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除夕烧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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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礼物都拆完，付雅灵敏锐地发现一个小问题。
“穆林，你怎么没给林叶准备礼物？”
“谁说没有？就是礼物个头太大，搬不过来！”
“哦？是啥？”
“嘿嘿，我订了一个‘夏园小屋’，年后会有人到他们花园里搭建的，等弄好牌照给你们看。”
“‘夏园小屋’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木头小房子，搭在花园里的。苏伯伯花园里不是有块荒地吗？我就利用起来了！”
“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子问我，那块地方我打算怎么处理呢？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喏！这是设计图。屋子一面是大玻璃门，可以全开的。前面有木质平台，围栏和凉棚，旁边是小火炉。内装用毛地毯，和矮沙发，写字台。通一下电，就是一个小世界啦！”
“很不错嘛！叶子喜不喜欢？”付雅灵问。
“很喜欢！”
“你可以弄很多小彩灯，就像童话世界那样！”穆林继续幻想。
“世外桃源的感觉呢！”林叶也想象了一下，觉得很完美。
“我要去做客！”付雅灵也是星星眼，她最喜欢这些小浪漫的地方了！
“随时欢迎！”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生火，顺便把室外准备一下！等缓和了再来叫你们。”穆林说着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条电热毯。
“这不是电热毯吗？你拿这个干嘛呢？”穆千秋疑惑了。
“这不是大冬天吗？我在平台上铺个电热毯，再生个火炉。你们脚下暖暖，手上暖暖，多舒服？太阳落山都不会冷！”
“穆林有心了！”苏柏衫点头表示很满意，年纪大了，就是怕冷。
“这里还有几条毛毯，你们可以搭在腿上。”林叶也拿出来另一个购物袋。
“烤架我们搭在另一边，油烟大，我们来烤，你们只要点单就成！”
“臭小子，我们今天这是可以享福了？”穆千秋笑道。
“嗯！春秋大幅啊！记得明年多表扬表扬我！”
“哈哈哈哈！还讨价还价呢？”
“谁叫你一到夸奖的时候就惜字如金呢？唉！儿子难做啊！”说着，穆林摇头晃脑地出去捣鼓了。
……
院子平台上，穆千秋给苏柏衫倒了一小杯白酒。因为血压高，平时不准喝高度酒的两人，今天被允许喝两小杯。机不可失，穆千秋拿出了存了好多年的一瓶极品茅台。
“来来来，白酒配生蚝！我来给大家表演开生蚝！”穆林端着一盘生蚝，开始作秀。
这是前几天刚刚学的新技艺。在良设看服务生开生蚝，觉得特别有范儿，餐桌上就开始跟他们讨教，学得有模有样的。
林叶在一边调酱汁，众长辈看着穆林表演。每开一个就放到一个小碟子里，送到林叶面前。等林叶用小勺在生蚝上淋上酱汁，再一一递给众长辈。
完了还握拳拱手道：“各位长辈请笑纳！小生在此献丑了！”惹得各位长辈都哈哈大笑，付雅灵还问：“你的长衫折扇呢？”
“小辈囊中羞涩，一切从简！”听穆林这么一回答，众人又笑高了！
门边的长桌上摆着各种食材，有的是直接可以烤的，有的需要加工腌制的，天晚入味了再烤。各式各样的干湿蘸料用小转盘装着。
林叶给每人面前摆了一个“九格盘”，让大家都尝了一下蘸料的口味，然后依照各人的喜好在他们面前的“九格盘”里添上一些。另外留了一个转盘给他们，不够可以自己添。
弄完了这些，穆林学着服务生的样子，端着盘子，一一问过要吃的菜，夹在盘子里，便和林叶烤食物去了。
