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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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村口，明空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根本不是那种招手就有车停的路边啊，她们该怎么回去？
眼见太阳升起，阳光洒下来，人的体表温度越来越高，明空感觉自己要晒化了。
蒋正撑开自己的黑色竹伞，将手中的伞柄稍稍倾斜，阴影正好遮住两个人。
“我们怎么回去？”
明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的村子里传出来阵阵哀嚎，尤其是没有遮挡太阳直晒的地方，还能听到轻轻的滋滋声。
就像是在烤肉店时，把肉放在烤炉上的那种声音。
村口有一个碎花连衣裙的小女孩，她下半身扭曲着，整个人像条爬虫一样使劲往墙根下面爬。
一双细嫩的手被泥土磨的出了血，褐色的液体混着泥土，她嘴里不断地念叨，“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像是从某个空旷的山洞里传出来，还有阵阵回音，如果定力不强就要被引过去。明空心中动摇，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救救我”。
鬼本就是人死后而生的，善念被邪恶占据，人形不变，却变得狡猾奸诈。
明空呆呆的瞧着那边，小女孩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声音软萌，让人想去抱她起来。
去抱她。
抱抱她。
强烈的念头诱使明空伸出双手，脚下向那边迈过去。
靠近点就能抱住她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
.........
突然小女孩张开嘴，朝着她的方向用尽力气嘶吼，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小兽。
“别看了，走吧。”
一道好听的男低音传过来，所有混乱的思绪，压迫的鬼音全都戛然而止。
蒋正说完，狠狠用眼神瞪了一眼那坨东西。
身边的人眼神变得清明，只是身上的阴邪气息有些重。尤其是那只恶鬼留下的气息最多，蒋正皱眉，心中一遍遍的思索那个计划的内容。
等着明空回过神，才发现原先小女孩的躯体变成一只小乌龟，乌龟四肢连着，翻起的龟壳上面有个血窟窿。
乌龟壳上面的血略显斑驳，没有人的血那么深红，映衬在它深绿色的壳上还是一样那么的触目惊心。
明空低头看自己居然不自觉地伸出手，不由得后怕，差点着了那家伙的道。
“我好像.....”
蒋正在后边站的笔直，听到这低声的呢喃，无奈的说了一句，“定力还是不够，你回去再将清心咒多抄几遍。”
明空懊恼的收回双手，回望了一眼村子。并不是她母爱泛滥，同情心作祟，刚刚那个小女孩勾人的本事着实有些强。
“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我和蒋钰都能教教你，一般笨鸟都得先飞。”
听了这话，明空瞬间气呼呼的推开遮阳的黑伞，转身就走。
从门关回去的时候路遇鬼打墙和恶鬼，这次又是深入茅鬼神的老巢，他一个阴人，还是很厉害的阴差头头当然没什么事了。
不像自己只是一介凡人，阴邪气入体都会五感受损，耳鸣了那么长时间。
而且小时候因为笨鸟先飞这个事，每次假期她和蒋钰都会被押到老宅后院修学。还好那段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她们是她们兄妹俩一起过的，不然早被憋死了。
蒋正赶紧追上去，调整位置让伞投下的阴影一直罩着明空。
两个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小路沿着山路蜿蜒的伸出。太阳已经快到达头顶的位置，两边的在树根部树投下小小的荫凉。
要是走回去，可能一天的时间都不够，明空掏出手机打开定位，准备滴个车。
结果进软件以后，地图下面显示出快车，专车，手指滑到专车后面，屏幕开始显示叫车花费的时间。
这一切都被蒋正看在眼里，他指着前面的路说，“这里荒废多年，不会有车过的。等走到前面靠近国道的地方就好了。”
明空心中算了一下，那也得好几个小时呢。
“现在马上就10点了，正好是最热的时候，等走过去我们都成干了。”
蒋正瞬间无奈，他也不想走，这么多年自己早就习惯那种阴冷潮湿的感觉，长时间走在阳光下，他的心情已经开始有点暴躁。
想到这，干脆一把拉住明空的手，一个闪身，两个人稳当的站在老宅的大门前。
