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魔头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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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特区，内布拉斯加大道，G局大楼。
早会刚刚结束，十五层的职员们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立马绷紧了神经，因为有个铿锵有力的脚步迈了出来。
几十个方格子里大气不敢出。秃顶的情报分析员埋头苦干，传送机密资料的女秘书们快步小跑，就连负责清洁杂务的保洁都闷声不语。
大长腿的蕾娜重新穿上了过膝短裙和黑丝袜，毕恭毕敬的站在电梯外。等电梯门一开，她就用最灿烂的笑容说一句：
“哈登先生，您的咖啡已经放在桌上，我特意加了牛奶和糖。”
副局长阴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个亿似的。他步速很快，犹如一阵风似的在方格子间走过。只要他靠近的地方，连声咳嗽都没有。
哪怕清洁工都把目光专注于地毯，好像能挖出金矿似的。
等副局长就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整个楼层的气氛才能稍稍缓解。可就在他要迈步进去，却又猛的回头。
办公区气氛骤然凝滞。
跟在后头的蕾娜吓一跳，连忙抬头微笑，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这一刻，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心思蹦成一根弦，却又都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声音。
副局长阁下抿了抿嘴，抬手说道：“去跟人事部说一声，开除第三特别行动组的那个老胖子。”
蕾娜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委婉问道：“您是指劳埃德先生？他可是局里的资深探员，能力非常优秀。”
副局长却严厉的一摇头，“优秀？一个六十多岁的痴呆胖子而已，我已经连续三次看见他在工作期间叫外卖，活生生把自己吃成一头猪。
他又不用出外勤，更没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工作是全局最轻松的后勤保管。我实在想不出局里有什么理由雇个废物。开除他！”
不可置疑的语句结尾，哈登副局长终于进了他的办公室。
整个楼层顿时响起悲戚的哀叹。
雀斑脸的女职员拍着肥腻的胸口，颤抖的向蕾娜低语道：“太可怕了，又赶走了一个。这次是可怜的劳埃德先生，下一个是谁？”
蕾娜面对副局长还赔着小心。等办公室的门一关，她也挂起冰霜脸，扭头就对胖胖的女职员说道：“也许是你我吧。”
女职员立马要晕过去的表情，可被蕾娜冷冷的一瞪，连忙没心思哀怨，赶紧开始干活。
蕾娜则看看自己今天的打扮，心里暗道：“今天还是没拍我屁股，难道非得穿低胸装才行？
不是说精英男人都喜欢‘欲拒还迎’的套路吗？勾引副局长阁下真是太累了。到底什么类型才能讨他喜欢？
唉，我开始怀念他刚来时的张狂无忌，现在他这幅阴冷的模样反而更加可怕。随时开除人，这谁顶得住？”
在办公室内，副局长阁下却没属下职员想象的那么阴冷。他将手里的文件夹丢在桌面上，抓起漂亮女秘书精心泡制的加奶咖啡，一口喝尽。
