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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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知识可没在任何历史课上提及过。”听得津津有味的安晴评价道。
“因为这些至少是类A级权限以上才能知晓的隐秘啊。”秋水为三人添了一圈奶茶，凝视着逐渐平静的液面继续道：“这便是驱使自己无法理解的能量的坏处了，量子操作如今仍然是超越人类认知的技术手段。”
“人类文明止步太阳系也是因为如此，”舔了下嘴唇的真祖叹道：“毕竟我们捡不到另外一具光子精灵的尸骸啊。”
“那些‘异种光晶源’难道不算吗？”感觉自己在听课的第三权能者举手问道：“它们难道不是从另一位光子精灵身上剥离下来的残渣吗？”
“你应该也意识到他们对上赫利俄斯是什么样的反应了吧？先不说剩下的光晶核心比原本的光子精灵总体差了多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纳入量子系统之中呢？”
“干脆就彻底击碎抵消…啊，那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即使是用意识力进行对抗能量层面上也没什么可用性吧。”
“效率也太低了。”历经人类千年历史的“少女”感慨道：“我们曾经无比幸运，但运气终究有用完的那一天。除非能找到更加便捷的新能源，不然我们还会继续这场对光晶‘矿藏’的搜寻活动。”
“怎么可能还有比光晶更便捷的能源啊！”安晴后仰靠住椅背，一边思考着其他的备用手段一边说道：“核能怎么样？我记得安家就有用核能来补充光晶的手段。”
“核聚变本身并不能为赫利俄斯补充量子信息，”秋水摇头否定道：“它们只是为本来已经存在的光晶微粒提高能量层级而已。当然，现在我们还远远没有到担心太阳产出的光晶枯竭的地步，可是赫利俄斯系统的影响范围只能达到柯伊伯带附近……
“唯有冲破这个日益狭小的牢笼桎梏，人类文明才有可能向着下一步进化发展。不然你现在出去是出去了，可到另一边落地时就会立即退出星际文明行列。”
“所以你们俩认为这个距离限制是因为节点系统的存在？”我们的主人公摸着下巴问了一句，在脑中想象出了各种星际飞艇在原始星球着陆的“美丽”画面。
“这是千年来我研究出的一种可能性。”真祖平静说道：“当前这种结构实在太过异常了，属于是完完全全的历史遗留问题。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死亡大概会对距离限制造成缓解。”
这么不想活了吗…安晴稍有不解地在心中考虑着：如果是我在面临类似情况时能不能做出同样的选择？为了人类文明未来的发展潜力…不，不应该想得那么具体，应该说是在不确定结果的情况下选择赴死，我应该是做不到的吧。
“在我决定之前，”她深吸口气后说道：“我需要再多了解这个帝国一些。另外有关九大自由城的未来，我想你们应该也有所准备吧？”
“那是自然，”秋水微笑着回应道：“就由我来解答这方面的情况吧。这会花上一些时间。”
“我有足够。对了，还有一件纯粹关于好奇心的事情。真祖，为什么你会成为节点？或者说，为什么你能获取编撰赫利俄斯系统的资格？你说的‘意志’又是什么？”
“哎呀，”真祖不由自主地叹气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规定‘真实箱子’只能回答三个问题的嘛。也罢也罢，就专门为你再讲一遍吧。秋水，希望你不要嫌我啰嗦。”
“怎么会呢。”议员女士眯眼笑道：“虽然从初代家主那边听过不下一遍了，但还是先祖大人你自己讲述的故事才最接近真实不是吗？”
“好吧好吧，那我尽量忽略掉不需要的内容。”
…………
少女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漫游在一片荒漠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生活，只能在没有目的地的旅途中漂泊。
可是有一天，她与一名外出打猎的少年邂逅了。少年有着淡金短发与墨黑眼眸，肤色像是欧亚大陆中部的混血。见到少女的他同样是非常惊讶，但惊奇很快就被腼腆、害羞所替代。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村子附近…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面对不知名少年的惊呼与疑问，少女先是低头看了一会儿脚下的点点翠绿，再像是忘记如何发音一样地张嘴练习过几次后才成功说出回应：“我…叫…嗯，不记得了……”
她的这段反应时间足够少年从背包里掏出兽皮斗篷，努力回避视线地给少女套了上去。感受到自己体温的缓缓提升，少女笨拙地点头说道：“谢谢……”
少年这才能勉强直视着少女，有些不能理解地说道：“距离这里最近的聚居点也不是徒步能到达的，你的交通工具是半路坏掉了吗？”
“交通…工具？”
“啊呀…不会是事故撞到脑袋了吧？回去得让奈妮芙（Nynaeve）医生看一下才行。咦？你的头发是……”
反应有些缓慢的少年盯着少女宛如雪白绸缎的发丝看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涨红了脸，尽力劝慰道：“放心放心，我们村子对变异者的接受程度还可以啦…只要确定不具备传染或遗传性质，跟大家享有一模一样的权利。”
见少女的反应只是歪了歪头，少年有些苦恼地建议道：“那个，你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吗？那样有些麻烦啊…对了，我叫查尔斯，村子里的大家都叫我查理。”
少女非常诚实地摇头道：“不知道…不记得……”
“啊呀…”少年只好说道：“那我先帮你定一个吧，日后你想起来了再改。如果没有名字的话聚居点的人就会…当然我们村子还好，可身份记录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啊。
