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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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沿着后门逃出了老宅，外面的色调变得阴沉起来。
“这就是阴间吗？马克思我真的信你个鬼。”
“先逃吧，沿着公路，去悬崖那边。”
我们开始跑起来。
这下真的成为逃亡之路了。
一路上都是穿着黑衣服的人，应该都是鬼魂，但他们没有看向我们，或许没有感知到我们的存在。
我们一路狂奔，总算快到了的时候。
“喂，小明，那边好像有两个人，是人吧？”
“喂，那不会是，牛头马面吧！？”
我们停了下来，牛头马面在悬崖上镇守着。
“怎么办？”
“想办法把他们引开。”
牛头马面突然看向我们，便走了过来。
“看来不用引开了，他们过来了。”
“通往悬崖就这一条路，没办法呢。”
我回头一看，远处，黑无常往我们这里走来。
“没想到我会跟你到阴间走一遭。”
“这样，我们关系就铁到不行了吧。”
“对，生死之交。”
我们一同朝牛头马面冲了过去。
“大胆恶徒，竟敢擅闯冥界，该当何罪！”
走近后发现，牛头马面虽然是人的身躯，但异常庞大，手里还拿着两把巨斧。
“无罪。”
小白轻描淡写地说道，露出邪魅一笑。
不知道他从哪拿来的石头，往马面的脸上扔去，恰好砸中了眼睛，马面坐了下来捂住了眼睛。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牛头看向马面和小白时，我从他的跨间穿过。
“哇呀呀呀，给我站住！”
牛头怒吼了起来。
“你那招真狠啊，不怕折寿？”
“哈哈哈哈，论折寿，我们两个估计差不多吧。”
突然，前方的地面裂开了，从中伸出无数只白色的手朝我们伸过来。
“哇，这是什么？！”
我们来不及躲闪，被缠着动弹不得。
从地里钻出了一个一身白的人，看起来十分纤细但又很高大。
“这应该是白无常了吧。”
我们望向眼前的白无常，手足无措。
“等着接受审判吧。”
转眼间，我们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像冥王府的地方。
“没想到，我们要死了。”
“不一定，可能是下地狱呢。”
这里的一切都大得不可思议，柱子，房梁，地砖，就只有我们俩如此渺小。
正中央坐这一个满脸胡须身穿官服的大汉。
“见冥王大人，还不跪下——”
白无常呵斥道，但最后破音了，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怕死吗？”
冥王好像说话了，但感觉是从我的内心里发出声音。
恐惧感充满全身。
“小的怕。”
小白开口了，我呆呆地看着。
“哼，你可知你们犯了何罪？”
“我们擅自闯入冥界，破坏三界戒律，罪行严重。”
“看来你还是很清楚的。”
“那请惩罚我吧，放过小明。”
我被吓了一跳。
“喂，你在说什么啊，开什么玩笑！”
“请惩罚我吧，惩罚我一人就够了。”
“不行，要死也是我死，我早就想死了，你别跟我抢！”
“喂！小明，你爹还在外面等你，你可不能在这里放弃啊！”
“那你的父母呢？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关系的，你活着就好。”
“......”
我愤怒了，我起身给了小白一拳。
“开什么玩笑！？”
“放肆！”
突然一股威压将我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冥王大人，不要，请您放过小明，他还有未来！”
“混蛋，你说什么鬼话？”
“闭嘴！”
黑无常发话了，我的嘴巴突然使不上力气。
“大人，您看如何判决？”
白无常露出了献媚的表情。
冥王捏了捏胡子，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白无常。
白无常懵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小的明白！”
他走到黑无常耳边说了些什么，黑无常点了点头，走到冥王前行了个礼，便往门口走去。
冥王低头看向我，露出了毫无兴趣的表情。
突然我的嘴可以张开了，看来是黑无常的能力有一定范围。
但我依然站不起来，估计是冥王的能力。
我看向小白，小白没有说话，好像在沉思。
“冥王大人，请问为什么我们可以来到冥界？”
冥王听到我的发言扬起了眉头。
“是不是你们冥界的漏洞导致的？”
白无常好像听出了什么，怒斥我：“大胆！”
“要是这个事情，天界得知了，您该如何是好。”
冥王皱起眉头，看来似乎被我猜中了。
所谓三界戒律可能跟电视剧一样，天界统管地府和人间。
天界就是最高。
“无妨。”
冥王发话了。
这两字铿锵有力。
我失败了。
“这都是仙人的错，与我无关。”
仙人吗......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突然外面传来呼喊。
“传熊氏！！”
我扭头一看，一个黑衣女子被押了上来。
是奶奶。
“喂，混......”
