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小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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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思，你智障啊？”欧阳念的声音撼动着整栋教学楼，原因是季元思在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的椅子踢歪了，害她磕到下巴，咬到下唇内侧，一股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喂，欧阳，你不是老师赞不绝口的好学生吗？你怎么会在睡觉啊？”季元思对她这种好学生总是嗤之以鼻，好学生自带恼人体质。
“爱睡觉，你管得着吗？”欧阳念也不想跟他计较，毕竟天都妒英才，更何况是季元思这等俗人。
季元思走的时候还再踢了一脚欧阳念的椅子，只是这次他的锐气被挫了不少，欧阳念就不在意了。季元思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学生不是文文弱弱很好欺负吗？怎么她这样反而勾起了季元思的兴趣。
啊，没有白洛雪的日子，欧阳念在理科班呆的好难受呀，每天不是听课做作业就是睡觉，她很开朗，也交到很多朋友，但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待在自己的世界，有人来找的时候才露出笑容，不然就一副呆滞模样，规划着不久和很久之后的未来。
“这才高一下学期，有些同学的成绩已经明显跟不上了，要学会自己找原因，不懂就要问，如若不然，还来学校干嘛？”班会课上班主任第N遍苦口婆心的规劝，依旧没能让懒散的人奋起。
下课后的办公室是老师们最多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欧阳念和季元思同时被叫了过来，季元思诧异地看着欧阳念，她还打着呵欠，这等好学生怎么也会被叫过来，难道是要单独夸赞授勋？还是老师终于茅塞顿开决定实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规则批评她上课睡觉？
“季元思，每次叫你来的理由都一样，你爸妈很关心你的学业，你什么时候才肯上进？跟你爸妈见面的次数都快比我跟我家人的还要多了。”班主任轻轻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镜片略微起雾。
“老师，我还不够上进啊？你问科任老师们，我哪次不是不懂就问......就是说了也不懂而已。”季元思心虚的声音越来越低，以往自己一个人被叫过来，什么时候像今天这么窝囊过。
季元思的余光不断飘向欧阳念，可她一副毫不在意只想回去睡觉的颓废样，根本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班主任从镜框的边缘粗略地看了季元思一眼，转而看向了欧阳念，“欧阳同学成绩优异，老师让你们过来，是希望欧阳挪出点时间给季元思补习一下，当然其他方面的细节你们可以私下协商。”班主任说完之后干咳了两声，眼珠往四周转了转，没啥异状就放心了。
“老师，你不怕我成绩下滑啊？”欧阳念挠挠头，反复琢磨着班主任的言外之意。
“你上课睡觉都不会下滑，这就更不至于了，相当于巩固。”班主任点点头，成为了此谬论的第一个拥护者。
“我不要，我觉得各个老师都教的很好。”
“也没见你学好。”
“老师。”
“还有两周就月考了，你的总分能比上一次月考进步一百分就可以无视这个提议，否则我会向你父母建议。”班主任显然没什么耐心了。
“祝你成功。”欧阳念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室，终于没啥事了，掐指一算，需要睡两节课才能把晚上需要做作业的脑细胞养好。
“季元思。”
月考前一周的周三晚自习下课，欧阳念正准备回家，看到季元思疾如雷电地闪到数学老师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过老师却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老师，救命。”一张空白的卷子飘在数学老师眼前，他只是想去露台抽根烟，无奈职责所在，只能回教室给他讲题。
欧阳念面无表情从旁边掠过，不带走一丝风声。
季元思就这样连累了很多科任老师，常常没有办法正常下班回家，上课的样子也憔悴了不少。
