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村支书发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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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的人是陆洪丰，张小乔看到他脸上的汗，大冬天的还能出这么多，也不知道他跑了几个地方，才把人都喊来了？
张小乔看到五队大队长的侄媳妇儿想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婶子，上次的事儿我们大人大量，不知道您这次发威，又是谁碍着您的眼？”
对方看着张小乔只是陪着笑，心里暗暗倒霉，怎么又碰上了张小乔这个不好惹的丫头？
“小乔妹子，我是去三队串门的，听见大林媳妇儿喊，以为他家遭贼了……”说着说着，自己也编不下去了，闭了嘴。
张小乔也不再看她，让程念把几个打人的都记住模样，就等村支书和几个大队长过来主持公道。
“刚才动手的各位婶子，千万别想着溜，我们虽然不知道你们名字，但是记得你们模样，若是人不在场，到时候我带村支书和几位队长，挨家挨户上门找人。”
动手的几个人正想溜，听到张小乔的话，全灰溜溜的走了回来，躲在围观的人群后面，缩着头站着。
张小乔看梁玥和吕少红被程念和秦琴扶起来，这会儿不再哭了，就问她们怎么回事儿。
梁玥也不敢横了，哼哼唧唧的把自己知道的讲了一遍。
张小乔她们这才知道，梁玥和吕少红去的是三队大队长家，拿的口粮是为了贿赂陈大林，来年能给她们换个代课老师的工作。
没成想，她们跟陈大林说话的时候，被陈大林的婆娘听见，看他们站在一起，喊了几个附近的邻居，就把她们围起来又打又骂。
“我说，你们怎么还存着这心思，好好干活儿不好吗？”程念听到她们还惦记着代课老师的事儿，出口讽刺，也顾不得俩人头上带着伤。
梁玥和吕少红听了没说话，都低着头看着地面，吕少红过了会儿没忍住，说了一句，“就兴李安然过得好，也不能让我们争取下了？”
其他三个人听了之后，都翻了个白眼儿，张小乔看着一脸气愤的吕少红，“刚才挨打，你怎么不拿出这个不讲理的泼妇劲儿？”
吕少红气的脸都黑了，嘟囔了半天，也没人听到她说了啥，也没人关心她说了啥。
村支书和三队、四队、五队的大队长过来了，看到现场乱哄哄的，“大家都安静，别说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说村里人又打知青了？”
五队大队长脸色都僵了，这不是指桑骂槐么？
他一眼看到站在外围的侄媳妇儿，气不打一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搅家精，就没见过你干正事儿，哪儿打架哪儿有你的事儿？”
被他指的侄媳妇儿脸色都白了，“你娘家教不好你，就让我陈家好好教教。陈东，陈东，把你媳妇儿领走，教不好就送回娘家去，一天天的，没个安生时候。”
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拽着他媳妇儿的领子就走，边走边骂，哭声和求饶声渐远。
张小乔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梁玥和吕少红的额头，看着村支书就落了泪，“村支书，您知道我们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在陈家屯儿举目无亲，我们下乡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不是……”
在场的知青听了之后纷纷落泪，有几个触景生情的，更是放声痛哭，他们在乡下的这些年，心里苦啊。
村支书和三个大队长听了之后很尴尬，这是侧面说明他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看着围观的村民还在无所谓的聊着天，村支书用力跺了一下脚，“打人的，看热闹的，只要不是帮忙劝架的，全给我扣三天工分儿，三个大队长给我挨个记，漏了一个人我找你们仨算账。”
众人闻言，纷纷求饶，希望村支书不要扣他们工分，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村支书不管他们马后炮，又加了一句，“马后炮的，再扣三天。”
所有人都跟哑了的炮仗熄了火，全场鸦雀无声。
张小乔跟村长说了，今天挑事儿的是三队大队长媳妇儿，希望她能出来做个澄清和道歉，姑娘家的名誉，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可以胡乱说的。
三队大队长陈大林暗中瞪了一眼张小乔，本来可以翻篇的事儿，又让这丫头挑起来了。
村支书一听陈大林媳妇儿干的事儿，火冒三丈，不仅污蔑两个未婚知青的名誉，还带着三四个娘们儿打人，这事儿绝对不能容忍。
“陈大林，你自己媳妇儿啥样，不用我说，你看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陈大林只能拉着他媳妇儿，跟梁玥和吕少红道歉，又跟围观的村民说是他媳妇儿挑事儿，这才让村支书消了些火气。
“陈大林家的，你这脾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收收，这事儿是你挑的，其他人扣三天工分，你翻倍。“