明空惊呆了，这一幕像极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哇....”明空止不住的感叹，她还被牵着，那双手温度冰冷，手指细长，皮肤白的显出些许青筋。
她拉起蒋正的手看了又看，松开以后又放肆的摸了他的肩膀和胳膊，有这种厉害的人物在真的好方便啊。
蒋正嫌弃的拨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上前一步摁下门边的门铃。
蒋家的外姓弟子在监视器中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赶紧按下解锁开门键，吩咐旁边穿着中山装的弟子，“快去通知二叔，明空和蒋正回来了。”
她们是开车出去的，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蒋钰没回来。
明空和蒋正进去以后，看到二叔带着几个弟子匆忙赶过来。
“出什么事了？早上送符纸过去的弟子回来说这次遇到的那个茅鬼神特别凶险，解决了吗？蒋钰怎么没回来？”
“他还在人家家里贴符驱邪，估计等会就回来了吧。”明空掏出手机给蒋钰发微信。
等了几分钟，她哥回消息了。
你们居然已经回去了！！！
蒋正这个畜生！
老子昨天在这担心受怕的守了一晚，听了一晚上阴魂哀叫的声音，我的耳朵受到了荼毒。
然后蒋正这么快解决了那玩意，还带着你已经到家了，过分！
对了，茅鬼神到底怎么被你们消灭的？
明空一边往回走，一边打字。
忽略大部分细节，她编辑完后点击发送。刚刚发过去，就看到微信对话框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了好久都没看到蒋钰的信息，明空在键盘上扣下一串问号。
行了，我刚刚收了钱，这会开车往回走呢。
这回的生意真是亏大发了，果然那些刚开始拍胸脯说没钱的最后都会因为钱出问题。
明空从来没有收过钱，也不知道行里的价格，这些从来都是蒋钰和二叔对外去办的。只是明空知道，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
也就是说涉及看风水算命占卜的事都要牵扯到泄露天机的问题，因此不收费才不正常。有的法师还会要很多，或者索要其他东西相抵。
不过最忌讳的就是中途要钱，现在估计她的老哥心都要碎了。
正准备打字回复，明空手机界面出现了对方邀请您视频通话的界面。熟悉的微信铃声一只再响，她按着绿色的接听键往外划。
“今天早上时间根本就不够，半天干了三天的活，忙完差点把我累死。那家人本身还挺高兴，结果给钱的时候瞬间脸色就变了。说是最近手头有点紧，给不了这么多。”
界面上面出现蒋钰光滑的下巴，他低头瞅了一眼摄像头，继续说。
“我都醉了，你可不知道，那男的跟我扯了那么久嘴皮子，两口子差点还吵起来。最后还是她们口中那个姑姑过来，给我微信结清了。”
明空快要被绕晕了，把手机放在侧柜上，坐在脚凳上换鞋。“那像是她们自己弄来的啊，再说了，她们那姑姑虽说是胡乱讲究，可求来的符确实救了她们的命。”
换上拖鞋，她往自己的卧室走。路上遇见几个弟子，笑着点点头打招呼。
“合着这件事就和那姑姑没关系，怎么还让人家掏钱呢？”
“呵，那他们还临时变卦呢。”蒋钰话锋一转，不再说这些事，“别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多的不要说，不要问。”
“哥，你到哪了？”
“食味楼，我饿的撑不回来了，先来霍夫这蹭个饭。”蒋钰把车停好，背上那只木箱，举起手机正对着自己的脸，“你想吃什么，哥给你带。”
食味楼是家传的外姓弟子开的店，里面的菜色香味俱佳，明空最喜欢一道卤煮羊蹄。
想起那种香喷喷的味道，黏腻的蛋白胶质感，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我想吃羊蹄。”
“行，一会给你打包带回去。那我先挂了，你们也赶紧去吃饭。”
说着视频通话就结束了，明空先去卫生间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拿上手机发消息：霍妈妈，我想吃番茄捣蛋。
霍妈妈是专门管古宅餐饮的，食味楼的很多菜都是她研究出来的。明空每次都跟在后面要吃要喝，有的时候她从学校或是出去看风水回来，霍妈妈都要给她开小灶。
肚子早就空了，她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没吃，饿的快要升天了。
明空丢下手机，把头发擦干，换上一件舒服的米色高领毛衣，套上条同色的系带毛呢阔腿裤，直接往餐厅跑。
等她到的时候，诺大的餐厅里还坐着一位，明空纳闷，大表哥是阴人还要吃饭的吗？？?
