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那些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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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闹闹的，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裘图的邮件也到了。
林叶觉得看这些就像是在看连环杀手的案宗分析，《福尔摩斯》，《大侦探波洛》啥的看多了，多少会受到一点影响。
这不，林叶直接问郝源溯，哪个是“第一例案件受害人”，把他着实噎了一下。这是玩侦探游戏角色扮演呢，还是在捣别人黑料呢啊？好在郝源溯的接受能力还是挺有可塑性的，没有在用词上多计较。再说他本身也是个推理迷，忽然觉得挺好玩的。
“第一个报警的人是他的大学同学，叫许佳。”
事情是这样的：
钱川大学里有交集的都是一些富家子弟，或是夜总会里的小姐们。这个女同学因为家境普通，所以三年里跟钱川其实都没啥交集。
许佳是个挺活跃，挺漂亮的女生。不是那种胭脂俗粉的漂亮，而是那种充满了青春活力和正义感的漂亮。大学总是充满了各种活动，各种展示才艺的场合。也就是这样，在一个活动里，钱川注意到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羡慕妒忌恨，还是她被人故意报复。反正和她同班的一个女生和钱川有点交集，因为钱川提到了许佳，一次生日会上，她就邀请了平时不太有接触的许佳。
很多有钱人的生日会都会选择在私人会所这种地方开，私密性好，当然，还连带那些不可言说的灰色秘密。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场合，因为礼貌而来参加同学生日会的许佳被摆了一道，莫名其妙地就变成钱川嘴里的猎物。
等到钱川离开的时候，那个许佳用手机记录了现场，还搜集了证据才离开。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医院做一系列的检查，还要求保留证据。
从这些验伤单来看，有很多跌打伤。那个许佳肯定是全程一直反抗，一直反抗，所以被折腾得挺惨的！而且钱川大概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连T都没戴，这也给许佳在医院取得了直接证据。
这样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报警，一般来说钱川应该是栽定了！只不过在钱川被拘留到上庭之前的那段时间，情况放生了180度的变化。
先是许佳用手机拍的那些照片影片，从证据变成了“勒索视频”。
再是她身上的打伤变成了她喜欢玩SM。
然后又是因为这个会所是她自己走进去的，不是钱川逼迫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去参加有钱川在场的生日会。开生日会的人都说他们本来就认识，只有她说她不认识钱川，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就这样，她忽然从铁证如山一下子就变成了百口莫辩！案子审不下去了，帮她辩护的公益律师无奈地告诉她，这样的情况基本没有胜算。唯一可以留一线生机的，只有不撤案，但是不再追究，让此案变成coldcasefiles，就是所谓的“未结冷案”。
钱川从拘留所里出来的时候，许佳去看了。她要记住自己的耻辱，自己面对权贵的无能为力。钱川走出来的时候红光满面，一脸嘲讽地对许佳说：“你烈啊？烈得过我吗的钱？告我？切！我没让你爽吗？别给脸不要脸！”
许佳一脸愤怒，但的确是无可奈何的！这么一闹，许佳没有动到钱川一根汗毛，却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诸多打扰。
父母的熟人一边同情他们有个被强*了的女儿，一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嚼了哪样的舌根！
学校时常有些不正经的男生会问她，“多少钱陪他们一晚”之类的恶心问题。遭到拒绝后，还会被轻蔑，说她一个被玩烂了的，有啥好讨价还价的。
有时候连女生都不放过她，很少有人接近她，连原来的几个朋友也开始不想和她接触了。而且这疏远的理由，简直是扭曲！
是因为她太不识时务，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她们怕以后有啥事被她的直肠子波及到。声称：要丢脸，让她自己一个人丢脸就够了，她们可不想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以免被连累！许佳一气之下，觉得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父母劝她转学，她却咬咬牙，坚持到了毕业。父母也不容易，而且已经大三快结束了，最后一年也会要实习，不会整天在学校。
要真问她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她也许会告诉你：这件事没完！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钱川这样的，终有一天会倒台，会倒霉。到时候她一定会在他倒霉的时候再翻案，让他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许佳现在在哪里工作？”林叶问郝源溯。
