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耀的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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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已经起来了嘛？早上好啊。”
此时仍是黎明，阳光还很温柔，天空带着近乎透明的灰蓝色。清晨独有的宁静，就连窗外传来鸟群振翅声与鸣叫声都无法搅乱。
红月胡乱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推开通往客厅的房门，吱呀一声惊破一屋的沉寂。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后躺了太久，在这里红月总是浅眠，便一直有幸独享这份静谧。但今天，红月意外的发现那个银白色的家伙居然还呆在沙发上，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眠。不过看上去倒是一脸精神奕奕的，挥着手中内容不明的书，眯着眼睛，愉快的对红月打着招呼。
红月一愣，下意识地去触了一下发红的耳根。发生了昨天那种尴尬的事，要问是否收拾好了心情，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倒不如说，反而被后知后觉羞耻感折磨了整整一晚，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分神想些别的才勉强入睡。
但看到白夜欢快的招着手要自己到他身边去的样子，红月憋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泄的干干净净。心情虽然重新变得轻松，却带着微微的懊恼，好像在意这方面的自己变成了笨蛋一样。
“早上好。能早上看见你可是不容易啊。”
带着复杂的心情，红月顺着白夜的意思走到他身边。一夜不见，整个书架又变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白夜身下的地毯上也不出所料地丢着东倒西歪的书。将那些被白夜随手丢到地上的书籍一一拾起。红月留心看了看书脊的书名，都是自己没见过的名字，八成是白夜从自己房间带出来的。
毕竟，那些放在客厅书架上的书大多还保持着整洁的模样，而白夜经常拿在手中的书多半是破破烂烂，有着蜷曲的书角和泛黄的内页，一副被翻阅过很多次的模样。
不过被随便乱丢的待遇并没有不同呢。红月想着，将拾起的书整成一摞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从书脊的名字推测，这些书可能是涉及魔女那边的书，也是红月一直试图去了解的东西。不过既然白夜将这些书收到房间里，不想被自己看到，红月也知趣的不去提起。
“哼哼。”白夜愉快的哼了两声，不知道在开心什么。红月似是被感染了一样也勾了勾嘴角。反正时间还早，午夜也还没有出现。红月干脆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夜聊着天。
“熬夜了？还是早起？”两人的距离并不遥远，红月端详了一下白夜的脸。依旧是精致的容貌和无暇的皮肤，就算糟糕的作息也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让身为女孩子的红月有些微微的不满。
“魔女和人类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懂？”白夜作势去揉红月的头，被女孩灵巧的闪开了。“即使熬夜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安心安心。”
“但会被午夜骂的。”红月指出重点。姑且不论究竟会不会造成损伤，但被午夜看到的话一定会挨训，这点红月可是明白的清清楚楚。
“咳…喂喂，可不能她知道呀。”被抓到重点的白夜一时语塞，带着一脸困扰的微笑对红月眨了眨眼。“作为交换，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哼——”红月斜眼瞥他。“怎么，准备给我了么？‘魔女的孩子’的象征。”
“你啊，一点都不害臊的嘛。”提到这个词，白夜顿时撇过脸去，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的大半个脸。“还是得从根本上谈吧，你想要正常人类的身份吗？正常的发色和正常的体质。”
“我说……你花了一个通宵去研究这个么？”红月看着眼睛亮晶晶，一副求表扬模样的白夜，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比较好。
“其实还是花了点时间……而且也拿不出能施行的方案就是了。”白夜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总，总之，怎么样，有没有高兴一点。”
红月看着白夜一副不好意思却又闪闪发亮的白夜，孩子气的模样让红月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好好睡一觉，再直接把东西给我。”红月轻轻抽走白夜手中的书，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没关系，我喜欢黑色的头发，它很漂亮。”
偶尔，也能让我回忆起一些怀念的日子。
“不后悔么。”白夜顺着力道松了手，乖乖的被敲了一下。“你可以回到村子哦，要是再编一些靠着虔诚的心然后净化地谎言，可是能获得很高的地位的。退一万步说，也不用担心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会追着你跑了。”
“有什么不好，我可是独一无二的。”红月站起身，在这耗得时间已经够多了。接下来，要去做早饭的准备才行。“说着要我爱上我自己的可是你。”
其实是能留住魔力的身体才能帮上白夜的忙吧。这样的想法还是别说出来好了，不然会被他们两个训呢。红月想着，将手中的书放在那叠整整齐齐的书的最上层。
虽然没看到内容，但禁咒类的魔法咒语，怎么想都不会是好的东西。
