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多高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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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的诡异，方芳轻轻地喊了声：“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方芳又大喊了一声:“有人吗？”
静寂中，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
方芳心中大概有了答案，镇定而又大声地喊：“爸爸，在吗？”
没人回应，再喊，依旧是无人应答。
方芳心中百感交集，脱了鞋就进了门。
“靠……”方芳即便平日再伪装的多么淑女，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人呢？”方芳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似乎没太大道理，但是那种忿忿不满的心理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于是循着声音的来源，鼓了一肚子的气儿，走到了那扇门前。
这是她爸爸的房门。
里面没有太大的动静，方芳想也没想，直接敲门：“有人吗？”
没人理她。
她继续敲，敲敲敲。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里面的人似乎终于有了点动静，在悉悉索索地说着什么。
“爸爸，开门。”方芳咬着牙，心中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她大概能想到里面的人是谁，心中越发越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哒哒哒，有人穿鞋走路的声音。
方芳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想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还真是懦弱啊。
啪嗒，门开了。
方爸爸一脸铁青地说：“方芳，有什么事？”
“我有事，可有事了。”方芳在自己父亲面前，还是挂不住脸，所有的不高兴和不满意都挂在脸上。
门内，那女人也在。
她头发披散着，曲着腿在坐在床上，脸色阴沉着，没有看方芳。
方爸爸连忙殷勤地给女人裸露在外的腿，披上一层薄薄的毛巾被，对女人温柔地说：“别着凉了。”
方芳心里很不是滋味，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
方爸爸似乎才意识到方芳在一旁看着，冷冷地说：“有事就说。”
“我，今天相亲了一个男生。”
“怎么样，看的？”方爸爸问。
“感觉一般吧，我看不上他，他有点像流氓。”
“你自己看吧，我之前给你介绍的男生你也看不上，还嫌弃人家丑。人家条件可好了，要不是看你年轻，人家一个副镇长凭什么看上你啊？”
方爸爸想起之前自己托人介绍的副镇长，被方芳拒绝了，心里就来气。
那是去年的事了，方爸爸找人介绍了一个男人给方芳。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六岁，是临近乡镇的副镇长，硕士学历，开宾利，城里三套房。
方芳为了给爸爸面子，去见了。
介绍人带着约了吃饭，男人喝了很多酒，饭后挺着啤酒肚，要送方芳回家。
那人说话满嘴的口气，凑的近了，方芳闻得特恶心，嫌恶地躲开，说不用了。
男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当官，条件不错，方芳是欲拒还迎，加上对方芳这样的年轻小姑娘垂涎欲滴，硬要巴巴地追着送方芳回去。
刚好啊，一阵大风吹过来，把男人的劣质假发吹掉了一大半，方芳强忍着，才没有把晚上的饭吐出来。
男人干脆摘掉假发，顶着大光头跟方芳一脸深情地说：“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为你去植发的。”
方芳婉言谢绝，只不过现如今一想起来那次经历就一阵恶寒。
“爸爸，那个副镇长他确实太丑了。”方芳说。
方爸爸没说话，那个女人倒是开了口。
“什么叫做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还嫌弃别人丑？”那女人声音不紧不慢，“你的外表吧，说难听点，也和好看沾不上边，性格又内向，不会和人相处，工作呢，又在郊县。”
方芳就知道这个女人的“金口”吐不出什么“玉言”。
她兀自镇定，没吭声。
那女人却不依不挠：“你在我们单位实习的时候，说实话没有一个人是看好你的，都觉得你不行。要不是你爸爸，我看你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份工作。”
“不是你说的那样，阿姨。”方芳实在憋不住了，有些憋闷地开口。
“我说的没错是实话吧，你的工作，你一个成年人，不能自食其力。你现在住在这里，你爸爸没让你出水电费伙食费吧？这些钱谁去交的呀？你嫌弃别人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女人咄咄逼人。
“嗯，我是不该嫌弃别人。”方芳低着头，咬着牙，很想反驳，但听到爸爸在旁边直叹气，还是没有回嘴。
谁知道女人还不放过她了：“就拿你之前我们单位实习那次吧，那天领导来检查，你还偏偏迟到了，让你做什么事情，都做不清楚，没有哪个男生会喜欢你这样的。”
方芳平白无故遭到女人一通数落，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很委屈，愤怒着也无处发泄。