月考那一天，欧阳念神乎其神地跟季元思分到了一个班级，他就在她斜前方，其实老师对季元思很手下留情了，就他那种交白卷的资质，九科提高一百分，在欧阳念看来实在不需要太大的努力。
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撑不住睡着了，最让人庆幸的是——没有口水，试卷很整洁，虽然后来不再有卷面分了，她挥了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大名，离开了考场，她不是会早退的人，因为考官不到收卷的时候不会叫她起来的。
两天考下来，转眼就周末了。
“阿雪。”欧阳念在白洛雪的考场外拦截了她。
白洛雪一言不发，疲倦地倒在欧阳念的肩头，脸色很不好看。
“你该不会来那个了吧？”欧阳念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有啦，早就走了，我考砸了。”
“怎么说？哪科？”
“我忘记写名字了。”这个坏习惯真是十几年如一日，欧阳念都不知道为此吐槽过她多少次了，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欧阳念又不忍心责怪她了。但仔细想想，她好像每次都是这副德行，欧阳念不禁翻起了白眼。
“那你需要怎么样的安慰呢？”不差这一百分啊，白洛雪就算没有这一百分，也比某人要强不知道多少倍，欧阳念勾了勾唇。
“一个三明治吧，加个寿司，再来杯鲜榨果汁，暂时先这样了，也没啥胃口。”白洛雪心想，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自行车停在楼下被人偷走，只剩把孤独的车钥匙，再是考试忘记写名字，白做一份卷子，诶，还好有好心同学徐心雨每日接送，她们只是一起做过物理实验，缘分来得刚刚好，她一定好好珍惜这个朋友。
“一顿花我一天的饭钱，你跟我说你没啥胃口，你有种再说一次。”欧阳念可没少被她坑。
“念念，你要想想我的排名，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考不好，我的零花钱就紧巴巴的，我们还怎么一起去看电影？”
“大不了我找个理由回家多拿点咯。”
“不要不要，自己努力，才有成就感。”
说到自己努力，欧阳念突然想起上次老师的提议，要是真能兑现的话，她应该可以收学费吧，那白洛雪就不用愁遵守不了她们每个月看电影的约定啦。
千万不要让季元思的成绩提高一百分，哪怕差一分也好，拜托拜托，欧阳念在心里默默诅咒，季元思鬼一样从眼前穿过，欧阳念赶紧抓住机会学林正英画符的动作在他后面比划了一番，这下能成了。
“季元思，你智障啊？”欧阳念的声音撼动着整栋教学楼，原因是季元思在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的椅子踢歪了，害她磕到下巴，咬到下唇内侧，一股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喂，欧阳，你不是老师赞不绝口的好学生吗？你怎么会在睡觉啊？”季元思对她这种好学生总是嗤之以鼻，好学生自带恼人体质。
“爱睡觉，你管得着吗？”欧阳念也不想跟他计较，毕竟天都妒英才，更何况是季元思这等俗人。
季元思走的时候还再踢了一脚欧阳念的椅子，只是这次他的锐气被挫了不少，欧阳念就不在意了。季元思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学生不是文文弱弱很好欺负吗？怎么她这样反而勾起了季元思的兴趣。
啊，没有白洛雪的日子，欧阳念在理科班呆的好难受呀，每天不是听课做作业就是睡觉，她很开朗，也交到很多朋友，但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待在自己的世界，有人来找的时候才露出笑容，不然就一副呆滞模样，规划着不久和很久之后的未来。
“这才高一下学期，有些同学的成绩已经明显跟不上了，要学会自己找原因，不懂就要问，如若不然，还来学校干嘛？”班会课上班主任第N遍苦口婆心的规劝，依旧没能让懒散的人奋起。
下课后的办公室是老师们最多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欧阳念和季元思同时被叫了过来，季元思诧异地看着欧阳念，她还打着呵欠，这等好学生怎么也会被叫过来，难道是要单独夸赞授勋？还是老师终于茅塞顿开决定实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规则批评她上课睡觉？
“季元思，每次叫你来的理由都一样，你爸妈很关心你的学业，你什么时候才肯上进？跟你爸妈见面的次数都快比我跟我家人的还要多了。”班主任轻轻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镜片略微起雾。
