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这样的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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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门怎么锁了！
方芳吓出了冷汗的脸，程小俊不是没有察觉。
他突然直起背部，没有什么表情的，从方芳面前移开那张好看的脸，又靠回了椅背上。
“晚上一起吃饭。今天我从那么远的县城绕了半个城市，开过来见你，你可要赏脸了。”程小俊一脸认真地说。
方芳心中舒缓出一大口气，似乎真的吓得不轻。
她紧握着车门前排的把手，一脸警惕地盯着程小俊的脸。
就这么瞪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不自觉紧锁眉关，心想：果然不该上车啊……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他刚刚那个姿势和状态，怎么感觉像是在调戏自己呢？
方芳想到这儿，小脸又是一红。
“你，你该不会住在这附近吧。”方芳没话也硬找，想缓和一下紧张。
程小俊微挑嘴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放心，水里没毒。”程小俊看了一眼方芳。
方芳也不知道程小俊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没拆封的塑料袋，又从袋子里面掏出两个崭新的塑料一次性杯子，然后把矿泉水依次倒进两个杯子里。
他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眼睛始终没离开方芳，就像给方芳示范实验的分解动作一般，做着这一切。
方芳回过神时，程小俊已经一口把其中一个水杯里的水灌进嘴，然后把另一个装满水的杯子递给方芳。
方芳愣了。
……
最终，方芳还是喝下了那瓶水，她一是觉得不喝未必有些太谨慎小心了，二是真的有些渴的不行了。
要是实在有毒，就自认倒霉吧！
第一次坐在陌生男人的副驾驶上，方芳感觉很不习惯，所以程小俊开车的时候，她不停在挪动自己的屁股。
“你干嘛？坐着不舒服吗？”程小俊问。
“没有，肚子有点饿了。”
“待会儿带你去吃饭。”
“……”
方芳不说话，也不表态，车里死一样的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这些年来，当宅女习惯了，所以第一次坐男人的车子，男人又要请自己吃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拒绝吧，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接受吧，也不好接受。
“你喜欢吃什么？”红绿灯的间隙，程小俊扭头看向方芳。
可是方芳总是不看他，还试图躲避他的眼神。
“我……都可以啊。”踌躇了一下，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呢？”
“我不挑食，也都可以。”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请你吃盛宴吧，今天我预约了位置。”程小俊说。
盛宴是A市最贵的一家海鲜自助餐厅，方芳一直很想吃，并且有这种想法很久了，但奈何钱包太骨感，只好为钱放弃了自己本可以享受美食的胃。
要知道，这餐厅可是人均八百块啊，相当于方芳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月收入。
今天程小俊竟然说要请她？她消受不起啊！
她这辈子最怕占人便宜，特别是男人的便宜，又是没啥关系的陌生人，吃了人的欠着吧，难受，还吧，又觉得太贵。
所以，还是决定不吃了。
“那个，我海鲜过敏，吃不了。”方芳悄咪咪地看了程小俊一眼。
程小俊的睫毛纤长细密，还眨啊眨的。
“我不知道你海鲜过敏。那我们到时候再看吧！”程小俊开着车，没什么表情。
然后是很久的沉默。
“……你，平时经常吃那家店吗？”方芳小心地问。
“也不算经常，朋友和同事下班的时候会去吃，一周一次吧。”程小俊一边手开车，一边手捋了捋额前微翘的刘海。
“那家店，很贵啊。”方芳忍不住说了一句。
“还好吧，会贵吗？”程小俊微笑的脸庞看着方芳。
“是啊，大概只有你这样的土豪才会觉得不贵吧。”
这么贵的餐厅，一周一次，如果自己也这么干，那岂不是吃饭都花掉一个月的工资了，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方芳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不知不觉间把话也说出了口，她有些懊恼地捂住了嘴。
好在程小俊并未作声，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程小俊走的是高速，一路畅通，也不堵车，车里安静得仿若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就在这时，程小俊的手机铃声叮叮咚咚的响了。