陈大林/他媳妇儿：……
围观村民：活该，要不是他家的这摊烂事儿，也不会扣他们三天工分。
大家看到村支书和三位大队长走了，也跟着慢慢散了。
除夕夜，某些村民因为看热闹扣了三天工分，在羞恼与懊悔中睡去，若是他们没凑热闹就好了。
大年初一，梁玥在炕上躺了一天，张小乔和秦琴在饭点儿过来叫她，梁玥从炕上坐起来，看着她们，嘴里嗫嚅着，良久下炕抱住秦琴，“秦琴，我错了，以前不该那么对你……“
秦琴被梁玥抱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张小乔拍了拍梁玥和秦琴的肩膀，“大年初一哭哭啼啼的被人看到了，又得说你们是花了脸的小花猫。”
两人听后噗嗤一声都笑了。
梁玥抬头看了眼张小乔，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小乔，我心性强，做事霸道，谢谢你昨天还能赶来救我们。”
张小乔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拉着两个人去厨房吃饭了。
吕少红一大早出了知青点，谁也没告诉，大家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睡觉前人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看到吕少红平安回来，其他人才安了心。
张小乔知道公社传她和陆洪丰的谣言，还是李安然找了铁蛋跑过来告诉她的。
脱盲班初八开始上课，李安然和胡文殊作为老师，得提前三天去公社备课写教案，跟另外两位李老师同步课程安排和进度。
李安然在去公社的路上，就听到有一群人在唠嗑，路过的时候听到张小乔的名字，停下听了一会儿，在说张小乔和半山腰的猎户偷偷摸摸进山钻了小树林儿。
“几位婶子，你们怎么知道这事儿的？看见了？”李安然气不过，上前抓了一妇女的胳膊。
那人扭着胳膊把李安然的手挣开，“我没看见，但第五大队有人看见了，是陈大山家的亲眼看见，两人一起从山上下来。”
李安然看到铁蛋领着一群孩子跑过来，让铁蛋赶紧回知青点，告诉张小乔这件事儿，重点提了陈大山媳妇儿这几个字。
张小乔扔了手中的课本，下了炕，在院里找了个竹条，拎着就出了知青点。
路上碰到有村民对张小乔指指点点，张小乔停下来，指着那群人，“看来除夕发生的事儿，某些人还是没记性。我现在就去陈大山家，想知道真相的，就跟着我来。”
一路上不断有凑热闹的村民加进来，到了陈大山家门口，张小乔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
“陈大山家的，陈大山家的，赶紧开门，我是知青点的张小乔，赶紧给我出来。”张小乔看到门关着，上前拍门，门开了一条缝，推开进了院子。
陈大山媳妇儿坐在炕上跟三四个妇女在唠嗑，听到院子传来噪杂的声音，下炕出去了，一出门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墙上和大树上也趴着几个年轻的小子。
张小乔拿起竹条抽在陈大山媳妇儿身上，边抽边骂，“陈大山家的，我们知青可跟你无冤无仇，刚过完年，你就乱传我谣言，败我名声，这事儿我不会跟你善了。”
陈大山媳妇儿被张小乔抽的满院子乱跑，边跑边嚎，“张小乔，你疯了？你听谁说的，是我传你和陆洪丰的谣言啦？”
屋里的几个妇女听见陈大山媳妇儿在院子里嚎，刚出门就听到她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刚才陈大山媳妇儿还拉着她们的手，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是自己亲眼瞧见的，这会儿又不认账了。
“劳烦大家，谁帮我去五队大队长家送个信儿，让他过来给个公道，我给五毛钱，就给去的第一个人。“张小乔丢了手中的竹条，坐在陈大山院子里的酱缸上。
“我去。“从树上出溜下一个小子，张小乔认出他是铁蛋的一个跟班，对他点点头，小子脚下跟装了风火轮似的，跑着没影了。
没来得及的村民看着远去的背影，只能悻悻惋惜，五毛钱呢，两三天的工分才能赚到，便宜了这小子。
五队大队长过来了，跟着的还有村支书。
今天他请村支书过来吃饭，顺便为前几天的事情赔罪，自己工作不到位让村支书丢了面子损了名声，保证以后第五大队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
正说着，一个小子满脸笑容的窜进来，看到大队长就说队里出事啦，陈大山媳妇儿被知青打了。
大队长一听激动的站起来，“就说这些知青也不是善茬，光说我们五队的村民欺负他们……”
村支书听出他的意思，没出声，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陈大山家。
在路上，小子兴奋的讲了来龙去脉，村支书听完一副“我就说没那么简单”的表情，看在五队大队长眼里，恨不能马上抽陈大山媳妇一顿，要是他被人传这谣言，他也得跟人干仗，更何况还是未出嫁的姑娘。
五队大队长看到陈大山媳妇坐在院子里哭，嘴里骂骂咧咧的，立时暴跳如雷，“陈大山家的，你干嘛呢？刚过年就不省心，谁跟你说看到人家知青跟人钻了小树林儿的？”
张小乔从酱缸上起来，站在村支书身边，满脸充满委屈。
陈大山媳妇儿也不敢哭了，哼哼唧唧半天，嘴里也没说出个人名。
村支书见状抽了口烟袋，问院子里的大伙都是听谁传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陈家三嫂张家大娘刘家婶子的，最后都说到了陈大山媳妇身上。
