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满汉一家人 > 第五章皇叔的往事(一)

第五章皇叔的往事(一)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朱由校骑上马,就像出了笼的小鸟,在天地间自由驰骋。

    出了北京城,他们便失去了方向。

    以前出门都有人带路,现在只有靠自己辨别方向。

    两人不敢向人问路,怕被人认出,专走小道,骑马跑了半个月。

    朵炎骑在马上,看着两旁景物十分陌生,勒住马对朱由校道:“我们好像走错了。”

    朱由校下了马,往周围看:“前面有人家,我去问一下。”

    朵炎见他走路奇怪,双腿弯曲慢慢挪步。她不放心,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一个大镇,城门上写着“固源镇。”

    他们走进镇里,订了一间房,朵炎把他裤腿扒下,只见大腿两侧血肉摸糊,朵言怜惜道:“大腿都磨烂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朱由校忍着痛,微笑着说:“我看你归心归心似箭,不想拖累你。”

    朵炎给他上药,安慰道:“慢点不碍事,先休息两天吧。”

    朱由校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朵炎笑道:“饿了吧,我叫小二把饭送到房间里来。”

    朱由校阻止,拦住她的手:“不用,我们出去吃,顺便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下午时分,店里没有几个人,朵炎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从门外走进来一男子,身材高大长相粗豪,高声喊道:“店家,给我来两个菜,一壶洒。”

    “您来了,里面请。”店小二熟稔地打了招呼,边斟茶边聊天。

    朱由校对朵炎说:“我们从北京出来,走了半个月,应该到快到山海关了。”

    男子听到他们谈话,把茶杯放下,向他们看来,一个气弱体虚,中看不中用的男子,一个风姿绰约、身手矫健的美女,心里暗暗叹息,“这美女怎么就看上了这个绣花枕头呢。”当即拍着桌子笑道:“你们这是南辕北辙,走反了,这里是潼关,出了北京到辽宁才是山海关。”

    两人一听,目瞪口呆。

    朵炎有些不信,出言询问:“你怎么知道?”

    每年从陕西跑到北京,我都要跑十几个来回,你说我能不知道?”

    朱由校一听,学着江湖人的模样,抱拳道:“不知兄台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需要两头跑。”

    男子一听,顿时骄傲地说道:“我乃是这里的驿差,姓李,名鸿基。不管多重要的信,都要经过我,才能送到京城。”

    正说着话,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传来。

    一人带着家仆正在抢新娘,女孩拼命挣扎,盖头跌落,露出美丽的清秀的脸庞,哭得梨花带雨。

    朱由校被女孩的眼镜触动了,她的眼睛有几分和张媽相似,又大又亮。

    朱由校看到有人抢亲,不由大怒,大喊一声:“住手,光天之下强抢民女,就不怕王法吗。”

    领头的笑了:“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说网法,我就是这里的王法,我会怕我自己吗。”

    李鸿基小声说:“他是藩王的世子,朱由札,这里有个规定,不管谁家成婚,新娘都要陪他睡一夜。”

    细看朱由札,虽然皮肤白净,有高贵气质,但是已经被色淘空了身体。当即冷笑一声:“恐拍你抢新娘不是第一次了吧,还抢了谁?”

    朱由札不屑道:“你是皇帝老子吗,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朱由校被他气得脸色发青,恨恨地道:“今天我就清理门户,把你逐出皇氏朱家,从今往后不再享有皇家俸禄。”

    “就凭你。”朱因扎用手指着朵炎又说:“给我把那小娘子抢过来,爷有赏。”

    七个壮汉扑了过来,朵炎娇咤一声:“给我趴下。”双腿拔地而起,朝对面男子踢去,借力走位,快速踢出,连续踢翻七人。

    众人都鼓掌叫好,心想:“早该教训这只猪了,供猪吃穿,猪倒过来欺负他们,真是叫人气愤,心里只敢想不敢言。

    捕头带人正在巡街,看到朱由札,过来行礼,对朱由札道:“世子爷,谁这么不长眼?敢欺负您。”