但这无法排解副局长内心的焦躁。
就在刚才的早会上，威尔斯局长大声赞叹哈登副局长最近做出的杰出成绩——国防后勤局的烂账终于了结。局长不需要再被部里的大佬指着头皮骂。
名义上，有贪腐嫌疑的威廉姆斯少将签下了‘认罪交易’，以换取国防部军事调查局对他的减刑控诉。
陆军工兵部队的近十亿美元账目被‘查清’，只有几千万美元的账目管理混乱而已。威廉姆斯少将被判一年半监禁，其中一年刑期可以监外执行。
考虑到少将阁下已经被关了半年，所以他被审判后就可以回家了。
一切皆大欢喜。
国防部保住了颜面，国会也不再追责，国防后勤局填平了账目，大家都没啥损失。连最开始挑事的FBI都无话可说，只能承认案件侦查就此结束。
可所有参与调查的人员都知道，这么大案子能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获得重大‘突破’，关键是国防后勤局米勒中将挪用的公款被补了回来。
至于怎么补回来的，那就只有经手的极少数人明白缘由。但这不妨碍威尔斯局长对哈登副局长的夸赞和倚重。
以后大家都知道——碰到棘手的屎坑难题该找谁来解决，尤其是G局经常碰到这次给大佬擦屁股的麻烦。
现在不但解决外部难题找哈登副局长，就连解决内部难题也找他。
局长希望鞭策内部职员提高工作效率，却又不想惹的众怒。于是唱黑脸开除人的活也让哈登来干。
在开除几名低效职员后，哈登副局长搞得局里人人自危——大家都抱团向威尔斯局长控诉这个色情狂的邪恶，希望把他赶走。
但当着哈登的面，别说一般的局内职员，就是另外几个副局长都得对他刮目相看，保持基本的尊敬和退让。
局长阁下的威望与日俱增，哈登的地位也越来越稳。
哎呀，双赢双赢。
当然了，这些破事是不会让扮演‘副局长’的周大爷困扰。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却被‘兄弟会’的挑衅和谋划给激怒了。
那帮白人至上主义者调查原油交易，惹得国防后勤局的罗伯特惶惶不安。可查下去就发现，对方竟然还想把‘圣光’投资几亿美元的瑞蒙德晶圆厂给毁了。
真是操他娘的日了狗，触到周大爷的逆鳞！
‘兄弟会’是穿越者中最强的势力，杀对方几个人根本不解决问题。除非进行对等遏制，否则工厂迟早被毁。
就在早会前，瑞蒙德市传来消息，晶圆厂的几名职工在近日连续死亡。包括一名印度裔工程师，一名法务部小主管，一名华裔会计。
莫名的死亡给工厂带来难以控制的心理骚动，当地的媒体为此大加渲染，FBI也借机进行调查。
周青峰敢肯定对手在FBI内部安插了人员，针对性的给他找麻烦。
按动桌面上的通话钮。
几秒后，笑颜如花的蕾娜就站在门口听候吩咐，“先生，有什么事？”
“我可以休假吗？”
“当然，您每年有一个月的带薪假。”
“哇哦......，一个月？带薪假？”周青峰惊奇的挠挠头，“政府部门的待遇真好。那么我需要休假半个月，最近三个月压力太大了。”
“好的。”蕾娜连忙点头，“我会发邮件通知局里主要部门，包括威尔斯局长。相信他会批准的。
您要去哪里旅游吗？我可以给您订机票。此外局里可以报销您的一部分休假费用，包括交通和住宿之类的。”
周青峰更为惊讶，“还有这么好的事？”
蕾娜顺势讨好一句：“您可是政府高级雇员，享受的福利待遇自然与众不同。当然，这是作为公务费用报销的。”
只是惊讶过后，周大爷却摇摇头，“不需要订机票，我只想找个地方独处几天。”
没什么其他事，女秘书便退出办公室。随即把这个消息轻描淡写的说了出去。
局长威尔斯很慷慨的批了假。
不到五分钟，全局上下几百号雇员立马知道此事——欢呼吧，大魔头哈登要去度假了。这期间大家终于不用看他那张阴冷面孔，可以稍稍松口气。
周大爷也是说走就走，搭乘局里的直升机离开华盛顿特区，半路上换车换装并切换身份。当他再次出现，笼罩身上的‘哈登’滤镜取消，恢复本来面貌。