“喂，”程小俊减缓车速，接起电话：“我现在在外面有点事情，一会儿再说啊。”
“你有事啊……”方芳问。
“嗯，有个朋友找我。”程小俊漫不经心地说。
方芳心里大声欢呼，太好了，这样就不用和他一起吃饭了，以后就不要再见了吧。
她一脸开心地看程小俊，他等红绿灯似乎有些不耐烦。
对哦，看了看窗外，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下了高速，路上就开始堵，也不知道是红绿灯堵着还是事故堵着。
程小俊无奈地撇撇嘴，摇下车窗，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从包里取出一根香烟，歪了歪头，正准备点火抽上。
方芳呀的一下叫起来，他缓缓转过目光去，嘴里还叼着未被点着的烟。
“能不抽烟吗？”方芳一脸嫌弃。
“呵呵。”程小俊笑起来，桃花眼中波纹荡漾，“男孩子平时抽几根烟，不是很正常吗？”
“咳咳，我身体不好，受不了烟味。”方芳依旧皱着眉。
搞什么搞！这男的也太没礼貌了吧，差评差评！竟然在女孩子面前抽烟？
长得再帅有什么有用！哼！自以为是的家伙。
可能是方芳的语气略带不满，程小俊突然想起来，自己貌似确实戒烟快半年了，急忙把烟收回裤子口袋。
“你不喜欢抽烟的男孩子？”他问。
“嗯，不喜欢，拒绝抽烟喝酒的。”方芳语气笃定。
“那我不会的，你放心。”程小俊突然声音低沉了许多。
切，还不会，刚刚都拿出来抽了。方芳嗤之以鼻。
“我以前还比较喜欢喝酒，这几年，喝的很少了。”程小俊说，“现在别人叫我去喝，我都不想去。”
“是吗？”方芳半信半疑，“为什么？”
“以前大家都年轻，说实话我也是爱玩，经常夜不归宿。”程小俊笑道，“现在，年纪大了，身边男的都三十多了，喊他去他老婆也不肯。”
方芳哈哈笑了几声，程小俊就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车里的尴尬气氛总算缓和一些了。
前面的巨型车队开始缓慢蠕动起来，程小俊突然安静下来，打开收音机，播放音乐调频。
“我反正是不嫖也不堵，身边的朋友都说我是好男人。”程小俊夸下海口也毫不知羞，笑眯眯地看着方芳，艰难地跟着大部队挪动。
“哦。”
“但是我老爸会赌钱，他欠了很多钱，我和我弟都说他，他还是爱赌，这几年欠的债还要我帮他还。”程小俊讲到这儿，突然神色就变得晦涩了。
“怎么这样啊？那你会不会受到他的影响啊？”
他不会欠了许多高利贷吧！方芳十分担心，深怕程小俊会之后借机敲诈她一把，或者向自己欠钱后再把自己拉黑，于是更坚定了自己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决心。
“影响说实话多少有点，但是我绝对不会去赌，我也不爱去赌。”程小俊突然神色又严肃了起来，一脸正色。
“怎么赌啊？打牌那些么？”方芳好奇地问。
“嗯，麻将，打牌，还有很多。”程小俊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了一眼方芳，“怎么？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反正我家里的事情，很多也很复杂，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程小俊笑了笑，捋了捋头发。
方芳嗯了一声。
……
车子七拐八绕的，总算是快到了方芳的住址。
还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程小俊电话又响了。
“啧，”程小俊不耐烦地接起来电话，“嗯，知道了。”
估计是他朋友叫他吃饭了？方芳因为不用和他吃饭放心的同时，还莫名的有点惋惜，却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晚上还一起吃饭么？”
“……到时候看一下吧。”程小俊这会儿倒是没再坚持，“本来已经预定好了六点多，现在时间也过了。”
“真遗憾，不能重新预约吗？”方芳假装惋惜地说。
程小俊笑了笑，不说话。
没多久，程小俊把方芳送到了小区门口，转头柔和地嘱咐方芳：“到家了给我发微信，红娘给我你的号码了。”
方芳揉了揉自己坐得快麻掉的腿，下了程小俊的车，心想，还好不是人贩子啊。
却感觉地上湿漉漉的，似乎又开始下起雨来。
“有伞吗？”方芳扭头就问车上的程小俊。
程小俊刚想去拿伞，却见方芳早已跑到前边去了，只得无奈笑了笑。
……
方芳跑了没多远，就觉得头晕，肚子也饿。
路边有个发传单的小哥哥问她：“要买房吗？小姐姐。”
她灵机一动，向传单小哥要了两张传单，挡在头上，快步走向小区保安亭。
“美女，看你好像快虚脱的样子，来，请进吧。”门口的保安小哥热情地帮方芳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方芳略感惊讶。
“你看起来脸色苍白，要注意身体啊。”保安小哥关心地说。
“好的。”
这年头保安都这么有礼貌了吗？方芳进了单元楼，很不情愿地按下了电梯。
咦？家里房门竟然是半掩的，门口也没有鞋子，看一看表，已经八点了。
