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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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晴经过一夜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约程烨出来好好谈一谈。
“怎么想着约我出来？”程烨在她对面落座，见桌上放着自己喜欢的摩卡，眼底的笑意更甚。
“你猜猜。”方之晴正往自己杯子里放糖，说着还示意程烨要不要来点儿，程烨朝她摆摆手，她添糖的动作才作罢。
程烨深深望了眼前人一眼，笑着说道，“难不成你要跟我表白？”
方之晴搅拌的动作顿了一下，讶异地看向对方，对方正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方之晴没有应他，继续搅着杯里的咖啡。端起来尝了一口，感觉甜度适宜，才满意地放下。
这时才开口，“程烨，你是认真的吗？”眼神不再似从前那般轻松，问这话时甚至还带着一丝慌张。
程烨闻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是我还做得不够好。”
方之晴听到这番话却愣了起来，她不是这个意思啊，怎么这傻子还怪起自己了？还是她表达的不够直接？
方之晴认命地眨了眨眼，无奈的说着，“程烨，你要是真是认真的，我就真的当真了。”方之晴想着这下够认真了吧。不会还没有get到其中的意思吧？
程烨这次大概是真懂了，自方之晴说完之后便一直转动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良久，才开口道，“所以，你是同意我追你了？”
“我这段时间好像并没有明确拒绝过吧？”方之晴听到他的话，心情越发好起来，不难听出语气里的轻松和欢喜。
程烨见她这么说，刚才的紧张气氛也一下烟消云散，连手里这杯没加糖的咖啡喝起来都甜了不少。
“所以，方之晴，你是同意做我女朋友了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方之晴笑着说。
程烨连忙点头，“当然愿意。”那样子，生怕方之晴后悔了似的。
方之晴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程烨亦然。
“那下午打算做什么？”程烨问。
“图书馆。”方之晴边喝咖啡边答着，“先说好，下个月我要考主观题，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忽略到你。你要是介意的话，我”
“不介意，我陪着你就好了。”程烨打断了她即将开口的话，“放心，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你只管好好复习。”
方之晴听了程烨的话一直笑个不停，“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话虽然说的没心没肺，但只有方之晴自己心里明白她听到程烨这些话时内心有多么的感动。其实他本没有必要做到这样。
但她知道不能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否则他会觉得自己在把他当外人。
……
法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方之晴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图书馆。程烨也如他所说的那样，一直陪在方之晴身边，准备着自己的考研。
他们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但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各忙各的。
用如今一句网上特别火的一句话来概括十分形象：我们各自努力，然后在顶峰相遇。
时间总是不经意从指缝间流走，丝毫不给我们缓冲的余地。
很快地，法考考试又一次近在咫尺。
但这次，方之晴却表现的十分从容，与上次考客观题的心情大相径庭。
而考试当天，程烨终于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她身边去考试，正大光明地在门外等着自己女朋友的喜讯。
他相信她。
……
法考成绩很快出来，方之晴没敢去查自己的成绩虽然考出来那天她自己觉得考的还可以。但不知怎地，最后一刻反而变得畏畏缩缩。
最后还是程烨帮她查了成绩。
“过了还是没过？”方之晴凑在他跟前问。
程烨表情一点儿不放松，反而有些紧绷。看的方之晴有点儿头皮发麻。
“你怎么这幅表情？是不是我考得不好。”方之晴着急地问。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程烨答道。
方之晴闻言则是眉头紧皱，很是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问。
“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是你通过了。”程烨面无表情地说道。
方之晴闻言则是十分高兴，将他从电脑旁推开，自己赶紧往椅子上坐了去。
十分熟练地输入了一串数字，鼠标轻轻一点，电脑上就出现了刚才程烨查询到的画面。
方之晴的眼神直接看到了成绩栏那里，过了！
这才转而看向程烨，“所以，坏消息是什么呢？”
程烨失落地看着她，掏出手机翻到个页面拿给她，“这就是坏消息。”
手机页面上显示的是他们系里发布的通知。
赶着年前，他们系要去附近学校实习一段时间，实习完就直接放假。
“就因为这个？”说完方之晴把手机还给他。
“什么叫就因为这个”程烨不认可地说着，“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我还想多陪陪你，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名分。”
方之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貌似在撒娇的男生，不敢相信这番话竟然出自他口。
然后不厚道地就那么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脸越来越黑，又不顾旁人地朝他脸上凑近，轻轻附上一吻。
“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的。”方之晴笑着说。
对方似乎对这个还不满意，但脸色比起刚才却是好了不少。
“哎呀，我会经常去找你的。放心吧，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说到做到。”程烨半天，才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一言为定。”方之晴伸起小拇指在他面前，“拉钩。”