“喂——真的不后悔？”白夜坐起身，将手拢在嘴上，在红月身后小声的喊着。“这种机会仅此一起，错过没有第二家哦！”
“大早上的，怎么吵吵嚷嚷……”午夜迈着不稳的步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嗯？白夜，你怎么还在这？”
“哎呀，忘记趁午夜醒之前溜回去了。”白夜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声自己的失误，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红月，惦记着回答。
“是啊，谁知道呢……”红月借着午夜岔开话题的机会，佯装转身去收拾书架附近乱糟糟的书。果然吸引了午夜的注意力。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熬夜了？”看清昨晚刚整理的书架又变回乱糟糟的模样，午夜的火气顿时升了起来。
“不，不对。啊啊，是我错了，饶了我吧。”被发现的白夜举起双手投降，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挪起来，绕了个圈圈，从红月身边擦肩而过。
“那么，当你默认了。”
感觉到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看着书架的红月感觉到有影子一瞬间靠近了自己，又迅速拉开距离。扭头看去，白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发现异样的午夜还跟在白夜后面不停的碎碎念。
“啊啊，据说马上可能有客人来，所以你们加油，那我去休息了——”
“你这家伙，准备把活丢给我们自己去偷懒嘛！！”
红月回过头，将书按照顺序一本本的排上书架。
这个人，真是的……
-
居然……真的有客人来。红月一脸恍惚的将冲泡好的香草茶倒进准备好的茶杯，托起托盘向客厅走去。
在这个地方带了半年有余，除了那次去恩卡塔采买，再也没见过白夜以外的人类。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无时无刻不想窝在沙发上的男人居然还有社交，而且……
红月端着托盘，轻轻敲了敲客厅的门。和白夜那个懒散的家伙不同，来客是位有着浅金发色的优雅男子，穿着整齐，头发理的一丝不苟，言谈举止也是一副优雅的做派。面对这样出色的人，让红月也不禁端出一副更拘谨的样子来。
不严谨地说，这位男子的到来简直让这间破屋蓬荜生辉。若是非要形容的话，还是神殿里纯洁无暇的天使神像更符合这个人的形象吧。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无论是浅金的发色还是碧蓝的眸子，无不是人类的象征。
和连扣子都不愿意一颗颗扣好的银白魔女形成了相当有趣的反差。
金色的人类和银白的魔女？也真是不多见的组合。
红月一边想着，一边在两个人的手边都放下茶杯。这时，那个正和白夜闲谈的男人抬头打量了她一眼。
只一眼，红月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人，虽然不认识自己，但他一瞬间，似乎露出了相当复杂的表情。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男子微微颌首表示感谢，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很甜的味道呢。”
“是吧，这孩子的手艺可那只猫好太多了。”白夜洋洋自得地夸耀着。
“那么你从哪捡到这个有趣的这孩子？”金发的男子自然的将话题转到红月身上，带着些好奇的语气问到。
“嗯，解释起来挺麻烦的，不如说是这孩子捡到我差不多。”还是毫无形象斜靠在沙发上的白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红月的事情比较好，露出一副有点困扰的表情。指着金发的男子对红月介绍到。“这是‘耀的魔女’，叫他耀就可以。啊，这孩子是红月。”
魔女么？红月一愣这个耀明明有着人类地外貌，却意外的也是魔女么？而且又是个自称魔女的男人……
“红月……”男人……不对，耀一时失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你给她起的？恶趣味。”
“才不是，别乱给我扣帽子。”白夜撇了撇嘴。“是她村里的人这么叫她，这孩子居然就把这个词当作自己的名字了。”
“嗯？难道这家伙没有父母么？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呢。”耀转过脸看着红月，带着温和得体的微笑。“很不幸听到这种消息。小姐好，我是‘耀的魔女’。很高兴能见到你。和白夜这个家伙生活在一起很辛苦吧。”
“还好……”红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也不打算纠正耀言语中的错误，只露出来一个有些困惑的微笑。
“你不用那么害怕我哦。”耀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向你这样的好孩子，一定能和我相处的非常和睦。”
就算是个这样优雅的人，但红月并不擅长和人交往，只得带着微笑保持沉默。白夜倒是一脸不屑地评价。“装模做样。”
“可别被他金灿灿的外表骗了，这家伙可是魔女和人类的双面间谍。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瓦伦蒂的主教哦。”
瓦伦蒂的主教？！这个地方红月可是清楚的很。瓦伦蒂，这可是朝拜之城，被尊为“圣城”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任职主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红月的表情明显从恐惧变成了崇敬。耀对这种转变倒是一点都不吃惊，眨眼间便换了种沉稳的口音，对红月露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圣洁的微笑。
“我的孩子，很高兴与你共同分享神的祝福。我是瓦伦蒂教会的主教，法兰维奥拉。”
