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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淘郡主无意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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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阳服侍母亲吃了药睡下,方才告辞离去。

    一时间,宫内妃嫔无不艳羡这有子女的后妃。皇后与太子那般尊荣他们自是不敢想的。尤贵妃也就罢了,毕竟那样的家世容貌。如今连这浣衣居小小的宫人都能一步登天,成了正经主子,大有一干眼红心热之人,甚是不忿。

    这日,皇后本要宣郡主进宫训斥一番,正赶上那祁连的三王子前来岁贡,宫里忙着召见之事,只得先将郡主之事往后延迟几日再发落。可过了几日,海南之国也派使臣前来,这一连忙了十几日,就将郡主搁后忘记了,这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祁连的三王子今年是初次来到华原,祁连汗王不过是想让其经些人情世故,历练一下。祁连王子不管这些,只是存着游览上国风光之意,好好玩耍才是。这陪同祁连王子的差事皇上就安排给了平亲王和越承恩两人。这二人领着转了转京师各处的古迹书阁,祁连王子是艳羡不已,感叹华原繁华礼赞之乡。一日路过书院,羡慕的紧,也想进书院研习一下华原文化,领略一下这文明古国传承的文化精髓。平亲王转乘圣上,皇上也就允了。

    皇上不放心,怕这帮孙子胡闹,丢了脸面,特别嘱咐,若有人再生事端,严惩不贷。

    这日入学,新添了平亲王和祁连王子二人,十分热闹。暮阳性格内向,存在感低,除了林子聪拦着郡主问了几句,竟没有人关心,都凑在平亲王和祁连王子处寒暄礼见。

    平亲王初入书院,但这一干人等大都认识,不过玩笑几句,也就进去了。祁连王子却有些目不暇接,见这一干皇亲贵胄,风雅王孙,个个神采飞扬,举止儒雅从容,容貌气质俱佳,看的是眼花缭乱,心驰神往。

    先是见了尤好贤颜静姝二人,只觉的男子风流俊秀,女子如娇花软玉,十分养眼。又看见落辰仙风道骨又是一番人物气色。祁连王子盯着颜静姝正在意淫,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敢问王子大名,在此居住可还习惯?”

    祁连王子一回头,看到一位英武倨傲的少年,不知如何称呼,越承恩过来介绍到:“这是单侯爷之子,单兵单公子。”

    祁连王子连忙回应,说道:“在下名唤脑门车库,见过单公子。”

    单兵听了,这名字,想笑又忍住了,答应一声随着颜静姝等人进学室了。

    祁连王子看到平亲王随着一位瘦削的少年公子(林子聪)进去了,院子里只留下自己和越承恩两人,谦让着准备进去,忽然又看见学室的游廊上翩翩来了两个人。

    华原人士生的娟秀,男子也是白面青丝楚楚动人,看这穿衣打扮,当是两位公子。只是这两个太过不同,黑衣少年秉寒霜之姿,不染尘世铅华,白衣少年恣意灵动,犹如精灵一般。这一处走来,看的祁连王子都痴了。

    越承恩催着祁连王子入学室,祁连王子回过神来,问道:“越公子,刚才最后进去的两位公子何如人也?”越承恩边介绍边随着进了学室。

    早有人加了祁连王子的座位,平亲王就坐在了暮阳原来的位子上。各人依次落座。孙若游来到学室,一进来,就看到了身着异族服饰的祁连王子,只见这人生的浓眉星目,方脸宽腮,比华原人士线条粗犷了一些,阳刚健壮,也不失一位美男子。

    这孙若游这些时日的作为,也颇有非议。皇上不好直接说他,只是嘱咐了教习武课的连胜让他规束一下生员,规劝孙若游有个为人师表该有的模样。

    这连胜是京师巡抚营的总长,单侯爷的得力干将。年过不惑,黑红面色,为人正直忠厚,武功没的说,对当初离开的苏博士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对新来的孙若游也确实看不惯。今又得了圣意,说话时相当不客气,连嘲讽带教训的把孙若游说了一通。

    孙若游听了,气的面红耳赤,但动手又不是对手,只有忍着。知道连胜离开远去,才对着背影骂了一句:“哼!一介武夫!”

    孙若游经此一事,收敛许多,不再满嘴跑火车,开始正经讲学:“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义所在、、、、、、”

    祁连王子听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云,坐在那里听天书一般。

    这几日,平亲王起早贪黑的准备着一件大事,忙坏了。前些日子,还强打精神,今日实在熬不住了,在课堂上昏昏欲睡。

    郡主到底不是安分之人,正好又坐在平亲王的前边。又看到祁连王子帽子上毛茸茸的大尾巴,从书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趁祁连王子不注意,竟然给人剪下来一小段。

    有了这个小玩意,郡主拿在手里,转过身去,往昊阳的鼻子上蹭。

    “阿嚏!”平亲王奈不住,打了一个特别响亮的喷嚏,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的人。平亲王拍案而起,大喊一声“是谁?小心本王灭了你九族!”喊完之后,忽然看到大家,猛然意识到在自己是在京师书院。后悔也晚了,尴尬的连忙坐了回去。

    众人大笑,单兵给平亲王递眼色,指了指前边若无其事的郡主。平亲王心下了然。

    孙若游咳嗽了几声,让众人安静下来。

    一拍几案,大喝一声:“南宫昊阳、、、、、、”

    平亲王被罚站在课室最后边,头顶着书继续听课。平亲王不敢违拗,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过去。看着郡主的背影恨的牙根直痒。

    郡主心中得意,很是开心。孙若游早就察觉其中原委,“南宫皓月,你来解说一下刚才那几句的意思?”

