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查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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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人很快也赶到了，除了休假外出旅游无法及时赶回的姑姑一家，都被刘洋开车接到了医院。
刘长河在手术文件上签了字，护士们进了病房，将刘青青送往三楼的手术室，吴非凡木然的跟在医护人员身后走出急诊病房，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刘青青的脸。
独自在病房里陪伴刘青青的这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谁也不知道他跟昏迷中的刘青青说了些什么，目送着护士们推着刘青青进了电梯后，他没有理睬走过来搭话的刘洋，也没有去安慰青青的父母，而是带着周雅直接离开了医院。
“晚上的饭局需要帮你推掉吗？”看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吴非凡，周雅贴心的问道。
“什么饭局？”吴非凡从上车开始就保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一直没有变过。
“郎院长不是约了你晚上一起吃饭，顺便谈谈合作的事情。”周雅有些担心吴非凡的状态，本以为吴非凡会守在医院等待手术结果。
“不用推。”吴非凡说道，而后拿出手机低头开始发起信息。
“我们去哪？”周雅看了眼中控屏幕上的时间，离约定的晚餐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去阿伟网咖。”吴非凡收起手机闭目说道。
这段时间吴非凡忙于自己的事情，一直没有在网咖露面，所幸网咖最近也没有什么故障，而且阿伟也完成了结婚旅行回到了店里。
吴非凡让周雅在车上等候，独自一个人走进了网咖，在吧台值班的并不是豆豆，而是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
“好久不见！”露露见到吴非凡，立刻打招呼道。
吴非凡跟她并不很熟悉，她的性格有些像之前的吴非凡，是几名网管小姐姐里比较沉默寡言的一个，每次大家七嘴八舌的闲聊胡侃时，她总是独自坐在一旁当一个倾听者。
“怎么今天你值班？”吴非凡问道。
虽然网咖里工作人员有五六个，可负责收银的一直是豆豆和另外一名叫可儿的小姑娘，两个人倒班避免账目错乱。
“豆豆请假了，所以今天我给她替班，找豆豆有事吗？”露露连忙答道。
“我有点事情想问她，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吴非凡拿出手机。
露露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划开锁屏翻着通讯录说道：“她好像换号了，新的手机号码我没有，不过你可以加我的微信，我把她名片推给你。”
“也好。”吴非凡本就想通过手机号码添加豆豆的微信。
露露用手机扫了吴非凡的二维码，好友申请通过的那一刻，她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吴非凡正在从手机文件夹中调取文件，所以并没有察觉露露的变化。
“推给你了，加你的好友真不容易。”露露顺口说道。
吴非凡抿嘴一笑，麻利的通过名片添加了豆豆的微信好友，忽然他停下来，抬头看着露露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
露露放下手机，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微微一笑道：“就是很不容易的意思啊，你很神秘啊，一条朋友圈都没有发过，而且头像都是空白的。”
吴非凡还是没能明白露露话里的意思，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去猜想，于是便应付道：“很少用，所以没什么发的。”
的确到今天为止，吴非凡的微信上只有四个好友，除了两位网管小姐姐外，就是刘青青和周雅两个人，而且作为一名黑客，他非常注意不在网络上暴露自己的任何信息，社交软件是到了国内才不得不使用的。
豆豆很快就通过了吴非凡的神情，并且发来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吴非凡笑着对露露点头算是告别，然后一边给豆豆发信息，一边低头走出了网咖。
“吴大帅哥怎么想起加我好友了？”吴非凡的信息还没发送，豆豆又发来一条。
“来网咖找你，说你请假了，就要了你的联系方式。”吴非凡删去原本的信息，重新回复道。
“找我有事啊？”豆豆直接发来语音信息。
“卫跟你在一起吗，我联系他一直没有回复。”吴非凡问道。
“是，他刚健完身在洗澡，可能不方便回复吧。”豆豆继续用语音回复。
吴非凡迅速打开手机上的程序软件，一翻操作之后将一个录音文件发送给豆豆。
“你的手机是不是故障了，怎么语音这么奇怪，你听听？”吴非凡又发了一条信息。
片刻后手机软件上的红色信号标志转换成了绿色，吴非凡立刻开始接收文件传送。
“没有啊，挺正常的，是不是你那边有故障？”豆豆发来文字消息。
吴非凡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回复道：“可能吧，等卫有空了，让他联系我，回聊。”
