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司徒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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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低低的，似是在自言自语。
这声音不光洛紫衣听见了，厅上所有人都听见了。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出声之人，只见洛星沉正低着头坏笑呢。
洛星沉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喃喃自语的话早已落入了旁人之耳，自己还在那儿幻想着那些人被扒光了衣服的可笑场景傻乐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浑然不觉。
洛紫衣问她，你说什么呢？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洛紫衣在她耳边大声喊了一句星沉，她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好几双眼睛齐齐盯着她，给她吓了一跳。
洛紫衣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笑道：“星沉你刚刚说什么？脱衣服？”
星沉见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已被大家听到，嘿嘿一笑，也不扭捏，说道：“星沉是觉得，各国四处安插暗探虽不是什么秘密，这些暗探奸细也并没有打探到什么，还未对城中造成不良影响，但若仅仅是把他们赶出去未免显得太纵容他们了些。”
看众人都在认真听，她接着说，“我是想，一来呢，这个事情不能处理得太过。不能伤了和气，更不能引起跟各国的纷争，所以人我们不能伤，更不能杀。二来，也不能处理得太轻。若是毫无处罚反倒让人看轻了我们。所以我想，把他们脱光衣服再扔出去，既避免了引起纷争，同时也能羞辱他们。”
孟山迅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嘴角倒是扬起了一丝笑意。几人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方法——虽然能对外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否太过儿戏了？
洛紫衣抿了一口茶，笑了起来：“我苍梧城世代中立，不愿与各国为敌，却也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了去。”她又看向几位长老，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最近这几次针对灵姬的刺杀，说明这些人已经如此猖狂，我们若再不拿出点态度，他们倒真觉得我们柔善可欺了。我觉得这个方法甚好。你们说呢？”
孟山立即附和道：“属下也觉得甚好。”
“那要不再闹大一点？”司徒明德道，“拉他们去游街，让百姓朝他们扔臭鸡蛋，烂菜叶不是更能羞辱他们？”
“游街也不是不行，但是绝不可扔臭鸡蛋烂菜叶，也不可骂她们奸细。”
骂他们是奸细反而让那些人时时刻刻谨记自己暗探的身份，认为自己是在为国受尽屈辱，搞不好来个为国捐躯，那就得不偿失了。
洛星沉一脸坏笑继续说：“就组织一群大婶去，绝口不提他们的身份，只管对着他们的容貌、身材品头论足，那些暗探的屈辱感才会更强的。”
哈哈哈，那画面，一群被扒光衣服的男人被一群大婶指指点点，时不时还要被大婶吃一把豆腐，想想就好笑。
众人纷纷笑起来，洛紫衣捂着嘴笑个不停：“你这孩子，哪里来的这些古灵精怪的想法。”
“那就照灵姬说的办吧。”洛素染很是欣慰，一锤定音，“之后也都有劳各位长老加强城中的安全防卫，切莫让贼人再有可趁之机。”
洛紫衣起身，正色道：“各位长老，我这老婆子也要拜托各位。虽然这一段时间的事情扑朔迷离没有头绪，但是相信大家应该看明白了，如今我苍梧城已是内忧外患。还望各位长老打起精神来，共同抵御奸邪。”
“是。”三位长老郑重领命。
此事之后，苍梧城很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众多暗探提到苍梧城后都感觉后背一紧。这是后话了。
洛星沉见正事暂告一段落，娘亲和外祖母都心情正好，便讨好地看着娘亲笑，说：“娘亲，十层塔快散学了，我想去接哥哥和赤微、丹鹊。”
看洛素染有点犹豫，她又接着说：“刚刚各位长老不说了吗，十层塔和城内的暗探都清除干净了，城内现在很安全了。”她也不能一直躲在府中不出门吧！