村支书看向坐在地上的陈大山媳妇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跑来的人是陆洪丰，张小乔看到他脸上的汗，大冬天的还能出这么多，也不知道他跑了几个地方，才把人都喊来了？
张小乔看到五队大队长的侄媳妇儿想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婶子，上次的事儿我们大人大量，不知道您这次发威，又是谁碍着您的眼？”
对方看着张小乔只是陪着笑，心里暗暗倒霉，怎么又碰上了张小乔这个不好惹的丫头？
“小乔妹子，我是去三队串门的，听见大林媳妇儿喊，以为他家遭贼了……”说着说着，自己也编不下去了，闭了嘴。
张小乔也不再看她，让程念把几个打人的都记住模样，就等村支书和几个大队长过来主持公道。
“刚才动手的各位婶子，千万别想着溜，我们虽然不知道你们名字，但是记得你们模样，若是人不在场，到时候我带村支书和几位队长，挨家挨户上门找人。”
动手的几个人正想溜，听到张小乔的话，全灰溜溜的走了回来，躲在围观的人群后面，缩着头站着。
张小乔看梁玥和吕少红被程念和秦琴扶起来，这会儿不再哭了，就问她们怎么回事儿。
梁玥也不敢横了，哼哼唧唧的把自己知道的讲了一遍。
张小乔她们这才知道，梁玥和吕少红去的是三队大队长家，拿的口粮是为了贿赂陈大林，来年能给她们换个代课老师的工作。
没成想，她们跟陈大林说话的时候，被陈大林的婆娘听见，看他们站在一起，喊了几个附近的邻居，就把她们围起来又打又骂。
“我说，你们怎么还存着这心思，好好干活儿不好吗？”程念听到她们还惦记着代课老师的事儿，出口讽刺，也顾不得俩人头上带着伤。
梁玥和吕少红听了没说话，都低着头看着地面，吕少红过了会儿没忍住，说了一句，“就兴李安然过得好，也不能让我们争取下了？”
其他三个人听了之后，都翻了个白眼儿，张小乔看着一脸气愤的吕少红，“刚才挨打，你怎么不拿出这个不讲理的泼妇劲儿？”
吕少红气的脸都黑了，嘟囔了半天，也没人听到她说了啥，也没人关心她说了啥。
村支书和三队、四队、五队的大队长过来了，看到现场乱哄哄的，“大家都安静，别说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说村里人又打知青了？”
五队大队长脸色都僵了，这不是指桑骂槐么？
他一眼看到站在外围的侄媳妇儿，气不打一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搅家精，就没见过你干正事儿，哪儿打架哪儿有你的事儿？”
被他指的侄媳妇儿脸色都白了，“你娘家教不好你，就让我陈家好好教教。陈东，陈东，把你媳妇儿领走，教不好就送回娘家去，一天天的，没个安生时候。”
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拽着他媳妇儿的领子就走，边走边骂，哭声和求饶声渐远。
张小乔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梁玥和吕少红的额头，看着村支书就落了泪，“村支书，您知道我们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在陈家屯儿举目无亲，我们下乡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不是……”
在场的知青听了之后纷纷落泪，有几个触景生情的，更是放声痛哭，他们在乡下的这些年，心里苦啊。
村支书和三个大队长听了之后很尴尬，这是侧面说明他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看着围观的村民还在无所谓的聊着天，村支书用力跺了一下脚，“打人的，看热闹的，只要不是帮忙劝架的，全给我扣三天工分儿，三个大队长给我挨个记，漏了一个人我找你们仨算账。”
众人闻言，纷纷求饶，希望村支书不要扣他们工分，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村支书不管他们马后炮，又加了一句，“马后炮的，再扣三天。”
所有人都跟哑了的炮仗熄了火，全场鸦雀无声。
张小乔跟村长说了，今天挑事儿的是三队大队长媳妇儿，希望她能出来做个澄清和道歉，姑娘家的名誉，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可以胡乱说的。
三队大队长陈大林暗中瞪了一眼张小乔，本来可以翻篇的事儿，又让这丫头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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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林只能拉着他媳妇儿，跟梁玥和吕少红道歉，又跟围观的村民说是他媳妇儿挑事儿，这才让村支书消了些火气。
“陈大林家的，你这脾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收收，这事儿是你挑的，其他人扣三天工分，你翻倍。“
陈大林/他媳妇儿：……
围观村民：活该，要不是他家的这摊烂事儿，也不会扣他们三天工分。
大家看到村支书和三位大队长走了，也跟着慢慢散了。