长辈们在一边聊天，喝酒，穆林和林叶在另一边烤蔬菜，烤肉。付雅灵挺好奇的，跑到旁边看他们弄。
鲜贝，菌菇，蔬菜类的被分到铁板上，各种肉片;鲜虾被平铺到带孔的坡盘上;土豆，玉米，和羊肉串则是在网架上用明火直接烤。
一边烤，一边还刷着酱料，黄油啥的，有模有样的！烤熟的，林叶就会放在一边的保温铁盘架上，穆林会按照刚才记下的分装在不同的盘子里，递给长辈们。
付雅灵端着盘子回到座位上，对着穆千秋说：“儿子这店小二当得不错啊！”穆千秋看了他一眼，微笑着点头。
付雅灵也注意到了，穆林每次都会多拿一些食材，烤熟之后装好了盘子递一份给林叶，自己则是直接夹起来往嘴里送。
店小二和主厨大人也不能饿着了，是不是？穆林这是细心了！
两人一边烤食物，一边天南地北地聊着些什么。穆林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林叶时不时地附上两句。有时候不知道说到什么好笑的，穆林就会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另一边，几位长辈也是拉拉家常，说说一些过往的趣事，聊聊彼此的兴趣爱好，气氛温馨又和谐。
酒过半巡，吃得也半饱了，付雅灵暗示穆千秋先别点单了。
“让孩子们自己也多吃点吧！”付雅灵看了看两个孩子的方向，看着他们愉快地交流，她是喜闻乐见的，于是小声补充道，“让他们多相处相处，难得有一种儿女双全的感觉啊！”
苏柏衫此时也很有感触，他想起了苗新。
“唉！我想我老婆子了！”
“十几年了吧？”
“是啊！我已经快二十年没有这么热闹地过过年啦！”苏柏衫说起了过往。
“二十多年前，老婆子还在，那个时候每逢过年，她都会弄满满一桌子好酒好菜。我们一家，女儿女婿，外加亲家公婆都会到我们家来吃年夜饭。
“这和乐融融的景象一直持续到叶子出生不久。这孩子惹她也不哭闹，逗她也不笑，还不让抱。外加他爷爷奶奶家里又添了其他孙辈，于是慢慢地就和叶子不亲了。
“叶子快一岁的时候，女儿女婿也觉得不对劲了。一开始以为她是个聋哑的，结果检查下来说是孤独症。
“那时候开始，她爷爷奶奶就对她百般嫌弃。时常在女儿女婿耳边闲言碎语碎碎念，女儿女婿也因此经常吵架闹别扭。
“最夸张的是一年过年，她奶奶直接就说让他们再生一个，这个扔了吧！
“我老婆子气不过啊！直接甩了筷子，和她大吵一架！吵着吵着就晕倒了，结果隔天就查出来坏毛病，不到一年就先我而去了！
“那时候我心情不好，听见女儿女婿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也烦，索性也疏远了。
“老太婆不在了，年夜饭也不想吃了，就这么一个人过了两年。后来女儿女婿出差开车走山路，还边打电话边吵架，结果两个人都没了！
“叶子，他们婆家是不肯要的，我也不愿意给他们，所以就把她带回来了！想想当年，这孩子只和我老婆子亲，她可是我老婆子的宝贝嘎达啊！”
穆千秋听了一脸沉重，付雅灵已是泪眼汪汪。
“这么好的小姑娘，怎么能说扔就扔？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旧货，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人！”
“不然怎么有孤儿院的那么多孩子呢？”穆千秋安慰着她，“世上总有几个败类，夫人千万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动气。”
“唉，苏老啊！我怎么没有早认识你们呢？穆林小时候交朋友，我也没上心，要不然我就兼职给叶子当妈了！可怜的孩子啊！”
“苏某心领了！这孩子你能不嫌弃，是她有福气了！”苏柏衫欣慰地说，“我问过叶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她说过，你给她一种有妈妈的感觉。她很珍视你啊！”