我的嘴再一次闭了起来。
“拜见冥王大人。”
“你可知何罪？”
“我触碰三界戒律，擅自将人间凡人拉入冥界，请大人处罚。”
我开始慌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对奶奶做什么，我是如此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到脸上有一股凉意，原来是我流下眼泪。
冥王在点头，白无常露出凶相。
“大人，再加上她孙子肆意顶撞还有打伤公务人员，应该数罪并罚。”
冥王点了点头。
怒火在胸腔内燃烧，我想起身把白无常揍一顿，但是我动弹不得。
“那么，就——”
后面那句话我没听懂，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言。
接着，奶奶被拖了下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
但很快就倒下了。
看着奶奶离去。
这个场景我好像看过。
“奶奶，不要走。”
客车开始发动了，奶奶和我此时隔着扇车窗。
“乖哈，奶奶去几天就回来了。”
“不要！”
泪花闪烁，客车开始动起来，我跟着客车跑。
“奶奶！”
我跑了很久，客车越跑越快，我已经追不上了。
那种无力感。
看着远去的客车，我瘫倒在地，哭喊起来。
这是多小时候的事啊。
“奶奶，我回来了。”
望着床上的奶奶鼻子插着氧气管，旁边全是医疗设备，奶奶的房间被改装成了病房一样。
奶奶意识到我的到来，瞪大了眼睛，那种虚无感，感觉她再怎么睁大眼睛都看不见我。
“奶奶知道你来了，快握住她的手吧。”
我紧握住奶奶的手，看着奶奶的眼睛里，闪烁着光。
“你知不知道大姐来看妈多少次？你来过几次？”
“那你们出了多少钱呢？整个家我也付出了很多啊！”
“哈，钱钱钱，就知道钱！？不知道多来看看妈啊！”
“好了，不要讲了，妈还在呢，你们吵啥？？”
外面传来亲戚们的吵闹声。
我沉默不语。
奶奶似乎听得到，也听得懂。
眼里闪着泪花。
我咬紧了牙。
“我很高兴哦，你能来看我。”
一个声音从内心里传来，应该是心灵感应吧。
我对着奶奶告别，离开了房间。
一周后便传来噩耗。
我刚放学就坐上了老爹的车，向镇江驶去，来到悬崖时，镇江的公路边停了好多车，我看见了老宅周围全身花圈，摆满了桌子，好多人在下面。
好多人啊，如此吵闹，我一下车，就往下面走，人们看到我便给我让路，直到我来到堂屋的面前。
我以为我还能见她一眼。
眼前是一张照片。
瞬间，那一瞬间，我感到全身无力，瘫倒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准你们动她。”
我用尽力气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冥王皱起了眉头，白无常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
“不过是连猴子都打不过的小官人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人的生死！”
“人的生死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我说完后开始大喘气，我累得不行，光是站起来就很吃力。
冥王憋红了脸，从宝座上起来，向我走来，每一步地面都为之颤抖。
“呵呵，冥王大人，你真应该好好减肥了。”
冥王俯身到我耳边，
“你算什么东西？”
恐惧爬上了我的肩头。
冥王露出来恐怖面容，每一次吐息都重重地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把我吃掉。
“就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但这彻底把他激怒了。
“啊啊啊啊，我要把你打下地狱！”
下一秒，冥王居然倒在了地上，一个人影逐渐浮现出来，那个人将他打倒在地，那个人是我。
“诶，什么情况？”
我的动作变得轻松起来。
“快跑啊，小明！”
小白也起身对我说道。
我们两个往外面跑去，我回头看去。
那个人在对我笑。
“我就是你。”
谢啦，那个“我”。
黑无常走过来拦截我们，
“可恶，你们怎么可以说话了？？”
“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回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石头，又一次砸中了他的眼睛。
“喂，你居然还藏着一个。”
“我当时想到黑白无常有两个人，就藏了两个。”
趁黑无常倒下，我们已经走出冥王府。
但奶奶不见了踪影。
“可恶，奶奶不见了。”
“奶奶？”
“啊，那个女人是我奶奶。”
“我去，那么年轻？”
“我们得救救她。”
“你知道怎么救吗？”
“我......”
我开始迷茫了。
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奶奶？
“除非回到过去。”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吓我一跳。
回头一看，是另一个我。
“诶？！”
“刚刚那个也是你吧，怎么这里也有个你？”
我盯着他看，他露出来认真的表情。
“想要改变这个结局，你得回到过去。”
“你能办到吧。”
“当然。”
突然，疲乏感充满全身，我瘫倒在地上。
“小明！？”
小白惊叫起来。
“不要怕，他只是回到过去，回到过去，只需要抛弃人的认知现在的常识性思考，也就是做个梦。”
“真难懂呢......”