程烨看了看面前晃着的小手，稳稳在空中抓住，但不是以拉勾的方式，而是紧紧拉着，然后再以十指紧扣。
“我信你。”
方之晴经过一夜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约程烨出来好好谈一谈。
“怎么想着约我出来？”程烨在她对面落座，见桌上放着自己喜欢的摩卡，眼底的笑意更甚。
“你猜猜。”方之晴正往自己杯子里放糖，说着还示意程烨要不要来点儿，程烨朝她摆摆手，她添糖的动作才作罢。
程烨深深望了眼前人一眼，笑着说道，“难不成你要跟我表白？”
方之晴搅拌的动作顿了一下，讶异地看向对方，对方正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方之晴没有应他，继续搅着杯里的咖啡。端起来尝了一口，感觉甜度适宜，才满意地放下。
这时才开口，“程烨，你是认真的吗？”眼神不再似从前那般轻松，问这话时甚至还带着一丝慌张。
程烨闻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是我还做得不够好。”
方之晴听到这番话却愣了起来，她不是这个意思啊，怎么这傻子还怪起自己了？还是她表达的不够直接？
方之晴认命地眨了眨眼，无奈的说着，“程烨，你要是真是认真的，我就真的当真了。”方之晴想着这下够认真了吧。不会还没有get到其中的意思吧？
程烨这次大概是真懂了，自方之晴说完之后便一直转动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良久，才开口道，“所以，你是同意我追你了？”
“我这段时间好像并没有明确拒绝过吧？”方之晴听到他的话，心情越发好起来，不难听出语气里的轻松和欢喜。
程烨见她这么说，刚才的紧张气氛也一下烟消云散，连手里这杯没加糖的咖啡喝起来都甜了不少。
“所以，方之晴，你是同意做我女朋友了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方之晴笑着说。
程烨连忙点头，“当然愿意。”那样子，生怕方之晴后悔了似的。
方之晴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程烨亦然。
“那下午打算做什么？”程烨问。
“图书馆。”方之晴边喝咖啡边答着，“先说好，下个月我要考主观题，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忽略到你。你要是介意的话，我”
“不介意，我陪着你就好了。”程烨打断了她即将开口的话，“放心，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你只管好好复习。”
方之晴听了程烨的话一直笑个不停，“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话虽然说的没心没肺，但只有方之晴自己心里明白她听到程烨这些话时内心有多么的感动。其实他本没有必要做到这样。
但她知道不能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否则他会觉得自己在把他当外人。
……
法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方之晴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图书馆。程烨也如他所说的那样，一直陪在方之晴身边，准备着自己的考研。
他们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但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各忙各的。
用如今一句网上特别火的一句话来概括十分形象：我们各自努力，然后在顶峰相遇。
时间总是不经意从指缝间流走，丝毫不给我们缓冲的余地。
很快地，法考考试又一次近在咫尺。
但这次，方之晴却表现的十分从容，与上次考客观题的心情大相径庭。
而考试当天，程烨终于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她身边去考试，正大光明地在门外等着自己女朋友的喜讯。
他相信她。
……
法考成绩很快出来，方之晴没敢去查自己的成绩虽然考出来那天她自己觉得考的还可以。但不知怎地，最后一刻反而变得畏畏缩缩。
最后还是程烨帮她查了成绩。
“过了还是没过？”方之晴凑在他跟前问。
程烨表情一点儿不放松，反而有些紧绷。看的方之晴有点儿头皮发麻。
“你怎么这幅表情？是不是我考得不好。”方之晴着急地问。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程烨答道。
方之晴闻言则是眉头紧皱，很是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问。
“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是你通过了。”程烨面无表情地说道。
方之晴闻言则是十分高兴，将他从电脑旁推开，自己赶紧往椅子上坐了去。
十分熟练地输入了一串数字，鼠标轻轻一点，电脑上就出现了刚才程烨查询到的画面。
方之晴的眼神直接看到了成绩栏那里，过了！
这才转而看向程烨，“所以，坏消息是什么呢？”
程烨失落地看着她，掏出手机翻到个页面拿给她，“这就是坏消息。”
手机页面上显示的是他们系里发布的通知。
赶着年前，他们系要去附近学校实习一段时间，实习完就直接放假。
“就因为这个？”说完方之晴把手机还给他。
“什么叫就因为这个”程烨不认可地说着，“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我还想多陪陪你，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名分。”
方之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貌似在撒娇的男生，不敢相信这番话竟然出自他口。
然后不厚道地就那么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脸越来越黑，又不顾旁人地朝他脸上凑近，轻轻附上一吻。
“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的。”方之晴笑着说。
对方似乎对这个还不满意，但脸色比起刚才却是好了不少。
“哎呀，我会经常去找你的。放心吧，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说到做到。”程烨半天，才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一言为定。”方之晴伸起小拇指在他面前，“拉钩。”
程烨看了看面前晃着的小手，稳稳在空中抓住，但不是以拉勾的方式，而是紧紧拉着，然后再以十指紧扣。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