重华因上次灵姬在十层塔中遇袭，一直觉得对不起灵姬，如今看灵姬心无芥蒂还想再上书院，便也说道：“如今两位真人也已回到书院，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了。”
洛素染这才想起，两位真人之前去南海恭迎弥生上仙出关了，便问：“两位真人已经回到书院了？那弥生上仙呢，出关了吗，也回书院了吗？”
重华面上露出一丝尴尬，道出原委。
原来两位真人并未见到弥生上仙，弥生上仙在他们到达之前就提前出关离开了。没有接到上仙，两位真人只能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日日坐在凤凰台上唉声叹气。
重华原本的如意算盘打得响：等上仙回到出关后他一定要去求上仙多留些日子，最好再亲自教导几名弟子。
如今苍梧城暗潮汹涌，正是用人之际。即使上仙不能一直入世守护苍梧城，若是能让上仙收下几名座下弟子也是好的。
哪怕一时半会不能再出几位像凤羽、凰羽那样的真人，但在上仙座下受教也必定会进益颇多的。
他原本有信心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说动上仙，谁知这上仙已出关数日，他却上仙的影子都还没有见到，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洛素染笑说：“上仙倒是有趣。既然十层塔现在有两位真人坐镇，想来不会有大碍。那你也不能独自前去，娘亲去安排人与你同去。”
重明道：“灵主若不嫌弃，属下陪同灵姬前去即可。”
洛素染摆摆手：“重院长，我还想跟你讨论讨论今年新入学的弟子的情况。”
“不用安排人了，这不有现成的吗？”洛紫衣插话道，指一指孟山，“让老孟陪她去吧。以后星沉出门都让老孟陪着吧。”
孟山道：“孟山定不负所托。”
“可是孟长老是外祖母的五行灵卫呀，怎么能陪我闲逛呢。”
洛紫衣道：“除了老孟，我身边还有四个灵卫呢。再说我平时也不出门。”
“那就有劳孟老了。”洛星沉便也不再推辞，欢快地拉着孟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晚上等着我买糯米糕回来给你们吃啊。”
正往外走，便听见洛素染语带笑意地问：“至善还没有出城吧？”
至善？司徒至善？司徒明德的二弟？听说司徒明德这二弟人品相貌一流，跟娘亲年纪相仿，至今尚未娶妻呢。
洛星沉故意放慢了脚步，张开了八卦的小耳朵，听到司徒明德回答说：“估计要寒衣节之后才会去南亭国了。”
“至善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国苍梧城了吧？”
“是呀，今年特地回来在寒衣节祭祀先祖。”
洛星沉原本还想往下听，却听见娘亲已将话题转向了重院长，失望地叹了口气。还以为娘亲跟那司徒至善能有啥小火苗呢！
那声音低低的，似是在自言自语。
这声音不光洛紫衣听见了，厅上所有人都听见了。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出声之人，只见洛星沉正低着头坏笑呢。
洛星沉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喃喃自语的话早已落入了旁人之耳，自己还在那儿幻想着那些人被扒光了衣服的可笑场景傻乐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浑然不觉。
洛紫衣问她，你说什么呢？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洛紫衣在她耳边大声喊了一句星沉，她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好几双眼睛齐齐盯着她，给她吓了一跳。
洛紫衣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笑道：“星沉你刚刚说什么？脱衣服？”
星沉见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已被大家听到，嘿嘿一笑，也不扭捏，说道：“星沉是觉得，各国四处安插暗探虽不是什么秘密，这些暗探奸细也并没有打探到什么，还未对城中造成不良影响，但若仅仅是把他们赶出去未免显得太纵容他们了些。”
看众人都在认真听，她接着说，“我是想，一来呢，这个事情不能处理得太过。不能伤了和气，更不能引起跟各国的纷争，所以人我们不能伤，更不能杀。二来，也不能处理得太轻。若是毫无处罚反倒让人看轻了我们。所以我想，把他们脱光衣服再扔出去，既避免了引起纷争，同时也能羞辱他们。”
孟山迅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嘴角倒是扬起了一丝笑意。几人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方法——虽然能对外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否太过儿戏了？
