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除了帅气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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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穿着一身洁白医护服的护士小姐，拉长了娇艳的嗓音。
言语间，即有欢喜也有诧异，显得古川晴能醒过来像是一个奇迹。
“伤口还疼吗？”
她推着小车走到古川晴身边，问了一句温柔的废话。
“还好。”
古川晴搜寻着自己原身的文化水平，用同样的日语，回了一个虚伪的形容词。
“真是坚强呢古川先生，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么无所畏惧，真不愧是上忍呢。”
护士小姐像鼓励小朋友那样给古川晴打了打气。
就很离谱。
他刚刚还在龇牙咧嘴一脸绝望，现在居然被人称赞坚强。
护士小姐你很懂嘛，一眼就看出我的优良品质。
古川晴强压着痛楚，脸上挤出了一丝稳如老狗的微笑。
“古川先生，你需要喝点水吗？”
“不用，我不渴。”
——主要是我现在想撒尿。
“那我帮你换药吧。”
“好的，谢谢。”
——赶紧来吧，我胸口痛得想吐血！
护士小姐听不见古川晴的腹诽。
她非常专业地戴上一对白手套，然后从身旁的小推车上拿起一把剪刀。
“古川先生可以稍微坐起来吗？”
“当然。”
古川晴用右肘撑着病床，然后挪了挪屁股，迅速坐了起来。
护士小姐微微蹲下，提着剪刀，俯身靠了过来。
古川晴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瞄了眼对方。
还好，木叶忍者医院的工作服质量过硬，没让他这位正人君子失了风度。
有空一定要去木叶纺织厂订一套衣服，毕竟能让一件白衣绷得又紧又弹，整个圆鼓鼓的，偏偏不透一点颜色并且不掉一颗纽扣，选用的布料和制作工艺一定非比寻常。
护士小姐专心致志地剪开旧的绷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掀卷出来。
“有弄疼你吗，古川先生。”
“并没有，放心换吧，斋藤小姐。”
护士小姐的胸前，挂着一块小小的工作牌，上面印着她的名字，叫做斋藤怜子。
斋藤怜子看着年轻，但业务娴熟，动作流利，很快就解开了古川晴身上的旧绷带。
这时候，一股浓烈的膏药味散发出来。
解开绷带以后，一滩黏糊糊的黑色膏药显露在他身上。
斋藤怜子面不改色，转手从小车上拿过一条白毛巾给古川晴擦干净身子。
一块面积很大的淤青印在古川晴身上。
伤口铁青，泛着红肿，像是钝器所伤。
不用问，一定是越狱的那两个白痴兄弟，用拳头打的。
风神、雷神，两个傻大个，长得跟个球似的，又大又圆又黑，看似肥胖，实际上，皮肤底下全是肌肉，有着一身怪力。
他们饭量惊人，曾经因为没吃饱饭，直接暴走，把自己队友锤死了。
那是发生在十七年前的事。
木叶三十七年，第二次忍界大战即将结束，风神、雷神两兄弟突然出现在木叶边界。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忍者村跑出来的，他们在木叶周边大肆搞破坏。
当时还未离村的木叶公主纲手发现了他们，直接挥拳，用更强悍的怪力打得他们跪服。
二十来岁风华正茂的纲手，一心为木叶的发展考虑。
她看风神雷神两兄弟傻乎乎的，除了很能浪费粮食，实力方面也可堪一用，于是就拳下留人，把他们丢进了木叶监狱，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利用这两个大胖子抵御来犯木叶的强敌。
可惜，纲手还没看到那一天来临，就因为弟弟绳树和恋人加藤断的惨死，心情爆炸，黯然离开了木叶这个伤心地。
说起来，昨天晚上在木叶监狱里，风神雷神两兄弟掰开铁栏杆跑出来，问自己有没有吃的。
那时他好像说了句：“没有——”
不错，很有勇气！
风神雷神，就体质和力气来说，已经不输于当下的一村之影。
原身居然那么头铁，去惹怒这两个傻大个，死得不怨！
“可以了，换好药了，古川先生要好好休息哦。”
斋藤怜子干脆利索地给古川晴涂上了新的膏药，绑上了新的绷带。
膏药虽有些刺鼻，但一涂上来以后，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顿时传出来。
“那么，我先告辞了。”
她双手按在腹下，微微鞠了一躬，身前一阵波涛汹涌。
“等等。”
古川晴叫住对方。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斋藤怜子笔挺着腰板，婀娜多姿的身子顿在原地，肤如凝脂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过来。
古川晴心弦一震。
好家伙，竟敢电我，看我正义的凝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斋藤怜子。
“斋藤小姐，我可以出院了吗？”
斋藤怜子愣了愣。
“古川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吗？”
古川晴一动不动，凝视着对方。
脸好白，鹅卵石型的，真好看！
“不，我暂时没有急事。”
——除了撒尿。
斋藤怜子好奇问：“那你为什么急着出院呢？古川先生，你的伤势还是比较严重的，不只是皮肉受伤了，还有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要想出院，恐怕还需要半个月的调养治疗。”
“可是……”
古川晴正想说些什么，斋藤怜子突然插了句话。