    郡主看了看书上那几句话,凭着字面意思说道:“意思是成了大人物,说话可以不算数,做事可以不计较后果、、、、、、”说完就后悔了,想孟子怎么可能说这么缺心眼的话,赶紧住嘴不说了,可众人听了,不敢大声喧哗,个个憋的花枝乱颤,摇晃不止。

    孙若游冷眼看着郡主,说道:“你,罚抄论语全篇,今日不抄完,不许走!”

    散学后,平亲王的脖子都麻了,尤好贤单兵二人扶着才硬着扭动起来。稍微好些,便拿过刚才顶着的书朝郡主扔了过去。

    阿九背着头都没回,一抬手,将书接住了。转过身去,伸手将书递还给平亲王。

    平亲王不想半路杀出九公子,推开单兵,一只手搭在尤好贤肩膀上,一只手接了过去。看了看阿九,想了想这几日自己忙前忙后的事情,笑道:“改日请九公子到府上一聚。”说完由尤好贤扶着走了。

    郡主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抄写论语。

    单兵当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走到郡主身边言辞讥讽,惹的郡主恼怒不止。

    越承恩打断单兵,指了指前边的祁连王子,悄悄说道:“单兄,口下留情,毕竟是我们华原之事,莫要让外族看了笑话。”单兵听了,便不再言语。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却说这祁连王子来听学,那可真是七窍已通六窍也—一窍不通啊。不过看这些人有趣,凑个热闹。几日相处下来,见郡主不但生的不俗,性情还灵动活泼,十分喜欢。祁连王子生在草原大漠,见惯了祁连女子的飒爽豪迈,到了华原,见到这里的女子大多温柔娴静,不乏一些扭捏造作之人,让祁连王子觉的少了些意趣。独对郡主印象深刻,又听闻是忠亲王的女儿,便有了求娶的心思。

    这会见郡主被罚抄不能回去,连忙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郡主接了,道声谢,喝了几口放到了桌子上。

    越承恩因为刚才单兵奚落郡主,怕祁连王子笑话,便有意说道:“郡主殿下,尊师重道,认真好学,实在是我等之楷模啊!”

    别人不以为然,祁连王子听了,凑了过来,看着郡主写字抄书,十分认真的说道:“果然,这郡主字写得确实很好,在下很是欣赏,不知郡主可否将今日抄袭之作,等孙先生过目之后,转赠与在下,也好让在下研习效仿一二。”

    单兵听了,以为祁连王子和自己一样,奚落郡主,自然很感兴趣,去而复返,不走了。

    越承恩很是意外,看了看郡主由于急躁,比平时写的差了很多的字体,那几列知了爬一样的字,除了没出格,排列还算整齐之外,实在没眼看。心想脑门车库这货,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仔细看了看祁连王子一脸傻逼认真之相,确认是真傻。

    单兵不明就里,拉着祁连王子要去吃酒,越承恩怕二人说些不该说的,也跟着去了。课室里只留下郡主阿九二人。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包了单间,坐下吃酒闲谈。祁连王子因为对郡主有了爱慕之心,便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郡主身上引。

    先是夸郡主性格好,又夸郡主模样好。单兵冷笑着说:“字写的也好。”单兵是反话,祁连王子当了真,说道确实好。

    越承恩已经翻过味来,说道:“脑门王子,你远在祁连有所不知,郡主在我们华原是有名的才女,字体是自成一派,颇有大家风范,在书法上的造诣可见一斑。”

    单兵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到越承恩脸上。

    祁连王子深以为然,对单兵和越承恩说道:“说实话,在下从未见过像郡主这样的女子。”

    单兵不阴不阳的说道:“在下也没见过。”

    祁连王子听了,点头不已,又对越承恩问道:“越公子,郡主身为女子为何身着男装啊?”

    越承恩一脸肃然,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来郡主仁孝,为母守孝。二来郡主最厌庸脂俗粉,不屑女红装扮,难为郡主天生丽质难自弃,正所谓真名仕自风流,自有一番风骨啊。”

    单兵正在饮酒,听了这番话,一下就被呛住了,咳嗽不止。祁连王子帮忙递过茶水,忙问怎么了?单兵摆摆手,说没事。

    祁连王子说到兴头上,继续追问越承恩关于郡主的其他兴趣爱好。“据这几日相处,看郡主似乎不大喜欢读书,可是因为华原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缘故?”

    越承恩否认道:“非也,非也,郡主只是不喜欢酸腐陈旧之书,不好沽名钓誉,这正是郡主率真不俗之处、、、、、、”

    单兵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越承恩说道:“好好,你这样解说,算你狠。那郡主她有磨镜之癖,先是留宿歌姬,现在又和那九公子不清不白的这怎么说?”单兵吃了酒,只想拿话噎住越承恩,没想过轻重。

    越承恩连忙打断:“单兄,当着祁连王子,你可不能诋毁郡主清誉啊。”

    单兵一说出来,见祁连王子镇住了,心下也后悔自己莽撞了。待要解说,不知如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