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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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叔，既然你很清楚那小子的事情，你觉得他那种执着于获得力量的样子会想过平静的生活？”
还不知道斑叔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自己人性的弱点，把自己给调教成对方所想要形状的曹句只能硬着头皮，反驳了斑叔于一章之前所给出的答案。
宇智波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么，你让我教那个小子成为忍者，然后毫无意义地死在向忍者报复的道路上，这样的结局就很好了？”
本以为对方会大喊着“那孩子才不会这么容易死去！”“他会成为一名强者的！”之类可笑话语的斑叔，又一次猜错了曹句的反应。
只见曹句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我觉得还行啊。既然那是他自己所期望的道路，那么他也算是死得其所咯~”
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宇智波斑感到了诧异：当初为了救一个小鬼连身上的破烂布条都来不及脱的，可以称得上是善良得愚蠢的小子，居然一脸平静地认为，让他所拯救的那个小鬼毫无意义的死亡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种自相矛盾的态度让斑叔又开始头疼了：这小子内心戏怎么就这么多呢？之前也是，本来以为这小子挺好骗的，结果他表面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实际上却极为抗拒别人了解自己！
——显然，没经历过现代社会文化洗礼的斑叔不明白什么叫做“社畜的虚伪”，以及“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已经对这枚心思不好猜还略显鸡肋的棋子有些不耐烦的斑叔直接问了出来：“我看你这一年里对那个小鬼的态度还挺好的，怎么现在表现得却这么冷漠？”
“(?Д?)啊？”曹句有些茫然：“我对他很好吗？”
——只是管吃管住、给对方的薪资并不算多且对自己来说随手可得；而对方却要做到一天大部分时间为自己二人服务、没有双休日节假日、没有五险一金……
虽然和大蛇丸比自己是挺良心，但如果要把自己和现代天朝老板比起来，自己这已经算是吸底层劳动人民的血了……
不过曹句稍加思索之后也反应了过来：在这个背景和霓虹封建时期差不多的世界里，自己对这个和自身毫无关系的战争孤儿的待遇，已经称得上是很不错了。
君不见二战时期的长门在失去双亲之后活得有多么苦么？就算是之后和弥彦小南一起讨生活了，日子也一样过得紧巴巴的。
“好吧，我对他的确还算不差。”曹句坐在了一边的石台上，也开了瓶雪碧吨吨吨起来：“嗝~但是呢，我这么做只是出于‘我都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他救出来了，如果他最后饿死或者又被别人给搞死了，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的想法，所以把他给带了回来，让他能不死得那么让我难以接受。嗝~至于他以后会不会因为主动介入忍者的世界而死去什么的，反正我已经能心安理得地过我平静的生活了，那种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对曹句这么长的一段话略作解读之后，得到了其中结论的斑叔向对方确认道：“所以……你之所以会对那个小鬼那么好、还想让我训练他成为一名忍者，并不是出于同情、同病相怜、或是感情有所寄托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心安理得地过平静的生活？”
吨完了一瓶雪碧的曹句，在打了一串嗝后舒爽地回了句“可不是咋得！”。
于是，以为能通过那个小鬼引发曹句心中黑暗的斑叔沉默了。
他感觉自己之前会高看这小子一眼，绝对是由于自己瞎了一只眼的原因！
这种烂泥配当自己的棋子吗！？
不！他不配！
紧接着斑叔就把烂泥一jio踢了出去，开启无双信条，准备宣泄一下自己瞎了眼的怒气。
被踹出石室的究极生物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斑叔对他评价又降了回去，甚至被气得都不想利用他的曹句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斑叔今天一会儿温和一会儿暴躁啊？
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游戏文案时而有钱时而负债吗？！
想不出确切理由的他就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因为站在自己木屋前的那名少年此时正向自己看了过来，对方此时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新力量的期盼。
‘不好办啊……早知道斑叔今天这么暴躁，我就不提前做出必然能给他新力量的承诺了。’曹句略感棘手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备用方案就是了。’
“佐佐木老师！”少年快步来到了曹句的身前，稍稍弯腰向他行了个礼：“请问，您所说的新力量已经能交付给我了吗？”
“咳恩！”清了清嗓子，曹句用很是严肃的语气回答道：“那是当然了！老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在听到曹句的回答后，双眼变得更加明亮了。
“但是！”曹句的声线低沉了下来：“少年郎，想要获得这份力量，你需要经过生死之间的考验。而一旦你没有通过这个考验，那么你必死无疑！”
少年怔住了。
“现在，告诉我！”曹句凝视着少年的双眼，缓缓问道：“你，有着为了获得力量，而敢于直面死亡的觉悟吗？”
少年沉默了。
他回忆起了村子里燃起火光的景象、犹如死神一般肆意收割村里人生命的那几道残影、失去意识前母亲拦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如果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的话……那么当初的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若是自己拥有了能改变一切的力量……像自己这样的悲剧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与曾擦肩而过的死亡相比……真正可怕的，应该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的弱小！
想明白了的少年抬起了头，再一次看向了曹句的眼睛。
看着少年眼神中的坚定，曹句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你的答案。那么……”
