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出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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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讨论过车行进车的选择，第一项就是车型外貌。毕竟买一辆车花的不是小数目，这车长得可得对得起自己花的钱，是不是？”
“嗯！”
“现在多款爷，买车讲气势的很多，大马力，开快车仍然是时尚。其实城市里车速打不快，不上高速的话，1.2～1.6的车足够了，可是现在国内车行大多数的车都是1.8起步。
“主要是因为小车型不够气派，开出去没啥面子。再加上环保意识普遍不强，所以想要实现电动车推广，路还很长。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马达的声音。”
“马达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跑车开过身边，非常吵？”
“是的！”
“这些车不是没有装消音器，是很多人选择关掉了！跑车启动时候，隆隆声似乎是一种示威摆显，有些人就是喜欢肾上腺素分泌时候的快感！
“电动车马达几乎是静音的，没有那种效果。很多电动车都会播放模拟马达声来让人达到满足感。”
“安静点不是挺好？这些人有毛病？喜欢噪音污染？”
“有一个词叫‘petrolhead’听说过吧？就是此方面的热衷！归根结底一个字——爽！”
“这些人真无聊！”
“哈哈，还有些虚荣！环保意识弱，有时候也是社会环境使然。”
“现在大环境不是都提倡环保，回收，减少浪费吗？”
“宣传是一回事，传统观念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在斤斤计较的南方，属于小家子气的人群！
“过几天我们到北方，你去看看，就会发现思想和人文的差异！”
“你打个比方，具象一点儿。”
“都说北方人大气，直爽，好客，大方是吧？”
“是的！”
“我问你，在我们海城，请客吃饭点菜和结账时候都有什么习惯？”
“嗯……点菜会大家各自点几个，按照多少人，胃口大小来点。结帐时候吃不掉会各自打包回家。”
“为什么商家会主动给客人打包盒？”
“因为粓脚税啊！一桶粓脚要付很多税呢！再说了，挺好的食物，倒掉多可惜？”
“嗯！你知不知道，这是典型的海城人思维，在很多其他地方，这是小气的表现！”
“不浪费就是小气？”
“这就是传统观念的不同了。海城的历史和很多其他传统城市不同，这是一个移民城市，很多海城人都是过来打拼的。
“这个城市好几百年都是经济至上，只有物尽其用才能积累原始资本，做到成功出头那一步。
“这就造就了那种‘能回收就卖掉换钱，能节约就不浪费，能送人就不进垃圾桶’的，所谓的‘小家子气’。
“我们就是这小家子气的传人哦！”
“我们很小家子气吗？”
“在很多人看来，的确是的，但是我们的传统背景决定了我们并不觉得自己小家子气！这就是观念差异！”
“那我们啥时候小家子气了？”
“我问你，我们穿旧的，或者是不流行的衣服，不用的棉被，套件，都是怎么处理的？”
“清洗，烫平，打包送到慈善站啊！或者我看有些家庭会问父母，姐妹有没有需要的，可以继续使用。”
“你看！这就是了！大多数发达地区，都会旧了就扔的！如果不是真的穷，哪里会要旧东西？
“可是我们周围大多都不是穷光蛋吧？也不是都是这样的？”
“可是很多旧衣服，说是旧，可也没穿几次，又没坏，还很新的，买的时候不少钱。捐掉了到山区，很多买不起的人，可以继续免费穿啊？
“我们自己不穿，难道还不给想穿却穿不到的人？”
“道理是对的，那是因为我们是海城人的思想，觉得穿旧衣服没啥不对的。可是很多地方，他们会觉得把自己不要的旧货给别人是丢面子，是不尊重别人，看不起别人的表现。”
“难道像关珺珺和张婕那样，把不穿的衣服给她们老妈穿，旧T恤当老妈家居服都不行？”
“那会被看作不孝顺！把老爸老妈当收旧货的。”
“我看她们老妈都穿得挺高兴啊！关姨算是有钱人吧？我也没看她嫌弃啊？”
“所以说，海城在外才有‘小气鬼’的名声啊！”
“原来我们海城人那么不受欢迎？”
“嗯，南方人还好，北方人就是不爱我们这个小气吧啦的样子！哈哈哈哈！
“回到点餐上面，你要是到了北方，请客圆桌上要让客人打包，或者自己打包回去，别人会觉得你舍不得花钱！小家巴气的，对你的印象就会不好，有的时候生意就会搞砸！”
“唉！复杂的人际！复杂的理念差异！”