“难道是担心医药费吗？哦，也对，古川先生不是作战部队的忍者，平常除了固定的工资，似乎也没有佣金之类的其他收入。不过没关系的，我们木叶忍者医院，对上忍级别的忍者是有很大优惠的哦，起码打三折那种，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付不起医药费哦！”
“……”
难道我除了帅气真的一无所有了吗？
古川晴抬头望天。
一块一贫如洗的天花板直怼他的脸。
“斋藤小姐请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想回家一趟。”
“但是，外面那么冷，你重伤在身，贸然出院会很危险的。”
“斋藤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过，其实，不只是外面冷，在医院里，也好冷！”
“啊？啊！”
斋藤怜子捂着红唇，脸蛋红彤彤的，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古川晴光着膀子，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虽然我是上忍，但该穿的衣服还是得穿的。”
“对不起！”
斋藤怜子连忙鞠躬，身前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起伏。
“古川先生，你的衣服就在这里，我马上拿给你！”
她说着，踏踏几步，踩着中跟鞋跑到病房角落一个储物柜边上，打开柜子拿出一件长衫和一件外套。
“给。”
“谢谢。”
斋藤怜子把衣服抱了过来，古川晴迅速穿上。
之后，她又递过来一个小东西。
“对了，这里还有一枚戒指，是你的吗？”
“戒指？”
古川晴瞧了瞧那个小东西。
暗金色的戒指，非金非木非玉，里里外外光滑平整，没有丝毫纹路，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仔细回忆。
“这个戒指，是很久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老院长送给我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金属，单纯是一份回忆吧。”
“原来是这样，那一定很珍贵的东西吧，请你收好。”
斋藤怜子把戒指放到古川晴的手心里。
没由来的，古川晴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震了一下。
嗡——
他两眼一瞪，瞳仁缩成一根针。
复杂的神经似乎被什么东西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眼前习以为常的世界忽然变得异彩纷呈起来。
“古川先生，你怎么了？”
斋藤怜子挥了挥手，白皙的脸蛋流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
古川晴怔怔地眼前这位美丽的护士小姐。
一段诡异的信息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斋藤怜子，人类，女，18岁，身高160cm，体重48kg，三围88.1×54.2×87.3cm，查克拉弱，技能治愈术，无罪恶，无法匹配战斗。】
嗯？
怎么一股红色弹幕飘了出来？
是幻觉吗？
不行！我再看看！
古川晴使劲眨了眨眼。
哇！
好大！
啊呸！
好奇怪！
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古川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你稍等，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斋藤怜子扭动着身子想要跑出去。
古川晴急说：“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他放下戒指，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眼前的红色字幕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果然，这个小别致有点东西！
金手指？
诸天万界矮矬穷逆天神器？
不对啊！
我除了穷，其他的不搭边啊！
古川晴安慰了斋藤怜子几句，顺便问了问对方婚娶状况，目前有没有男朋友，介不介意换一个或者多一个男朋友。
斋藤怜子又羞又气，大骂古川晴耍流氓，推着小车逃一般的飞奔出去，连门都没关。
古川晴感叹世风日下，这么可爱的姑娘他有必要在未来五十年好好管教起来，绝不能让她像现在这样脸皮那么薄，必须炼就一身刀枪不入的肌肤才能在这人心不古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可怕世界苟活下去。
众所周知，修炼这种事，两个人一起的效率往往是高过一个人的，尤其是修炼体术这方面。
“斋藤小姐，有空一起喝茶啊！我买单！”
古川晴坐在病床上，大声邀请斋藤怜子，可惜人家已经跑没影了。
“难得你还有这种心情，去调侃护士小姐呢，古川晴上忍。”
还开着门的病房。
一个披散着中长发的年轻男人，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他笑得和蔼近人，眉目间，却带着掩藏不住的阴鸷。
与那阴鸷神色同样亮眼的，是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
“这可不像你啊，古川。”
那个男人笑着来到古川晴身边。
古川晴眉头轻轻一挑。
脸色不变，仍是轻轻松松的样子
