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是卑微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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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万块钱对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一个概念?
举个栗子,我老家县城一套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差不多也就这价格,这怎能让我不心头狂跳。
我眼巴巴的看向谢珊,简直如同是在看财神爷,唯一不同的是这是位手腕辛辣的美女财神。
“市场部经理的职位我已经有了不错的人选。”谢珊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可不认为她会说这个位子是给我准备的,说到底她就算肯抬举我,我也不会真的把人家的抬举当成自己真有这本事,再说隔行如隔山,零售行业跟我先前所在的行业看起来有些关联,实际上压根就是两回事。
“呵……呵,那就先恭喜了。”我干笑了两声,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这时候可急不得。
“不过就购物中心特别是服装市场这一块儿,候选者并不很熟悉,这需要一个人在必要的时候提供一些可行性的建议才行。”
“那您的意思是?”我迟疑了片刻说道。
“我想聘用周先生担任本公司市场顾问,为期暂定一年,三十万薪资一次性付清,同时享受公司中上层管理人员的福利待遇。”谢珊说完,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反应。
谢珊干脆而直接的做事手法,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我已经高度紧张了起来,那个‘好’字甚至有好几次都快说了出来,但有生生被我憋了回去。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没有开始工作就一次性付清工资的,您难道就不跑我卷这钱就跑路了?”我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
只不过谢珊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看似平静的说道:“从我父辈开始经营百胜以来,凭借的并非多雄厚的财力,而是三十年如一日的信誉,这才是百胜的根基所在,我很尊重契约精神,放心我也有办法让对方尊重的。”
“额……不用这么严肃,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我听出谢珊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这女人实在是不好对付,哪怕我再怎么想掌握主动权,可依旧会被谢珊三言两句就将节奏又带了回去。
通过谢珊这话,到是让我想起了关于百胜的传说,据说谢珊的父亲谢武是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退伍老兵,百胜在成为当地知名的百货商场前,竟是以平凡得让人大跌眼界的‘两元店’起家,但偏偏是这样简陋的背景条件下,谢珊的父亲谢武硬是以军人特有的刚毅开辟出了一片蓝天,可以说缔造了一个不小的传奇。
“其实,我也是开个玩笑。”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谢珊却忽然笑了,我神情一松,差点没被这妞给玩死,只能一个劲儿的陪笑,完全被人家玩弄于鼓掌当中。
“我考虑清楚了,这个……不太合适吧。”
如果是其他要求或许我早就一口答应了,但是我刚刚才从勾心斗角的职场中脱离出来,现在又叫我深入其中,那岂不是等于在走回头路。
我已经想清楚了,哪怕是报酬得到少一点,也不会再去给别人做牛做马,那样的我可以说看不见一点希望,现在我更愿意自己去迎接风雨,就算是失败了,最起码我试着去做了,也算不留遗憾了。
“其实你不必这么快就拒绝,而且我想你有些多虑了,我说的顾问并非让你朝九晚五的坐办公室,如果是这样,公司有太多人坐上这位子,毕竟喝茶看报谁不会呢,你说是吧?”谢珊解释道。
“早说嘛,这样好说。”
我算是听明白了,她对我的要求确实只是‘顾问’,在必要时会给新上任的市场部经理提供建议或者问题的解决办法,除此之外并不需要我再去做什么。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谢珊到底把我当成啥了?商界精英?还是金融大学教授?我特么的一学新闻出生的,能三言两语就挣这么多钱,如果单纯是这样,我自己都不相信。
“难道是因为……”
我忽然灵光一闪,猛然想起自己从公司带出来的文件,其中就有很多关于百货商场或者购物中心的合作意向,起初我还觉得这些公司都没有达成明确的合作方案,所以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用,其实这样的资料就算是给沈成龙那草包,他也只会当成没用的‘宣传册’去看待。
而我却恰好对此有着比较深入的研究,很可能以为一些百货商场的合作意向中,结合我三年来对这个行业的观察,不难得出对方的市场战略,这就是我跟沈成龙的不同。
我头皮一麻,大胆猜测,指不准谢珊就是指望我能成为她战胜竞争对手的筹码!
“靠,但是她怎么知道就吃定了我能帮到她?”我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喝着茶的谢珊,怎么瞧我都绝对她精致的脸蛋上写满了‘狡猾’二字。
“该不会这女的调查过我?”我这一次是切身感觉到了什么叫商场如战场,这些做老总的看似无关紧要的举动,背后竟然还会有如此深意,要不是我脑袋开窍了,岂不是还在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平白得了三十万呢。
比起花巨资去对抗G市那些动不动资金规模就能上亿的百货商城,我这三十万他娘的简直是屁都不算一个!