洛紫衣抿了一口茶，笑了起来：“我苍梧城世代中立，不愿与各国为敌，却也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了去。”她又看向几位长老，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最近这几次针对灵姬的刺杀，说明这些人已经如此猖狂，我们若再不拿出点态度，他们倒真觉得我们柔善可欺了。我觉得这个方法甚好。你们说呢？”
孟山立即附和道：“属下也觉得甚好。”
“那要不再闹大一点？”司徒明德道，“拉他们去游街，让百姓朝他们扔臭鸡蛋，烂菜叶不是更能羞辱他们？”
“游街也不是不行，但是绝不可扔臭鸡蛋烂菜叶，也不可骂她们奸细。”
骂他们是奸细反而让那些人时时刻刻谨记自己暗探的身份，认为自己是在为国受尽屈辱，搞不好来个为国捐躯，那就得不偿失了。
洛星沉一脸坏笑继续说：“就组织一群大婶去，绝口不提他们的身份，只管对着他们的容貌、身材品头论足，那些暗探的屈辱感才会更强的。”
哈哈哈，那画面，一群被扒光衣服的男人被一群大婶指指点点，时不时还要被大婶吃一把豆腐，想想就好笑。
众人纷纷笑起来，洛紫衣捂着嘴笑个不停：“你这孩子，哪里来的这些古灵精怪的想法。”
“那就照灵姬说的办吧。”洛素染很是欣慰，一锤定音，“之后也都有劳各位长老加强城中的安全防卫，切莫让贼人再有可趁之机。”
洛紫衣起身，正色道：“各位长老，我这老婆子也要拜托各位。虽然这一段时间的事情扑朔迷离没有头绪，但是相信大家应该看明白了，如今我苍梧城已是内忧外患。还望各位长老打起精神来，共同抵御奸邪。”
“是。”三位长老郑重领命。
此事之后，苍梧城很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众多暗探提到苍梧城后都感觉后背一紧。这是后话了。
洛星沉见正事暂告一段落，娘亲和外祖母都心情正好，便讨好地看着娘亲笑，说：“娘亲，十层塔快散学了，我想去接哥哥和赤微、丹鹊。”
看洛素染有点犹豫，她又接着说：“刚刚各位长老不说了吗，十层塔和城内的暗探都清除干净了，城内现在很安全了。”她也不能一直躲在府中不出门吧！
重华因上次灵姬在十层塔中遇袭，一直觉得对不起灵姬，如今看灵姬心无芥蒂还想再上书院，便也说道：“如今两位真人也已回到书院，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了。”
洛素染这才想起，两位真人之前去南海恭迎弥生上仙出关了，便问：“两位真人已经回到书院了？那弥生上仙呢，出关了吗，也回书院了吗？”
重华面上露出一丝尴尬，道出原委。
原来两位真人并未见到弥生上仙，弥生上仙在他们到达之前就提前出关离开了。没有接到上仙，两位真人只能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日日坐在凤凰台上唉声叹气。
重华原本的如意算盘打得响：等上仙回到出关后他一定要去求上仙多留些日子，最好再亲自教导几名弟子。
如今苍梧城暗潮汹涌，正是用人之际。即使上仙不能一直入世守护苍梧城，若是能让上仙收下几名座下弟子也是好的。
哪怕一时半会不能再出几位像凤羽、凰羽那样的真人，但在上仙座下受教也必定会进益颇多的。
他原本有信心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说动上仙，谁知这上仙已出关数日，他却上仙的影子都还没有见到，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洛素染笑说：“上仙倒是有趣。既然十层塔现在有两位真人坐镇，想来不会有大碍。那你也不能独自前去，娘亲去安排人与你同去。”
重明道：“灵主若不嫌弃，属下陪同灵姬前去即可。”
洛素染摆摆手：“重院长，我还想跟你讨论讨论今年新入学的弟子的情况。”
“不用安排人了，这不有现成的吗？”洛紫衣插话道，指一指孟山，“让老孟陪她去吧。以后星沉出门都让老孟陪着吧。”
孟山道：“孟山定不负所托。”
“可是孟长老是外祖母的五行灵卫呀，怎么能陪我闲逛呢。”
洛紫衣道：“除了老孟，我身边还有四个灵卫呢。再说我平时也不出门。”
“那就有劳孟老了。”洛星沉便也不再推辞，欢快地拉着孟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晚上等着我买糯米糕回来给你们吃啊。”
正往外走，便听见洛素染语带笑意地问：“至善还没有出城吧？”
至善？司徒至善？司徒明德的二弟？听说司徒明德这二弟人品相貌一流，跟娘亲年纪相仿，至今尚未娶妻呢。
洛星沉故意放慢了脚步，张开了八卦的小耳朵，听到司徒明德回答说：“估计要寒衣节之后才会去南亭国了。”
“至善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国苍梧城了吧？”
“是呀，今年特地回来在寒衣节祭祀先祖。”
洛星沉原本还想往下听，却听见娘亲已将话题转向了重院长，失望地叹了口气。还以为娘亲跟那司徒至善能有啥小火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