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顾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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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横飞，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梧桐树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
一个身穿淡粉色的少女从顾府门外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丫鬟，颇有一副小家子气。
那人是顾府小姐——顾沫沫。
顾沫沫刚从林府回来，脚步轻快，看样子心情很好。
“翠儿，她怎么样了？”
翠儿，跟在顾沫沫身后的小丫鬟，自小就在顾沫沫身边服侍，自然知道顾沫沫口中的“她”是谁。
翠儿眼睛迅速地转了转，细细说到：“回小姐，还在兰院。”
“哦，是吗？那带我去看看。”顾沫沫轻叹，语气中尽是嘲讽。
“小姐，你何必为了一个废物去那种地方？”翠儿应到。
“怎么说她都是爹爹带回来的人，我理应多关照关照。”说罢，顾沫沫便扬起长裙走向兰院。
兰院内，宁心蜷缩在院墙，此时，几个粗丫鬟正在对她拳打脚踢。
顾沫沫到了兰院，只是静静地站在院外，看着里面的一切。
“不就是一个没有源力废物，真不知道老爷当初是怎么想的，竟会带她回顾府，真是丢尽了顾家府的脸面！”
“哼，一个废物也妄想攀高枝，顾府是你能觊觎的吗？”
“呸，真是不要脸！还惦记着林家少爷，整个越城都知道顾小姐和林少爷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
打骂声不断，可宁心没有丝毫表情，眼里尽是冷淡。
宁心在顾府待了两年，几乎每日都会有人找她“麻烦”，早就习以为常。其实她有能力出顾府，过上更好的生活的，只是想到那人，宁心眼里不免有些失望，更多的是痛苦……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看戏看得差不多了，顾沫沫便迈着步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尽管看到这一幕她的心情很好，但脸上流露出来的尽是怒意。
“小姐。”那几个粗丫鬟听着声音后就停了手，转而恭恭敬敬地向顾沫沫行了一礼。
“你没事吧？”顾沫沫走到宁心面前，亲切地问道。
她蹲了下来，想要扶宁心一把，眼里却透出几分讽刺。
宁心没有理会，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无视了顾沫沫。
看到宁心不识好歹，顾沫沫脸上一冷，但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转而对那几个粗丫鬟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宁心好歹也是这兰院的主人，你们身为丫鬟怎可如此？”
“小……小姐……”粗丫鬟们被这突然的训斥吓到了。
顾沫沫看着她们那慌张的样子，冷哼一声，随即对翠儿使了一个眼色。
翠儿接收到顾沫沫的眼神，便走向前，对粗丫鬟们怒道：“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翠儿完全没了刚才的小家子气。
“我……我……”其中一个粗丫鬟看到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翠儿，吓得不轻，已经语无伦次。
翠儿笑道：“把细节都说出来，说明白，不然，小姐把你们全都送出去！”
粗丫鬟们一听，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道：“小姐，小姐，饶了我们吧，我们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好了，翠儿，你也别吓她们了。”顾沫沫轻笑道，“你们快起来吧，我怎么会忍心把你们送出去呢？”话虽如此，但顾沫沫心里却又是另一码事——翠儿竟然想用她的名号惩治下人，真是不知好歹。
那几个粗丫鬟听了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起了身，讲述的又是其它事。
一个粗丫鬟先张口道：“小姐，她就是一个没有源力的废物，凭什么要住在兰院，还要我们来伺候。”
“对对对，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要死皮赖脸地住在顾府，顾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也不知道当初顾老爷怎么想的。”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妄想引起林家少爷的注意！”
“可不是嘛，连孩子都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
“听说还在教坊司呆过一阵呢，孩子就是那时候有的。”
……
几个粗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关于宁心的话题她们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顾沫沫越听心情越舒畅，待她们说得差不多时，厉声道：“够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别忘了你们是顾府的丫鬟，她好歹也是爹爹从外面带回来的人，怎能如此？”说着，还故意把“爹爹从外面带回来的人”这几个字拉得很长。
几个粗丫鬟又是一惊，小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奇怪，以前她们打骂宁心时，小姐只是数落她们几句，可是现在……
顾沫沫随即恢复了常态，语气平和，“退下吧，以后断不可如此。”
几个粗丫鬟听了当然是连忙退下，以免再次惹怒顾沫沫。
当然，她们把这笔账记在了宁心头上。
一个乐人，还是个没有源力的，也想骑在她们头上？小姐就是太善良，不懂人心难测。
翠儿看着那几个粗丫鬟走后，笑着对顾沫沫说：“小姐真是善良。”
顾沫沫瞥了一眼翠儿，不过也没计较，毕竟她今天见了林山海，又有了刚才的一幕，心情自是不错。
