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往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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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太子府一面，洛晴心中起疑，那晚难道是千言？他不似那人的“奸险狡猾”。洛晴猛地摇摇头，不对，身形与他还是有差异的。可那天含沙射影的话到底是不是知道什么！该死！想到这，她眸光微沉。如果是跟他有关，那便新仇旧恨一起算……
将军府，书房。
“暗七，这几天相府可有什么动静？”
“回报主子，相府自从您上次去过一次，戒备更加森严了。属下暂时未打探到什么……”
“哦？是吗，你退下吧。”千言微微蹙眉。
暗七走后，千言抽出画卷展开，触摸着画上的女子，暗暗失神。
突然想起什么，眼角瞥向那枚暗器。
锦儿，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忆一年前……
与安庆国的那场争夺，自己被毒箭所伤，跌落山崖，与大军断了联系，藏身于桩户养伤。不久后深夜，一穿着血衣的女子提剑闯入屋中，出于武者本能，千言原以为是敌军的人追了过来。女子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地只说了一句，“救我”，便倒地昏迷不醒。
千言也不知为何，对这名女子有莫名的熟悉感。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今天要上山一趟，取点草药。于是乎，千言将女子抬上铺，一人独自离去。
第一次为人上药……还是一个女人……
千言一边熬药，一边自语。
“咳……咳……”女子干咳了许声。
那位姑娘似乎醒了……
“这里是何地？你是谁？”她虚弱地看向因为易容，看起来只是普通老百姓的千言。
“姑娘，你大半夜一身血冲进我的房子，问我是谁？”
“对不住，我因被仇家追杀……也不知为何跌跌撞撞就来了此处……”
“应该也不是一般的仇家，你身上的伤口都含有剧毒。”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以帮你解毒之人。”
“我凭什么信你？”女子欲拔剑相向。
“我劝姑娘省点力气，你可以不信，我已对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毒性恐怕控制不了多久。”说着，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轻轻的吹了吹，“来，喝下去。”
姑娘放下手中的剑柄，疑惑的看着他，“你懂医？”
“与家师学过几年……”
“几年……”
“你可以选择不喝。”
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貌不惊人的农户，一把拿过药碗，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你休息一会吧，放心，你的仇家一时之间应该不会找来，你安心休养。”千言给她吃了个定心丸。
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子犹豫了一下，拿起铺上的被子，打算递给他，“男女授受不清，这些天要委屈兄台了。”
千言眉梢笑意浅浅，“你且好生休养，女子身体自是娇贵些。不必多想”。说着拿起一旁的斗笠坐守在门外。女子心里有些悸动，但并未多言。
经过两天的调整，女子的气色有了改善，打算午后与千言告别，在这留的太久，担心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千言也察觉到女子的意图，主动开口说道：“姑娘是有离开的打算了吗？”
“是，近日承蒙兄台关照，在下伤势已无大碍，家中还有要事处理，恐留不便。”
“姑娘不必介怀，那我也不做挽留了，只是届时，我们都身处边界，兵荒马乱，姑娘是往何方？”
“往北。”
“北？安庆国？”
“正是……”
“姑娘一路小心，这瓶里还有几粒丹药，可急用。”说着，千言掏出一蓝色瓷瓶交于女子。
“那我也不客套，谢谢，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再会！”说完一个拱手，便拿起包袱出门而去。
千言觉得是不是也可以抽个空去安庆国打探打探了……邪魅一笑。
换上行装，重新变化容貌，跟随着女子的脚步，踏进安庆国。
---
凤澜在安庆国有一个情报基地：飘香楼。
此地虽是烟花之地，鱼龙混杂，但处安庆最为繁华处，是人群最为密集之地，客人也是非富即贵。
此刻的千言，穿着紫色暗纹长袍，正坐在天字号包厢，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如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琴声如天籁之音，使人心旷神怡。他的容貌俊美似神邸，不经意流露出的高贵淡雅之息。