“哎哟！我又要哭了，叶子也喜欢我，我好高兴啊！”付雅灵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上来了。穆千秋见状，只是拥着她，给她安慰和支持。
“穆林也是个好孩子啊！你们家教好，让他懂事不偏见。这些年我也是忙里忙外的，没什么时间陪叶子。
“多亏了穆林这孩子，叶子现在开朗活泼了不少，还交了那么多好朋友，真是欣慰的事！”
“臭小子算是做对了一件事啊！雅灵和我也忙，其实也没怎么管过他。只不过雅灵倒是一直要求穆林对人要真诚，要用心。
“想必苏兄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虚假附庸的人很多。表面上和和气气很多朋友，可哪一天不得势了，还能剩几个真心交好的呢？”
“穆老弟说得不错，能有几个真心相待的人，真的不容易啊！”苏柏衫感慨，“我年纪大了，是彻底放手了，就靠叶子和那帮不省心的董事们斗智斗勇了！”
“你们董事会的事儿，我听穆林说了。叶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愧是我们女人的骄傲啊！有我当年的风范！”付雅灵不知道哪里来的自豪感。
“夫人如今依然是女中豪杰，贤妻良母！”
“哎哟！就你会说话！”付雅灵拍了拍穆千秋的手，“多亏叶子送的大礼，我接下来又可以一展雄风啦！沉寂那么多年，手痒了呢！”
“哦？叶子又出什么鬼主意了？”苏柏衫也知道林叶鬼点子多。
“可不就是鬼主意嘛！一下子就解决了车行全年收入不稳定的病根，让我这个老江湖都自叹不如！”穆千秋笑着附和。
他跟苏柏衫简单说了林叶的点子，话语中不乏称赞意味。
“我虽然老了，但是人脉还是杠杠的，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穆老弟也不要客气，我一定倾囊相助！”
“彼此彼此！”
……
一阵相谈甚欢，家长里短，刚才吃下去了又消化掉了。
“穆小二，继续上菜！”穆千秋一听夫人饿了，笑着招呼儿子。
“哎！来啦！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这戏精！唉！又是一阵哄笑！
直到礼物都拆完，付雅灵敏锐地发现一个小问题。
“穆林，你怎么没给林叶准备礼物？”
“谁说没有？就是礼物个头太大，搬不过来！”
“哦？是啥？”
“嘿嘿，我订了一个‘夏园小屋’，年后会有人到他们花园里搭建的，等弄好牌照给你们看。”
“‘夏园小屋’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木头小房子，搭在花园里的。苏伯伯花园里不是有块荒地吗？我就利用起来了！”
“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子问我，那块地方我打算怎么处理呢？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喏！这是设计图。屋子一面是大玻璃门，可以全开的。前面有木质平台，围栏和凉棚，旁边是小火炉。内装用毛地毯，和矮沙发，写字台。通一下电，就是一个小世界啦！”
“很不错嘛！叶子喜不喜欢？”付雅灵问。
“很喜欢！”
“你可以弄很多小彩灯，就像童话世界那样！”穆林继续幻想。
“世外桃源的感觉呢！”林叶也想象了一下，觉得很完美。
“我要去做客！”付雅灵也是星星眼，她最喜欢这些小浪漫的地方了！
“随时欢迎！”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生火，顺便把室外准备一下！等缓和了再来叫你们。”穆林说着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条电热毯。
“这不是电热毯吗？你拿这个干嘛呢？”穆千秋疑惑了。
“这不是大冬天吗？我在平台上铺个电热毯，再生个火炉。你们脚下暖暖，手上暖暖，多舒服？太阳落山都不会冷！”
