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伺候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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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可大可小，柯萱不敢大意。
第二天一早她直奔军营向父亲说明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便去了李煦居住的小院。
他吩咐了几句之后就走了，整日未归。
柯萱将房间收拾了一遍又将换下的衣服洗了，便坐在椅子上出神，脑中回想着父亲早上的话。
“比你还高出许多？看来在世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倒不知道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但此人应该不是敌军，否则在我们援军到来之前，城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了。可惜了，”柯震捋了一把胡子瞥了自家宝贝一眼，惋惜道，“如此青年才俊，我倒想见他一见。”
青年才俊？数一数二？柯萱攥了攥手，银牙轻咬：“很好，练武又有动力了。”
直到傍晚她才见到返回的李煦。
看来今日敌人来叫阵了。
“林可，去备些简单的饭菜。”
她按命令领了饭菜返回时，房屋中正有人与其攀谈。
她一进屋他们就停了下来，迅速摆完饭菜之后，她识趣地退了下去。
再回来时，李煦正在吃饭。
柯萱向来记忆力强大，且观察入微。她发现桌上灯罩的罩棱有轻微的转动，看来已将密函焚掉了。
“拿双碗箸过来吃饭。”
“嗯？”柯萱怀疑自己听错了。
“行军在外不必太顾虑尊卑，我快吃完了，剩下的这些如果倒掉，难免浪费。”笑话，一个皇家子弟说怕浪费。
不过她倒省得跑回去和杂役挤在一起吃饭，求之不得，自是不会拒绝。
吃完饭，收拾了碗箸碟盘，再回屋时，柯萱看到李煦正坐在桌前看书，神情专注，一张脸俊得不要不要得，她吸了下微湿的嘴角，色心开始泛滥。
几步上前试探着问道：“殿下可要沐浴？之前一直行军奔波不能得闲，想必没好好泡过澡。趁现在有空，我去打些热水来，不然两军一旦交战，恐没了时间。”
李煦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道：“去吧。”
柯萱将最后一桶水倒入浴盆，回身向李煦走去。掩在袖中的色爪蠢蠢欲动：“殿下，我侍候您沐浴。”
李煦低头看着行至眼前的小人儿，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浅浅地弯着，大眼睛巴巴望着他忽闪忽闪得，让人想要亲近。
也不计较他言行上的失礼，李煦默默地伸开了手臂。
柯萱心领神会，乖顺地开始为其脱衣。
看着慢慢展现在眼前的健硕胸膛，麦色的肌肤，轮廓清晰的肌肉……柯萱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帮他脱里衣的时候，她的指腹“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胸肌。她赶忙想要请罪，抬头一看不禁愣住……
李煦迅速将脸扭到一边，眼神有些躲闪。
这样一来，耳根便暴露了。
他这是在脸红吗？柯萱有些想笑，但随即觉得哪里怪怪的。
靠，她现在可是男子装扮，娘的，这人不会是个断袖吧？柯萱更乐了，这相当于她喝了美酒，还不用付钱。
等到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时，柯萱的脸，终于有些红了。她也不知一般的丫鬟太监侍候到哪种程度，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伸了过去。还未摸到裤头，手腕便被人抓住。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退下吧。”声音有些冷，手却很烫。
“是，殿下。”柯萱长出了一口气，急忙退了出去。她虽然好色，但那般露骨的，她还是没胆看的。
平淡无奇地过了几日。白天李煦都不在。柯萱一人呆在这清静的小院开始专心练武。
她爹本是武痴，遍天下地收集武功籍谱。她自幼翻习这些书籍，腿、拳、刀、剑、易筋内功、射箭、暗器等等均有所涉猎。武功很杂，什么有趣学什么，她爹对此也大为鼓励。