只是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恶意。
他随口说。
“是你啊，水木。”
“你醒了？”
穿着一身洁白医护服的护士小姐，拉长了娇艳的嗓音。
言语间，即有欢喜也有诧异，显得古川晴能醒过来像是一个奇迹。
“伤口还疼吗？”
她推着小车走到古川晴身边，问了一句温柔的废话。
“还好。”
古川晴搜寻着自己原身的文化水平，用同样的日语，回了一个虚伪的形容词。
“真是坚强呢古川先生，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么无所畏惧，真不愧是上忍呢。”
护士小姐像鼓励小朋友那样给古川晴打了打气。
就很离谱。
他刚刚还在龇牙咧嘴一脸绝望，现在居然被人称赞坚强。
护士小姐你很懂嘛，一眼就看出我的优良品质。
古川晴强压着痛楚，脸上挤出了一丝稳如老狗的微笑。
“古川先生，你需要喝点水吗？”
“不用，我不渴。”
——主要是我现在想撒尿。
“那我帮你换药吧。”
“好的，谢谢。”
——赶紧来吧，我胸口痛得想吐血！
护士小姐听不见古川晴的腹诽。
她非常专业地戴上一对白手套，然后从身旁的小推车上拿起一把剪刀。
“古川先生可以稍微坐起来吗？”
“当然。”
古川晴用右肘撑着病床，然后挪了挪屁股，迅速坐了起来。
护士小姐微微蹲下，提着剪刀，俯身靠了过来。
古川晴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瞄了眼对方。
还好，木叶忍者医院的工作服质量过硬，没让他这位正人君子失了风度。
有空一定要去木叶纺织厂订一套衣服，毕竟能让一件白衣绷得又紧又弹，整个圆鼓鼓的，偏偏不透一点颜色并且不掉一颗纽扣，选用的布料和制作工艺一定非比寻常。
护士小姐专心致志地剪开旧的绷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掀卷出来。
“有弄疼你吗，古川先生。”
“并没有，放心换吧，斋藤小姐。”
护士小姐的胸前，挂着一块小小的工作牌，上面印着她的名字，叫做斋藤怜子。
斋藤怜子看着年轻，但业务娴熟，动作流利，很快就解开了古川晴身上的旧绷带。
这时候，一股浓烈的膏药味散发出来。
解开绷带以后，一滩黏糊糊的黑色膏药显露在他身上。
斋藤怜子面不改色，转手从小车上拿过一条白毛巾给古川晴擦干净身子。
一块面积很大的淤青印在古川晴身上。
伤口铁青，泛着红肿，像是钝器所伤。
不用问，一定是越狱的那两个白痴兄弟，用拳头打的。
风神、雷神，两个傻大个，长得跟个球似的，又大又圆又黑，看似肥胖，实际上，皮肤底下全是肌肉，有着一身怪力。
他们饭量惊人，曾经因为没吃饱饭，直接暴走，把自己队友锤死了。
那是发生在十七年前的事。
木叶三十七年，第二次忍界大战即将结束，风神、雷神两兄弟突然出现在木叶边界。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忍者村跑出来的，他们在木叶周边大肆搞破坏。
当时还未离村的木叶公主纲手发现了他们，直接挥拳，用更强悍的怪力打得他们跪服。
二十来岁风华正茂的纲手，一心为木叶的发展考虑。
她看风神雷神两兄弟傻乎乎的，除了很能浪费粮食，实力方面也可堪一用，于是就拳下留人，把他们丢进了木叶监狱，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利用这两个大胖子抵御来犯木叶的强敌。
可惜，纲手还没看到那一天来临，就因为弟弟绳树和恋人加藤断的惨死，心情爆炸，黯然离开了木叶这个伤心地。
说起来，昨天晚上在木叶监狱里，风神雷神两兄弟掰开铁栏杆跑出来，问自己有没有吃的。
那时他好像说了句：“没有——”
不错，很有勇气！
风神雷神，就体质和力气来说，已经不输于当下的一村之影。
原身居然那么头铁，去惹怒这两个傻大个，死得不怨！
“可以了，换好药了，古川先生要好好休息哦。”
斋藤怜子干脆利索地给古川晴涂上了新的膏药，绑上了新的绷带。
膏药虽有些刺鼻，但一涂上来以后，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顿时传出来。
“那么，我先告辞了。”
她双手按在腹下，微微鞠了一躬，身前一阵波涛汹涌。
“等等。”
古川晴叫住对方。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斋藤怜子笔挺着腰板，婀娜多姿的身子顿在原地，肤如凝脂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过来。
古川晴心弦一震。
好家伙，竟敢电我，看我正义的凝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斋藤怜子。
“斋藤小姐，我可以出院了吗？”
斋藤怜子愣了愣。
“古川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吗？”
古川晴一动不动，凝视着对方。
脸好白，鹅卵石型的，真好看！
“不，我暂时没有急事。”
——除了撒尿。
斋藤怜子好奇问：“那你为什么急着出院呢？古川先生，你的伤势还是比较严重的，不只是皮肉受伤了，还有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要想出院，恐怕还需要半个月的调养治疗。”
“可是……”
古川晴正想说些什么，斋藤怜子突然插了句话。
“难道是担心医药费吗？哦，也对，古川先生不是作战部队的忍者，平常除了固定的工资，似乎也没有佣金之类的其他收入。不过没关系的，我们木叶忍者医院，对上忍级别的忍者是有很大优惠的哦，起码打三折那种，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付不起医药费哦！”