这么说完，法兰轻轻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轻佻的微笑，带着些调笑的语气，瞬间攻破了那种神圣的氛围
“当然，叫我耀也没问题哦。”
“呀，你已经起来了嘛？早上好啊。”
此时仍是黎明，阳光还很温柔，天空带着近乎透明的灰蓝色。清晨独有的宁静，就连窗外传来鸟群振翅声与鸣叫声都无法搅乱。
红月胡乱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推开通往客厅的房门，吱呀一声惊破一屋的沉寂。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后躺了太久，在这里红月总是浅眠，便一直有幸独享这份静谧。但今天，红月意外的发现那个银白色的家伙居然还呆在沙发上，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眠。不过看上去倒是一脸精神奕奕的，挥着手中内容不明的书，眯着眼睛，愉快的对红月打着招呼。
红月一愣，下意识地去触了一下发红的耳根。发生了昨天那种尴尬的事，要问是否收拾好了心情，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倒不如说，反而被后知后觉羞耻感折磨了整整一晚，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分神想些别的才勉强入睡。
但看到白夜欢快的招着手要自己到他身边去的样子，红月憋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泄的干干净净。心情虽然重新变得轻松，却带着微微的懊恼，好像在意这方面的自己变成了笨蛋一样。
“早上好。能早上看见你可是不容易啊。”
带着复杂的心情，红月顺着白夜的意思走到他身边。一夜不见，整个书架又变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白夜身下的地毯上也不出所料地丢着东倒西歪的书。将那些被白夜随手丢到地上的书籍一一拾起。红月留心看了看书脊的书名，都是自己没见过的名字，八成是白夜从自己房间带出来的。
毕竟，那些放在客厅书架上的书大多还保持着整洁的模样，而白夜经常拿在手中的书多半是破破烂烂，有着蜷曲的书角和泛黄的内页，一副被翻阅过很多次的模样。
不过被随便乱丢的待遇并没有不同呢。红月想着，将拾起的书整成一摞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从书脊的名字推测，这些书可能是涉及魔女那边的书，也是红月一直试图去了解的东西。不过既然白夜将这些书收到房间里，不想被自己看到，红月也知趣的不去提起。
“哼哼。”白夜愉快的哼了两声，不知道在开心什么。红月似是被感染了一样也勾了勾嘴角。反正时间还早，午夜也还没有出现。红月干脆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夜聊着天。
“熬夜了？还是早起？”两人的距离并不遥远，红月端详了一下白夜的脸。依旧是精致的容貌和无暇的皮肤，就算糟糕的作息也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让身为女孩子的红月有些微微的不满。
“魔女和人类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懂？”白夜作势去揉红月的头，被女孩灵巧的闪开了。“即使熬夜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安心安心。”
“但会被午夜骂的。”红月指出重点。姑且不论究竟会不会造成损伤，但被午夜看到的话一定会挨训，这点红月可是明白的清清楚楚。
“咳…喂喂，可不能她知道呀。”被抓到重点的白夜一时语塞，带着一脸困扰的微笑对红月眨了眨眼。“作为交换，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哼——”红月斜眼瞥他。“怎么，准备给我了么？‘魔女的孩子’的象征。”
“你啊，一点都不害臊的嘛。”提到这个词，白夜顿时撇过脸去，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的大半个脸。“还是得从根本上谈吧，你想要正常人类的身份吗？正常的发色和正常的体质。”
“我说……你花了一个通宵去研究这个么？”红月看着眼睛亮晶晶，一副求表扬模样的白夜，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比较好。
“其实还是花了点时间……而且也拿不出能施行的方案就是了。”白夜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总，总之，怎么样，有没有高兴一点。”
红月看着白夜一副不好意思却又闪闪发亮的白夜，孩子气的模样让红月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好好睡一觉，再直接把东西给我。”红月轻轻抽走白夜手中的书，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没关系，我喜欢黑色的头发，它很漂亮。”
偶尔，也能让我回忆起一些怀念的日子。
“不后悔么。”白夜顺着力道松了手，乖乖的被敲了一下。“你可以回到村子哦，要是再编一些靠着虔诚的心然后净化地谎言，可是能获得很高的地位的。退一万步说，也不用担心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会追着你跑了。”
“有什么不好，我可是独一无二的。”红月站起身，在这耗得时间已经够多了。接下来，要去做早饭的准备才行。“说着要我爱上我自己的可是你。”
其实是能留住魔力的身体才能帮上白夜的忙吧。这样的想法还是别说出来好了，不然会被他们两个训呢。红月想着，将手中的书放在那叠整整齐齐的书的最上层。
虽然没看到内容，但禁咒类的魔法咒语，怎么想都不会是好的东西。
“喂——真的不后悔？”白夜坐起身，将手拢在嘴上，在红月身后小声的喊着。“这种机会仅此一起，错过没有第二家哦！”
“大早上的，怎么吵吵嚷嚷……”午夜迈着不稳的步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嗯？白夜，你怎么还在这？”