除夕夜，某些村民因为看热闹扣了三天工分，在羞恼与懊悔中睡去，若是他们没凑热闹就好了。
大年初一，梁玥在炕上躺了一天，张小乔和秦琴在饭点儿过来叫她，梁玥从炕上坐起来，看着她们，嘴里嗫嚅着，良久下炕抱住秦琴，“秦琴，我错了，以前不该那么对你……“
秦琴被梁玥抱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张小乔拍了拍梁玥和秦琴的肩膀，“大年初一哭哭啼啼的被人看到了，又得说你们是花了脸的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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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玥抬头看了眼张小乔，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小乔，我心性强，做事霸道，谢谢你昨天还能赶来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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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在去公社的路上，就听到有一群人在唠嗑，路过的时候听到张小乔的名字，停下听了一会儿，在说张小乔和半山腰的猎户偷偷摸摸进山钻了小树林儿。
“几位婶子，你们怎么知道这事儿的？看见了？”李安然气不过，上前抓了一妇女的胳膊。
那人扭着胳膊把李安然的手挣开，“我没看见，但第五大队有人看见了，是陈大山家的亲眼看见，两人一起从山上下来。”
李安然看到铁蛋领着一群孩子跑过来，让铁蛋赶紧回知青点，告诉张小乔这件事儿，重点提了陈大山媳妇儿这几个字。
张小乔扔了手中的课本，下了炕，在院里找了个竹条，拎着就出了知青点。
路上碰到有村民对张小乔指指点点，张小乔停下来，指着那群人，“看来除夕发生的事儿，某些人还是没记性。我现在就去陈大山家，想知道真相的，就跟着我来。”
一路上不断有凑热闹的村民加进来，到了陈大山家门口，张小乔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
“陈大山家的，陈大山家的，赶紧开门，我是知青点的张小乔，赶紧给我出来。”张小乔看到门关着，上前拍门，门开了一条缝，推开进了院子。
陈大山媳妇儿坐在炕上跟三四个妇女在唠嗑，听到院子传来噪杂的声音，下炕出去了，一出门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墙上和大树上也趴着几个年轻的小子。
张小乔拿起竹条抽在陈大山媳妇儿身上，边抽边骂，“陈大山家的，我们知青可跟你无冤无仇，刚过完年，你就乱传我谣言，败我名声，这事儿我不会跟你善了。”
陈大山媳妇儿被张小乔抽的满院子乱跑，边跑边嚎，“张小乔，你疯了？你听谁说的，是我传你和陆洪丰的谣言啦？”
屋里的几个妇女听见陈大山媳妇儿在院子里嚎，刚出门就听到她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刚才陈大山媳妇儿还拉着她们的手，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是自己亲眼瞧见的，这会儿又不认账了。
“劳烦大家，谁帮我去五队大队长家送个信儿，让他过来给个公道，我给五毛钱，就给去的第一个人。“张小乔丢了手中的竹条，坐在陈大山院子里的酱缸上。
“我去。“从树上出溜下一个小子，张小乔认出他是铁蛋的一个跟班，对他点点头，小子脚下跟装了风火轮似的，跑着没影了。
没来得及的村民看着远去的背影，只能悻悻惋惜，五毛钱呢，两三天的工分才能赚到，便宜了这小子。
五队大队长过来了，跟着的还有村支书。
今天他请村支书过来吃饭，顺便为前几天的事情赔罪，自己工作不到位让村支书丢了面子损了名声，保证以后第五大队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
正说着，一个小子满脸笑容的窜进来，看到大队长就说队里出事啦，陈大山媳妇儿被知青打了。
大队长一听激动的站起来，“就说这些知青也不是善茬，光说我们五队的村民欺负他们……”
村支书听出他的意思，没出声，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陈大山家。
在路上，小子兴奋的讲了来龙去脉，村支书听完一副“我就说没那么简单”的表情，看在五队大队长眼里，恨不能马上抽陈大山媳妇一顿，要是他被人传这谣言，他也得跟人干仗，更何况还是未出嫁的姑娘。
五队大队长看到陈大山媳妇坐在院子里哭，嘴里骂骂咧咧的，立时暴跳如雷，“陈大山家的，你干嘛呢？刚过年就不省心，谁跟你说看到人家知青跟人钻了小树林儿的？”
张小乔从酱缸上起来，站在村支书身边，满脸充满委屈。
陈大山媳妇儿也不敢哭了，哼哼唧唧半天，嘴里也没说出个人名。
村支书见状抽了口烟袋，问院子里的大伙都是听谁传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陈家三嫂张家大娘刘家婶子的，最后都说到了陈大山媳妇身上。
村支书看向坐在地上的陈大山媳妇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