这个女人是之前自己拜托自己的老师帮忙介绍的，那时候方芳还在实习，这个女人也和她在同一个单位工作。
当时看女人挺斯文的，方爸爸正好叫方芳帮忙跟老师要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之后两个人就好上了。
方芳心里非常后悔，真的不带自己这样蠢，抢着给自己找后妈的。
“你的工作嘛，也在郊县，我看你也别回来了，就呆在郊区多好，别天天想着找城里的，城里的男人看不上你的。”女人倨傲地说。
“我家在城里，我想回到城里来。”
“得了吧，你知道回到城里来要花多少钱吗？送礼五万起步，你能回得来吗你？你们家也没这么多钱吧。”女人语气不善，声调越来越高。
“嗯，我知道了。”方芳听着女人的数落，突然感觉特憋屈，想起自己这几年过得并不好，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出去吧。”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阿姨，你说的话有对也有错，但是希望你说话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方芳已经有些忍不住滑落眼泪，但还是强硬地咬着牙，把眼泪顶了回去。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感觉到方芳带着泪光的眼睛正坚韧地看着她，愣了一下，冷冷清清地说：“我有些话说的比较难听，你就当我没说。”
方爸爸也接着说：“你阿姨也是为你好。”
方芳冷笑，为我好？句句分明都是诋毁。
然后，女人从床上爬下，大摇大摆地挽着方爸爸走了。
方爸爸又叹了几口气，也没看方芳一眼，就护送着女人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留下方芳忿忿而委屈地站在房内。
电梯内，方芳爸爸叹着气，说：“你以后别说太多，方芳她接受不了。”
女人不高兴了：“哼，要不是看在我现在的身份，我也懒得说这么多。我这是在教育她！”
“哎，还是别说了。”方爸爸又叹气。
“行，不说就不说，还说不得了。”女人不满。
……
方芳随便解决了晚饭，心里的憋屈还是难以平息。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有些尴尬，毕竟孤身一人。
难道真的只有嫁人一条出路了吗？
她不自觉掏出手机，微信上有个添加提醒，问道：到家了吗？
是程小俊。她想了想，还是通过了验证，回了程小俊：到了。
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问：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方芳没回。
心想请什么请，自己钱都不够花了，还请。
程小俊说：还是说，我先请你，你再回请我？
方芳无语得不行，心想都别回复好了。
程小俊好像能猜到方芳内心的想法，回复道：不然还是都我请吧，都不回复了你。
方芳发送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程小俊再发了啥，她也不关注了。
……
凌晨一点，方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脑子里出现的竟然是程小俊的脸庞，和那双风流的桃花眼。
春天都过了，秋天马上就快来临了，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什么春呢？
方芳暗示自己，快点入睡，可还是睡不着。她随手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竟然失眠了【猪头】。
啪嗒，手机弹来一条消息：你怎么还没睡，没睡也不知道找我。【愤怒】
程小俊？他怎么也没睡啊？
方芳问：你也没睡？
程小俊：是啊，失眠了。看你发朋友圈，都不回我消息，我生你气啊。
他也没睡？不会是在等自己回他信息吧。脑中突然闪现怪异的感觉。
呸呸呸，方芳马上斩断了自己自恋的想法。
又上拉看了看他之前的消息，程小俊竟然在探究自己的个人隐私：你多高多重？
呃……
方芳回复：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女神，我今天还有很多话没说，你就走了。”程小俊接着发。
“呃，不要叫我女神，我是女神经。”方芳心里诧异极了。
这么帅的帅哥，这是要来跪舔她了？
不是吧？她这辈子还没被这种级别的帅男追过呢。
“别谦虚了，在我眼里你很美，就是有点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有没有照片发一张。”
方芳愕然，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忘了，这家伙是鱼的记忆吗？
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还夸自己美，也太不靠谱了吧。
算了，反正自己也单着，不如就陪这个帅流氓玩玩。
方芳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张自己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程小俊沉默了几分钟，回复：很漂亮。舒服。
舒服？方芳愣。
“你呢？照片呢？”方芳回敬道。
“我朋友圈里面有，你随便看。”
方芳好奇地点开程小俊的朋友圈，寻找他的照片。
一张是之前红娘发给自己的，理平头的自拍，附上文案：我怎么这么帅呢，没开美颜都能把自己帅到，郁闷。
然后是各种大头照自拍，都无一例外地在夸自己帅。
很自恋的一个男人，这是方芳对程小俊第一印象。
可接下来翻到的照片，却让方芳大跌眼镜。