一辆老款的‘雪佛兰’拉着他在州级公路上风驰电掣，直奔瑞蒙德。之前伊兰发了公开邮件，宣布总裁将会来。
现在周大总裁果真来了。
此刻的瑞蒙德晶圆厂则面临不安的局面，多名职工死于非命的针对性犯罪导致人心惶惶。工厂希望市里的警察尽快抓捕凶手，得到的却只有敷衍。
工厂管理层只能想办法自保，加强安保措施，尽量减少人员外出，并强化生产线安全。可没人知道这有没有效果。
秦清作为‘国安’派来的人员，本能认为自己有责任保护好这个晶圆厂。在当前困境下，她能做的就是尽力查出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
办法倒也简单，把厂里的嫌疑对象拉出来逐个聊天，动用话术制造心理攻势来获取有用信息。
比如对于技术部门的台籍主管罗志恒，秦清单刀直入的问：“死去的印度裔工程师是否跟你联系过？如果不交代，后果自负。”
罗志恒这两天心情跟过山车似的跌宕。秦清的目光像穿心利剑，撕破他所有伪装。面对强压，他那点可怜傲气毫无意义，连发怒都做不到。
对于技术骨干犹太人鲁本，秦清则拿法律来压，恶狠狠的逼问：
“第一个死者曾经多次跟你打电话，现在是证明你跟罪犯无关的最后机会。否则‘圣光’的律师团会把你当做同谋送进监狱。”
善于算计的鲁本不得不衡量这份赤裸裸的威胁，他毫不怀疑一家能动用几十亿资产的集团会碾不死他这样的蚂蚁。
对于在外部捣乱的工会主席劳勃，秦清带着律师亲自上门，开口就一句话：“要多少钱能让你为我们工作？又要什么样的威胁能让你闭上臭嘴？”
劳勃被这份挑衅激怒，进而暴跳如雷。可面对‘圣光’律师留下的合作协议，他更加愤怒的叫喊着：“我绝不会为这么点钱就被收买。你们休想！”
同在瑞蒙德，市内的另一处，‘兄弟会’被选者乔治依旧是个混混模样。他正在一家播放重金属摇滚的酒吧喝酒。
几个胳膊带鬼怪纹身的大汉坐在吧台旁边，不怀好意的盯着。
乔治一边灌酒，一边朝纹身大汉嗤嗤乐道：“怎么？想从我身上赚点钱吗？我正好想找你们的头谈点生意，十万美元，帮我个小忙。”
纹身大汉们当即有了兴趣。
此刻，周大爷开的‘雪佛兰’抵达市郊。
华盛顿特区，内布拉斯加大道，G局大楼。
早会刚刚结束，十五层的职员们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立马绷紧了神经，因为有个铿锵有力的脚步迈了出来。
几十个方格子里大气不敢出。秃顶的情报分析员埋头苦干，传送机密资料的女秘书们快步小跑，就连负责清洁杂务的保洁都闷声不语。
大长腿的蕾娜重新穿上了过膝短裙和黑丝袜，毕恭毕敬的站在电梯外。等电梯门一开，她就用最灿烂的笑容说一句：
“哈登先生，您的咖啡已经放在桌上，我特意加了牛奶和糖。”
副局长阴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个亿似的。他步速很快，犹如一阵风似的在方格子间走过。只要他靠近的地方，连声咳嗽都没有。
哪怕清洁工都把目光专注于地毯，好像能挖出金矿似的。
等副局长就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整个楼层的气氛才能稍稍缓解。可就在他要迈步进去，却又猛的回头。
办公区气氛骤然凝滞。
跟在后头的蕾娜吓一跳，连忙抬头微笑，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这一刻，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心思蹦成一根弦，却又都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声音。
