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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萨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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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焰独舞一小段后,缓缓开口唱道:“美丽的草原,我可爱的家乡,那游牧的汉子,那威武的情郎,我愿意随情郎奔赴天涯海角,变成那尘世的凤与沙,在草原的牧场上,缠绵缠绵,相伴天涯。”

    悠扬的歌声带着柔情似水的爱意,萨焰一个跳跃恰好舞到熬凛的桌前。

    缓缓继续唱道:“我心中的情郎,可知我心中的情谊,我今生以许,今生予你。你可知我心意,你可明白我的情意,我心中的情郎,我心中永远的太阳。”萨焰愁肠百转的反复唱着这几句歌词,双眼低垂落寞的跳着舞。

    我搓着小手,一脸的八卦精做派,听着萨焰柔肠百转的蒙古小调,品着那含情蜜意的词曲,整个人兴奋莫名,两眼放光。若我没看错的话,这熬凛的老脸竟然红了?这……有情况啊。

    一曲歌完,全场掌声响起,言则璜很君子的夸奖道:“没看出,萨焰公主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舞技,当真是让本王惊艳。”

    言则琦道:“还可以,看的过去。”

    我微笑的撇了言则琦一眼,他因为他六哥的缘故,还真是颇向着我。这么好的舞蹈,就给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评价。

    萨焰哼了言则琦一声,转头看向我:“我知道这是你们大辽的主场,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即便是你们的主场,评判上可能会不公平,但是我也不怕,我有自信,你一定跳不过我。”

    我轻笑了一声道:“独秀跳了半天,也累了吧,坐下歇一会吧。请大家稍等,最多一炷香,我谱个曲。”

    言闭,不去看众人的表情,低垂下眼睑,心无旁骛的开始谱曲。

    左手持笔,在心里对情戒道:我不想换衣裙,太麻烦,就火红的萨日朗吧,需要我在心里唱给你吗?

    情戒‘piu’亮了一下。见他应我,马上在心里轻唱了一遍这首歌。心中轻哼调子的同时,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如精灵跳舞般飞跃。

    情戒不愧是神器,写出来的曲谱,格调之间颇为工整,横平竖直,符号清晰。一首哼完,手中的笔也停了。

    我拿着谱子对小厮道:“抄写两份。”小厮连忙接过去抄写,我起身对雾冰冰道:“冰冰姑娘,柔茵想劳烦您,为我敲手鼓。”

    雾冰冰站起身笑道:“荣幸之至。”

    待小厮将曲谱抄写完毕,给雾冰冰一张敲手鼓,给无逾一张抚琴,另外一张则给了刚才为萨焰伴奏的马蹄琴乐师。

    我将他们各自的部分都标注好,起身拔出旁边侍卫的刀。在众人的倒吸气中,手起刀落,裁掉裙摆下身的褶皱涟漪,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腿。

    伸手撕掉两边的摆袖,用刀锋在腰围中间的位置,轻划一下,露出一丝盈弱的腰身,一扭一晃间,腰身露出的部位,会不自觉的显露更多的柔白。

    我满意的点点头,正是我要的效果。

    鸿飞燕倒抽了一口气,讶道:“柔儿啊,你这是……”

    我对她同言则璜福了福:“既然是说好了比试草原艳舞,萨焰公主都露腰了,我不露也不合适,露个腰不打紧的,嫂嫂不用担心。”

    鸿飞燕抿嘴笑道:“也是,露个腰也不算太大的事。”

    我抿唇含羞浅笑,不理众人的神色各异,走到大堂中,对雾冰冰同马头琴乐师道:“各就各位,开始吧。”

    无逾望着我,脸色微沉,我心虚讨好的一笑,意思道:这也没办法,你也不想我输吧。

    一脸娇柔挎上无逾的手臂,指着大堂中央的位置,对他道:“你的位置在大堂中央,快抱着琴去那里等我。”

    他面无表情的别开脸,看来是打算先放过我,回去在找我算账。然后听话的抱着琴,走至大堂中央,小厮机灵的为无逾摆好桌椅,他端庄有礼的落座,平静的望着我。

    至于一旁还有什么煞气肆意的目光,我也懒得管了,又不是我男人,我露腰跳舞关他屁事?

    我缓步走至无逾前方,心无旁骛的微仰起头,轻抬手臂,开始起范。

    这跳舞啊,说来全是肢体语言,但其实不全是,情绪表情管理占了很大一部分彩头。

    以前我的形体老师,就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没有情绪的舞蹈是没有灵魂的。

    既然要跳yan舞,那自然要柔媚风sao,我嘴角微浅,笑的勾魂夺魄。比别的我不敢说,比s骚,我烈柔茵敢坐上王者之椅,专治各种不服!

    音乐声响起,缓身下蹲,转身手指轻抚上无逾的下颚,开始摇晃腰肢,开启了我的艳舞表演。

    我围绕在无逾身侧,妩媚妖娆的贴着他摆动腰肢,肆意挑逗勾引,绽不完的笑容,溢不尽的恩宠,款款是我轻点的舞姿,是你眸中翩翩的魅影。

    随着前奏完毕,我启唇,热情洋溢的唱起了歌词: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一梦到天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儿啊,心上有了她,千里万里也会回头望,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火一样热烈火一样奔放,痴情的人儿啊,心上有了她,有种幸福叫地久天长,天下有多大,随他去宽广,大路有多远,幸福有多长,听惯了牧马人,悠扬的琴声,爱上这水草丰美的牧场,花开一抹红,尽情的怒放,河流有多远,幸福有多长,习惯了游牧人,自由的生活,爱人在身边随处是天堂。

    我围绕了无逾热舞,反复的唱着歌词,我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亦只有我。艳舞本就是跳给自己最心爱的人,若非不然,何必称艳。

    我反复唱着歌词,毫不隐藏眼神中的热辣,每一个引诱的神情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但我所有的眼神却只给了无逾一个人。

    一曲作罢,满堂寂静,我最后一个动作坐在无逾身上,环着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眸,轻抚他的脸颊。

    半晌言则璜带头鼓了一下掌,其他人开始纷纷迎合鼓掌,我从无逾身上站起身,恪守有理的双手前扶,站在一旁。

    身后有人给我披上袍服,我转头看去,是雾冰冰。

    她眼神复杂的给我披上一件白色锦袍,竟然是从她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外袍,我连忙把衣袍拢紧,对她点头致谢:“谢谢啦。”

    “烈姑娘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