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丫的什么叫生意人,谢珊这女人的头脑,老子简直是要给跪下了,不仅因我的突然她合理的规避了公司风险,也顺便收拾掉了‘吃米虫’程经理,而且还由此给公司未来带来了核心竞争力,如此一来,这他娘的到底是谁赚大了?
换言之,如果我未来提供的建议真的见效了,别说他谢珊给我三十万,我简直怀疑三百万只要我做得到,她也会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给。
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人家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不说,我就永远只会被蒙在鼓里,这就是食物链的顶层与低层质的区别,蚂蚁实在是太难懂大象的行为模式,而我现在就是那只卑微的蚂蚁。
“好,可以,不过丑话说前面,要是到时候我的建议不管用,那可不赖我,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别的我无法保证。”我点了点头,同时也给谢珊先来上一记预防针再说,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我会惹上官司。
“放心的,我是生意人,只要是投资就会有风险,这一点,我很明白。”谢珊嘴角掀起一丝迷人的微笑,似乎心情不错。
而我总感觉他奶奶的自己被耍了,但就是找不到理由说人家什么,毕竟人家可是真金白银的给我,我还能说啥呢?谁叫这世道,有钱,就是有奶的娘呢?
经过一波三折之后,我的账户上突然多出了整整三十万,我悬在心口窝的那颗巨石总算是落地了,现在扫了一眼账面上,我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愣是被这么多位数字给惊出来了的。
没办法,吊丝就是吊丝,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待在账户上,怎么滴都觉得自己都是在做梦,而且还是那种会笑出声的美梦。
我算了一笔账,算上老爹跟老妈给的钱,还有安柔小妮子‘敬供’给本王的红利,再加上这整整三十万,资金已经初具规模,再一口气还掉信用卡上的三万块钱,我整个人都想是由死而生了一次,终于不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穷B了。
只是这一次我会一万个小心,要知道我吃的亏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再走弯路,或者将这笔钱挥霍一空,我必须让其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毕竟我可是跟安大财主有着赌约的,而且这次本大爷赢定了!
正当我神游之时,电话一响,拿起来看了看,差点开口就直接飙出了脏话,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你这混小子这些天到底跑去哪儿了,你哥哥我差点没把你电话打爆!”
电话那头正是我找了快小半月的张启,张同志!
“航哥,我知道的。”张启一开口,我就觉得感觉不太对,这小子的声音很沙哑,就好像病入膏肓的病患,给我一种要死不活的感觉。
“还有,你知道吗……航哥,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
才刚说上没几句话,我不敢相信电话那头的张启竟然呜呜的开始大哭,听得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是鼻子一阵发酸。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别吓我行吗?靠!”我既担心又愤怒,实在忧心这家伙现在的处境。
张启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开始嚎啕大哭,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委屈,才能让一个敢跟办公室主任怼了的男人哭成这样,我听得心里着急,连问:“快说,你小子在那儿,我现在就去找你。”
问了好一阵我才听见了几个字:“第九街区的老K酒吧”。
挂掉电话,我心乱如麻,特别是那句‘航哥,孩子没了’让我倍感痛心,我脑子已经有点糊涂了,并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二话不说直接坐上了出租,直奔那家距离很远的酒吧。
等我找到第九街区的老K酒吧时,天色已经黑了下去。
我处在一片G市夜生活最为繁华的区域,处处都是灯红酒绿,不过最为特别的是那些有着暗粉色灯光的发廊与洗浴中心,还有音响声刺耳的各式酒吧夜店,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不时有性感高挑一脸魅骚的女子冲我招手,这就是G市大名鼎鼎的红灯区——第九街区。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酒吧,只是当我刚刚迈入这里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一群酒客坐在吧台上喝着酒,几乎没有人说话,气氛简直沉闷得让人胸口发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在一家应该喧哗吵闹的酒吧里。
我一进入大厅,几乎所有人的人不管男女都抬起来头,统统都看向了我这个不速之客,其中几个赤裸上身纹有龙蛇虎豹的混子就盯上了我,那种目光中的凶戾几乎毫不掩饰,我感觉到了不妙,简直有种羔羊掉进了恶狼口中的感觉。
“张启?”
我刚想暂时避开这群人时,我却在一个偏僻的卡座角落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就是已经烂醉如泥的张启。
三十万块钱对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一个概念?