“在本市一家挺不错的财务公司做会计，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只不过男朋友换了好几轮。钱川的事就像是她心里的一个梗，不解决掉，不但她跨不过去，他的前任们似乎也跨不过去。”
“会计吗？你帮我约她见面，过两天去会会她。”
“那其她几个呢？”
“不关键，等我见了徐佳再决定。”
“为什么徐佳比其他几个重要？”刘志扬这时候开口了。
和穆林，林叶，或者郝源溯不同，他不是推理小说的热衷者。在他们三个看来显而易见的套路和特征，对于刘志扬来说，却还在一头雾水的状态中。
林叶给了穆林一个眼神，示意他做解释，穆林点头。郝源溯见此，又是挑眉。一个眼神而已，这是要多有默契啊？
“其他几个情况都差不多，但是似乎证据并不是很充足。可能是因为徐佳前车之鉴，他每次都有带T，完事之后还会把T带走。
“鉴于那些人，挣扎一会儿以后就放弃了，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伤痕。靠不了那些作为直接证据。
“而且钱川一开始就警告过他们，报警也没什么用处。所以在知道报警之后，钱川在拘留所连一个小时都没待到，就出来了的时候，她们就都放弃了。
“也因为这四个女人都是在职场中的人，没有闹大，也没有什么知情人。强*一事对于她们的生活影响不大，所以只是自认倒霉，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如果用‘被狗咬’来形容钱川的行为，那么，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咬回去’的，只有许佳！”
“为什么你们觉得许佳会继续反抗？已经闹得那么大了，生活都受到了影响，难道她不会想要平静的生活？”
“就是因为闹得她周围人尽皆知，她在交男朋友的时候也必须事先打招呼，自揭伤疤。
“她的生活已经无法做到平静了！所以她会想要一个了结，会想要把她原本温暖的生活，搅得周天寒彻的罪魁祸首落下地狱。
“而其她几个，继续追究才是搅乱了她们平静的生活。所以她们基本不会选择公开途径，故而不重要。”
“原来是这样啊！”刘志扬算是明白了，但他又问林叶，“那你又为什么要亲自见那个许佳？”
“看看她的实际状态。”林叶回答。
“看状态？我还是不太明白。”刘志扬觉得这三个年轻人说话像是在打暗语，神神秘秘的，自己听得云里雾里。
其实不是林叶他们打暗语，只是刘志扬对于侦探推理完全是门外汉。只要懂一些的，或者即使是单单的爱好者，看过几本书的就知道，他们只是按照套路在走而已。
“郝源溯，你是搞征信的，你来回答吧！”林叶一想到这是一大段解释，果断又甩锅。
“她怎么遇到科普就换人？”郝源溯问穆林，他没那么多耐心啊！
“林叶说话多了累，遇到需要很多句子才能解释清楚的，你就多担待一下。我们不在她可以打字，人在就让她省力点吧！
“我们说话费不了多少脑细胞，她说多了像是缺氧。她已经那么瘦了，让她长点肉吧！别再让吃下去的营养都用在说话上了，多浪费粮食？”
穆林解释给他听，既然认了这个兄弟，也得让他分担分担不是？郝源溯当然也没意见，还很高兴穆林的体贴。
会担心林叶长不长肉，好啊！一般挑剔女人太胖的，都是不关心她们的健康。只有真正她们关心的人，才会担心对方太瘦，怕她们健康受到损害啊！
“喂，老兄，你到底帮不帮？”
又听到穆林的声音，郝源溯才意识到自己思绪走得有些远。当然，他用一句“组织一下语言”搪塞了过去。
“我们搞征信的都知道，不管资料多仔细，那些都只是没有感情成分的文字。
“所谓的那些情感变化和心理变化，都是我们用自己的主观，按照正常的逻辑推断出来的。
“至于真实情况究竟如何，一个好的征信调查人员，都会找机会近距离观察被调查对象。因为只有直接接触，在言行举止间体会细节，结合推断结果，才能有更全面的了解和总结。
“林叶说要看许佳的状态，我估计是想知道她这个人有没有负面情绪太重，或者是不是已经意识转黑了。林叶，我说的对不对？”
见林叶点头，他便又继续说下去。
“如果许佳已经转黑，那就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了！一个对人生失去希望的人，没有帮助的必要。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将这些资料原原本本地用上，当成威胁胡余雯就范的‘纸老虎’来用。
“但若是徐佳还有积极向上的一面，那这些资料就可以成为压倒钱川的有力基石。而且还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事不关己地在不知不觉中，处理掉一个社会败类！
“不过我不是很明白，刚才她问她会计职业到底是有什么联系？”
“嘿嘿，这个我知道！”穆林又自豪了，“那是你不了解林叶！她这是又要养崽子了！”
“跟你说过，那不叫养崽子！”林叶插了一句，只不过被直接忽略了。
“哎呀！没区别！重要的是，她这次要开掉的人里面，有一个不是财务部副经理吗？财务部的空缺，可是每个股东都想插人手的地方啊！
“她这是先下手为强！通过钱川的事，给许佳提供一下便利。这对于叶子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于许佳来说却足以改变命运和人生。
“这样一来，许佳对于叶子所有的感情都会被感激战胜，就算不成为她的死忠，也肯定是她的人。