“穆林有心了！”苏柏衫点头表示很满意，年纪大了，就是怕冷。
“这里还有几条毛毯，你们可以搭在腿上。”林叶也拿出来另一个购物袋。
“烤架我们搭在另一边，油烟大，我们来烤，你们只要点单就成！”
“臭小子，我们今天这是可以享福了？”穆千秋笑道。
“嗯！春秋大幅啊！记得明年多表扬表扬我！”
“哈哈哈哈！还讨价还价呢？”
“谁叫你一到夸奖的时候就惜字如金呢？唉！儿子难做啊！”说着，穆林摇头晃脑地出去捣鼓了。
……
院子平台上，穆千秋给苏柏衫倒了一小杯白酒。因为血压高，平时不准喝高度酒的两人，今天被允许喝两小杯。机不可失，穆千秋拿出了存了好多年的一瓶极品茅台。
“来来来，白酒配生蚝！我来给大家表演开生蚝！”穆林端着一盘生蚝，开始作秀。
这是前几天刚刚学的新技艺。在良设看服务生开生蚝，觉得特别有范儿，餐桌上就开始跟他们讨教，学得有模有样的。
林叶在一边调酱汁，众长辈看着穆林表演。每开一个就放到一个小碟子里，送到林叶面前。等林叶用小勺在生蚝上淋上酱汁，再一一递给众长辈。
完了还握拳拱手道：“各位长辈请笑纳！小生在此献丑了！”惹得各位长辈都哈哈大笑，付雅灵还问：“你的长衫折扇呢？”
“小辈囊中羞涩，一切从简！”听穆林这么一回答，众人又笑高了！
门边的长桌上摆着各种食材，有的是直接可以烤的，有的需要加工腌制的，天晚入味了再烤。各式各样的干湿蘸料用小转盘装着。
林叶给每人面前摆了一个“九格盘”，让大家都尝了一下蘸料的口味，然后依照各人的喜好在他们面前的“九格盘”里添上一些。另外留了一个转盘给他们，不够可以自己添。
弄完了这些，穆林学着服务生的样子，端着盘子，一一问过要吃的菜，夹在盘子里，便和林叶烤食物去了。
长辈们在一边聊天，喝酒，穆林和林叶在另一边烤蔬菜，烤肉。付雅灵挺好奇的，跑到旁边看他们弄。
鲜贝，菌菇，蔬菜类的被分到铁板上，各种肉片;鲜虾被平铺到带孔的坡盘上;土豆，玉米，和羊肉串则是在网架上用明火直接烤。
一边烤，一边还刷着酱料，黄油啥的，有模有样的！烤熟的，林叶就会放在一边的保温铁盘架上，穆林会按照刚才记下的分装在不同的盘子里，递给长辈们。
付雅灵端着盘子回到座位上，对着穆千秋说：“儿子这店小二当得不错啊！”穆千秋看了他一眼，微笑着点头。
付雅灵也注意到了，穆林每次都会多拿一些食材，烤熟之后装好了盘子递一份给林叶，自己则是直接夹起来往嘴里送。
店小二和主厨大人也不能饿着了，是不是？穆林这是细心了！
两人一边烤食物，一边天南地北地聊着些什么。穆林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林叶时不时地附上两句。有时候不知道说到什么好笑的，穆林就会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另一边，几位长辈也是拉拉家常，说说一些过往的趣事，聊聊彼此的兴趣爱好，气氛温馨又和谐。
酒过半巡，吃得也半饱了，付雅灵暗示穆千秋先别点单了。
“让孩子们自己也多吃点吧！”付雅灵看了看两个孩子的方向，看着他们愉快地交流，她是喜闻乐见的，于是小声补充道，“让他们多相处相处，难得有一种儿女双全的感觉啊！”
苏柏衫此时也很有感触，他想起了苗新。
“唉！我想我老婆子了！”
“十几年了吧？”
“是啊！我已经快二十年没有这么热闹地过过年啦！”苏柏衫说起了过往。
“二十多年前，老婆子还在，那个时候每逢过年，她都会弄满满一桌子好酒好菜。我们一家，女儿女婿，外加亲家公婆都会到我们家来吃年夜饭。
“这和乐融融的景象一直持续到叶子出生不久。这孩子惹她也不哭闹，逗她也不笑，还不让抱。外加他爷爷奶奶家里又添了其他孙辈，于是慢慢地就和叶子不亲了。
“叶子快一岁的时候，女儿女婿也觉得不对劲了。一开始以为她是个聋哑的，结果检查下来说是孤独症。
“那时候开始，她爷爷奶奶就对她百般嫌弃。时常在女儿女婿耳边闲言碎语碎碎念，女儿女婿也因此经常吵架闹别扭。
“最夸张的是一年过年，她奶奶直接就说让他们再生一个，这个扔了吧！