    朱由札指着朵炎,坏坏笑道:“把她抓起来,她尽然殴打本世子的人。”

    朵炎看着朱由札,对朱由校说:“他是你亲戚,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朱由校觉得非常羞耻,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亲戚,恨恨道:“把他抓起来,绳之以法为民除害。”

    眼看一场决战就要开始,远处有人高喊:“都给我住手。”

    一个中年文人,剑眉方脸,着一袭儒袍,腰上别着一块木蝴蝶。

    他走了过来,看着朱由校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朱由校看着他也有种熟悉的感觉,亲切地问:“请问您尊姓大名。”

    朱由扎鼻孔朝天,傲娇道:“他的名字岂是你能问的,说出来吓死你,他就是当朝皇叔朱由汉。”

    朱由校心想,原来是皇叔朱常汉,怪不得这么眼熟。

    朱常汉打量着面前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见朱由校不说话,蹙眉道:“竟然你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你叫什么名字?”

    朱由校不想暴露身份,淡淡一笑:“我是个木匠,不说名字也罢。”

    看着朱由校腰间的蝴蝶木佩,称赞道:“好一个蝴蝶木佩,栩栩如生,能让老夫看一眼么?”

    朱由校摘下木佩,双手奉上。

    接过木佩,和自己的对比,一模一样,只思上面刻着一个校字,心想,这是皇上雕刻的木佩,怎么会在他身上?

    急忙抓住朱由校的手,质问道:“此物是从何而来?”

    朱由校夺过木佩,正色道:“这是我自己雕刻刻的。”

    朱常汉见他有所隐瞒,高声说:“这是皇宫之物,怎么会在你身上?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哟呵,还有人敢对皇上不客气,朵炎冷笑一声,“不客气,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不知天高地厚,今天你们不说实话,谁也别想走。”朱常汉非要把玉佩的事,查个清楚。

    朵炎微微一笑:“我想走,谁也拦不住。”拉着朱由校要走。

    朱常汉拦在面前,伸手来抓朱由校:“把他留下。”

    把朱由校推开,抽刀出鞘直刺朱常汉的心脏。

    朱由校在后面喊:“莫伤他的性命。”

    朵炎一愣,刀锋偏转,刀往左转,就在她迟疑便刻,朱常汉看到破绽,出掌直击她的胸口。

    刀已砍出,朱常汉的手掌劈了过来,回守已然来不及,只好咬牙挨了一掌。

    “砰”,“蹬蹬蹬”,朵炎连退三步,口里一阵发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朱常汉见她受伤,看准机会,跃到朵炎面前,朝她打了下去。

    朵炎咽下鲜血,举刀还击。

    那些衙役一涌上前,抛出绳索绊倒朵炎,几根乱棍向她打来。

    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棍棒,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朱常汉赞道:“功夫不错,就是跟错了人。”使出一招泰山压顶,向她袭来,“看招。”

    朵炎不屑:“以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

    不怕明刀就怕暗箭,那些衙役再次举棍袭来,

    “小心。”急得朱由校大喊,朝朵炎扑了过去,把她挡在身下。

    “扑扑扑”,乱棍齐飞,不死也伤?

    痛得朱由校情不自禁地喊道:“皇叔,我是校儿,你不认识我了吗?”

    朱常浩听到他说话,吃了一惊,他是皇帝朱由校?当即大喊一声:“住手。”俯下身来,仔细打量朱由校,越看越像,依稀还有小时侯的样子,还真是皇兄朱常洛的长子,当今皇上朱由校。”

    一把抱起放到车上,朵炎想了想也上了马车,朱常汉非常焦急地跟车夫说:“快点回府。”

    车夫抖动缰绳,抽动马鞭,哟喝一声“驾”,马车在街道快速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