她不明白：表姐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也不在家吧，可是怎么没锁门呢？
该死的，门怎么锁了！
方芳吓出了冷汗的脸，程小俊不是没有察觉。
他突然直起背部，没有什么表情的，从方芳面前移开那张好看的脸，又靠回了椅背上。
“晚上一起吃饭。今天我从那么远的县城绕了半个城市，开过来见你，你可要赏脸了。”程小俊一脸认真地说。
方芳心中舒缓出一大口气，似乎真的吓得不轻。
她紧握着车门前排的把手，一脸警惕地盯着程小俊的脸。
就这么瞪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不自觉紧锁眉关，心想：果然不该上车啊……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他刚刚那个姿势和状态，怎么感觉像是在调戏自己呢？
方芳想到这儿，小脸又是一红。
“你，你该不会住在这附近吧。”方芳没话也硬找，想缓和一下紧张。
程小俊微挑嘴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放心，水里没毒。”程小俊看了一眼方芳。
方芳也不知道程小俊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没拆封的塑料袋，又从袋子里面掏出两个崭新的塑料一次性杯子，然后把矿泉水依次倒进两个杯子里。
他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眼睛始终没离开方芳，就像给方芳示范实验的分解动作一般，做着这一切。
方芳回过神时，程小俊已经一口把其中一个水杯里的水灌进嘴，然后把另一个装满水的杯子递给方芳。
方芳愣了。
……
最终，方芳还是喝下了那瓶水，她一是觉得不喝未必有些太谨慎小心了，二是真的有些渴的不行了。
要是实在有毒，就自认倒霉吧！
第一次坐在陌生男人的副驾驶上，方芳感觉很不习惯，所以程小俊开车的时候，她不停在挪动自己的屁股。
“你干嘛？坐着不舒服吗？”程小俊问。
“没有，肚子有点饿了。”
“待会儿带你去吃饭。”
“……”
方芳不说话，也不表态，车里死一样的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这些年来，当宅女习惯了，所以第一次坐男人的车子，男人又要请自己吃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拒绝吧，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接受吧，也不好接受。
“你喜欢吃什么？”红绿灯的间隙，程小俊扭头看向方芳。
可是方芳总是不看他，还试图躲避他的眼神。
“我……都可以啊。”踌躇了一下，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呢？”
“我不挑食，也都可以。”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请你吃盛宴吧，今天我预约了位置。”程小俊说。
盛宴是A市最贵的一家海鲜自助餐厅，方芳一直很想吃，并且有这种想法很久了，但奈何钱包太骨感，只好为钱放弃了自己本可以享受美食的胃。
要知道，这餐厅可是人均八百块啊，相当于方芳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月收入。
今天程小俊竟然说要请她？她消受不起啊！
她这辈子最怕占人便宜，特别是男人的便宜，又是没啥关系的陌生人，吃了人的欠着吧，难受，还吧，又觉得太贵。
所以，还是决定不吃了。
“那个，我海鲜过敏，吃不了。”方芳悄咪咪地看了程小俊一眼。
程小俊的睫毛纤长细密，还眨啊眨的。
“我不知道你海鲜过敏。那我们到时候再看吧！”程小俊开着车，没什么表情。
然后是很久的沉默。
“……你，平时经常吃那家店吗？”方芳小心地问。
“也不算经常，朋友和同事下班的时候会去吃，一周一次吧。”程小俊一边手开车，一边手捋了捋额前微翘的刘海。
“那家店，很贵啊。”方芳忍不住说了一句。
“还好吧，会贵吗？”程小俊微笑的脸庞看着方芳。
“是啊，大概只有你这样的土豪才会觉得不贵吧。”
这么贵的餐厅，一周一次，如果自己也这么干，那岂不是吃饭都花掉一个月的工资了，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方芳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不知不觉间把话也说出了口，她有些懊恼地捂住了嘴。
好在程小俊并未作声，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程小俊走的是高速，一路畅通，也不堵车，车里安静得仿若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就在这时，程小俊的手机铃声叮叮咚咚的响了。
“喂，”程小俊减缓车速，接起电话：“我现在在外面有点事情，一会儿再说啊。”
“你有事啊……”方芳问。
“嗯，有个朋友找我。”程小俊漫不经心地说。