“起一个…定一个临时名字的话，嗯，‘琳’怎么样？我也不太会起啦……”
“好。”少女微微笑道。
“这些知识可没在任何历史课上提及过。”听得津津有味的安晴评价道。
“因为这些至少是类A级权限以上才能知晓的隐秘啊。”秋水为三人添了一圈奶茶，凝视着逐渐平静的液面继续道：“这便是驱使自己无法理解的能量的坏处了，量子操作如今仍然是超越人类认知的技术手段。”
“人类文明止步太阳系也是因为如此，”舔了下嘴唇的真祖叹道：“毕竟我们捡不到另外一具光子精灵的尸骸啊。”
“那些‘异种光晶源’难道不算吗？”感觉自己在听课的第三权能者举手问道：“它们难道不是从另一位光子精灵身上剥离下来的残渣吗？”
“你应该也意识到他们对上赫利俄斯是什么样的反应了吧？先不说剩下的光晶核心比原本的光子精灵总体差了多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纳入量子系统之中呢？”
“干脆就彻底击碎抵消…啊，那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即使是用意识力进行对抗能量层面上也没什么可用性吧。”
“效率也太低了。”历经人类千年历史的“少女”感慨道：“我们曾经无比幸运，但运气终究有用完的那一天。除非能找到更加便捷的新能源，不然我们还会继续这场对光晶‘矿藏’的搜寻活动。”
“怎么可能还有比光晶更便捷的能源啊！”安晴后仰靠住椅背，一边思考着其他的备用手段一边说道：“核能怎么样？我记得安家就有用核能来补充光晶的手段。”
“核聚变本身并不能为赫利俄斯补充量子信息，”秋水摇头否定道：“它们只是为本来已经存在的光晶微粒提高能量层级而已。当然，现在我们还远远没有到担心太阳产出的光晶枯竭的地步，可是赫利俄斯系统的影响范围只能达到柯伊伯带附近……
“唯有冲破这个日益狭小的牢笼桎梏，人类文明才有可能向着下一步进化发展。不然你现在出去是出去了，可到另一边落地时就会立即退出星际文明行列。”
“所以你们俩认为这个距离限制是因为节点系统的存在？”我们的主人公摸着下巴问了一句，在脑中想象出了各种星际飞艇在原始星球着陆的“美丽”画面。
“这是千年来我研究出的一种可能性。”真祖平静说道：“当前这种结构实在太过异常了，属于是完完全全的历史遗留问题。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死亡大概会对距离限制造成缓解。”
这么不想活了吗…安晴稍有不解地在心中考虑着：如果是我在面临类似情况时能不能做出同样的选择？为了人类文明未来的发展潜力…不，不应该想得那么具体，应该说是在不确定结果的情况下选择赴死，我应该是做不到的吧。
“在我决定之前，”她深吸口气后说道：“我需要再多了解这个帝国一些。另外有关九大自由城的未来，我想你们应该也有所准备吧？”
“那是自然，”秋水微笑着回应道：“就由我来解答这方面的情况吧。这会花上一些时间。”
“我有足够。对了，还有一件纯粹关于好奇心的事情。真祖，为什么你会成为节点？或者说，为什么你能获取编撰赫利俄斯系统的资格？你说的‘意志’又是什么？”
“哎呀，”真祖不由自主地叹气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规定‘真实箱子’只能回答三个问题的嘛。也罢也罢，就专门为你再讲一遍吧。秋水，希望你不要嫌我啰嗦。”
“怎么会呢。”议员女士眯眼笑道：“虽然从初代家主那边听过不下一遍了，但还是先祖大人你自己讲述的故事才最接近真实不是吗？”
“好吧好吧，那我尽量忽略掉不需要的内容。”
…………
少女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漫游在一片荒漠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生活，只能在没有目的地的旅途中漂泊。
可是有一天，她与一名外出打猎的少年邂逅了。少年有着淡金短发与墨黑眼眸，肤色像是欧亚大陆中部的混血。见到少女的他同样是非常惊讶，但惊奇很快就被腼腆、害羞所替代。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村子附近…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面对不知名少年的惊呼与疑问，少女先是低头看了一会儿脚下的点点翠绿，再像是忘记如何发音一样地张嘴练习过几次后才成功说出回应：“我…叫…嗯，不记得了……”
她的这段反应时间足够少年从背包里掏出兽皮斗篷，努力回避视线地给少女套了上去。感受到自己体温的缓缓提升，少女笨拙地点头说道：“谢谢……”
少年这才能勉强直视着少女，有些不能理解地说道：“距离这里最近的聚居点也不是徒步能到达的，你的交通工具是半路坏掉了吗？”
“交通…工具？”
“啊呀…不会是事故撞到脑袋了吧？回去得让奈妮芙（Nynaeve）医生看一下才行。咦？你的头发是……”
反应有些缓慢的少年盯着少女宛如雪白绸缎的发丝看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涨红了脸，尽力劝慰道：“放心放心，我们村子对变异者的接受程度还可以啦…只要确定不具备传染或遗传性质，跟大家享有一模一样的权利。”
见少女的反应只是歪了歪头，少年有些苦恼地建议道：“那个，你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吗？那样有些麻烦啊…对了，我叫查尔斯，村子里的大家都叫我查理。”
少女非常诚实地摇头道：“不知道…不记得……”
“啊呀…”少年只好说道：“那我先帮你定一个吧，日后你想起来了再改。如果没有名字的话聚居点的人就会…当然我们村子还好，可身份记录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啊。
“起一个…定一个临时名字的话，嗯，‘琳’怎么样？我也不太会起啦……”
“好。”少女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