刚刚通过手机向豆豆发送的文件包含了一个隐藏的程序，豆豆一点开语音文件，程序就会自动在豆豆的手机上运行，获取吴非凡想要位置信息、通话记录、信息记录等。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再与豆豆聊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吴非凡很快就终止了聊天。
手机定位信息显示，豆豆在离小城六十公里外的市区，她既然说与卫在一起，而且卫刚刚健完身正在洗澡，那说明警方追逐的嫌疑犯应该不是卫。
这个结果让吴非凡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友诚的死者程亮生前最后一个有过节的人便是周雅，他三番两次的找周雅的麻烦，因此与他动手的有刘洋手下的孙诚一伙，御膳园的保安大叔。
孙诚一伙是为了拉拢吴非凡，保安大叔是见义勇为，这两个人与程亮都没有个人恩怨，而且都是把程亮一伙打了，所以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杀死他来招惹麻烦。
而发信息威胁程亮的人，正是吴非凡本人，他的目的只是警告程亮不要再打周雅的主意，并没有真的想把程亮怎么样。
可在周雅家时，卫对两个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应该是一直暗中跟踪监视自己，那么周雅的事情卫一定知道，如果是卫想帮忙从而出手教训程亮的话，那杀死他就非常合理了。
在卫这种人眼里，各国的法律对他来说等同于白纸，他生来就被培养成冷血弑杀的性格，杀个把人对他来说跟刷牙洗脸没什么区别。
上次富华小区的事情，警方也是去抓捕友诚案的凶手，而卫恰巧又约了吴非凡去做事，并且在警方的抓捕行动中横加阻拦，最终警方抓到的人也并不是真凶，那么从中误导警方的很可能就是卫，也间接说明卫可能与友诚案有关。
吴非凡根据这些零散的线索加上自己的推断，感觉卫有很大的嫌疑，如果真的是卫做的，就算是出于帮周雅解决麻烦，然而毕竟害了刘青青，这笔账吴非凡定要跟他清算。
现在从豆豆处得到的消息是，卫跟她在一起，似乎不可能是刘青青追捕的人，吴非凡想要替青青报仇的计划，不得不暂时终止，他要重新理清线索，并在警方之前找到那个害青青出车祸的家伙。
“你在做什么？”周雅见吴非凡上车后就一直在摆弄手机。
“做事。”吴非凡随口答道。
“是与青青有关的吗？”周雅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从医院出来没有留下来照看青青，出来后也没有去做与公司相关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开车带他来这里，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都说明吴非凡在做一件迫不及待的事情，而能让他如此心急的事情还能与谁有关呢？
周雅从旁看着吴非凡几度变化的神色，不免忧心忡忡，如果没有那次酒后的错事，以吴非凡对青青的感情，自己恐怕没有任何机会，正因为自己也如吴非凡喜欢刘青青一般的喜欢他，所以周雅能感觉到，吴非凡接下将要做的事一定很危险。
吴非凡进入病房后，周雅也从陈队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那名疑犯是导致青青车祸第一责任人，而且也是吴非凡目前为青青报仇的唯一选择。
“是。”吴非凡转过头看着周雅。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那个人是个杀人犯，你对付他的话很可能有危险，如果有线索的话，不如跟警方合作。”周雅看着吴非凡锐利的眼神，慌忙解释道。
吴非凡并不是有意对周雅如此，只是事情刚刚有些头绪突然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大脑正不断地梳理汇总，被周雅几句问话打断，刚刚捕捉到的一点灵光又消失不见了。
看见周雅惊慌失措的模样，吴非凡的心便软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情绪，缓声道：“我也是想抓到凶手，算是帮青青完成她未完的任务，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吧。”
“那人害青青变成现在的样子，确实太可恶了，我支持你的想法，那样穷凶极恶的家伙必须早些受到法律的制裁，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听着心爱的人软语解释，周雅也知道吴非凡是一时情急，不是针对自己，所以也想帮忙做些事情。
“或许我们都是有心无力。”吴非凡无奈的说道。
如果这件事卫排除了嫌疑，吴非凡对其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就算是与警方合作，也只是自己提供帮助，警方不会告诉自己太多线索。
而且案件也未必是与周雅的事情有关，那个程亮是高利贷老板，放贷收钱的过程中很可能得罪人，逼债逼的紧了，欠债的人狗急跳墙也很正常。
总之现在自己掌握的线索太少了，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有太大进展，自己的团队也刚刚有了点模样，如果把周雅也拉到青青的事情里来，刚刚成立的公司又该怎么办，所以他故意这样说，好让周雅能安心去忙公司的事，自己才能抽出时间去查凶手。