“小姑娘！你要学的还很多啊！”
“小老头！你真世故圆滑，小女子自叹不如！”
“小老头不敢当！我不是有个人精的爹吗？耳闻目染，耳闻目染！有时候装装样子还是要的，吐槽回家吐！”
“那要不请客时候多吃点儿？浪费就少点儿？”
“我现在怕的不是吃，是怕他们让我敞开了喝酒！黄的白的掺着喝，我觉得我会被灌死！”
“……做人好难！”
“哈哈哈哈！”
“不行！我们得先找好理由，绝对不能让他们请客！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弄不动你这大块头！”
“哟！小妮子学我们家老佛爷的口气说话呢？”
“近朱者赤！”
“明明是近墨者黑！”
“嗯……我要告诉付姨你说她坏话，欠收拾！”
“那我就告诉她你说她是‘猪’（朱）！”
“……”有这么偷换概念的吗？
高铁果然快捷，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就到站了！
签入酒店已经晚上10点了，各自去收拾，洗去一路风尘仆仆。女人到底不如男人的速度，因为公务需要，化了一天的妆，要卸起来，也是瓶瓶罐罐挺费时间的。
等到林叶终于收拾清爽走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夜宵。说实话，跟着穆林这小吃货出门，不怕被饿着！
“又是什么好吃的？”
“让服务生去附近的美食街搞的小吃，过来尝尝？”
两碗牛肉汤，一盘灯盏糕，服务生还细心地把打包盒换成了碗盆。都是瓯城传统小吃，冒着香气，开空调，喝热汤，冒汗就再洗一把！
林叶本来就不是崇尚减肥节食的人，大晚上两人啃着油炸食物不亦乐乎。要是换成了别人，估计就不敢吃了！
“好饱！”等到食物都扫光，林叶才拍拍肚子，觉得好像吃多了！
“要不我们去天台走走吧？”
“好！”
这是一个高层酒店，天台上有个花园，那里可以俯瞰瓯城夜景。瓯城和杭城的古朴不同，这里到处散发着银子堆出来的现代感，非常繁华。
高耸的高层建筑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灯火辉煌的公园，探照灯不停地旋转着，把夜空的云层照耀得像是一个打着聚光灯的倒挂的舞台。
瓯城是很多现代高科技的进驻地，很多LED墙面上是巨幅的动态广告，很有一种未来之城的感觉。配着远山，有些像是华国硅谷。
“真是各地有各地的特色！”林叶感叹道。
“你看那边，是不是童话城堡？”
“好像是呢！好可爱的街景！”
“到处都是灯光，好像也不突兀，是个彩色的城市啊！”
“是呢！要是放到海城，就会变得很奇怪吧？”
“好像是呢！”
“刚才听他们说话，完全听不懂！”
“嗯，靠近闽地了，那边的话更难懂。还好都学了华文，秦始皇真有远见！”
“想要统治大国，就要有大国头脑呗！”
“不过他也不是全好，共性是强了，个性都被压抑了下去！诸子百家那会儿，文化产业多发达！”
“你也看了不少的百家话了，比较欣赏谁？”
“庄子！简直是怼人的老祖宗！我要是有他那能耐，肯定就比你更毒舌！”
“我有很毒舌？”
“你这是没有自知之明儿了啊！你这舌头上自带蓖麻哈喇，刺激神经啊！来一个，喷死一个！”
“……我看你还活的好好的啊？”
“我免疫了！”
“那……你是蜜獾还是蜥蜴？”怎么把他比这俩丑玩意儿？
“看！又喷毒液了不是？”
“……”
天台虽然有风，但是敌不过这酷暑，一层汗之后，两人乖乖躲进空调房，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神采奕奕地朝瓯城分部进发。
和杭城分部不同，这里的差不多都是原班人马。新来的几个，也是原来售车行的老油条了！瓯城人创业观非常强大，几乎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一说成立新部门，纷纷争着抢着要来。
这不，穆林和林叶一进门，他们也不管开没开业，一窝蜂地涌上来。端茶倒水，介绍业务，热情得有点吓人，有一种抢订单的感觉！
好几分钟，他们愣是插不上一句话！最后眼尖的经理终于认出了穆林！
“唉？这不是小穆总吗？”曹经理这话一出，所有人全员噤声，全都看向他，似是询问啥情况？
“曹经理，这是啥情况？你们平时都这么‘热情’？”穆林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
“我们瓯城人都这样，有客户上门，得先寒暄招呼好了！正事儿等舒服了再说。”曹经理笑着回答。
“还真够地方特色的，吓死我这外地佬了！你们平时没吓到客户吧？”
“没没没！绝对没有！我们这边都这样，大家习惯了！要是不好生招呼着，人家以为我们怠慢了呢！”