副局长阁下抿了抿嘴，抬手说道：“去跟人事部说一声，开除第三特别行动组的那个老胖子。”
蕾娜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委婉问道：“您是指劳埃德先生？他可是局里的资深探员，能力非常优秀。”
副局长却严厉的一摇头，“优秀？一个六十多岁的痴呆胖子而已，我已经连续三次看见他在工作期间叫外卖，活生生把自己吃成一头猪。
他又不用出外勤，更没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工作是全局最轻松的后勤保管。我实在想不出局里有什么理由雇个废物。开除他！”
不可置疑的语句结尾，哈登副局长终于进了他的办公室。
整个楼层顿时响起悲戚的哀叹。
雀斑脸的女职员拍着肥腻的胸口，颤抖的向蕾娜低语道：“太可怕了，又赶走了一个。这次是可怜的劳埃德先生，下一个是谁？”
蕾娜面对副局长还赔着小心。等办公室的门一关，她也挂起冰霜脸，扭头就对胖胖的女职员说道：“也许是你我吧。”
女职员立马要晕过去的表情，可被蕾娜冷冷的一瞪，连忙没心思哀怨，赶紧开始干活。
蕾娜则看看自己今天的打扮，心里暗道：“今天还是没拍我屁股，难道非得穿低胸装才行？
不是说精英男人都喜欢‘欲拒还迎’的套路吗？勾引副局长阁下真是太累了。到底什么类型才能讨他喜欢？
唉，我开始怀念他刚来时的张狂无忌，现在他这幅阴冷的模样反而更加可怕。随时开除人，这谁顶得住？”
在办公室内，副局长阁下却没属下职员想象的那么阴冷。他将手里的文件夹丢在桌面上，抓起漂亮女秘书精心泡制的加奶咖啡，一口喝尽。
但这无法排解副局长内心的焦躁。
就在刚才的早会上，威尔斯局长大声赞叹哈登副局长最近做出的杰出成绩——国防后勤局的烂账终于了结。局长不需要再被部里的大佬指着头皮骂。
名义上，有贪腐嫌疑的威廉姆斯少将签下了‘认罪交易’，以换取国防部军事调查局对他的减刑控诉。
陆军工兵部队的近十亿美元账目被‘查清’，只有几千万美元的账目管理混乱而已。威廉姆斯少将被判一年半监禁，其中一年刑期可以监外执行。
考虑到少将阁下已经被关了半年，所以他被审判后就可以回家了。
一切皆大欢喜。
国防部保住了颜面，国会也不再追责，国防后勤局填平了账目，大家都没啥损失。连最开始挑事的FBI都无话可说，只能承认案件侦查就此结束。
可所有参与调查的人员都知道，这么大案子能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获得重大‘突破’，关键是国防后勤局米勒中将挪用的公款被补了回来。
至于怎么补回来的，那就只有经手的极少数人明白缘由。但这不妨碍威尔斯局长对哈登副局长的夸赞和倚重。
以后大家都知道——碰到棘手的屎坑难题该找谁来解决，尤其是G局经常碰到这次给大佬擦屁股的麻烦。
现在不但解决外部难题找哈登副局长，就连解决内部难题也找他。
局长希望鞭策内部职员提高工作效率，却又不想惹的众怒。于是唱黑脸开除人的活也让哈登来干。
在开除几名低效职员后，哈登副局长搞得局里人人自危——大家都抱团向威尔斯局长控诉这个色情狂的邪恶，希望把他赶走。
但当着哈登的面，别说一般的局内职员，就是另外几个副局长都得对他刮目相看，保持基本的尊敬和退让。
局长阁下的威望与日俱增，哈登的地位也越来越稳。
哎呀，双赢双赢。
当然了，这些破事是不会让扮演‘副局长’的周大爷困扰。他的权力越来越大，却被‘兄弟会’的挑衅和谋划给激怒了。
那帮白人至上主义者调查原油交易，惹得国防后勤局的罗伯特惶惶不安。可查下去就发现，对方竟然还想把‘圣光’投资几亿美元的瑞蒙德晶圆厂给毁了。
真是操他娘的日了狗，触到周大爷的逆鳞！
‘兄弟会’是穿越者中最强的势力，杀对方几个人根本不解决问题。除非进行对等遏制，否则工厂迟早被毁。