“当然事情闹大了，她可能又要重新找工作，换环境。她是会计，在财务部做，不是正好？”
说到这里，穆林和林叶两人都用貌似无辜的眼神看着郝源溯，看得他心里暗骂：“TNND！这两个隐性腹黑！”
打打闹闹的，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裘图的邮件也到了。
林叶觉得看这些就像是在看连环杀手的案宗分析，《福尔摩斯》，《大侦探波洛》啥的看多了，多少会受到一点影响。
这不，林叶直接问郝源溯，哪个是“第一例案件受害人”，把他着实噎了一下。这是玩侦探游戏角色扮演呢，还是在捣别人黑料呢啊？好在郝源溯的接受能力还是挺有可塑性的，没有在用词上多计较。再说他本身也是个推理迷，忽然觉得挺好玩的。
“第一个报警的人是他的大学同学，叫许佳。”
事情是这样的：
钱川大学里有交集的都是一些富家子弟，或是夜总会里的小姐们。这个女同学因为家境普通，所以三年里跟钱川其实都没啥交集。
许佳是个挺活跃，挺漂亮的女生。不是那种胭脂俗粉的漂亮，而是那种充满了青春活力和正义感的漂亮。大学总是充满了各种活动，各种展示才艺的场合。也就是这样，在一个活动里，钱川注意到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羡慕妒忌恨，还是她被人故意报复。反正和她同班的一个女生和钱川有点交集，因为钱川提到了许佳，一次生日会上，她就邀请了平时不太有接触的许佳。
很多有钱人的生日会都会选择在私人会所这种地方开，私密性好，当然，还连带那些不可言说的灰色秘密。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场合，因为礼貌而来参加同学生日会的许佳被摆了一道，莫名其妙地就变成钱川嘴里的猎物。
等到钱川离开的时候，那个许佳用手机记录了现场，还搜集了证据才离开。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医院做一系列的检查，还要求保留证据。
从这些验伤单来看，有很多跌打伤。那个许佳肯定是全程一直反抗，一直反抗，所以被折腾得挺惨的！而且钱川大概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连T都没戴，这也给许佳在医院取得了直接证据。
这样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报警，一般来说钱川应该是栽定了！只不过在钱川被拘留到上庭之前的那段时间，情况放生了180度的变化。
先是许佳用手机拍的那些照片影片，从证据变成了“勒索视频”。
再是她身上的打伤变成了她喜欢玩SM。
然后又是因为这个会所是她自己走进去的，不是钱川逼迫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去参加有钱川在场的生日会。开生日会的人都说他们本来就认识，只有她说她不认识钱川，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就这样，她忽然从铁证如山一下子就变成了百口莫辩！案子审不下去了，帮她辩护的公益律师无奈地告诉她，这样的情况基本没有胜算。唯一可以留一线生机的，只有不撤案，但是不再追究，让此案变成coldcasefiles，就是所谓的“未结冷案”。
钱川从拘留所里出来的时候，许佳去看了。她要记住自己的耻辱，自己面对权贵的无能为力。钱川走出来的时候红光满面，一脸嘲讽地对许佳说：“你烈啊？烈得过我吗的钱？告我？切！我没让你爽吗？别给脸不要脸！”
许佳一脸愤怒，但的确是无可奈何的！这么一闹，许佳没有动到钱川一根汗毛，却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诸多打扰。
父母的熟人一边同情他们有个被强*了的女儿，一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嚼了哪样的舌根！
学校时常有些不正经的男生会问她，“多少钱陪他们一晚”之类的恶心问题。遭到拒绝后，还会被轻蔑，说她一个被玩烂了的，有啥好讨价还价的。
有时候连女生都不放过她，很少有人接近她，连原来的几个朋友也开始不想和她接触了。而且这疏远的理由，简直是扭曲！
是因为她太不识时务，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她们怕以后有啥事被她的直肠子波及到。声称：要丢脸，让她自己一个人丢脸就够了，她们可不想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以免被连累！许佳一气之下，觉得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父母劝她转学，她却咬咬牙，坚持到了毕业。父母也不容易，而且已经大三快结束了，最后一年也会要实习，不会整天在学校。
要真问她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她也许会告诉你：这件事没完！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钱川这样的，终有一天会倒台，会倒霉。到时候她一定会在他倒霉的时候再翻案，让他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许佳现在在哪里工作？”林叶问郝源溯。