我渐渐说不出话。
“我称之为‘意识体的量子穿越’。”
我陷入了黑暗中。
我们两人沿着后门逃出了老宅，外面的色调变得阴沉起来。
“这就是阴间吗？马克思我真的信你个鬼。”
“先逃吧，沿着公路，去悬崖那边。”
我们开始跑起来。
这下真的成为逃亡之路了。
一路上都是穿着黑衣服的人，应该都是鬼魂，但他们没有看向我们，或许没有感知到我们的存在。
我们一路狂奔，总算快到了的时候。
“喂，小明，那边好像有两个人，是人吧？”
“喂，那不会是，牛头马面吧！？”
我们停了下来，牛头马面在悬崖上镇守着。
“怎么办？”
“想办法把他们引开。”
牛头马面突然看向我们，便走了过来。
“看来不用引开了，他们过来了。”
“通往悬崖就这一条路，没办法呢。”
我回头一看，远处，黑无常往我们这里走来。
“没想到我会跟你到阴间走一遭。”
“这样，我们关系就铁到不行了吧。”
“对，生死之交。”
我们一同朝牛头马面冲了过去。
“大胆恶徒，竟敢擅闯冥界，该当何罪！”
走近后发现，牛头马面虽然是人的身躯，但异常庞大，手里还拿着两把巨斧。
“无罪。”
小白轻描淡写地说道，露出邪魅一笑。
不知道他从哪拿来的石头，往马面的脸上扔去，恰好砸中了眼睛，马面坐了下来捂住了眼睛。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牛头看向马面和小白时，我从他的跨间穿过。
“哇呀呀呀，给我站住！”
牛头怒吼了起来。
“你那招真狠啊，不怕折寿？”
“哈哈哈哈，论折寿，我们两个估计差不多吧。”
突然，前方的地面裂开了，从中伸出无数只白色的手朝我们伸过来。
“哇，这是什么？！”
我们来不及躲闪，被缠着动弹不得。
从地里钻出了一个一身白的人，看起来十分纤细但又很高大。
“这应该是白无常了吧。”
我们望向眼前的白无常，手足无措。
“等着接受审判吧。”
转眼间，我们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像冥王府的地方。
“没想到，我们要死了。”
“不一定，可能是下地狱呢。”
这里的一切都大得不可思议，柱子，房梁，地砖，就只有我们俩如此渺小。
正中央坐这一个满脸胡须身穿官服的大汉。
“见冥王大人，还不跪下——”
白无常呵斥道，但最后破音了，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怕死吗？”
冥王好像说话了，但感觉是从我的内心里发出声音。
恐惧感充满全身。
“小的怕。”
小白开口了，我呆呆地看着。
“哼，你可知你们犯了何罪？”
“我们擅自闯入冥界，破坏三界戒律，罪行严重。”
“看来你还是很清楚的。”
“那请惩罚我吧，放过小明。”
我被吓了一跳。
“喂，你在说什么啊，开什么玩笑！”
“请惩罚我吧，惩罚我一人就够了。”
“不行，要死也是我死，我早就想死了，你别跟我抢！”
“喂！小明，你爹还在外面等你，你可不能在这里放弃啊！”
“那你的父母呢？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关系的，你活着就好。”
“......”
我愤怒了，我起身给了小白一拳。
“开什么玩笑！？”
“放肆！”
突然一股威压将我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冥王大人，不要，请您放过小明，他还有未来！”
“混蛋，你说什么鬼话？”
“闭嘴！”
黑无常发话了，我的嘴巴突然使不上力气。
“大人，您看如何判决？”
白无常露出了献媚的表情。
冥王捏了捏胡子，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白无常。
白无常懵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小的明白！”
他走到黑无常耳边说了些什么，黑无常点了点头，走到冥王前行了个礼，便往门口走去。
冥王低头看向我，露出了毫无兴趣的表情。
突然我的嘴可以张开了，看来是黑无常的能力有一定范围。
但我依然站不起来，估计是冥王的能力。
我看向小白，小白没有说话，好像在沉思。
“冥王大人，请问为什么我们可以来到冥界？”
冥王听到我的发言扬起了眉头。
“是不是你们冥界的漏洞导致的？”
白无常好像听出了什么，怒斥我：“大胆！”
“要是这个事情，天界得知了，您该如何是好。”
冥王皱起眉头，看来似乎被我猜中了。
所谓三界戒律可能跟电视剧一样，天界统管地府和人间。
天界就是最高。
“无妨。”
冥王发话了。
这两字铿锵有力。
我失败了。
“这都是仙人的错，与我无关。”
仙人吗......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突然外面传来呼喊。
“传熊氏！！”
我扭头一看，一个黑衣女子被押了上来。
是奶奶。
“喂，混......”