“穆总，您初来乍到，还没逛过街吧？”一个女人问。
“没呢！怎么啦？”
“您要是逛过，就不会被我们吓到了！您要是走进过五马街，就知道被售货员围攻的架势了！”
林叶扶额，小声说：“还好没上街！”
“我们以前讨论过车行进车的选择，第一项就是车型外貌。毕竟买一辆车花的不是小数目，这车长得可得对得起自己花的钱，是不是？”
“嗯！”
“现在多款爷，买车讲气势的很多，大马力，开快车仍然是时尚。其实城市里车速打不快，不上高速的话，1.2～1.6的车足够了，可是现在国内车行大多数的车都是1.8起步。
“主要是因为小车型不够气派，开出去没啥面子。再加上环保意识普遍不强，所以想要实现电动车推广，路还很长。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马达的声音。”
“马达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跑车开过身边，非常吵？”
“是的！”
“这些车不是没有装消音器，是很多人选择关掉了！跑车启动时候，隆隆声似乎是一种示威摆显，有些人就是喜欢肾上腺素分泌时候的快感！
“电动车马达几乎是静音的，没有那种效果。很多电动车都会播放模拟马达声来让人达到满足感。”
“安静点不是挺好？这些人有毛病？喜欢噪音污染？”
“有一个词叫‘petrolhead’听说过吧？就是此方面的热衷！归根结底一个字——爽！”
“这些人真无聊！”
“哈哈，还有些虚荣！环保意识弱，有时候也是社会环境使然。”
“现在大环境不是都提倡环保，回收，减少浪费吗？”
“宣传是一回事，传统观念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在斤斤计较的南方，属于小家子气的人群！
“过几天我们到北方，你去看看，就会发现思想和人文的差异！”
“你打个比方，具象一点儿。”
“都说北方人大气，直爽，好客，大方是吧？”
“是的！”
“我问你，在我们海城，请客吃饭点菜和结账时候都有什么习惯？”
“嗯……点菜会大家各自点几个，按照多少人，胃口大小来点。结帐时候吃不掉会各自打包回家。”
“为什么商家会主动给客人打包盒？”
“因为粓脚税啊！一桶粓脚要付很多税呢！再说了，挺好的食物，倒掉多可惜？”
“嗯！你知不知道，这是典型的海城人思维，在很多其他地方，这是小气的表现！”
“不浪费就是小气？”
“这就是传统观念的不同了。海城的历史和很多其他传统城市不同，这是一个移民城市，很多海城人都是过来打拼的。
“这个城市好几百年都是经济至上，只有物尽其用才能积累原始资本，做到成功出头那一步。
“这就造就了那种‘能回收就卖掉换钱，能节约就不浪费，能送人就不进垃圾桶’的，所谓的‘小家子气’。
“我们就是这小家子气的传人哦！”
“我们很小家子气吗？”
“在很多人看来，的确是的，但是我们的传统背景决定了我们并不觉得自己小家子气！这就是观念差异！”
“那我们啥时候小家子气了？”
“我问你，我们穿旧的，或者是不流行的衣服，不用的棉被，套件，都是怎么处理的？”
“清洗，烫平，打包送到慈善站啊！或者我看有些家庭会问父母，姐妹有没有需要的，可以继续使用。”
“你看！这就是了！大多数发达地区，都会旧了就扔的！如果不是真的穷，哪里会要旧东西？
“可是我们周围大多都不是穷光蛋吧？也不是都是这样的？”
“可是很多旧衣服，说是旧，可也没穿几次，又没坏，还很新的，买的时候不少钱。捐掉了到山区，很多买不起的人，可以继续免费穿啊？
“我们自己不穿，难道还不给想穿却穿不到的人？”
“道理是对的，那是因为我们是海城人的思想，觉得穿旧衣服没啥不对的。可是很多地方，他们会觉得把自己不要的旧货给别人是丢面子，是不尊重别人，看不起别人的表现。”
“难道像关珺珺和张婕那样，把不穿的衣服给她们老妈穿，旧T恤当老妈家居服都不行？”
“那会被看作不孝顺！把老爸老妈当收旧货的。”
“我看她们老妈都穿得挺高兴啊！关姨算是有钱人吧？我也没看她嫌弃啊？”
“所以说，海城在外才有‘小气鬼’的名声啊！”
“原来我们海城人那么不受欢迎？”
“嗯，南方人还好，北方人就是不爱我们这个小气吧啦的样子！哈哈哈哈！
“回到点餐上面，你要是到了北方，请客圆桌上要让客人打包，或者自己打包回去，别人会觉得你舍不得花钱！小家巴气的，对你的印象就会不好，有的时候生意就会搞砸！”
“唉！复杂的人际！复杂的理念差异！”
“小姑娘！你要学的还很多啊！”
“小老头！你真世故圆滑，小女子自叹不如！”
“小老头不敢当！我不是有个人精的爹吗？耳闻目染，耳闻目染！有时候装装样子还是要的，吐槽回家吐！”
“那要不请客时候多吃点儿？浪费就少点儿？”