举个栗子,我老家县城一套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差不多也就这价格,这怎能让我不心头狂跳。
我眼巴巴的看向谢珊,简直如同是在看财神爷,唯一不同的是这是位手腕辛辣的美女财神。
“市场部经理的职位我已经有了不错的人选。”谢珊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可不认为她会说这个位子是给我准备的,说到底她就算肯抬举我,我也不会真的把人家的抬举当成自己真有这本事,再说隔行如隔山,零售行业跟我先前所在的行业看起来有些关联,实际上压根就是两回事。
“呵……呵,那就先恭喜了。”我干笑了两声,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这时候可急不得。
“不过就购物中心特别是服装市场这一块儿,候选者并不很熟悉,这需要一个人在必要的时候提供一些可行性的建议才行。”
“那您的意思是?”我迟疑了片刻说道。
“我想聘用周先生担任本公司市场顾问,为期暂定一年,三十万薪资一次性付清,同时享受公司中上层管理人员的福利待遇。”谢珊说完,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反应。
谢珊干脆而直接的做事手法,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我已经高度紧张了起来,那个‘好’字甚至有好几次都快说了出来,但有生生被我憋了回去。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没有开始工作就一次性付清工资的,您难道就不跑我卷这钱就跑路了?”我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
只不过谢珊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看似平静的说道:“从我父辈开始经营百胜以来,凭借的并非多雄厚的财力,而是三十年如一日的信誉,这才是百胜的根基所在,我很尊重契约精神,放心我也有办法让对方尊重的。”
“额……不用这么严肃,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我听出谢珊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这女人实在是不好对付,哪怕我再怎么想掌握主动权,可依旧会被谢珊三言两句就将节奏又带了回去。
通过谢珊这话,到是让我想起了关于百胜的传说,据说谢珊的父亲谢武是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退伍老兵,百胜在成为当地知名的百货商场前,竟是以平凡得让人大跌眼界的‘两元店’起家,但偏偏是这样简陋的背景条件下,谢珊的父亲谢武硬是以军人特有的刚毅开辟出了一片蓝天,可以说缔造了一个不小的传奇。
“其实,我也是开个玩笑。”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谢珊却忽然笑了,我神情一松,差点没被这妞给玩死,只能一个劲儿的陪笑,完全被人家玩弄于鼓掌当中。
“我考虑清楚了,这个……不太合适吧。”
如果是其他要求或许我早就一口答应了,但是我刚刚才从勾心斗角的职场中脱离出来,现在又叫我深入其中,那岂不是等于在走回头路。
我已经想清楚了,哪怕是报酬得到少一点,也不会再去给别人做牛做马,那样的我可以说看不见一点希望,现在我更愿意自己去迎接风雨,就算是失败了,最起码我试着去做了,也算不留遗憾了。
“其实你不必这么快就拒绝,而且我想你有些多虑了,我说的顾问并非让你朝九晚五的坐办公室,如果是这样,公司有太多人坐上这位子,毕竟喝茶看报谁不会呢,你说是吧?”谢珊解释道。
“早说嘛,这样好说。”
我算是听明白了,她对我的要求确实只是‘顾问’,在必要时会给新上任的市场部经理提供建议或者问题的解决办法,除此之外并不需要我再去做什么。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谢珊到底把我当成啥了?商界精英?还是金融大学教授?我特么的一学新闻出生的,能三言两语就挣这么多钱,如果单纯是这样,我自己都不相信。
“难道是因为……”
我忽然灵光一闪,猛然想起自己从公司带出来的文件,其中就有很多关于百货商场或者购物中心的合作意向,起初我还觉得这些公司都没有达成明确的合作方案,所以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用,其实这样的资料就算是给沈成龙那草包,他也只会当成没用的‘宣传册’去看待。
而我却恰好对此有着比较深入的研究,很可能以为一些百货商场的合作意向中,结合我三年来对这个行业的观察,不难得出对方的市场战略,这就是我跟沈成龙的不同。
我头皮一麻,大胆猜测,指不准谢珊就是指望我能成为她战胜竞争对手的筹码!
“靠,但是她怎么知道就吃定了我能帮到她?”我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喝着茶的谢珊,怎么瞧我都绝对她精致的脸蛋上写满了‘狡猾’二字。
“该不会这女的调查过我?”我这一次是切身感觉到了什么叫商场如战场,这些做老总的看似无关紧要的举动,背后竟然还会有如此深意,要不是我脑袋开窍了,岂不是还在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平白得了三十万呢。
比起花巨资去对抗G市那些动不动资金规模就能上亿的百货商城,我这三十万他娘的简直是屁都不算一个!
