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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过去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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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那天皇后一脸懵B,估计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玩的什么路子。

    她一心交好与我,结果倒好。

    我跟她玩了不到两天,忽然就心血来潮,原地给她挖了一个大坑,把她干净利落的埋里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反思自己。

    唉,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二十年前的事,真不能全怪皇后。

    我们二人之间的仇恨,准确来说,确实是我先开的第一枪,这枪开的莫名其妙,你要非寻个原因的话,那可能就是我看皇后不顺眼吧。

    准确的说,是我特别不喜欢她身上那种,唯利是图,一门心思非要把别人踩下去,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变态成就感……

    用医学术语来形容她的人设,就是原发性的危害她人强迫症。

    (而且皇后的发病源,基本都是女性与儿童,也就是说,她只迫害女性跟儿童。详情:请参照王语苏同言则璧的案例。)

    关于皇后有原发性神经病的这一猜测,后来我也曾经想办法证实过,但是一直无果。

    直到后来我得知,她跟自己胞兄郭游麟的变态爱情始末后,我才真正想明白,她为何那样特立独行,因为这个女人,骨子里是个疯的!

    话说回来,言永和那时候多宠我啊,我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我在后宫那人设,就是话本里响彻朝野的祸国殃民苏妲己……而且,还是升级版的。

    言永和这个昏君,当时在两方对峙的时候,一听我这么说,当下什么都没再问,当场就要把皇后废了,然后搂着我,柔声细语的问:念儿可要当皇后?

    言永和望着我的眼神中,满是赤裸裸揶揄,意思很明显:你这丫头,想当皇后直接跟朕说啊,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跟我还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我一听言永和竟然要让我当皇后,那怎么得了,我这么懒的人,那做得来皇后呀。

    这么大个皇宫,谁爱管谁管,我可不受这个累。

    再说了,做皇后要每天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等着众嫔妃前来请安。

    我当初可是用了一整段脱衣舞,外带各种恶心到都能榨出油来的情话,才贿赂言永和,求他给我一个恩旨,让我免了每日早上去皇后宫中请安的事。

    细说起来,我真的不是有意不敬皇后,是我早上……咳……实在起不来。

    而一贯喜好自作多情的言永和,总觉得我一门心思围着他转。

    自古以来,昏君嘛,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况且二十年前的他,毕竟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除了哄着他虚与委蛇,实在别无他法。

    当我一听言永和竟想让我当皇后时,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向言永和求情:“皇上,皇后也是一时糊涂,皇上禁足她半年好了,切勿再提废后之事,这对皇上的名声不好。”

    说到这,我委屈的扭捏着衣角,娇羞道:“臣妾虽然想当皇后,但是皇上的名声比臣妾的命都重要。臣妾只想每日里伺候皇上,让皇上开心,只要皇上称心如意,这便是臣妾最幸福的事。”

    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的给言永和猛抛媚眼。

    那眼神将我后面没说出口的话,表露的极尽赤裸:‘皇上随臣妾回宫嘛,人家想要……’

    言永和一看我那赤裸裸暗示的小眼神,立刻晕头转向的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一个打横抱起,拥着我对众人不耐道:“都滚,都滚,就这点破事,整日里烦死人了。”

    接着,紧紧将我拥在怀中,低头轻啄了我一口,柔声道:“唯有念儿,深得朕心。”

    说完这一句,便不管不顾的抱着我回念喜宫翻云覆雨去了,后面贤妃的事,估计他都给忘了。

    就这样皇后禁足宫中半年,贤妃这事黑不提白不提的拉倒了。

    贤妃赢得莫名其妙,后来的贤妃,每次遇见我,都是一脸崇拜,外加一腔感恩之心。

    一副想过来给我磕个头,又怕惹言永和不快的模样。

    我也只是随意的对贤妃摆了摆手,让她不必那么拘谨,我这个人很平易近人的。

    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帮她纯属是心血来潮,没有想要结交的意思,她千万别想太多。

    不过事实证明,这些年来,我还真没白帮贤妃,看言则璧同言则琦的交情就能看出,这些年贤妃待言则璧真心不错。

    我这个临终托孤,贤妃很当回事。

    后来因为我在宫中待的无聊,整日里作言永和。

    言永和实在被我作的受不了了,故而答应我,只要一得空,就领着我出宫溜达散心去。

    有一次,又到了他答应带我出宫去玩的日子,我在宫门口百无聊赖的等言永和下朝。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纳尔飞跪在我面前,对我低声道:“奴才多谢良妃娘娘救命之恩,奴才的这条命,且先寄存在娘娘手里,娘娘日后若有什么吩咐,不管上刀山下火海,纳尔飞在所不辞。”

    我当时只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不少,可涌泉相报的人却不多。

    我便逗他:“若我有事,怎么联系你啊?”

    纳尔飞认真道:“娘娘只需要在御花园樟木树下,刻个小虎头,奴才自会去寻娘娘。”

    我好奇道:“为何是虎头?不是狗头?鸡头?”

    纳尔飞尴尬道:“奴才小名唤老虎,若娘娘喜欢刻狗头,或是刻鸡头,那就按娘娘的喜好改,娘娘开心就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我被六岁的言则璧推入水中,纳尔飞将我救上来后,不理同伴侍卫的警告,二话不说就向内宫奔去,在宫中没头苍蝇似的寻太医来救我性命。

    每个人,都是先利己,再利人,若不是曾经有恩,哪会有人傻到,冒着生死来搭救别人?

    这世间的事,说白了,都是你来我往而已。

    二十年匆匆而逝,我目光柔和的望着纳尔飞,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当年那个玉树临风的小侍卫,如今鬓角都染了根根银丝。

    纳尔飞一双眼,促着泪,他走至我面前,沙哑道:“是你吗?”

    我笑望着他,学着二十年前俏皮的烈常念,歪着头打量他,嬉笑道:“难不成你的乳名很多人都知晓?或者你告诉过很多人,这个接头暗号吗”

    纳尔飞双眼赤红,‘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对我颤声道:“良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