“哎呀，忘记趁午夜醒之前溜回去了。”白夜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声自己的失误，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红月，惦记着回答。
“是啊，谁知道呢……”红月借着午夜岔开话题的机会，佯装转身去收拾书架附近乱糟糟的书。果然吸引了午夜的注意力。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熬夜了？”看清昨晚刚整理的书架又变回乱糟糟的模样，午夜的火气顿时升了起来。
“不，不对。啊啊，是我错了，饶了我吧。”被发现的白夜举起双手投降，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挪起来，绕了个圈圈，从红月身边擦肩而过。
“那么，当你默认了。”
感觉到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看着书架的红月感觉到有影子一瞬间靠近了自己，又迅速拉开距离。扭头看去，白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发现异样的午夜还跟在白夜后面不停的碎碎念。
“啊啊，据说马上可能有客人来，所以你们加油，那我去休息了——”
“你这家伙，准备把活丢给我们自己去偷懒嘛！！”
红月回过头，将书按照顺序一本本的排上书架。
这个人，真是的……
-
居然……真的有客人来。红月一脸恍惚的将冲泡好的香草茶倒进准备好的茶杯，托起托盘向客厅走去。
在这个地方带了半年有余，除了那次去恩卡塔采买，再也没见过白夜以外的人类。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无时无刻不想窝在沙发上的男人居然还有社交，而且……
红月端着托盘，轻轻敲了敲客厅的门。和白夜那个懒散的家伙不同，来客是位有着浅金发色的优雅男子，穿着整齐，头发理的一丝不苟，言谈举止也是一副优雅的做派。面对这样出色的人，让红月也不禁端出一副更拘谨的样子来。
不严谨地说，这位男子的到来简直让这间破屋蓬荜生辉。若是非要形容的话，还是神殿里纯洁无暇的天使神像更符合这个人的形象吧。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无论是浅金的发色还是碧蓝的眸子，无不是人类的象征。
和连扣子都不愿意一颗颗扣好的银白魔女形成了相当有趣的反差。
金色的人类和银白的魔女？也真是不多见的组合。
红月一边想着，一边在两个人的手边都放下茶杯。这时，那个正和白夜闲谈的男人抬头打量了她一眼。
只一眼，红月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人，虽然不认识自己，但他一瞬间，似乎露出了相当复杂的表情。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男子微微颌首表示感谢，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很甜的味道呢。”
“是吧，这孩子的手艺可那只猫好太多了。”白夜洋洋自得地夸耀着。
“那么你从哪捡到这个有趣的这孩子？”金发的男子自然的将话题转到红月身上，带着些好奇的语气问到。
“嗯，解释起来挺麻烦的，不如说是这孩子捡到我差不多。”还是毫无形象斜靠在沙发上的白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红月的事情比较好，露出一副有点困扰的表情。指着金发的男子对红月介绍到。“这是‘耀的魔女’，叫他耀就可以。啊，这孩子是红月。”
魔女么？红月一愣这个耀明明有着人类地外貌，却意外的也是魔女么？而且又是个自称魔女的男人……
“红月……”男人……不对，耀一时失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你给她起的？恶趣味。”
“才不是，别乱给我扣帽子。”白夜撇了撇嘴。“是她村里的人这么叫她，这孩子居然就把这个词当作自己的名字了。”
“嗯？难道这家伙没有父母么？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呢。”耀转过脸看着红月，带着温和得体的微笑。“很不幸听到这种消息。小姐好，我是‘耀的魔女’。很高兴能见到你。和白夜这个家伙生活在一起很辛苦吧。”
“还好……”红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也不打算纠正耀言语中的错误，只露出来一个有些困惑的微笑。
“你不用那么害怕我哦。”耀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向你这样的好孩子，一定能和我相处的非常和睦。”
就算是个这样优雅的人，但红月并不擅长和人交往，只得带着微笑保持沉默。白夜倒是一脸不屑地评价。“装模做样。”
“可别被他金灿灿的外表骗了，这家伙可是魔女和人类的双面间谍。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瓦伦蒂的主教哦。”
瓦伦蒂的主教？！这个地方红月可是清楚的很。瓦伦蒂，这可是朝拜之城，被尊为“圣城”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任职主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红月的表情明显从恐惧变成了崇敬。耀对这种转变倒是一点都不吃惊，眨眼间便换了种沉稳的口音，对红月露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圣洁的微笑。
“我的孩子，很高兴与你共同分享神的祝福。我是瓦伦蒂教会的主教，法兰维奥拉。”
这么说完，法兰轻轻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轻佻的微笑，带着些调笑的语气，瞬间攻破了那种神圣的氛围
“当然，叫我耀也没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