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丫的什么叫生意人,谢珊这女人的头脑,老子简直是要给跪下了,不仅因我的突然她合理的规避了公司风险,也顺便收拾掉了‘吃米虫’程经理,而且还由此给公司未来带来了核心竞争力,如此一来,这他娘的到底是谁赚大了?
换言之,如果我未来提供的建议真的见效了,别说他谢珊给我三十万,我简直怀疑三百万只要我做得到,她也会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给。
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人家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不说,我就永远只会被蒙在鼓里,这就是食物链的顶层与低层质的区别,蚂蚁实在是太难懂大象的行为模式,而我现在就是那只卑微的蚂蚁。
“好,可以,不过丑话说前面,要是到时候我的建议不管用,那可不赖我,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别的我无法保证。”我点了点头,同时也给谢珊先来上一记预防针再说,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我会惹上官司。
“放心的,我是生意人,只要是投资就会有风险,这一点,我很明白。”谢珊嘴角掀起一丝迷人的微笑,似乎心情不错。
而我总感觉他奶奶的自己被耍了,但就是找不到理由说人家什么,毕竟人家可是真金白银的给我,我还能说啥呢?谁叫这世道,有钱,就是有奶的娘呢?
经过一波三折之后,我的账户上突然多出了整整三十万,我悬在心口窝的那颗巨石总算是落地了,现在扫了一眼账面上,我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愣是被这么多位数字给惊出来了的。
没办法,吊丝就是吊丝,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待在账户上,怎么滴都觉得自己都是在做梦,而且还是那种会笑出声的美梦。
我算了一笔账,算上老爹跟老妈给的钱,还有安柔小妮子‘敬供’给本王的红利,再加上这整整三十万,资金已经初具规模,再一口气还掉信用卡上的三万块钱,我整个人都想是由死而生了一次,终于不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穷B了。
只是这一次我会一万个小心,要知道我吃的亏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再走弯路,或者将这笔钱挥霍一空,我必须让其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毕竟我可是跟安大财主有着赌约的,而且这次本大爷赢定了!
正当我神游之时,电话一响,拿起来看了看,差点开口就直接飙出了脏话,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你这混小子这些天到底跑去哪儿了,你哥哥我差点没把你电话打爆!”
电话那头正是我找了快小半月的张启,张同志!
“航哥,我知道的。”张启一开口,我就觉得感觉不太对,这小子的声音很沙哑,就好像病入膏肓的病患,给我一种要死不活的感觉。
“还有,你知道吗……航哥,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
才刚说上没几句话,我不敢相信电话那头的张启竟然呜呜的开始大哭,听得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是鼻子一阵发酸。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别吓我行吗?靠!”我既担心又愤怒,实在忧心这家伙现在的处境。
张启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开始嚎啕大哭,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委屈,才能让一个敢跟办公室主任怼了的男人哭成这样,我听得心里着急,连问:“快说,你小子在那儿,我现在就去找你。”
问了好一阵我才听见了几个字:“第九街区的老K酒吧”。
挂掉电话,我心乱如麻,特别是那句‘航哥,孩子没了’让我倍感痛心,我脑子已经有点糊涂了,并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二话不说直接坐上了出租,直奔那家距离很远的酒吧。
等我找到第九街区的老K酒吧时,天色已经黑了下去。
我处在一片G市夜生活最为繁华的区域,处处都是灯红酒绿,不过最为特别的是那些有着暗粉色灯光的发廊与洗浴中心,还有音响声刺耳的各式酒吧夜店,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不时有性感高挑一脸魅骚的女子冲我招手,这就是G市大名鼎鼎的红灯区——第九街区。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酒吧,只是当我刚刚迈入这里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一群酒客坐在吧台上喝着酒,几乎没有人说话,气氛简直沉闷得让人胸口发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在一家应该喧哗吵闹的酒吧里。
我一进入大厅,几乎所有人的人不管男女都抬起来头,统统都看向了我这个不速之客,其中几个赤裸上身纹有龙蛇虎豹的混子就盯上了我,那种目光中的凶戾几乎毫不掩饰,我感觉到了不妙,简直有种羔羊掉进了恶狼口中的感觉。
“张启?”
我刚想暂时避开这群人时,我却在一个偏僻的卡座角落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就是已经烂醉如泥的张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