“我现在怕的不是吃，是怕他们让我敞开了喝酒！黄的白的掺着喝，我觉得我会被灌死！”
“……做人好难！”
“哈哈哈哈！”
“不行！我们得先找好理由，绝对不能让他们请客！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弄不动你这大块头！”
“哟！小妮子学我们家老佛爷的口气说话呢？”
“近朱者赤！”
“明明是近墨者黑！”
“嗯……我要告诉付姨你说她坏话，欠收拾！”
“那我就告诉她你说她是‘猪’（朱）！”
“……”有这么偷换概念的吗？
高铁果然快捷，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就到站了！
签入酒店已经晚上10点了，各自去收拾，洗去一路风尘仆仆。女人到底不如男人的速度，因为公务需要，化了一天的妆，要卸起来，也是瓶瓶罐罐挺费时间的。
等到林叶终于收拾清爽走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夜宵。说实话，跟着穆林这小吃货出门，不怕被饿着！
“又是什么好吃的？”
“让服务生去附近的美食街搞的小吃，过来尝尝？”
两碗牛肉汤，一盘灯盏糕，服务生还细心地把打包盒换成了碗盆。都是瓯城传统小吃，冒着香气，开空调，喝热汤，冒汗就再洗一把！
林叶本来就不是崇尚减肥节食的人，大晚上两人啃着油炸食物不亦乐乎。要是换成了别人，估计就不敢吃了！
“好饱！”等到食物都扫光，林叶才拍拍肚子，觉得好像吃多了！
“要不我们去天台走走吧？”
“好！”
这是一个高层酒店，天台上有个花园，那里可以俯瞰瓯城夜景。瓯城和杭城的古朴不同，这里到处散发着银子堆出来的现代感，非常繁华。
高耸的高层建筑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灯火辉煌的公园，探照灯不停地旋转着，把夜空的云层照耀得像是一个打着聚光灯的倒挂的舞台。
瓯城是很多现代高科技的进驻地，很多LED墙面上是巨幅的动态广告，很有一种未来之城的感觉。配着远山，有些像是华国硅谷。
“真是各地有各地的特色！”林叶感叹道。
“你看那边，是不是童话城堡？”
“好像是呢！好可爱的街景！”
“到处都是灯光，好像也不突兀，是个彩色的城市啊！”
“是呢！要是放到海城，就会变得很奇怪吧？”
“好像是呢！”
“刚才听他们说话，完全听不懂！”
“嗯，靠近闽地了，那边的话更难懂。还好都学了华文，秦始皇真有远见！”
“想要统治大国，就要有大国头脑呗！”
“不过他也不是全好，共性是强了，个性都被压抑了下去！诸子百家那会儿，文化产业多发达！”
“你也看了不少的百家话了，比较欣赏谁？”
“庄子！简直是怼人的老祖宗！我要是有他那能耐，肯定就比你更毒舌！”
“我有很毒舌？”
“你这是没有自知之明儿了啊！你这舌头上自带蓖麻哈喇，刺激神经啊！来一个，喷死一个！”
“……我看你还活的好好的啊？”
“我免疫了！”
“那……你是蜜獾还是蜥蜴？”怎么把他比这俩丑玩意儿？
“看！又喷毒液了不是？”
“……”
天台虽然有风，但是敌不过这酷暑，一层汗之后，两人乖乖躲进空调房，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神采奕奕地朝瓯城分部进发。
和杭城分部不同，这里的差不多都是原班人马。新来的几个，也是原来售车行的老油条了！瓯城人创业观非常强大，几乎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一说成立新部门，纷纷争着抢着要来。
这不，穆林和林叶一进门，他们也不管开没开业，一窝蜂地涌上来。端茶倒水，介绍业务，热情得有点吓人，有一种抢订单的感觉！
好几分钟，他们愣是插不上一句话！最后眼尖的经理终于认出了穆林！
“唉？这不是小穆总吗？”曹经理这话一出，所有人全员噤声，全都看向他，似是询问啥情况？
“曹经理，这是啥情况？你们平时都这么‘热情’？”穆林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
“我们瓯城人都这样，有客户上门，得先寒暄招呼好了！正事儿等舒服了再说。”曹经理笑着回答。
“还真够地方特色的，吓死我这外地佬了！你们平时没吓到客户吧？”
“没没没！绝对没有！我们这边都这样，大家习惯了！要是不好生招呼着，人家以为我们怠慢了呢！”
“穆总，您初来乍到，还没逛过街吧？”一个女人问。
“没呢！怎么啦？”
“您要是逛过，就不会被我们吓到了！您要是走进过五马街，就知道被售货员围攻的架势了！”
林叶扶额，小声说：“还好没上街！”