按她爹的说法是“较之于男性，若论蛮力她难有突破。但她聪颖，悟性极高，善集百家之长，懂得融会贯通。有一定积累之后出手往往角度刁钻，身形怪异，用力精巧，速度又快，往往出其不意，后来又得到一把及为趁手的软剑，每次对战最是让对手头疼，无力招架。不囿于一套单一功法，对各种套路手到擒来才最为难能可贵，若实战经验再丰富些，他日必成一绝。”
当然，柯震怕她骄傲，并没有对她说这些，全靠她大哥的转述。
近来柯萱正痴迷于一套剑谱——凤九霄。该谱本就为女子所设，各种剑式极为精巧。本来进步神速，但练到第七层时，遇到了瓶颈，一直停滞不前。每次武出这些招式的时候，内力总憋在体内，无法使出。对着这些花架子颇有些无奈，她只能借着练习其他功法寻求灵感，以求突破。
想到那夜黑衣男子那密不透风的剑花和凌厉至极的剑气，柯萱那个羡慕恨呐。
她从入院开始便一直住在西厢房，虽然没法偷看美男，但方便了她夜间出行。
这晚，夜深人静，一身夜行衣的柯萱轻轻地关上门，一跃而起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一提一落间横跨数十米，没几下便到了靠近护城墙的一处高楼顶上，她慢慢隐在一角，凝神看向敌军军营方向。
按计划今晚会火烧敌军粮草。柯萱心有牵挂，难以安眠，索性过来看看。若过时未能见敌营火光，她便过去助其一臂之力。
月夜微凉，小风轻拂，柯萱舒服地直打瞌睡。隐约间有人声传来，她立马精神，放眼望去，敌营一角一片火光，城楼上的士兵低声欢呼。
她嘴角一勾悄悄退了回去。
次日一早柯萱帮李煦穿衣服的时候，看似随意地问道：“殿下，快要开战了吧？”
他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在今日？”柯萱心中偷笑，一连几日被吃豆腐，怎么还如此容易脸红。
他略点了一下头。
她不再追问，微微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子，由后向前为他调整衣襟。接着赶紧布菜，侍候他用过早饭后，眼看他就要离去，她急步上前握住他的手：“刀剑无眼，殿下，诸事小心。”
李煦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抬头看她，重重地回握了一下，转身离去。
柯萱眉眼弯弯，举起自己的手看着。略有薄茧，大而温暖，不过她更喜欢摸他的胸肌。
这几日他对她颇有照顾，柯萱是真的希望这个沉稳木愣的男人，平安而归。
此事可大可小，柯萱不敢大意。
第二天一早她直奔军营向父亲说明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便去了李煦居住的小院。
他吩咐了几句之后就走了，整日未归。
柯萱将房间收拾了一遍又将换下的衣服洗了，便坐在椅子上出神，脑中回想着父亲早上的话。
“比你还高出许多？看来在世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倒不知道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但此人应该不是敌军，否则在我们援军到来之前，城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了。可惜了，”柯震捋了一把胡子瞥了自家宝贝一眼，惋惜道，“如此青年才俊，我倒想见他一见。”
青年才俊？数一数二？柯萱攥了攥手，银牙轻咬：“很好，练武又有动力了。”
直到傍晚她才见到返回的李煦。
看来今日敌人来叫阵了。
“林可，去备些简单的饭菜。”
她按命令领了饭菜返回时，房屋中正有人与其攀谈。
她一进屋他们就停了下来，迅速摆完饭菜之后，她识趣地退了下去。
再回来时，李煦正在吃饭。
柯萱向来记忆力强大，且观察入微。她发现桌上灯罩的罩棱有轻微的转动，看来已将密函焚掉了。
“拿双碗箸过来吃饭。”
“嗯？”柯萱怀疑自己听错了。
“行军在外不必太顾虑尊卑，我快吃完了，剩下的这些如果倒掉，难免浪费。”笑话，一个皇家子弟说怕浪费。
不过她倒省得跑回去和杂役挤在一起吃饭，求之不得，自是不会拒绝。
吃完饭，收拾了碗箸碟盘，再回屋时，柯萱看到李煦正坐在桌前看书，神情专注，一张脸俊得不要不要得，她吸了下微湿的嘴角，色心开始泛滥。
几步上前试探着问道：“殿下可要沐浴？之前一直行军奔波不能得闲，想必没好好泡过澡。趁现在有空，我去打些热水来，不然两军一旦交战，恐没了时间。”
李煦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道：“去吧。”