蒋正一样顶着湿漉漉的头，穿着休闲的黑色卫衣，配黑色的长裤，坐在那听霍妈妈说话。
“哎呀，明空你怎么也不把头发吹干，这样以后容易通风的。”霍妈妈让下头的人把饭盛好送过来，坐在旁边用公筷拼命的给明空夹菜。
“这次假期放几天？”
明空夹了一筷子鸡蛋，刚刚吃的鸡翅真好吃，她把饭咽下去，小声说，“正好这次和周末重叠了，周五的课翘了，这就放了三天。”
“怎么就三天呢，明天就要回去了。”霍妈妈真的舍不得明空，她是这家里辈分年龄最小的，基本上是大家看着长大的。
“明天没早课，所以我请了半天假，明天下午再返校。”
走到村口，明空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根本不是那种招手就有车停的路边啊，她们该怎么回去？
眼见太阳升起，阳光洒下来，人的体表温度越来越高，明空感觉自己要晒化了。
蒋正撑开自己的黑色竹伞，将手中的伞柄稍稍倾斜，阴影正好遮住两个人。
“我们怎么回去？”
明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的村子里传出来阵阵哀嚎，尤其是没有遮挡太阳直晒的地方，还能听到轻轻的滋滋声。
就像是在烤肉店时，把肉放在烤炉上的那种声音。
村口有一个碎花连衣裙的小女孩，她下半身扭曲着，整个人像条爬虫一样使劲往墙根下面爬。
一双细嫩的手被泥土磨的出了血，褐色的液体混着泥土，她嘴里不断地念叨，“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像是从某个空旷的山洞里传出来，还有阵阵回音，如果定力不强就要被引过去。明空心中动摇，耳边一直回荡着那句“救救我”。
鬼本就是人死后而生的，善念被邪恶占据，人形不变，却变得狡猾奸诈。
明空呆呆的瞧着那边，小女孩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声音软萌，让人想去抱她起来。
去抱她。
抱抱她。
强烈的念头诱使明空伸出双手，脚下向那边迈过去。
靠近点就能抱住她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
.........
突然小女孩张开嘴，朝着她的方向用尽力气嘶吼，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小兽。
“别看了，走吧。”
一道好听的男低音传过来，所有混乱的思绪，压迫的鬼音全都戛然而止。
蒋正说完，狠狠用眼神瞪了一眼那坨东西。
身边的人眼神变得清明，只是身上的阴邪气息有些重。尤其是那只恶鬼留下的气息最多，蒋正皱眉，心中一遍遍的思索那个计划的内容。
等着明空回过神，才发现原先小女孩的躯体变成一只小乌龟，乌龟四肢连着，翻起的龟壳上面有个血窟窿。
乌龟壳上面的血略显斑驳，没有人的血那么深红，映衬在它深绿色的壳上还是一样那么的触目惊心。
明空低头看自己居然不自觉地伸出手，不由得后怕，差点着了那家伙的道。
“我好像.....”
蒋正在后边站的笔直，听到这低声的呢喃，无奈的说了一句，“定力还是不够，你回去再将清心咒多抄几遍。”
明空懊恼的收回双手，回望了一眼村子。并不是她母爱泛滥，同情心作祟，刚刚那个小女孩勾人的本事着实有些强。
“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我和蒋钰都能教教你，一般笨鸟都得先飞。”
听了这话，明空瞬间气呼呼的推开遮阳的黑伞，转身就走。
从门关回去的时候路遇鬼打墙和恶鬼，这次又是深入茅鬼神的老巢，他一个阴人，还是很厉害的阴差头头当然没什么事了。
不像自己只是一介凡人，阴邪气入体都会五感受损，耳鸣了那么长时间。
而且小时候因为笨鸟先飞这个事，每次假期她和蒋钰都会被押到老宅后院修学。还好那段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她们是她们兄妹俩一起过的，不然早被憋死了。
蒋正赶紧追上去，调整位置让伞投下的阴影一直罩着明空。
两个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小路沿着山路蜿蜒的伸出。太阳已经快到达头顶的位置，两边的在树根部树投下小小的荫凉。
要是走回去，可能一天的时间都不够，明空掏出手机打开定位，准备滴个车。
结果进软件以后，地图下面显示出快车，专车，手指滑到专车后面，屏幕开始显示叫车花费的时间。
这一切都被蒋正看在眼里，他指着前面的路说，“这里荒废多年，不会有车过的。等走到前面靠近国道的地方就好了。”
明空心中算了一下，那也得好几个小时呢。
“现在马上就10点了，正好是最热的时候，等走过去我们都成干了。”
蒋正瞬间无奈，他也不想走，这么多年自己早就习惯那种阴冷潮湿的感觉，长时间走在阳光下，他的心情已经开始有点暴躁。
想到这，干脆一把拉住明空的手，一个闪身，两个人稳当的站在老宅的大门前。