“……”
难道我除了帅气真的一无所有了吗？
古川晴抬头望天。
一块一贫如洗的天花板直怼他的脸。
“斋藤小姐请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想回家一趟。”
“但是，外面那么冷，你重伤在身，贸然出院会很危险的。”
“斋藤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过，其实，不只是外面冷，在医院里，也好冷！”
“啊？啊！”
斋藤怜子捂着红唇，脸蛋红彤彤的，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古川晴光着膀子，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虽然我是上忍，但该穿的衣服还是得穿的。”
“对不起！”
斋藤怜子连忙鞠躬，身前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起伏。
“古川先生，你的衣服就在这里，我马上拿给你！”
她说着，踏踏几步，踩着中跟鞋跑到病房角落一个储物柜边上，打开柜子拿出一件长衫和一件外套。
“给。”
“谢谢。”
斋藤怜子把衣服抱了过来，古川晴迅速穿上。
之后，她又递过来一个小东西。
“对了，这里还有一枚戒指，是你的吗？”
“戒指？”
古川晴瞧了瞧那个小东西。
暗金色的戒指，非金非木非玉，里里外外光滑平整，没有丝毫纹路，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仔细回忆。
“这个戒指，是很久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老院长送给我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金属，单纯是一份回忆吧。”
“原来是这样，那一定很珍贵的东西吧，请你收好。”
斋藤怜子把戒指放到古川晴的手心里。
没由来的，古川晴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震了一下。
嗡——
他两眼一瞪，瞳仁缩成一根针。
复杂的神经似乎被什么东西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眼前习以为常的世界忽然变得异彩纷呈起来。
“古川先生，你怎么了？”
斋藤怜子挥了挥手，白皙的脸蛋流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
古川晴怔怔地眼前这位美丽的护士小姐。
一段诡异的信息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斋藤怜子，人类，女，18岁，身高160cm，体重48kg，三围88.1×54.2×87.3cm，查克拉弱，技能治愈术，无罪恶，无法匹配战斗。】
嗯？
怎么一股红色弹幕飘了出来？
是幻觉吗？
不行！我再看看！
古川晴使劲眨了眨眼。
哇！
好大！
啊呸！
好奇怪！
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古川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你稍等，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斋藤怜子扭动着身子想要跑出去。
古川晴急说：“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他放下戒指，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眼前的红色字幕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果然，这个小别致有点东西！
金手指？
诸天万界矮矬穷逆天神器？
不对啊！
我除了穷，其他的不搭边啊！
古川晴安慰了斋藤怜子几句，顺便问了问对方婚娶状况，目前有没有男朋友，介不介意换一个或者多一个男朋友。
斋藤怜子又羞又气，大骂古川晴耍流氓，推着小车逃一般的飞奔出去，连门都没关。
古川晴感叹世风日下，这么可爱的姑娘他有必要在未来五十年好好管教起来，绝不能让她像现在这样脸皮那么薄，必须炼就一身刀枪不入的肌肤才能在这人心不古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可怕世界苟活下去。
众所周知，修炼这种事，两个人一起的效率往往是高过一个人的，尤其是修炼体术这方面。
“斋藤小姐，有空一起喝茶啊！我买单！”
古川晴坐在病床上，大声邀请斋藤怜子，可惜人家已经跑没影了。
“难得你还有这种心情，去调侃护士小姐呢，古川晴上忍。”
还开着门的病房。
一个披散着中长发的年轻男人，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他笑得和蔼近人，眉目间，却带着掩藏不住的阴鸷。
与那阴鸷神色同样亮眼的，是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
“这可不像你啊，古川。”
那个男人笑着来到古川晴身边。
古川晴眉头轻轻一挑。
脸色不变，仍是轻轻松松的样子
只是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恶意。
他随口说。
“是你啊，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