就在早会前，瑞蒙德市传来消息，晶圆厂的几名职工在近日连续死亡。包括一名印度裔工程师，一名法务部小主管，一名华裔会计。
莫名的死亡给工厂带来难以控制的心理骚动，当地的媒体为此大加渲染，FBI也借机进行调查。
周青峰敢肯定对手在FBI内部安插了人员，针对性的给他找麻烦。
按动桌面上的通话钮。
几秒后，笑颜如花的蕾娜就站在门口听候吩咐，“先生，有什么事？”
“我可以休假吗？”
“当然，您每年有一个月的带薪假。”
“哇哦......，一个月？带薪假？”周青峰惊奇的挠挠头，“政府部门的待遇真好。那么我需要休假半个月，最近三个月压力太大了。”
“好的。”蕾娜连忙点头，“我会发邮件通知局里主要部门，包括威尔斯局长。相信他会批准的。
您要去哪里旅游吗？我可以给您订机票。此外局里可以报销您的一部分休假费用，包括交通和住宿之类的。”
周青峰更为惊讶，“还有这么好的事？”
蕾娜顺势讨好一句：“您可是政府高级雇员，享受的福利待遇自然与众不同。当然，这是作为公务费用报销的。”
只是惊讶过后，周大爷却摇摇头，“不需要订机票，我只想找个地方独处几天。”
没什么其他事，女秘书便退出办公室。随即把这个消息轻描淡写的说了出去。
局长威尔斯很慷慨的批了假。
不到五分钟，全局上下几百号雇员立马知道此事——欢呼吧，大魔头哈登要去度假了。这期间大家终于不用看他那张阴冷面孔，可以稍稍松口气。
周大爷也是说走就走，搭乘局里的直升机离开华盛顿特区，半路上换车换装并切换身份。当他再次出现，笼罩身上的‘哈登’滤镜取消，恢复本来面貌。
一辆老款的‘雪佛兰’拉着他在州级公路上风驰电掣，直奔瑞蒙德。之前伊兰发了公开邮件，宣布总裁将会来。
现在周大总裁果真来了。
此刻的瑞蒙德晶圆厂则面临不安的局面，多名职工死于非命的针对性犯罪导致人心惶惶。工厂希望市里的警察尽快抓捕凶手，得到的却只有敷衍。
工厂管理层只能想办法自保，加强安保措施，尽量减少人员外出，并强化生产线安全。可没人知道这有没有效果。
秦清作为‘国安’派来的人员，本能认为自己有责任保护好这个晶圆厂。在当前困境下，她能做的就是尽力查出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
办法倒也简单，把厂里的嫌疑对象拉出来逐个聊天，动用话术制造心理攻势来获取有用信息。
比如对于技术部门的台籍主管罗志恒，秦清单刀直入的问：“死去的印度裔工程师是否跟你联系过？如果不交代，后果自负。”
罗志恒这两天心情跟过山车似的跌宕。秦清的目光像穿心利剑，撕破他所有伪装。面对强压，他那点可怜傲气毫无意义，连发怒都做不到。
对于技术骨干犹太人鲁本，秦清则拿法律来压，恶狠狠的逼问：
“第一个死者曾经多次跟你打电话，现在是证明你跟罪犯无关的最后机会。否则‘圣光’的律师团会把你当做同谋送进监狱。”
善于算计的鲁本不得不衡量这份赤裸裸的威胁，他毫不怀疑一家能动用几十亿资产的集团会碾不死他这样的蚂蚁。
对于在外部捣乱的工会主席劳勃，秦清带着律师亲自上门，开口就一句话：“要多少钱能让你为我们工作？又要什么样的威胁能让你闭上臭嘴？”
劳勃被这份挑衅激怒，进而暴跳如雷。可面对‘圣光’律师留下的合作协议，他更加愤怒的叫喊着：“我绝不会为这么点钱就被收买。你们休想！”
同在瑞蒙德，市内的另一处，‘兄弟会’被选者乔治依旧是个混混模样。他正在一家播放重金属摇滚的酒吧喝酒。
几个胳膊带鬼怪纹身的大汉坐在吧台旁边，不怀好意的盯着。
乔治一边灌酒，一边朝纹身大汉嗤嗤乐道：“怎么？想从我身上赚点钱吗？我正好想找你们的头谈点生意，十万美元，帮我个小忙。”
纹身大汉们当即有了兴趣。
此刻，周大爷开的‘雪佛兰’抵达市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