“启禀主子，属下打探到安庆国二殿下今天相约骠骑大将军在飘香楼议事。”
“哦？约大将军？难道要造反？”千言带有一丝玩味。
抬手示意小厮退下。
有意思，他眺望窗外的美景，心里盘算着。
当晚密探回报，二殿下欲联合骠骑大将军明夜在明月楼伏击大公主。
说到这大公主，千言并不陌生，虽是女子，却和他一样，多次带领全军上阵杀敌。巧合的是，彼此都带着面具，不同的是，颜色一金一银。二人对彼此的作战手法也相当熟悉，只是从未真正见过真容。若不是各为其主，或许还可把酒言欢。
千言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打算这次也要去淌一淌这安庆的浑水。
当晚，明月楼。
千言依旧易了容，为防止他人起疑，身形也稍微改变了下。一人点了饭菜坐在二楼偏厅。
不一会，软弱无力的女声从隔壁包厢内传来，“你居然对我下毒……”
本来千言只是想来看出戏，没曾想，这声音如此熟悉……这不是那个住自己茅屋的女子的声音吗……
“公主……对不起，我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偿还今日的罪孽，奴婢已是二殿下的人了，求公主开恩……”另一女子哭喊着。
“砰”的一声，只见大公主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开了厢门。
“皇姐打算去哪啊？”二殿下带着一群侍卫包围了二楼。“皇姐，怎一见弟弟就走啊，哈哈”
“你何时变得如此卑鄙，竟为达目的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大公主扶着额头，跌跌撞撞的指着他，视线越渐模糊。
“成大事者，无须计较小节！皇姐，你束手就擒吧！完颜将军还是很喜欢你的，今晚我会将你送于他，事成之后，将你焚杀于乱葬岗，就算国师回来，也绝无蛛丝马迹可寻！”
“你大胆！你不怕父皇怪罪于你？”
“父皇？呵，恐怕这时母妃已经将绝命水灌给了那负心寡义之人！”
“你……”大公主身形已坚持不住，跌坐在椅子之上。
“来人，送大公主到骠骑将军府！”二殿下喝道。
“是”一群侍卫正打算架起公主。
千言走出偏厅，缓缓将折扇潇洒一挥。“没想，这安庆国的二殿下竟猪狗不如。”
“你！什么人！”
“你没有资格知道！”
说着抱起公主就飞身大街之上！
“一群饭桶，给我追……”二殿下气急败坏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城门封锁。千言无奈将大公主带回了飘香楼。
而二殿下和骠骑大将军的手下，也在极力全城搜捕。
这会，也来到飘香楼……
“都给我出来！一个个站好！陛下遇刺，刺客往这个方向逃了。你们谁敢包庇刺客，按罪当斩……”
在场的所有姑娘和宾客都吓坏了，瑟瑟发抖。有一名圆润的富公子站了出来，“你！你算老几，我爹乃是辅国公，你敢放肆！我回去告诉我……”
话还没说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就是下场！”
一个个姑娘都尖叫了起来。
老鸨心里焦急，但主子在上面没有给出命令，自己也不敢造次。只能上前打圆场。“官爷，你看我们都是正经做生意的……哪敢窝藏刺客啊……您消消气！来这边坐，我让小翠来服侍您……小翠呀，来，给官爷倒酒……”
“别给我来这套……”为首的推开了老鸨。
“给我搜……”
一群官兵又开始一间间搜起来，桌子，椅子，酒杯，摔碎一地。
天字一号包厢门口，这群人欲踹门进去一探究竟。
老鸨挡在门前，“各位官爷，这是我们老板的房间，不便见客……”
“你给我让开吧你！”
一把推开老鸨……
房间内，只见一病弱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一声声的咳嗽。
“怎么这么多官兵啊，管事的妈妈呢？”
老鸨上前解释道，“老爷，官爷们捉拿刺客，说往我们这个方向跑了，要来搜查。”老鸨又侧过身，指着床上瘫睡着的臃肿中年男子，“官老爷，这就是我们老板，最近深感风寒，闭门不出，我们真没有窝藏刺客呀。”
一群人在屋内探了探就撤了。
老鸨给伪装的千言使了个放心的眼神，退出屋外。
此刻，被藏在被窝里的大公主浑身滚烫，眼神迷离。看样子应该是中了媚药。
她紧紧抓住千言，靠近身体蹭了蹭，“别走……别走……好凉快。”
千言起身将大公主抱进浴桶，打算用内力将毒性逼出来。
约过小半柱香时间。
“该死，竟是欢香散！”千言眼神黯沉。欢香散唯一的解药就是在三个时辰内必须与异性交合，否则就会痴颠如三岁儿童般。这个二殿下太过歹毒，即使毁不了清白，一旦毒发对他也再无威胁……他轻扶上她红润的脸庞，虽两国交战，但战场上的切磋，让千言觉得心心相惜，加上那两日的相处。他不愿也不能看见她如此……
“公主……你醒醒……”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毒素已入经脉的她，早已失去心智，搂着千言的脖子，眼神迷离，风韵万千。
