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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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换完裤子出来，看见弟弟在院子里骑自行车，一下拖住后座，坐进去让弟弟带着自己，弟弟蹬了两下蹬不动，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妈妈听见声音：“金燕，喊你不要逗弟弟，怎么又把他弄哭了。”
“不是我弄的，他自己哭的。”
“你不在这一天他怎么不哭，你一回来就哭？”
金燕不想跟妈妈理论，气嘟嘟的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在院子里转圈圈，弟弟边抹着眼泪边追金燕，一下跌倒在地，哭得更厉害了。
妈妈出来扶起弟弟，顺手从柴架上拿起一根棍子，朝金燕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金燕咬着牙齿跑进卧室抽泣。
爸爸放水回来，听妈妈说了这事，边抽水烟筒边对着金燕的房门说:“大金燕，你是姐姐，多让着点弟弟。”
金燕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只剩下沙哑的声音:“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快拿碗吃饭了，听话。”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快出来。”爸爸歇下烟筒，敲敲房门。
金燕推开门，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跑到堂屋门外坐着，自己也饿了，却拉不下脸:“我不吃。”
爸爸妈妈已经开饭了，金燕还在赌气。
“啪——啪——”
妈妈拿筷头打了金燕的手两下。
“快来吃饭，以后胃疼你别哭。”
爸爸生气地放下碗筷，准备出来，金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
“我吃还不行吗？”
金燕抬着草凳挪到餐桌面前，泪珠虽挂在脸上，却丝毫不影响她狼吞虎咽的吃饭。
吃完饭，金燕就跟没事人一样，八卦起春柳家的事。
“妈，春柳的妈妈是她爸打跑的吗？”
“是的，他要是不打人家，春柳和春梅至于没妈妈吗？”
“具体情况谁知道，小孩别掺和大人的事。”爸爸扭头看着妈妈，“我前段时间去打工，还见到春柳的妈妈。她帮工地上煮饭，重新嫁了，还生了个小男孩儿，看着有一岁。”
金燕半信半疑，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春柳有弟弟了。
“你说她也怪舍得这两个孩子。”妈妈回忆起当年的场景，“她走那年春梅才两岁，这么多年了都不回来看看孩子。”
“才不是呢！春柳妈妈前两年回来看过她们，还买了好多糖和衣服。”金燕认真地描述着细节:“她们不敢拿回去，藏在大门外面的柴房里，没几天就被她爸爸发现了，还全部扔了。”
“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妈妈问。
“春梅和春柳告诉我的。本来她妈妈是要带春梅走的，可她爸爸不让带。”
爸爸没说话，又抽起水烟筒。
“老二带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老人生病了，小叔子在外地，这春柳和春梅没个人照看也不行，他也不想着再找一个能待孩子好的。”
春柳的爸爸在家排行老二，寨子里的人都叫她老二。
“人家给介绍了好几个了，春柳爸爸不要。”
“哎呦～他眼光还挺高嘛！”妈妈说。
“爸，春柳的妈妈好看吗？”
“生的倒是挺好，也难怪老二看不上别人。”
“有卷头发吗？春梅的头发就是天生卷的。”
“好像是有点儿。”爸爸努力回忆着。
晚上，春柳睡得浅，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是家里进贼了，赶紧打开灯喊妈妈。
妈妈在堂屋钩毛线鞋还没睡，“你爸去放水了。”
“不是放了几天了吗？怎么还没好？”
“今天晚上水库放水，可以多放点，过两天好犁。”
金燕关了灯继续睡。
金燕换完裤子出来，看见弟弟在院子里骑自行车，一下拖住后座，坐进去让弟弟带着自己，弟弟蹬了两下蹬不动，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妈妈听见声音：“金燕，喊你不要逗弟弟，怎么又把他弄哭了。”
“不是我弄的，他自己哭的。”
“你不在这一天他怎么不哭，你一回来就哭？”
金燕不想跟妈妈理论，气嘟嘟的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在院子里转圈圈，弟弟边抹着眼泪边追金燕，一下跌倒在地，哭得更厉害了。
妈妈出来扶起弟弟，顺手从柴架上拿起一根棍子，朝金燕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金燕咬着牙齿跑进卧室抽泣。
爸爸放水回来，听妈妈说了这事，边抽水烟筒边对着金燕的房门说:“大金燕，你是姐姐，多让着点弟弟。”
金燕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只剩下沙哑的声音:“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快拿碗吃饭了，听话。”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快出来。”爸爸歇下烟筒，敲敲房门。
金燕推开门，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跑到堂屋门外坐着，自己也饿了，却拉不下脸:“我不吃。”
爸爸妈妈已经开饭了，金燕还在赌气。
“啪——啪——”
妈妈拿筷头打了金燕的手两下。
“快来吃饭，以后胃疼你别哭。”
爸爸生气地放下碗筷，准备出来，金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
“我吃还不行吗？”
金燕抬着草凳挪到餐桌面前，泪珠虽挂在脸上，却丝毫不影响她狼吞虎咽的吃饭。
吃完饭，金燕就跟没事人一样，八卦起春柳家的事。
“妈，春柳的妈妈是她爸打跑的吗？”
“是的，他要是不打人家，春柳和春梅至于没妈妈吗？”
“具体情况谁知道，小孩别掺和大人的事。”爸爸扭头看着妈妈，“我前段时间去打工，还见到春柳的妈妈。她帮工地上煮饭，重新嫁了，还生了个小男孩儿，看着有一岁。”
金燕半信半疑，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春柳有弟弟了。
“你说她也怪舍得这两个孩子。”妈妈回忆起当年的场景，“她走那年春梅才两岁，这么多年了都不回来看看孩子。”
“才不是呢！春柳妈妈前两年回来看过她们，还买了好多糖和衣服。”金燕认真地描述着细节:“她们不敢拿回去，藏在大门外面的柴房里，没几天就被她爸爸发现了，还全部扔了。”
“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妈妈问。
“春梅和春柳告诉我的。本来她妈妈是要带春梅走的，可她爸爸不让带。”
爸爸没说话，又抽起水烟筒。
“老二带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老人生病了，小叔子在外地，这春柳和春梅没个人照看也不行，他也不想着再找一个能待孩子好的。”
春柳的爸爸在家排行老二，寨子里的人都叫她老二。
“人家给介绍了好几个了，春柳爸爸不要。”
“哎呦～他眼光还挺高嘛！”妈妈说。
“爸，春柳的妈妈好看吗？”
“生的倒是挺好，也难怪老二看不上别人。”
“有卷头发吗？春梅的头发就是天生卷的。”
“好像是有点儿。”爸爸努力回忆着。
晚上，春柳睡得浅，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是家里进贼了，赶紧打开灯喊妈妈。
妈妈在堂屋钩毛线鞋还没睡，“你爸去放水了。”
“不是放了几天了吗？怎么还没好？”
“今天晚上水库放水，可以多放点，过两天好犁。”
金燕关了灯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