“老师，我还不够上进啊？你问科任老师们，我哪次不是不懂就问......就是说了也不懂而已。”季元思心虚的声音越来越低，以往自己一个人被叫过来，什么时候像今天这么窝囊过。
季元思的余光不断飘向欧阳念，可她一副毫不在意只想回去睡觉的颓废样，根本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班主任从镜框的边缘粗略地看了季元思一眼，转而看向了欧阳念，“欧阳同学成绩优异，老师让你们过来，是希望欧阳挪出点时间给季元思补习一下，当然其他方面的细节你们可以私下协商。”班主任说完之后干咳了两声，眼珠往四周转了转，没啥异状就放心了。
“老师，你不怕我成绩下滑啊？”欧阳念挠挠头，反复琢磨着班主任的言外之意。
“你上课睡觉都不会下滑，这就更不至于了，相当于巩固。”班主任点点头，成为了此谬论的第一个拥护者。
“我不要，我觉得各个老师都教的很好。”
“也没见你学好。”
“老师。”
“还有两周就月考了，你的总分能比上一次月考进步一百分就可以无视这个提议，否则我会向你父母建议。”班主任显然没什么耐心了。
“祝你成功。”欧阳念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室，终于没啥事了，掐指一算，需要睡两节课才能把晚上需要做作业的脑细胞养好。
“季元思。”
月考前一周的周三晚自习下课，欧阳念正准备回家，看到季元思疾如雷电地闪到数学老师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过老师却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老师，救命。”一张空白的卷子飘在数学老师眼前，他只是想去露台抽根烟，无奈职责所在，只能回教室给他讲题。
欧阳念面无表情从旁边掠过，不带走一丝风声。
季元思就这样连累了很多科任老师，常常没有办法正常下班回家，上课的样子也憔悴了不少。
月考那一天，欧阳念神乎其神地跟季元思分到了一个班级，他就在她斜前方，其实老师对季元思很手下留情了，就他那种交白卷的资质，九科提高一百分，在欧阳念看来实在不需要太大的努力。
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撑不住睡着了，最让人庆幸的是——没有口水，试卷很整洁，虽然后来不再有卷面分了，她挥了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大名，离开了考场，她不是会早退的人，因为考官不到收卷的时候不会叫她起来的。
两天考下来，转眼就周末了。
“阿雪。”欧阳念在白洛雪的考场外拦截了她。
白洛雪一言不发，疲倦地倒在欧阳念的肩头，脸色很不好看。
“你该不会来那个了吧？”欧阳念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有啦，早就走了，我考砸了。”
“怎么说？哪科？”
“我忘记写名字了。”这个坏习惯真是十几年如一日，欧阳念都不知道为此吐槽过她多少次了，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欧阳念又不忍心责怪她了。但仔细想想，她好像每次都是这副德行，欧阳念不禁翻起了白眼。
“那你需要怎么样的安慰呢？”不差这一百分啊，白洛雪就算没有这一百分，也比某人要强不知道多少倍，欧阳念勾了勾唇。
“一个三明治吧，加个寿司，再来杯鲜榨果汁，暂时先这样了，也没啥胃口。”白洛雪心想，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自行车停在楼下被人偷走，只剩把孤独的车钥匙，再是考试忘记写名字，白做一份卷子，诶，还好有好心同学徐心雨每日接送，她们只是一起做过物理实验，缘分来得刚刚好，她一定好好珍惜这个朋友。
“一顿花我一天的饭钱，你跟我说你没啥胃口，你有种再说一次。”欧阳念可没少被她坑。
“念念，你要想想我的排名，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考不好，我的零花钱就紧巴巴的，我们还怎么一起去看电影？”
“大不了我找个理由回家多拿点咯。”
“不要不要，自己努力，才有成就感。”
说到自己努力，欧阳念突然想起上次老师的提议，要是真能兑现的话，她应该可以收学费吧，那白洛雪就不用愁遵守不了她们每个月看电影的约定啦。
千万不要让季元思的成绩提高一百分，哪怕差一分也好，拜托拜托，欧阳念在心里默默诅咒，季元思鬼一样从眼前穿过，欧阳念赶紧抓住机会学林正英画符的动作在他后面比划了一番，这下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