千言心里一紧，横抱起她，“别怕，有我。我会对你负责！”
“嗯……我要你……”大公主呢喃着。
经过太子府一面，洛晴心中起疑，那晚难道是千言？他不似那人的“奸险狡猾”。洛晴猛地摇摇头，不对，身形与他还是有差异的。可那天含沙射影的话到底是不是知道什么！该死！想到这，她眸光微沉。如果是跟他有关，那便新仇旧恨一起算……
将军府，书房。
“暗七，这几天相府可有什么动静？”
“回报主子，相府自从您上次去过一次，戒备更加森严了。属下暂时未打探到什么……”
“哦？是吗，你退下吧。”千言微微蹙眉。
暗七走后，千言抽出画卷展开，触摸着画上的女子，暗暗失神。
突然想起什么，眼角瞥向那枚暗器。
锦儿，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忆一年前……
与安庆国的那场争夺，自己被毒箭所伤，跌落山崖，与大军断了联系，藏身于桩户养伤。不久后深夜，一穿着血衣的女子提剑闯入屋中，出于武者本能，千言原以为是敌军的人追了过来。女子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地只说了一句，“救我”，便倒地昏迷不醒。
千言也不知为何，对这名女子有莫名的熟悉感。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今天要上山一趟，取点草药。于是乎，千言将女子抬上铺，一人独自离去。
第一次为人上药……还是一个女人……
千言一边熬药，一边自语。
“咳……咳……”女子干咳了许声。
那位姑娘似乎醒了……
“这里是何地？你是谁？”她虚弱地看向因为易容，看起来只是普通老百姓的千言。
“姑娘，你大半夜一身血冲进我的房子，问我是谁？”
“对不住，我因被仇家追杀……也不知为何跌跌撞撞就来了此处……”
“应该也不是一般的仇家，你身上的伤口都含有剧毒。”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以帮你解毒之人。”
“我凭什么信你？”女子欲拔剑相向。
“我劝姑娘省点力气，你可以不信，我已对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毒性恐怕控制不了多久。”说着，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轻轻的吹了吹，“来，喝下去。”
姑娘放下手中的剑柄，疑惑的看着他，“你懂医？”
“与家师学过几年……”
“几年……”
“你可以选择不喝。”
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貌不惊人的农户，一把拿过药碗，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你休息一会吧，放心，你的仇家一时之间应该不会找来，你安心休养。”千言给她吃了个定心丸。
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子犹豫了一下，拿起铺上的被子，打算递给他，“男女授受不清，这些天要委屈兄台了。”
千言眉梢笑意浅浅，“你且好生休养，女子身体自是娇贵些。不必多想”。说着拿起一旁的斗笠坐守在门外。女子心里有些悸动，但并未多言。
经过两天的调整，女子的气色有了改善，打算午后与千言告别，在这留的太久，担心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千言也察觉到女子的意图，主动开口说道：“姑娘是有离开的打算了吗？”
“是，近日承蒙兄台关照，在下伤势已无大碍，家中还有要事处理，恐留不便。”
“姑娘不必介怀，那我也不做挽留了，只是届时，我们都身处边界，兵荒马乱，姑娘是往何方？”
“往北。”
“北？安庆国？”
“正是……”
“姑娘一路小心，这瓶里还有几粒丹药，可急用。”说着，千言掏出一蓝色瓷瓶交于女子。
“那我也不客套，谢谢，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再会！”说完一个拱手，便拿起包袱出门而去。
千言觉得是不是也可以抽个空去安庆国打探打探了……邪魅一笑。
换上行装，重新变化容貌，跟随着女子的脚步，踏进安庆国。
---
凤澜在安庆国有一个情报基地：飘香楼。
此地虽是烟花之地，鱼龙混杂，但处安庆最为繁华处，是人群最为密集之地，客人也是非富即贵。
此刻的千言，穿着紫色暗纹长袍，正坐在天字号包厢，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如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琴声如天籁之音，使人心旷神怡。他的容貌俊美似神邸，不经意流露出的高贵淡雅之息。
“启禀主子，属下打探到安庆国二殿下今天相约骠骑大将军在飘香楼议事。”
“哦？约大将军？难道要造反？”千言带有一丝玩味。