刘家的人很快也赶到了，除了休假外出旅游无法及时赶回的姑姑一家，都被刘洋开车接到了医院。
刘长河在手术文件上签了字，护士们进了病房，将刘青青送往三楼的手术室，吴非凡木然的跟在医护人员身后走出急诊病房，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刘青青的脸。
独自在病房里陪伴刘青青的这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谁也不知道他跟昏迷中的刘青青说了些什么，目送着护士们推着刘青青进了电梯后，他没有理睬走过来搭话的刘洋，也没有去安慰青青的父母，而是带着周雅直接离开了医院。
“晚上的饭局需要帮你推掉吗？”看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吴非凡，周雅贴心的问道。
“什么饭局？”吴非凡从上车开始就保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一直没有变过。
“郎院长不是约了你晚上一起吃饭，顺便谈谈合作的事情。”周雅有些担心吴非凡的状态，本以为吴非凡会守在医院等待手术结果。
“不用推。”吴非凡说道，而后拿出手机低头开始发起信息。
“我们去哪？”周雅看了眼中控屏幕上的时间，离约定的晚餐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去阿伟网咖。”吴非凡收起手机闭目说道。
这段时间吴非凡忙于自己的事情，一直没有在网咖露面，所幸网咖最近也没有什么故障，而且阿伟也完成了结婚旅行回到了店里。
吴非凡让周雅在车上等候，独自一个人走进了网咖，在吧台值班的并不是豆豆，而是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
“好久不见！”露露见到吴非凡，立刻打招呼道。
吴非凡跟她并不很熟悉，她的性格有些像之前的吴非凡，是几名网管小姐姐里比较沉默寡言的一个，每次大家七嘴八舌的闲聊胡侃时，她总是独自坐在一旁当一个倾听者。
“怎么今天你值班？”吴非凡问道。
虽然网咖里工作人员有五六个，可负责收银的一直是豆豆和另外一名叫可儿的小姑娘，两个人倒班避免账目错乱。
“豆豆请假了，所以今天我给她替班，找豆豆有事吗？”露露连忙答道。
“我有点事情想问她，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吴非凡拿出手机。
露露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划开锁屏翻着通讯录说道：“她好像换号了，新的手机号码我没有，不过你可以加我的微信，我把她名片推给你。”
“也好。”吴非凡本就想通过手机号码添加豆豆的微信。
露露用手机扫了吴非凡的二维码，好友申请通过的那一刻，她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吴非凡正在从手机文件夹中调取文件，所以并没有察觉露露的变化。
“推给你了，加你的好友真不容易。”露露顺口说道。
吴非凡抿嘴一笑，麻利的通过名片添加了豆豆的微信好友，忽然他停下来，抬头看着露露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
露露放下手机，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微微一笑道：“就是很不容易的意思啊，你很神秘啊，一条朋友圈都没有发过，而且头像都是空白的。”
吴非凡还是没能明白露露话里的意思，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去猜想，于是便应付道：“很少用，所以没什么发的。”
的确到今天为止，吴非凡的微信上只有四个好友，除了两位网管小姐姐外，就是刘青青和周雅两个人，而且作为一名黑客，他非常注意不在网络上暴露自己的任何信息，社交软件是到了国内才不得不使用的。
豆豆很快就通过了吴非凡的神情，并且发来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吴非凡笑着对露露点头算是告别，然后一边给豆豆发信息，一边低头走出了网咖。
“吴大帅哥怎么想起加我好友了？”吴非凡的信息还没发送，豆豆又发来一条。
“来网咖找你，说你请假了，就要了你的联系方式。”吴非凡删去原本的信息，重新回复道。
“找我有事啊？”豆豆直接发来语音信息。
“卫跟你在一起吗，我联系他一直没有回复。”吴非凡问道。
“是，他刚健完身在洗澡，可能不方便回复吧。”豆豆继续用语音回复。
吴非凡迅速打开手机上的程序软件，一翻操作之后将一个录音文件发送给豆豆。
“你的手机是不是故障了，怎么语音这么奇怪，你听听？”吴非凡又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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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非凡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回复道：“可能吧，等卫有空了，让他联系我，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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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再与豆豆聊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吴非凡很快就终止了聊天。