我的嘴再一次闭了起来。
“拜见冥王大人。”
“你可知何罪？”
“我触碰三界戒律，擅自将人间凡人拉入冥界，请大人处罚。”
我开始慌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对奶奶做什么，我是如此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到脸上有一股凉意，原来是我流下眼泪。
冥王在点头，白无常露出凶相。
“大人，再加上她孙子肆意顶撞还有打伤公务人员，应该数罪并罚。”
冥王点了点头。
怒火在胸腔内燃烧，我想起身把白无常揍一顿，但是我动弹不得。
“那么，就——”
后面那句话我没听懂，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言。
接着，奶奶被拖了下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
但很快就倒下了。
看着奶奶离去。
这个场景我好像看过。
“奶奶，不要走。”
客车开始发动了，奶奶和我此时隔着扇车窗。
“乖哈，奶奶去几天就回来了。”
“不要！”
泪花闪烁，客车开始动起来，我跟着客车跑。
“奶奶！”
我跑了很久，客车越跑越快，我已经追不上了。
那种无力感。
看着远去的客车，我瘫倒在地，哭喊起来。
这是多小时候的事啊。
“奶奶，我回来了。”
望着床上的奶奶鼻子插着氧气管，旁边全是医疗设备，奶奶的房间被改装成了病房一样。
奶奶意识到我的到来，瞪大了眼睛，那种虚无感，感觉她再怎么睁大眼睛都看不见我。
“奶奶知道你来了，快握住她的手吧。”
我紧握住奶奶的手，看着奶奶的眼睛里，闪烁着光。
“你知不知道大姐来看妈多少次？你来过几次？”
“那你们出了多少钱呢？整个家我也付出了很多啊！”
“哈，钱钱钱，就知道钱！？不知道多来看看妈啊！”
“好了，不要讲了，妈还在呢，你们吵啥？？”
外面传来亲戚们的吵闹声。
我沉默不语。
奶奶似乎听得到，也听得懂。
眼里闪着泪花。
我咬紧了牙。
“我很高兴哦，你能来看我。”
一个声音从内心里传来，应该是心灵感应吧。
我对着奶奶告别，离开了房间。
一周后便传来噩耗。
我刚放学就坐上了老爹的车，向镇江驶去，来到悬崖时，镇江的公路边停了好多车，我看见了老宅周围全身花圈，摆满了桌子，好多人在下面。
好多人啊，如此吵闹，我一下车，就往下面走，人们看到我便给我让路，直到我来到堂屋的面前。
我以为我还能见她一眼。
眼前是一张照片。
瞬间，那一瞬间，我感到全身无力，瘫倒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准你们动她。”
我用尽力气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冥王皱起了眉头，白无常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
“不过是连猴子都打不过的小官人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人的生死！”
“人的生死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我说完后开始大喘气，我累得不行，光是站起来就很吃力。
冥王憋红了脸，从宝座上起来，向我走来，每一步地面都为之颤抖。
“呵呵，冥王大人，你真应该好好减肥了。”
冥王俯身到我耳边，
“你算什么东西？”
恐惧爬上了我的肩头。
冥王露出来恐怖面容，每一次吐息都重重地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把我吃掉。
“就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但这彻底把他激怒了。
“啊啊啊啊，我要把你打下地狱！”
下一秒，冥王居然倒在了地上，一个人影逐渐浮现出来，那个人将他打倒在地，那个人是我。
“诶，什么情况？”
我的动作变得轻松起来。
“快跑啊，小明！”
小白也起身对我说道。
我们两个往外面跑去，我回头看去。
那个人在对我笑。
“我就是你。”
谢啦，那个“我”。
黑无常走过来拦截我们，
“可恶，你们怎么可以说话了？？”
“我也不知道啊！”
小白回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石头，又一次砸中了他的眼睛。
“喂，你居然还藏着一个。”
“我当时想到黑白无常有两个人，就藏了两个。”
趁黑无常倒下，我们已经走出冥王府。
但奶奶不见了踪影。
“可恶，奶奶不见了。”
“奶奶？”
“啊，那个女人是我奶奶。”
“我去，那么年轻？”
“我们得救救她。”
“你知道怎么救吗？”
“我......”
我开始迷茫了。
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奶奶？
“除非回到过去。”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吓我一跳。
回头一看，是另一个我。
“诶？！”
“刚刚那个也是你吧，怎么这里也有个你？”
我盯着他看，他露出来认真的表情。
“想要改变这个结局，你得回到过去。”
“你能办到吧。”
“当然。”
突然，疲乏感充满全身，我瘫倒在地上。
“小明！？”
小白惊叫起来。
“不要怕，他只是回到过去，回到过去，只需要抛弃人的认知现在的常识性思考，也就是做个梦。”
“真难懂呢......”
我渐渐说不出话。
“我称之为‘意识体的量子穿越’。”
我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