她竟然翻到了两张很露骨的图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性感情趣内衣！方芳顿时傻眼了。
屋子里静的诡异，方芳轻轻地喊了声：“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方芳又大喊了一声:“有人吗？”
静寂中，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
方芳心中大概有了答案，镇定而又大声地喊：“爸爸，在吗？”
没人回应，再喊，依旧是无人应答。
方芳心中百感交集，脱了鞋就进了门。
“靠……”方芳即便平日再伪装的多么淑女，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人呢？”方芳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似乎没太大道理，但是那种忿忿不满的心理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于是循着声音的来源，鼓了一肚子的气儿，走到了那扇门前。
这是她爸爸的房门。
里面没有太大的动静，方芳想也没想，直接敲门：“有人吗？”
没人理她。
她继续敲，敲敲敲。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里面的人似乎终于有了点动静，在悉悉索索地说着什么。
“爸爸，开门。”方芳咬着牙，心中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她大概能想到里面的人是谁，心中越发越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哒哒哒，有人穿鞋走路的声音。
方芳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想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还真是懦弱啊。
啪嗒，门开了。
方爸爸一脸铁青地说：“方芳，有什么事？”
“我有事，可有事了。”方芳在自己父亲面前，还是挂不住脸，所有的不高兴和不满意都挂在脸上。
门内，那女人也在。
她头发披散着，曲着腿在坐在床上，脸色阴沉着，没有看方芳。
方爸爸连忙殷勤地给女人裸露在外的腿，披上一层薄薄的毛巾被，对女人温柔地说：“别着凉了。”
方芳心里很不是滋味，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
方爸爸似乎才意识到方芳在一旁看着，冷冷地说：“有事就说。”
“我，今天相亲了一个男生。”
“怎么样，看的？”方爸爸问。
“感觉一般吧，我看不上他，他有点像流氓。”
“你自己看吧，我之前给你介绍的男生你也看不上，还嫌弃人家丑。人家条件可好了，要不是看你年轻，人家一个副镇长凭什么看上你啊？”
方爸爸想起之前自己托人介绍的副镇长，被方芳拒绝了，心里就来气。
那是去年的事了，方爸爸找人介绍了一个男人给方芳。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六岁，是临近乡镇的副镇长，硕士学历，开宾利，城里三套房。
方芳为了给爸爸面子，去见了。
介绍人带着约了吃饭，男人喝了很多酒，饭后挺着啤酒肚，要送方芳回家。
那人说话满嘴的口气，凑的近了，方芳闻得特恶心，嫌恶地躲开，说不用了。
男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当官，条件不错，方芳是欲拒还迎，加上对方芳这样的年轻小姑娘垂涎欲滴，硬要巴巴地追着送方芳回去。
刚好啊，一阵大风吹过来，把男人的劣质假发吹掉了一大半，方芳强忍着，才没有把晚上的饭吐出来。
男人干脆摘掉假发，顶着大光头跟方芳一脸深情地说：“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为你去植发的。”
方芳婉言谢绝，只不过现如今一想起来那次经历就一阵恶寒。
“爸爸，那个副镇长他确实太丑了。”方芳说。
方爸爸没说话，那个女人倒是开了口。
“什么叫做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还嫌弃别人丑？”那女人声音不紧不慢，“你的外表吧，说难听点，也和好看沾不上边，性格又内向，不会和人相处，工作呢，又在郊县。”
方芳就知道这个女人的“金口”吐不出什么“玉言”。
她兀自镇定，没吭声。
那女人却不依不挠：“你在我们单位实习的时候，说实话没有一个人是看好你的，都觉得你不行。要不是你爸爸，我看你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份工作。”
“不是你说的那样，阿姨。”方芳实在憋不住了，有些憋闷地开口。
“我说的没错是实话吧，你的工作，你一个成年人，不能自食其力。你现在住在这里，你爸爸没让你出水电费伙食费吧？这些钱谁去交的呀？你嫌弃别人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女人咄咄逼人。
“嗯，我是不该嫌弃别人。”方芳低着头，咬着牙，很想反驳，但听到爸爸在旁边直叹气，还是没有回嘴。
谁知道女人还不放过她了：“就拿你之前我们单位实习那次吧，那天领导来检查，你还偏偏迟到了，让你做什么事情，都做不清楚，没有哪个男生会喜欢你这样的。”
方芳平白无故遭到女人一通数落，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很委屈，愤怒着也无处发泄。
这个女人是之前自己拜托自己的老师帮忙介绍的，那时候方芳还在实习，这个女人也和她在同一个单位工作。
当时看女人挺斯文的，方爸爸正好叫方芳帮忙跟老师要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之后两个人就好上了。
