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轴

作者:幸运的苏面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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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名门之后,大仲马也向另外名克里奥尔混血贵族“圣乔治骑士”学习击剑和骑术,很快他就报名加入“王后第六龙骑兵团”(该团直到1992年才最终解散,团史长达321年)里,成为一名骑兵,起初大仲马的爷爷是堂堂诺曼底侯爵,本可凭借这血缘直接担任上尉的,但因他的肤色是黑的,骑兵团的名册卷宗上还记录他的相貌特征:“身高六尺,非常黝黑,皮肤大体是棕色,接近乌木,卷曲的黑发和眉毛让你联想到古希腊或古罗马男子雕像,椭圆形脸,嘴巴很小但嘴唇却很厚,即便这样,他还是你所能遇到的最英俊的男子。”所以不可避免地遭到歧视,法国军方明确规定,混血儿即便有贵族血统,也不予以认可。大仲马便决定不让门第受辱,径自以“仲马”之名,从骑兵中队的下士干起。

    大革命后,大仲马和师父圣乔治骑士,都在杜穆里埃的军队里服役,他俩和所有克里奥尔混血士兵,单独组成个“美洲军团”,因圣乔治经常不在,所以大仲马成为该军团的实际指挥官,多次建立奇功,成长为一名出色剽悍的骑将,大仲马在军旅里和杜穆里埃的副官迪蓬上尉交好,并曾在保卫里尔的战役里,和农民领袖巴贝夫亲近。杜穆里埃叛变时,大仲马和圣乔治皆拒绝叛国,但就在去年,圣乔治忽然卷走政府下拨的一笔资金跑路,临走前还劝大仲马:“我俩毕竟是杜穆里埃的麾下,当权的罗伯斯庇尔和圣茹斯特不会放过我们,”

    果然大仲马很快就被提拔为准将,可却被赶出北方战区,至阿尔卑斯军区担当小圣伯纳山口的指挥官,和皮埃蒙特王国驻军对峙,大仲马曾让属下使用飞爪攀援山崖,奇袭夺取了塞尼山雪峰,俘虏了一千七百名皮埃蒙特士兵,这本应是大功一件,可他接到的,却是封来自巴黎治安委员会的传票:他遭到严厉指控,多数要去巴黎断头台”矮一截儿“。

    巧的是,就在大仲马准备动身时,迪蓬悄悄找到他,劝他找出理由来拖延下时间,结果他刚要启程,罗伯斯庇尔就倒台了,化险为夷的大仲马很快就对护宪公感恩戴德、投怀送抱......总之现在让他接管阿登军团,实际便是护宪公鲁斯塔罗掌握了此军团!

    就这样,菲利克斯简简单单利用“第戎公司案”,逼迫皮什格律投敌,排斥走莫罗,又让儒尔当俯首帖耳,一石三鸟。

    而此刻,沿着荷兰海岸,准备围攻敦刻尔克港的英国约克公爵,OTg2NTc=接纳了皮什格律的投降,在当时反法同盟高层心目里,皮什格律将军作战风格硬朗顽强,且手握十多万重兵,他这一叛国,势必比当初的杜穆里埃“对法兰西革命军更具破坏力”。

    相对应的,杜穆里埃这时候混得比较落魄,他叛逃后一度呆在布鲁塞尔,希望为奥地利人出谋划策,可反法同盟也好,流亡贵族也罢,都极度怀疑这位的立场,杜穆里埃只好又跑到科隆城,当了名法院的法官,可还是摆脱不了风言风语,便又准备去汉堡,靠撰写出版“揭露法兰西大革命内幕,和鲁斯塔罗、罗伯斯庇尔、圣茹斯特、吉伦特党等血腥政斗”的秘辛小册子发财。

    而皮什格律这么一来,就把法兰西边界线上三大军团的部署,清清楚楚完完全全地告诉给约克公爵。

    约克公爵欣喜若狂,慷慨犒劳皮什格律一万英镑,其后又形成作战报告,火速递交给伦敦。

    该报告阐述了皮什格律的狠辣方案:“放弃围攻敦刻尔克,夺取这个沿海港口并不会让法国陷于劣势,也不会让同盟处于优势,它对战局的作用根本不关键。当即最好的计划,便是集中英国和奥地利的精华队伍,不要攻打法国军队厚积的两翼,即瓦伦西安军团和莱茵军团,而要集中突破中央兵力最为薄弱的阿登军团驻防地,接着便可越过那里的密林和隘口,深入法国境内,伺机和其余法国军队决战歼灭之,如是巴黎便唾手可得。”

    可白厅里的小皮特首相,却依旧对敦刻尔克是念兹在兹。江浙湖汉北

    他对战前目标很笃定:敦刻尔克、科西嘉、土伦,外带法国海外殖民地,必须要达成全部成就,才算是胜利。

    换言之,小皮特的脑袋确实有些轴。

    他的一切部署,都是围绕这些目标展开的,而阿登森林并不在此中。

    于是小皮特首相在和几位幕僚商议后,还是要求约克公爵“会同奥地利的北线军团,奥托、卡尔大公等几位将军,以拔取敦刻尔克为首要目标”,至于对付阿登方面的法军,“则交给科堡亲王负责即可。”

    另外一面,这位又督促停泊在意大利的英国地中海舰队,尽快护送反法同盟登陆科西嘉,开辟另外处战场。

    不日,儒尔当的莱茵军团八万士兵,突然全线出击,围绕卢森堡、兰道等要塞据点,开始和科堡亲王的军队鏖战,声势非常浩大。

    差不多三天后,法兰西瓦伦西安军团代理司令官苏昂将军,也不顾右翼,运动到敦刻尔克与里尔间,冒着非常大的风险,迎战约克公爵及卡尔大公的英奥联军。

    伦敦白厅的皮特首相,在得到战情汇报后,是激动异常,他对外交大臣格伦维尔男爵说,“英国人能不能取得奥地利、普鲁士军队的指挥权?从此整个反法同盟的大军由我们来......”

    “对不起,我听得不太清楚,首相阁下。”格伦维尔男爵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紧接着他就纠正道,“不,这是不可能的。弗兰茨皇帝也好,腓特烈国王也罢,是绝不可能让我们侵夺他们对军队权力的,若我们在外交上提出如此过分要求,无异于场灾难。”

    “可是普奥两支军队领的,全是英国的补贴!”首相生气地说,并指出,“拿了英国政府的税金,那就该等同于是我们英国的军队。”

    格伦维尔男爵愕然许久,明白这是首相的赌气话,便对他建言说:“我必须要提醒您,俄国最近对波兰起义的攻势,显然让普奥两国都如坐针毡,如果您还想维持在荷兰、比利时的反法统一战线,那就得要求俄军返回当初承诺的边境线,用外交手段解决好波兰问题。不然波兰会将普奥俄三国的主要军队全都引走,引到那片持续差不多百年之久的欧罗巴泥淖里,其后比利时的陆地对法国而言,便无异于大门洞开,我国就算有巨舰上千,也无用武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