善良？呵，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至于那几个粗丫鬟，估计已经记恨上宁心了。
顾沫沫越是想着，脸上笑意越是浓烈。
青鸟横飞，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梧桐树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
一个身穿淡粉色的少女从顾府门外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丫鬟，颇有一副小家子气。
那人是顾府小姐——顾沫沫。
顾沫沫刚从林府回来，脚步轻快，看样子心情很好。
“翠儿，她怎么样了？”
翠儿，跟在顾沫沫身后的小丫鬟，自小就在顾沫沫身边服侍，自然知道顾沫沫口中的“她”是谁。
翠儿眼睛迅速地转了转，细细说到：“回小姐，还在兰院。”
“哦，是吗？那带我去看看。”顾沫沫轻叹，语气中尽是嘲讽。
“小姐，你何必为了一个废物去那种地方？”翠儿应到。
“怎么说她都是爹爹带回来的人，我理应多关照关照。”说罢，顾沫沫便扬起长裙走向兰院。
兰院内，宁心蜷缩在院墙，此时，几个粗丫鬟正在对她拳打脚踢。
顾沫沫到了兰院，只是静静地站在院外，看着里面的一切。
“不就是一个没有源力废物，真不知道老爷当初是怎么想的，竟会带她回顾府，真是丢尽了顾家府的脸面！”
“哼，一个废物也妄想攀高枝，顾府是你能觊觎的吗？”
“呸，真是不要脸！还惦记着林家少爷，整个越城都知道顾小姐和林少爷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
打骂声不断，可宁心没有丝毫表情，眼里尽是冷淡。
宁心在顾府待了两年，几乎每日都会有人找她“麻烦”，早就习以为常。其实她有能力出顾府，过上更好的生活的，只是想到那人，宁心眼里不免有些失望，更多的是痛苦……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看戏看得差不多了，顾沫沫便迈着步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尽管看到这一幕她的心情很好，但脸上流露出来的尽是怒意。
“小姐。”那几个粗丫鬟听着声音后就停了手，转而恭恭敬敬地向顾沫沫行了一礼。
“你没事吧？”顾沫沫走到宁心面前，亲切地问道。
她蹲了下来，想要扶宁心一把，眼里却透出几分讽刺。
宁心没有理会，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无视了顾沫沫。
看到宁心不识好歹，顾沫沫脸上一冷，但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转而对那几个粗丫鬟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宁心好歹也是这兰院的主人，你们身为丫鬟怎可如此？”
“小……小姐……”粗丫鬟们被这突然的训斥吓到了。
顾沫沫看着她们那慌张的样子，冷哼一声，随即对翠儿使了一个眼色。
翠儿接收到顾沫沫的眼神，便走向前，对粗丫鬟们怒道：“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翠儿完全没了刚才的小家子气。
“我……我……”其中一个粗丫鬟看到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翠儿，吓得不轻，已经语无伦次。
翠儿笑道：“把细节都说出来，说明白，不然，小姐把你们全都送出去！”
粗丫鬟们一听，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道：“小姐，小姐，饶了我们吧，我们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
“好了，翠儿，你也别吓她们了。”顾沫沫轻笑道，“你们快起来吧，我怎么会忍心把你们送出去呢？”话虽如此，但顾沫沫心里却又是另一码事——翠儿竟然想用她的名号惩治下人，真是不知好歹。
那几个粗丫鬟听了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起了身，讲述的又是其它事。
一个粗丫鬟先张口道：“小姐，她就是一个没有源力的废物，凭什么要住在兰院，还要我们来伺候。”
“对对对，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要死皮赖脸地住在顾府，顾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也不知道当初顾老爷怎么想的。”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妄想引起林家少爷的注意！”
“可不是嘛，连孩子都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
“听说还在教坊司呆过一阵呢，孩子就是那时候有的。”
……
几个粗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关于宁心的话题她们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顾沫沫越听心情越舒畅，待她们说得差不多时，厉声道：“够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别忘了你们是顾府的丫鬟，她好歹也是爹爹从外面带回来的人，怎能如此？”说着，还故意把“爹爹从外面带回来的人”这几个字拉得很长。
几个粗丫鬟又是一惊，小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奇怪，以前她们打骂宁心时，小姐只是数落她们几句，可是现在……
顾沫沫随即恢复了常态，语气平和，“退下吧，以后断不可如此。”
几个粗丫鬟听了当然是连忙退下，以免再次惹怒顾沫沫。
当然，她们把这笔账记在了宁心头上。
一个乐人，还是个没有源力的，也想骑在她们头上？小姐就是太善良，不懂人心难测。
翠儿看着那几个粗丫鬟走后，笑着对顾沫沫说：“小姐真是善良。”
顾沫沫瞥了一眼翠儿，不过也没计较，毕竟她今天见了林山海，又有了刚才的一幕，心情自是不错。
善良？呵，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至于那几个粗丫鬟，估计已经记恨上宁心了。
顾沫沫越是想着，脸上笑意越是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