“我老婆子气不过啊！直接甩了筷子，和她大吵一架！吵着吵着就晕倒了，结果隔天就查出来坏毛病，不到一年就先我而去了！
“那时候我心情不好，听见女儿女婿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也烦，索性也疏远了。
“老太婆不在了，年夜饭也不想吃了，就这么一个人过了两年。后来女儿女婿出差开车走山路，还边打电话边吵架，结果两个人都没了！
“叶子，他们婆家是不肯要的，我也不愿意给他们，所以就把她带回来了！想想当年，这孩子只和我老婆子亲，她可是我老婆子的宝贝嘎达啊！”
穆千秋听了一脸沉重，付雅灵已是泪眼汪汪。
“这么好的小姑娘，怎么能说扔就扔？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旧货，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人！”
“不然怎么有孤儿院的那么多孩子呢？”穆千秋安慰着她，“世上总有几个败类，夫人千万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动气。”
“唉，苏老啊！我怎么没有早认识你们呢？穆林小时候交朋友，我也没上心，要不然我就兼职给叶子当妈了！可怜的孩子啊！”
“苏某心领了！这孩子你能不嫌弃，是她有福气了！”苏柏衫欣慰地说，“我问过叶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她说过，你给她一种有妈妈的感觉。她很珍视你啊！”
“哎哟！我又要哭了，叶子也喜欢我，我好高兴啊！”付雅灵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上来了。穆千秋见状，只是拥着她，给她安慰和支持。
“穆林也是个好孩子啊！你们家教好，让他懂事不偏见。这些年我也是忙里忙外的，没什么时间陪叶子。
“多亏了穆林这孩子，叶子现在开朗活泼了不少，还交了那么多好朋友，真是欣慰的事！”
“臭小子算是做对了一件事啊！雅灵和我也忙，其实也没怎么管过他。只不过雅灵倒是一直要求穆林对人要真诚，要用心。
“想必苏兄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虚假附庸的人很多。表面上和和气气很多朋友，可哪一天不得势了，还能剩几个真心交好的呢？”
“穆老弟说得不错，能有几个真心相待的人，真的不容易啊！”苏柏衫感慨，“我年纪大了，是彻底放手了，就靠叶子和那帮不省心的董事们斗智斗勇了！”
“你们董事会的事儿，我听穆林说了。叶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愧是我们女人的骄傲啊！有我当年的风范！”付雅灵不知道哪里来的自豪感。
“夫人如今依然是女中豪杰，贤妻良母！”
“哎哟！就你会说话！”付雅灵拍了拍穆千秋的手，“多亏叶子送的大礼，我接下来又可以一展雄风啦！沉寂那么多年，手痒了呢！”
“哦？叶子又出什么鬼主意了？”苏柏衫也知道林叶鬼点子多。
“可不就是鬼主意嘛！一下子就解决了车行全年收入不稳定的病根，让我这个老江湖都自叹不如！”穆千秋笑着附和。
他跟苏柏衫简单说了林叶的点子，话语中不乏称赞意味。
“我虽然老了，但是人脉还是杠杠的，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穆老弟也不要客气，我一定倾囊相助！”
“彼此彼此！”
……
一阵相谈甚欢，家长里短，刚才吃下去了又消化掉了。
“穆小二，继续上菜！”穆千秋一听夫人饿了，笑着招呼儿子。
“哎！来啦！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这戏精！唉！又是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