曹句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箭：
“接下来，就看你的‘觉悟’能否让它所认同吧。”
“斑叔，既然你很清楚那小子的事情，你觉得他那种执着于获得力量的样子会想过平静的生活？”
还不知道斑叔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自己人性的弱点，把自己给调教成对方所想要形状的曹句只能硬着头皮，反驳了斑叔于一章之前所给出的答案。
宇智波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么，你让我教那个小子成为忍者，然后毫无意义地死在向忍者报复的道路上，这样的结局就很好了？”
本以为对方会大喊着“那孩子才不会这么容易死去！”“他会成为一名强者的！”之类可笑话语的斑叔，又一次猜错了曹句的反应。
只见曹句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我觉得还行啊。既然那是他自己所期望的道路，那么他也算是死得其所咯~”
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宇智波斑感到了诧异：当初为了救一个小鬼连身上的破烂布条都来不及脱的，可以称得上是善良得愚蠢的小子，居然一脸平静地认为，让他所拯救的那个小鬼毫无意义的死亡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种自相矛盾的态度让斑叔又开始头疼了：这小子内心戏怎么就这么多呢？之前也是，本来以为这小子挺好骗的，结果他表面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实际上却极为抗拒别人了解自己！
——显然，没经历过现代社会文化洗礼的斑叔不明白什么叫做“社畜的虚伪”，以及“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已经对这枚心思不好猜还略显鸡肋的棋子有些不耐烦的斑叔直接问了出来：“我看你这一年里对那个小鬼的态度还挺好的，怎么现在表现得却这么冷漠？”
“(?Д?)啊？”曹句有些茫然：“我对他很好吗？”
——只是管吃管住、给对方的薪资并不算多且对自己来说随手可得；而对方却要做到一天大部分时间为自己二人服务、没有双休日节假日、没有五险一金……
虽然和大蛇丸比自己是挺良心，但如果要把自己和现代天朝老板比起来，自己这已经算是吸底层劳动人民的血了……
不过曹句稍加思索之后也反应了过来：在这个背景和霓虹封建时期差不多的世界里，自己对这个和自身毫无关系的战争孤儿的待遇，已经称得上是很不错了。
君不见二战时期的长门在失去双亲之后活得有多么苦么？就算是之后和弥彦小南一起讨生活了，日子也一样过得紧巴巴的。
“好吧，我对他的确还算不差。”曹句坐在了一边的石台上，也开了瓶雪碧吨吨吨起来：“嗝~但是呢，我这么做只是出于‘我都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他救出来了，如果他最后饿死或者又被别人给搞死了，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的想法，所以把他给带了回来，让他能不死得那么让我难以接受。嗝~至于他以后会不会因为主动介入忍者的世界而死去什么的，反正我已经能心安理得地过我平静的生活了，那种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对曹句这么长的一段话略作解读之后，得到了其中结论的斑叔向对方确认道：“所以……你之所以会对那个小鬼那么好、还想让我训练他成为一名忍者，并不是出于同情、同病相怜、或是感情有所寄托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心安理得地过平静的生活？”
吨完了一瓶雪碧的曹句，在打了一串嗝后舒爽地回了句“可不是咋得！”。
于是，以为能通过那个小鬼引发曹句心中黑暗的斑叔沉默了。
他感觉自己之前会高看这小子一眼，绝对是由于自己瞎了一只眼的原因！
这种烂泥配当自己的棋子吗！？
不！他不配！
紧接着斑叔就把烂泥一jio踢了出去，开启无双信条，准备宣泄一下自己瞎了眼的怒气。
被踹出石室的究极生物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斑叔对他评价又降了回去，甚至被气得都不想利用他的曹句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斑叔今天一会儿温和一会儿暴躁啊？
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游戏文案时而有钱时而负债吗？！
想不出确切理由的他就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因为站在自己木屋前的那名少年此时正向自己看了过来，对方此时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新力量的期盼。
‘不好办啊……早知道斑叔今天这么暴躁，我就不提前做出必然能给他新力量的承诺了。’曹句略感棘手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备用方案就是了。’
“佐佐木老师！”少年快步来到了曹句的身前，稍稍弯腰向他行了个礼：“请问，您所说的新力量已经能交付给我了吗？”
“咳恩！”清了清嗓子，曹句用很是严肃的语气回答道：“那是当然了！老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在听到曹句的回答后，双眼变得更加明亮了。
“但是！”曹句的声线低沉了下来：“少年郎，想要获得这份力量，你需要经过生死之间的考验。而一旦你没有通过这个考验，那么你必死无疑！”
少年怔住了。
“现在，告诉我！”曹句凝视着少年的双眼，缓缓问道：“你，有着为了获得力量，而敢于直面死亡的觉悟吗？”
少年沉默了。
他回忆起了村子里燃起火光的景象、犹如死神一般肆意收割村里人生命的那几道残影、失去意识前母亲拦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如果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的话……那么当初的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若是自己拥有了能改变一切的力量……像自己这样的悲剧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与曾擦肩而过的死亡相比……真正可怕的，应该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的弱小！
想明白了的少年抬起了头，再一次看向了曹句的眼睛。
看着少年眼神中的坚定，曹句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你的答案。那么……”
曹句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箭：
“接下来，就看你的‘觉悟’能否让它所认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