抬手示意小厮退下。
有意思，他眺望窗外的美景，心里盘算着。
当晚密探回报，二殿下欲联合骠骑大将军明夜在明月楼伏击大公主。
说到这大公主，千言并不陌生，虽是女子，却和他一样，多次带领全军上阵杀敌。巧合的是，彼此都带着面具，不同的是，颜色一金一银。二人对彼此的作战手法也相当熟悉，只是从未真正见过真容。若不是各为其主，或许还可把酒言欢。
千言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打算这次也要去淌一淌这安庆的浑水。
当晚，明月楼。
千言依旧易了容，为防止他人起疑，身形也稍微改变了下。一人点了饭菜坐在二楼偏厅。
不一会，软弱无力的女声从隔壁包厢内传来，“你居然对我下毒……”
本来千言只是想来看出戏，没曾想，这声音如此熟悉……这不是那个住自己茅屋的女子的声音吗……
“公主……对不起，我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偿还今日的罪孽，奴婢已是二殿下的人了，求公主开恩……”另一女子哭喊着。
“砰”的一声，只见大公主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开了厢门。
“皇姐打算去哪啊？”二殿下带着一群侍卫包围了二楼。“皇姐，怎一见弟弟就走啊，哈哈”
“你何时变得如此卑鄙，竟为达目的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大公主扶着额头，跌跌撞撞的指着他，视线越渐模糊。
“成大事者，无须计较小节！皇姐，你束手就擒吧！完颜将军还是很喜欢你的，今晚我会将你送于他，事成之后，将你焚杀于乱葬岗，就算国师回来，也绝无蛛丝马迹可寻！”
“你大胆！你不怕父皇怪罪于你？”
“父皇？呵，恐怕这时母妃已经将绝命水灌给了那负心寡义之人！”
“你……”大公主身形已坚持不住，跌坐在椅子之上。
“来人，送大公主到骠骑将军府！”二殿下喝道。
“是”一群侍卫正打算架起公主。
千言走出偏厅，缓缓将折扇潇洒一挥。“没想，这安庆国的二殿下竟猪狗不如。”
“你！什么人！”
“你没有资格知道！”
说着抱起公主就飞身大街之上！
“一群饭桶，给我追……”二殿下气急败坏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城门封锁。千言无奈将大公主带回了飘香楼。
而二殿下和骠骑大将军的手下，也在极力全城搜捕。
这会，也来到飘香楼……
“都给我出来！一个个站好！陛下遇刺，刺客往这个方向逃了。你们谁敢包庇刺客，按罪当斩……”
在场的所有姑娘和宾客都吓坏了，瑟瑟发抖。有一名圆润的富公子站了出来，“你！你算老几，我爹乃是辅国公，你敢放肆！我回去告诉我……”
话还没说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就是下场！”
一个个姑娘都尖叫了起来。
老鸨心里焦急，但主子在上面没有给出命令，自己也不敢造次。只能上前打圆场。“官爷，你看我们都是正经做生意的……哪敢窝藏刺客啊……您消消气！来这边坐，我让小翠来服侍您……小翠呀，来，给官爷倒酒……”
“别给我来这套……”为首的推开了老鸨。
“给我搜……”
一群官兵又开始一间间搜起来，桌子，椅子，酒杯，摔碎一地。
天字一号包厢门口，这群人欲踹门进去一探究竟。
老鸨挡在门前，“各位官爷，这是我们老板的房间，不便见客……”
“你给我让开吧你！”
一把推开老鸨……
房间内，只见一病弱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一声声的咳嗽。
“怎么这么多官兵啊，管事的妈妈呢？”
老鸨上前解释道，“老爷，官爷们捉拿刺客，说往我们这个方向跑了，要来搜查。”老鸨又侧过身，指着床上瘫睡着的臃肿中年男子，“官老爷，这就是我们老板，最近深感风寒，闭门不出，我们真没有窝藏刺客呀。”
一群人在屋内探了探就撤了。
老鸨给伪装的千言使了个放心的眼神，退出屋外。
此刻，被藏在被窝里的大公主浑身滚烫，眼神迷离。看样子应该是中了媚药。
她紧紧抓住千言，靠近身体蹭了蹭，“别走……别走……好凉快。”
千言起身将大公主抱进浴桶，打算用内力将毒性逼出来。
约过小半柱香时间。
“该死，竟是欢香散！”千言眼神黯沉。欢香散唯一的解药就是在三个时辰内必须与异性交合，否则就会痴颠如三岁儿童般。这个二殿下太过歹毒，即使毁不了清白，一旦毒发对他也再无威胁……他轻扶上她红润的脸庞，虽两国交战，但战场上的切磋，让千言觉得心心相惜，加上那两日的相处。他不愿也不能看见她如此……
“公主……你醒醒……”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毒素已入经脉的她，早已失去心智，搂着千言的脖子，眼神迷离，风韵万千。
千言心里一紧，横抱起她，“别怕，有我。我会对你负责！”
“嗯……我要你……”大公主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