手机定位信息显示，豆豆在离小城六十公里外的市区，她既然说与卫在一起，而且卫刚刚健完身正在洗澡，那说明警方追逐的嫌疑犯应该不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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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诚一伙是为了拉拢吴非凡，保安大叔是见义勇为，这两个人与程亮都没有个人恩怨，而且都是把程亮一伙打了，所以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杀死他来招惹麻烦。
而发信息威胁程亮的人，正是吴非凡本人，他的目的只是警告程亮不要再打周雅的主意，并没有真的想把程亮怎么样。
可在周雅家时，卫对两个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应该是一直暗中跟踪监视自己，那么周雅的事情卫一定知道，如果是卫想帮忙从而出手教训程亮的话，那杀死他就非常合理了。
在卫这种人眼里，各国的法律对他来说等同于白纸，他生来就被培养成冷血弑杀的性格，杀个把人对他来说跟刷牙洗脸没什么区别。
上次富华小区的事情，警方也是去抓捕友诚案的凶手，而卫恰巧又约了吴非凡去做事，并且在警方的抓捕行动中横加阻拦，最终警方抓到的人也并不是真凶，那么从中误导警方的很可能就是卫，也间接说明卫可能与友诚案有关。
吴非凡根据这些零散的线索加上自己的推断，感觉卫有很大的嫌疑，如果真的是卫做的，就算是出于帮周雅解决麻烦，然而毕竟害了刘青青，这笔账吴非凡定要跟他清算。
现在从豆豆处得到的消息是，卫跟她在一起，似乎不可能是刘青青追捕的人，吴非凡想要替青青报仇的计划，不得不暂时终止，他要重新理清线索，并在警方之前找到那个害青青出车祸的家伙。
“你在做什么？”周雅见吴非凡上车后就一直在摆弄手机。
“做事。”吴非凡随口答道。
“是与青青有关的吗？”周雅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从医院出来没有留下来照看青青，出来后也没有去做与公司相关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开车带他来这里，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都说明吴非凡在做一件迫不及待的事情，而能让他如此心急的事情还能与谁有关呢？
周雅从旁看着吴非凡几度变化的神色，不免忧心忡忡，如果没有那次酒后的错事，以吴非凡对青青的感情，自己恐怕没有任何机会，正因为自己也如吴非凡喜欢刘青青一般的喜欢他，所以周雅能感觉到，吴非凡接下将要做的事一定很危险。
吴非凡进入病房后，周雅也从陈队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那名疑犯是导致青青车祸第一责任人，而且也是吴非凡目前为青青报仇的唯一选择。
“是。”吴非凡转过头看着周雅。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那个人是个杀人犯，你对付他的话很可能有危险，如果有线索的话，不如跟警方合作。”周雅看着吴非凡锐利的眼神，慌忙解释道。
吴非凡并不是有意对周雅如此，只是事情刚刚有些头绪突然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大脑正不断地梳理汇总，被周雅几句问话打断，刚刚捕捉到的一点灵光又消失不见了。
看见周雅惊慌失措的模样，吴非凡的心便软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情绪，缓声道：“我也是想抓到凶手，算是帮青青完成她未完的任务，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吧。”
“那人害青青变成现在的样子，确实太可恶了，我支持你的想法，那样穷凶极恶的家伙必须早些受到法律的制裁，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听着心爱的人软语解释，周雅也知道吴非凡是一时情急，不是针对自己，所以也想帮忙做些事情。
“或许我们都是有心无力。”吴非凡无奈的说道。
如果这件事卫排除了嫌疑，吴非凡对其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就算是与警方合作，也只是自己提供帮助，警方不会告诉自己太多线索。
而且案件也未必是与周雅的事情有关，那个程亮是高利贷老板，放贷收钱的过程中很可能得罪人，逼债逼的紧了，欠债的人狗急跳墙也很正常。
总之现在自己掌握的线索太少了，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有太大进展，自己的团队也刚刚有了点模样，如果把周雅也拉到青青的事情里来，刚刚成立的公司又该怎么办，所以他故意这样说，好让周雅能安心去忙公司的事，自己才能抽出时间去查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