明空惊呆了，这一幕像极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哇....”明空止不住的感叹，她还被牵着，那双手温度冰冷，手指细长，皮肤白的显出些许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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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嫌弃的拨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上前一步摁下门边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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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开车出去的，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蒋钰没回来。
明空和蒋正进去以后，看到二叔带着几个弟子匆忙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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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人家家里贴符驱邪，估计等会就回来了吧。”明空掏出手机给蒋钰发微信。
等了几分钟，她哥回消息了。
你们居然已经回去了！！！
蒋正这个畜生！
老子昨天在这担心受怕的守了一晚，听了一晚上阴魂哀叫的声音，我的耳朵受到了荼毒。
然后蒋正这么快解决了那玩意，还带着你已经到家了，过分！
对了，茅鬼神到底怎么被你们消灭的？
明空一边往回走，一边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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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都没看到蒋钰的信息，明空在键盘上扣下一串问号。
行了，我刚刚收了钱，这会开车往回走呢。
这回的生意真是亏大发了，果然那些刚开始拍胸脯说没钱的最后都会因为钱出问题。
明空从来没有收过钱，也不知道行里的价格，这些从来都是蒋钰和二叔对外去办的。只是明空知道，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
也就是说涉及看风水算命占卜的事都要牵扯到泄露天机的问题，因此不收费才不正常。有的法师还会要很多，或者索要其他东西相抵。
不过最忌讳的就是中途要钱，现在估计她的老哥心都要碎了。
正准备打字回复，明空手机界面出现了对方邀请您视频通话的界面。熟悉的微信铃声一只再响，她按着绿色的接听键往外划。
“今天早上时间根本就不够，半天干了三天的活，忙完差点把我累死。那家人本身还挺高兴，结果给钱的时候瞬间脸色就变了。说是最近手头有点紧，给不了这么多。”
界面上面出现蒋钰光滑的下巴，他低头瞅了一眼摄像头，继续说。
“我都醉了，你可不知道，那男的跟我扯了那么久嘴皮子，两口子差点还吵起来。最后还是她们口中那个姑姑过来，给我微信结清了。”
明空快要被绕晕了，把手机放在侧柜上，坐在脚凳上换鞋。“那像是她们自己弄来的啊，再说了，她们那姑姑虽说是胡乱讲究，可求来的符确实救了她们的命。”
换上拖鞋，她往自己的卧室走。路上遇见几个弟子，笑着点点头打招呼。
“合着这件事就和那姑姑没关系，怎么还让人家掏钱呢？”
“呵，那他们还临时变卦呢。”蒋钰话锋一转，不再说这些事，“别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多的不要说，不要问。”
“哥，你到哪了？”
“食味楼，我饿的撑不回来了，先来霍夫这蹭个饭。”蒋钰把车停好，背上那只木箱，举起手机正对着自己的脸，“你想吃什么，哥给你带。”
食味楼是家传的外姓弟子开的店，里面的菜色香味俱佳，明空最喜欢一道卤煮羊蹄。
想起那种香喷喷的味道，黏腻的蛋白胶质感，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我想吃羊蹄。”
“行，一会给你打包带回去。那我先挂了，你们也赶紧去吃饭。”
说着视频通话就结束了，明空先去卫生间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拿上手机发消息：霍妈妈，我想吃番茄捣蛋。
霍妈妈是专门管古宅餐饮的，食味楼的很多菜都是她研究出来的。明空每次都跟在后面要吃要喝，有的时候她从学校或是出去看风水回来，霍妈妈都要给她开小灶。
肚子早就空了，她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没吃，饿的快要升天了。
明空丢下手机，把头发擦干，换上一件舒服的米色高领毛衣，套上条同色的系带毛呢阔腿裤，直接往餐厅跑。
等她到的时候，诺大的餐厅里还坐着一位，明空纳闷，大表哥是阴人还要吃饭的吗？？?
蒋正一样顶着湿漉漉的头，穿着休闲的黑色卫衣，配黑色的长裤，坐在那听霍妈妈说话。
“哎呀，明空你怎么也不把头发吹干，这样以后容易通风的。”霍妈妈让下头的人把饭盛好送过来，坐在旁边用公筷拼命的给明空夹菜。
“这次假期放几天？”
明空夹了一筷子鸡蛋，刚刚吃的鸡翅真好吃，她把饭咽下去，小声说，“正好这次和周末重叠了，周五的课翘了，这就放了三天。”
“怎么就三天呢，明天就要回去了。”霍妈妈真的舍不得明空，她是这家里辈分年龄最小的，基本上是大家看着长大的。
“明天没早课，所以我请了半天假，明天下午再返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