方芳心里非常后悔，真的不带自己这样蠢，抢着给自己找后妈的。
“你的工作嘛，也在郊县，我看你也别回来了，就呆在郊区多好，别天天想着找城里的，城里的男人看不上你的。”女人倨傲地说。
“我家在城里，我想回到城里来。”
“得了吧，你知道回到城里来要花多少钱吗？送礼五万起步，你能回得来吗你？你们家也没这么多钱吧。”女人语气不善，声调越来越高。
“嗯，我知道了。”方芳听着女人的数落，突然感觉特憋屈，想起自己这几年过得并不好，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出去吧。”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阿姨，你说的话有对也有错，但是希望你说话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方芳已经有些忍不住滑落眼泪，但还是强硬地咬着牙，把眼泪顶了回去。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感觉到方芳带着泪光的眼睛正坚韧地看着她，愣了一下，冷冷清清地说：“我有些话说的比较难听，你就当我没说。”
方爸爸也接着说：“你阿姨也是为你好。”
方芳冷笑，为我好？句句分明都是诋毁。
然后，女人从床上爬下，大摇大摆地挽着方爸爸走了。
方爸爸又叹了几口气，也没看方芳一眼，就护送着女人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留下方芳忿忿而委屈地站在房内。
电梯内，方芳爸爸叹着气，说：“你以后别说太多，方芳她接受不了。”
女人不高兴了：“哼，要不是看在我现在的身份，我也懒得说这么多。我这是在教育她！”
“哎，还是别说了。”方爸爸又叹气。
“行，不说就不说，还说不得了。”女人不满。
……
方芳随便解决了晚饭，心里的憋屈还是难以平息。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有些尴尬，毕竟孤身一人。
难道真的只有嫁人一条出路了吗？
她不自觉掏出手机，微信上有个添加提醒，问道：到家了吗？
是程小俊。她想了想，还是通过了验证，回了程小俊：到了。
他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问：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方芳没回。
心想请什么请，自己钱都不够花了，还请。
程小俊说：还是说，我先请你，你再回请我？
方芳无语得不行，心想都别回复好了。
程小俊好像能猜到方芳内心的想法，回复道：不然还是都我请吧，都不回复了你。
方芳发送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程小俊再发了啥，她也不关注了。
……
凌晨一点，方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脑子里出现的竟然是程小俊的脸庞，和那双风流的桃花眼。
春天都过了，秋天马上就快来临了，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什么春呢？
方芳暗示自己，快点入睡，可还是睡不着。她随手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竟然失眠了【猪头】。
啪嗒，手机弹来一条消息：你怎么还没睡，没睡也不知道找我。【愤怒】
程小俊？他怎么也没睡啊？
方芳问：你也没睡？
程小俊：是啊，失眠了。看你发朋友圈，都不回我消息，我生你气啊。
他也没睡？不会是在等自己回他信息吧。脑中突然闪现怪异的感觉。
呸呸呸，方芳马上斩断了自己自恋的想法。
又上拉看了看他之前的消息，程小俊竟然在探究自己的个人隐私：你多高多重？
呃……
方芳回复：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女神，我今天还有很多话没说，你就走了。”程小俊接着发。
“呃，不要叫我女神，我是女神经。”方芳心里诧异极了。
这么帅的帅哥，这是要来跪舔她了？
不是吧？她这辈子还没被这种级别的帅男追过呢。
“别谦虚了，在我眼里你很美，就是有点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有没有照片发一张。”
方芳愕然，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忘了，这家伙是鱼的记忆吗？
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还夸自己美，也太不靠谱了吧。
算了，反正自己也单着，不如就陪这个帅流氓玩玩。
方芳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张自己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程小俊沉默了几分钟，回复：很漂亮。舒服。
舒服？方芳愣。
“你呢？照片呢？”方芳回敬道。
“我朋友圈里面有，你随便看。”
方芳好奇地点开程小俊的朋友圈，寻找他的照片。
一张是之前红娘发给自己的，理平头的自拍，附上文案：我怎么这么帅呢，没开美颜都能把自己帅到，郁闷。
然后是各种大头照自拍，都无一例外地在夸自己帅。
很自恋的一个男人，这是方芳对程小俊第一印象。
可接下来翻到的照片，却让方芳大跌眼镜。
她竟然翻到了两张很露骨的图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性感情趣内衣！方芳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