“在本市一家挺不错的财务公司做会计，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只不过男朋友换了好几轮。钱川的事就像是她心里的一个梗，不解决掉，不但她跨不过去，他的前任们似乎也跨不过去。”
“会计吗？你帮我约她见面，过两天去会会她。”
“那其她几个呢？”
“不关键，等我见了徐佳再决定。”
“为什么徐佳比其他几个重要？”刘志扬这时候开口了。
和穆林，林叶，或者郝源溯不同，他不是推理小说的热衷者。在他们三个看来显而易见的套路和特征，对于刘志扬来说，却还在一头雾水的状态中。
林叶给了穆林一个眼神，示意他做解释，穆林点头。郝源溯见此，又是挑眉。一个眼神而已，这是要多有默契啊？
“其他几个情况都差不多，但是似乎证据并不是很充足。可能是因为徐佳前车之鉴，他每次都有带T，完事之后还会把T带走。
“鉴于那些人，挣扎一会儿以后就放弃了，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伤痕。靠不了那些作为直接证据。
“而且钱川一开始就警告过他们，报警也没什么用处。所以在知道报警之后，钱川在拘留所连一个小时都没待到，就出来了的时候，她们就都放弃了。
“也因为这四个女人都是在职场中的人，没有闹大，也没有什么知情人。强*一事对于她们的生活影响不大，所以只是自认倒霉，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如果用‘被狗咬’来形容钱川的行为，那么，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咬回去’的，只有许佳！”
“为什么你们觉得许佳会继续反抗？已经闹得那么大了，生活都受到了影响，难道她不会想要平静的生活？”
“就是因为闹得她周围人尽皆知，她在交男朋友的时候也必须事先打招呼，自揭伤疤。
“她的生活已经无法做到平静了！所以她会想要一个了结，会想要把她原本温暖的生活，搅得周天寒彻的罪魁祸首落下地狱。
“而其她几个，继续追究才是搅乱了她们平静的生活。所以她们基本不会选择公开途径，故而不重要。”
“原来是这样啊！”刘志扬算是明白了，但他又问林叶，“那你又为什么要亲自见那个许佳？”
“看看她的实际状态。”林叶回答。
“看状态？我还是不太明白。”刘志扬觉得这三个年轻人说话像是在打暗语，神神秘秘的，自己听得云里雾里。
其实不是林叶他们打暗语，只是刘志扬对于侦探推理完全是门外汉。只要懂一些的，或者即使是单单的爱好者，看过几本书的就知道，他们只是按照套路在走而已。
“郝源溯，你是搞征信的，你来回答吧！”林叶一想到这是一大段解释，果断又甩锅。
“她怎么遇到科普就换人？”郝源溯问穆林，他没那么多耐心啊！
“林叶说话多了累，遇到需要很多句子才能解释清楚的，你就多担待一下。我们不在她可以打字，人在就让她省力点吧！
“我们说话费不了多少脑细胞，她说多了像是缺氧。她已经那么瘦了，让她长点肉吧！别再让吃下去的营养都用在说话上了，多浪费粮食？”
穆林解释给他听，既然认了这个兄弟，也得让他分担分担不是？郝源溯当然也没意见，还很高兴穆林的体贴。
会担心林叶长不长肉，好啊！一般挑剔女人太胖的，都是不关心她们的健康。只有真正她们关心的人，才会担心对方太瘦，怕她们健康受到损害啊！
“喂，老兄，你到底帮不帮？”
又听到穆林的声音，郝源溯才意识到自己思绪走得有些远。当然，他用一句“组织一下语言”搪塞了过去。
“我们搞征信的都知道，不管资料多仔细，那些都只是没有感情成分的文字。
“所谓的那些情感变化和心理变化，都是我们用自己的主观，按照正常的逻辑推断出来的。
“至于真实情况究竟如何，一个好的征信调查人员，都会找机会近距离观察被调查对象。因为只有直接接触，在言行举止间体会细节，结合推断结果，才能有更全面的了解和总结。
“林叶说要看许佳的状态，我估计是想知道她这个人有没有负面情绪太重，或者是不是已经意识转黑了。林叶，我说的对不对？”
见林叶点头，他便又继续说下去。
“如果许佳已经转黑，那就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了！一个对人生失去希望的人，没有帮助的必要。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将这些资料原原本本地用上，当成威胁胡余雯就范的‘纸老虎’来用。
“但若是徐佳还有积极向上的一面，那这些资料就可以成为压倒钱川的有力基石。而且还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事不关己地在不知不觉中，处理掉一个社会败类！
“不过我不是很明白，刚才她问她会计职业到底是有什么联系？”
“嘿嘿，这个我知道！”穆林又自豪了，“那是你不了解林叶！她这是又要养崽子了！”
“跟你说过，那不叫养崽子！”林叶插了一句，只不过被直接忽略了。
“哎呀！没区别！重要的是，她这次要开掉的人里面，有一个不是财务部副经理吗？财务部的空缺，可是每个股东都想插人手的地方啊！
“她这是先下手为强！通过钱川的事，给许佳提供一下便利。这对于叶子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于许佳来说却足以改变命运和人生。
“这样一来，许佳对于叶子所有的感情都会被感激战胜，就算不成为她的死忠，也肯定是她的人。
“当然事情闹大了，她可能又要重新找工作，换环境。她是会计，在财务部做，不是正好？”
说到这里，穆林和林叶两人都用貌似无辜的眼神看着郝源溯，看得他心里暗骂：“TNND！这两个隐性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