柯萱将最后一桶水倒入浴盆，回身向李煦走去。掩在袖中的色爪蠢蠢欲动：“殿下，我侍候您沐浴。”
李煦低头看着行至眼前的小人儿，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浅浅地弯着，大眼睛巴巴望着他忽闪忽闪得，让人想要亲近。
也不计较他言行上的失礼，李煦默默地伸开了手臂。
柯萱心领神会，乖顺地开始为其脱衣。
看着慢慢展现在眼前的健硕胸膛，麦色的肌肤，轮廓清晰的肌肉……柯萱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帮他脱里衣的时候，她的指腹“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胸肌。她赶忙想要请罪，抬头一看不禁愣住……
李煦迅速将脸扭到一边，眼神有些躲闪。
这样一来，耳根便暴露了。
他这是在脸红吗？柯萱有些想笑，但随即觉得哪里怪怪的。
靠，她现在可是男子装扮，娘的，这人不会是个断袖吧？柯萱更乐了，这相当于她喝了美酒，还不用付钱。
等到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时，柯萱的脸，终于有些红了。她也不知一般的丫鬟太监侍候到哪种程度，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伸了过去。还未摸到裤头，手腕便被人抓住。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退下吧。”声音有些冷，手却很烫。
“是，殿下。”柯萱长出了一口气，急忙退了出去。她虽然好色，但那般露骨的，她还是没胆看的。
平淡无奇地过了几日。白天李煦都不在。柯萱一人呆在这清静的小院开始专心练武。
她爹本是武痴，遍天下地收集武功籍谱。她自幼翻习这些书籍，腿、拳、刀、剑、易筋内功、射箭、暗器等等均有所涉猎。武功很杂，什么有趣学什么，她爹对此也大为鼓励。
按她爹的说法是“较之于男性，若论蛮力她难有突破。但她聪颖，悟性极高，善集百家之长，懂得融会贯通。有一定积累之后出手往往角度刁钻，身形怪异，用力精巧，速度又快，往往出其不意，后来又得到一把及为趁手的软剑，每次对战最是让对手头疼，无力招架。不囿于一套单一功法，对各种套路手到擒来才最为难能可贵，若实战经验再丰富些，他日必成一绝。”
当然，柯震怕她骄傲，并没有对她说这些，全靠她大哥的转述。
近来柯萱正痴迷于一套剑谱——凤九霄。该谱本就为女子所设，各种剑式极为精巧。本来进步神速，但练到第七层时，遇到了瓶颈，一直停滞不前。每次武出这些招式的时候，内力总憋在体内，无法使出。对着这些花架子颇有些无奈，她只能借着练习其他功法寻求灵感，以求突破。
想到那夜黑衣男子那密不透风的剑花和凌厉至极的剑气，柯萱那个羡慕恨呐。
她从入院开始便一直住在西厢房，虽然没法偷看美男，但方便了她夜间出行。
这晚，夜深人静，一身夜行衣的柯萱轻轻地关上门，一跃而起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一提一落间横跨数十米，没几下便到了靠近护城墙的一处高楼顶上，她慢慢隐在一角，凝神看向敌军军营方向。
按计划今晚会火烧敌军粮草。柯萱心有牵挂，难以安眠，索性过来看看。若过时未能见敌营火光，她便过去助其一臂之力。
月夜微凉，小风轻拂，柯萱舒服地直打瞌睡。隐约间有人声传来，她立马精神，放眼望去，敌营一角一片火光，城楼上的士兵低声欢呼。
她嘴角一勾悄悄退了回去。
次日一早柯萱帮李煦穿衣服的时候，看似随意地问道：“殿下，快要开战了吧？”
他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在今日？”柯萱心中偷笑，一连几日被吃豆腐，怎么还如此容易脸红。
他略点了一下头。
她不再追问，微微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子，由后向前为他调整衣襟。接着赶紧布菜，侍候他用过早饭后，眼看他就要离去，她急步上前握住他的手：“刀剑无眼，殿下，诸事小心。”
李煦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抬头看她，重重地回握了一下，转身离去。
柯萱眉眼弯弯，举起自己的手看着。略有薄茧，大而温暖，不过她更喜欢摸他的胸肌。
这几日他对她颇有照顾，柯萱是真的希望这个沉稳木愣的男人，平安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