方芳心里大声欢呼，太好了，这样就不用和他一起吃饭了，以后就不要再见了吧。
她一脸开心地看程小俊，他等红绿灯似乎有些不耐烦。
对哦，看了看窗外，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下了高速，路上就开始堵，也不知道是红绿灯堵着还是事故堵着。
程小俊无奈地撇撇嘴，摇下车窗，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从包里取出一根香烟，歪了歪头，正准备点火抽上。
方芳呀的一下叫起来，他缓缓转过目光去，嘴里还叼着未被点着的烟。
“能不抽烟吗？”方芳一脸嫌弃。
“呵呵。”程小俊笑起来，桃花眼中波纹荡漾，“男孩子平时抽几根烟，不是很正常吗？”
“咳咳，我身体不好，受不了烟味。”方芳依旧皱着眉。
搞什么搞！这男的也太没礼貌了吧，差评差评！竟然在女孩子面前抽烟？
长得再帅有什么有用！哼！自以为是的家伙。
可能是方芳的语气略带不满，程小俊突然想起来，自己貌似确实戒烟快半年了，急忙把烟收回裤子口袋。
“你不喜欢抽烟的男孩子？”他问。
“嗯，不喜欢，拒绝抽烟喝酒的。”方芳语气笃定。
“那我不会的，你放心。”程小俊突然声音低沉了许多。
切，还不会，刚刚都拿出来抽了。方芳嗤之以鼻。
“我以前还比较喜欢喝酒，这几年，喝的很少了。”程小俊说，“现在别人叫我去喝，我都不想去。”
“是吗？”方芳半信半疑，“为什么？”
“以前大家都年轻，说实话我也是爱玩，经常夜不归宿。”程小俊笑道，“现在，年纪大了，身边男的都三十多了，喊他去他老婆也不肯。”
方芳哈哈笑了几声，程小俊就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车里的尴尬气氛总算缓和一些了。
前面的巨型车队开始缓慢蠕动起来，程小俊突然安静下来，打开收音机，播放音乐调频。
“我反正是不嫖也不堵，身边的朋友都说我是好男人。”程小俊夸下海口也毫不知羞，笑眯眯地看着方芳，艰难地跟着大部队挪动。
“哦。”
“但是我老爸会赌钱，他欠了很多钱，我和我弟都说他，他还是爱赌，这几年欠的债还要我帮他还。”程小俊讲到这儿，突然神色就变得晦涩了。
“怎么这样啊？那你会不会受到他的影响啊？”
他不会欠了许多高利贷吧！方芳十分担心，深怕程小俊会之后借机敲诈她一把，或者向自己欠钱后再把自己拉黑，于是更坚定了自己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决心。
“影响说实话多少有点，但是我绝对不会去赌，我也不爱去赌。”程小俊突然神色又严肃了起来，一脸正色。
“怎么赌啊？打牌那些么？”方芳好奇地问。
“嗯，麻将，打牌，还有很多。”程小俊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了一眼方芳，“怎么？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反正我家里的事情，很多也很复杂，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程小俊笑了笑，捋了捋头发。
方芳嗯了一声。
……
车子七拐八绕的，总算是快到了方芳的住址。
还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程小俊电话又响了。
“啧，”程小俊不耐烦地接起来电话，“嗯，知道了。”
估计是他朋友叫他吃饭了？方芳因为不用和他吃饭放心的同时，还莫名的有点惋惜，却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晚上还一起吃饭么？”
“……到时候看一下吧。”程小俊这会儿倒是没再坚持，“本来已经预定好了六点多，现在时间也过了。”
“真遗憾，不能重新预约吗？”方芳假装惋惜地说。
程小俊笑了笑，不说话。
没多久，程小俊把方芳送到了小区门口，转头柔和地嘱咐方芳：“到家了给我发微信，红娘给我你的号码了。”
方芳揉了揉自己坐得快麻掉的腿，下了程小俊的车，心想，还好不是人贩子啊。
却感觉地上湿漉漉的，似乎又开始下起雨来。
“有伞吗？”方芳扭头就问车上的程小俊。
程小俊刚想去拿伞，却见方芳早已跑到前边去了，只得无奈笑了笑。
……
方芳跑了没多远，就觉得头晕，肚子也饿。
路边有个发传单的小哥哥问她：“要买房吗？小姐姐。”
她灵机一动，向传单小哥要了两张传单，挡在头上，快步走向小区保安亭。
“美女，看你好像快虚脱的样子，来，请进吧。”门口的保安小哥热情地帮方芳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方芳略感惊讶。
“你看起来脸色苍白，要注意身体啊。”保安小哥关心地说。
“好的。”
这年头保安都这么有礼貌了吗？方芳进了单元楼，很不情愿地按下了电梯。
咦？家里房门竟然是半掩的，门口也没有鞋子，看一看表，已经八点了。
她不明白：表姐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也不在家吧，可是怎么没锁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