,明天我要上天排名次。老鼠满口答应了。

    第二天,老鼠早就醒了,但他没有喊醒猫,而是自己上天了。那时刚好到排名次的时候,玉皇大帝按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猫的顺序排了十二生肖。玉皇大帝问动物们有没有意见,惟有老鼠提出了异议:我认为不应该选猫,他一点也不尊重您。您瞧,他现在还在睡觉呢,根本不把您要排十二生肖的事放在眼里。玉皇大帝一看,猫果真在睡觉!他勃然大怒,一气之下,他决定永远不允许猫再上天。同时,他让老鼠顶替了猫的位置。

    老鼠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家伙,这个包子哥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跟代猫上天的鼠辈一个德行,鼠辈不配用来做山名,就用猫吧,松哥应该是爱猫之人吧,人类常说照猫画虎,猫跟松哥应该也是朋友啊!”

    “猫是人类的宠物,老子是野生的,没听过物以类聚么,只有狮子、老虎、猎豹这些猛兽才配做本王的朋友!”

    “还有老马哥我,嘿嘿嘿”,老黑厚颜无耻地追加道。

    “你~,又黑又丑又老,凭啥?看看再说吧,哈哈哈!你赶紧起名吧,别墨迹了!”

    老黑嘟了一下嘴,结果马脸太长,这一嘟嘴,不但没显得可爱,反而显得马脸更长了。

    松哥一脸嫌弃,“怎么滴,说你黑丑老委屈你了咋地?你还想做矮大紧啊?你跟人家的才华中间还差着好几个诸葛亮呢。长相倒还接近,但人家是圆脸,比你这大长脸喜庆多了。好看的皮囊你是赶不上了,看看有趣的灵魂你有木有吧,来来来,别委屈了,快起名儿吧!”

    老黑虽然似懂非懂,但知道松哥在奚落他,收起嘟着的嘴,把头一扬,“叔给自己起的绰号就是赛孔明,有你对我刮目相看的那一天,哼!”

    老黑故作生气状,其实完全是为了配合松哥的奚落,说话的艺术就是这样,有时你必须要配合对方说话的内容作出相应的反应,这样才能愉快地聊天儿,要不,没几句就把天儿聊死了。

    “这次一定要想个石破天惊的名字,让你哑口无言,佩服得五体投地,”老黑接着说道。

    “哟,你这还狗咬盘子~满嘴瓷(词)儿啊,这成语用得,还一套套的,不去说相声浪费了。”

    “你一边儿去,别骚扰我用脑!”

    松哥没搭腔,就静静地看着老黑,突然发觉老黑专注想事情的样子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自己经常一心两用,三心二意。除了狩猎(也就是吃),一般很难专心下来。

    初升的太阳照在老黑的背上,油光发亮,脖子上的鬃毛昨晚刚被雨水洗过,就像海上飞丝,清扬飘柔,淡淡地散发着成熟雄性的荷尔蒙,松哥一时竟有些情愫萌动,神情恍惚。

    “啊,有了!”,老黑的一声大叫把松哥从恍惚中拽了回来。只听老黑继续说道:“就叫猫耳朵峰吧,你看平台那边包子哥的山洞口活像个猫耳朵,我在沧州听主人说沧州往北三百里有个地方叫直沽,那里有一种好吃的小吃就叫猫耳朵,咱俩都这么爱吃,叫猫耳朵最合适了,将来我们能回到大陆的话,叔带你去吃!”

    松哥还没从刚才的恍惚中完全缓过神儿来,没有说话。

    “哎,松哥,你咋不反驳呢?好不习惯啊!”

    “你还真犯贱,你主人说的那地方现在叫天津,你说的那小吃也不叫猫耳朵,人家叫耳朵眼儿炸糕,那玩意儿没肉,只适合你!叫啥名字随你吧,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用!”

    “那不一定,迟点说不定还有人漂来呢!要乐观,积极,向上!”

    “对,你长得这么难看,你说的都对,最好再给你漂个小白母马来,你俩一黑一白,再生几个斑马出来,你们家族就齐活了,祝您阖家幸福安康!”说完松哥扭头朝山下走去。

    包子哥在山洞门口远远注视着松哥远去的身影,眼都不眨一下。

    老黑赶紧快跑两步跟上去,“松哥,刚我确认过眼神,包子哥喜欢你!”

    “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松哥发怒道。

    “也正常啊,你俩一起在岛上呆了五年,你住的地方原来还是人家的,只不过没交房租罢了,他就住你隔壁,这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老给你免费送吃送喝,您又这么花容月貌、闭月羞花、马见马爱、车见车载的,连我这老马都动心了,何况年轻气盛的包子哥呢!”

    “滚,再见!”松哥只说了三个字,便飞奔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